24.駙馬都尉秦遙關(guān)(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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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朝堂。 “陛下,臣聽聞四公主仍待字閨中,但四公主容貌頗豐,想必眼光之高。臣斗膽進言,臣有一子,名遙關(guān),年二十一,尚未婚配。不知陛下可有意命臣子為尚四公主者。”吏部尚書沉聲開口。 此言一出,上官適與謝行簡都轉(zhuǎn)頭往后看去,其他大臣也被這一話題吸引過去了,宣和殿內(nèi)文官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陛下,臣聽聞吏部尚書家的公子英姿煥發(fā),乃萬里挑一之美男子也?!倍Y部侍郎插了一嘴。 一個得寵的近侍也湊在皇帝耳邊道:“陛下可還記得前些日子秦公子進宮面圣,為您獻上了一曲《燕鳳弄》?” 經(jīng)過這番提醒,皇帝恍然大悟,一位面色白皙的男子浮現(xiàn)在腦海中。只不過離得比較遠(yuǎn)他沒有看清那人的面容,但是那首瑤琴曲奏得確實出眾。 “咳咳……”皇帝點點頭,掩唇咳嗽了幾聲,“不錯,吏部尚書之子確實是個才子。謝卿,你怎么看?” 謝行簡沉默幾秒,“臣無話可說。” “上官大人呢?” “臣認(rèn)為尚可。” 下了朝,上官適明顯感覺到吏部尚書在看他。 上官適硬著頭皮想裝作沒看見,但最終還是被吏部尚書追上了腳步。 “上官大人留步?!?/br> 上官適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大人何事?” “多謝大人進言?!崩舨可袝髁艘?,看起來還是頗有風(fēng)度的。 上官適頷首,“大人日后請多擔(dān)待,我還有要事,告辭?!?/br> 奉和殿,御書房。 “臣看秦大人之子再合適不過了,陛下您看,這是此子畫像。”禮部侍郎呈上一張畫像。 皇帝一看,畫像上的男子果真有一副俊美的容貌。 “陛下,秦遙關(guān)善音律,十歲能寫曲譜,十二歲背大齊律令,母親是先帝孟昭儀侄女,少年時游遍南豫州、青州,在燕地也是小有名氣?!?/br> 禮部侍郎這張嘴嘩啦嘩啦一頓說,皇帝露出十分滿意的神色,這倒是與蕭憑兒挺般配的,郎才女貌,家世也算登對,吏部尚書家的公子,想來不會出錯。 “把四公主叫過來?!被实蹖痰馈?/br> “是?!?/br> 不一會,蕭憑兒就被抬到了奉和殿。 “參見父皇?!笔拺{兒拜道。 “起來吧?!?/br> “謝父皇?!?/br> 柳昭儀被賜死后,父女倆的關(guān)系不如從前那般了。雖然昭儀犯下死罪,但與蕭憑兒沒有關(guān)系,她貴為公主,乃皇室血脈。 皇帝見她一副乖巧的模樣,心中得到了些許慰藉,語氣也溫和了些,“父皇給你物色了一位駙馬,來看看,這是他的畫像。” 蕭憑兒走到皇帝旁邊低頭查看,在畫像里,看見一位眉眼細(xì)長,挺鼻薄唇的男子,可是…… “父皇……女兒感覺畫像上的所有人都長得差不多。”蕭憑兒毫不避諱的拽了拽皇帝的袖子,“如果真是那般美男子,不如讓女兒親自見一見他?!?/br> “哈哈,好?!被实叟牧伺乃氖直?,“那就擇日朕把那人叫到宮里來,讓他為憑兒獻曲一首?!?/br> “謝父皇,父皇朝事繁忙,女兒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br> 與此同時,公主宮殿。 一個穿著錦衣的男子正坐在內(nèi)室的圓凳等候,此人正是下了朝就匆匆趕來的上官適。 他廬江上官氏出身,文采極佳,喜歡作詩。上官適沒有謝行簡那樣了得的兵法,也沒有沉君理那般謀略,但在朝中能占一席之地。 叁月前,他與蕭憑兒來往的書簡被上官渡發(fā)現(xiàn)了。上官渡沒有責(zé)怪他,而是幫他隱瞞了這個秘密,但不允許他與蕭憑兒再有任何往來。如果此事被發(fā)現(xiàn),竇家不會再信任上官家。 思來想去,上官適選擇聽從父親。 無法回復(fù)蕭憑兒的書簡,也不能與她見面,漸漸的上官適心中苦悶起來,且整日愁眉不展,撰寫律令也偶爾心不在焉。 意識到對蕭憑兒的情愫無法消散,上官適幾日前給偷偷給她送去了密信,于是二人又開始偷情了。 看到蕭憑兒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上官適走過去把摟住她,聲音溫和的道:“殿下方才去哪了?” 蕭憑兒撥弄著脖子上戴的珠寶項鏈,語氣聽起來如往常一樣,“父皇要給我擇駙馬,想必你也知道了?!?/br> 上官適抿著唇,玉眸閃過幾分落寞,“殿下,或許現(xiàn)在就到了您說的好時機。秦遙關(guān)乃吏部尚書庶子,臣打聽過,他十四歲就離家在各地游學(xué)?!?/br> “哦?所以他近日才回江寧府。” “是。”上官適頷首。 “你看此人可有什么造詣?” 上官適思考了幾秒后回:“臣認(rèn)為此人除了善音律,豐姿容,并未有其他過人之處?!?/br> 蕭憑兒摸了摸下巴,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宇文壑前往涼州后沒多久,皇后那邊派人來,說皇后舉薦了竇家一位公子作尚四公主者,不過蕭憑兒怎么可能同意,她嫁過去怕是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她去皇帝那里鬧了一番,這門親事才作罷。 如果秦遙關(guān)真如上官適所形容的一般,蕭憑兒覺需要和他成親?,F(xiàn)在皇兄與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人世,有上官適在朝中與她里應(yīng)外合,她留在宮中也沒有什么用,不如擇一位好駕馭之人作駙馬都尉。 “我覺得此人不錯,你覺得如何?”隔著衣物,蕭憑兒撫摸了一下上官適的胸膛。 “……”上官適露出一個勉為其難的微笑,“臣、臣……” 見他扭扭捏捏的姿態(tài),蕭憑兒皺了皺眉,到底是文官,與宇文壑真是大相徑庭。 不過很快她收回思緒,吻了一下他的唇安撫道:“待我離開宮內(nèi),你我之間就不必如此遮遮掩掩了,大婚后我會向父皇請愿在江寧府修建公主府。” 上官適輕嘆一聲,動作輕柔的摸了一下蕭憑兒的發(fā)髻,“臣認(rèn)為當(dāng)以萬無一失為則,翌日,臣會請秦公子至府上,為殿下探查其本性。” “你有心了。” “謝殿下。還有一事,幾日后,太子殿下會奉旨去寧州作巡撫,臣認(rèn)為朝中會有變,五皇子些許舉動已被御史大人彈劾,臣估計五皇子會被貶。” “涼州如何?” “大將軍身在前方兵營,戰(zhàn)報還是兩月前的。陛下與匈奴不主和,丞相已經(jīng)頒布了向各郡募兵的制度。” 很快,到了中秋佳節(jié)。 慶和殿張燈結(jié)彩,蕭憑兒的座位被安排在最靠近皇帝的地方,畢竟這場宴會有給四公主擇駙馬之意。 宴席間。 貼身婢女冒著冷汗不停給蕭憑兒斟酒,原因是蕭憑兒有些擔(dān)心宇文壑在涼州的處境,意圖用貪杯來消除心中之憂慮。 “jiejie好酒量。” 六公主稱贊的聲音響起,下一秒又酸溜溜的開口,“聽說秦公子是jiejie駙馬的板上釘釘了?!?/br> 姐妹幾個正說著,一道青色身影出現(xiàn)在殿門口,此殿之大,五公主眼尖的看到了那位拿著瑤琴的男子,手指著開口道:“誒,你幾個快瞧,那就是秦公子。” 只見秦遙關(guān)穿了一身青色長衫,里面為白色錦衣,黑發(fā)用繩子綁了起來并加以銀冠,后面是發(fā)帶打的結(jié)子與垂在背后的長發(fā)。 待他走近后,幾位公主好奇的打量著秦遙關(guān),江寧府鮮少見這種裝束呢。 “參見陛下,愿陛下萬歲安泰?!鼻剡b關(guān)恭敬的行了禮。 皇帝揮揮袖子讓他起來,并讓他面朝幾位公主奏瑤琴。 秦遙關(guān)領(lǐng)命,面朝幾位公主而坐,宮人替他擺放瑤琴。 蕭憑兒鳳眸一瞇,發(fā)髻間步搖微晃,玉手拿著酒盞往側(cè)方微微一伸,示意貼身婢女再斟一杯。 待看清他的面容后,蕭憑兒飲酒的動作一頓,眸中出現(xiàn)一抹驚艷。 對面那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上挑的鳳眸帶著冷硬的神情朝著蕭憑兒直直看去。 二人對視了一眼。 僅僅一瞬,秦遙關(guān)就收回目光,細(xì)長的眉微微蹙起,狹長的鳳眸斂下,比女子還美的薄唇勾勒著優(yōu)美的弧度,此刻正緊緊的抿著,隨著琴音響起,一舉一動都散發(fā)出松柏般高雅的氣質(zhì)。 “jiejie有福了,想不到秦公子竟是此等美男……”五公主靠過來在她耳畔輕聲說著,“meimei我去過伶館,館中男子好涂白粉,個個看起來雌雄莫辨,今日一見秦公子絕色,我都不想去伶館了?!?/br> 蕭憑兒無聲的淺抿了一口酒,繼續(xù)朝撫琴的秦遙關(guān)看去。 五公主說的不錯,秦遙關(guān)容顏絕美,在她看來,他沒有陰柔氣息,與自己比起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堪稱她見過最俊美的男子。 一曲過后,皇帝拍了拍手,“此曲甚佳。” “謝陛下?!鼻剡b關(guān)站了起來,對坐在高位的皇帝行禮。 “憑兒,過來,你們二人站到朕面前。” 聞言,蕭憑兒走到皇帝面前,秦遙關(guān)也走了過來,二人并肩站著。 “不錯,真可謂郎才女貌,佳人配才子。” 皇帝露出滿意的神色,之后他又過問了一些秦遙關(guān)的家世甚至身高,然后就開口直奔主題:“朕有意將四公主嫁給你,你覺得怎樣?” 秦遙關(guān)雙膝跪下,“臣領(lǐng)旨?!?/br> “憑兒你可愿意?” 昨夜,蕭憑兒收到了上官適的密信,信上說他請秦遙關(guān)至府邸七日,沒有看出絲毫異常。二人對音律與詞賦侃侃而談,當(dāng)上官適提及到政事時,秦遙關(guān)一概不知。 于是蕭憑兒也跪了下去,柔美的面容低垂著,“父皇,女兒愿意。” 其實蕭憑兒和皇帝提前溝通過了,如果她在秦遙關(guān)獻曲時不離席,那就是默許下嫁。 “好。” 皇帝拍了拍手,身后的敕使捧著詔書準(zhǔn)備宣讀。 敕使一站到大殿中央,殿內(nèi)就安靜了下來,奏樂聲也停止了。 “謝陛下?!?/br> “謝父皇?!?/br> 詔令宣讀完畢后,二人跪謝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