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太后哭了
書迷正在閱讀:不為人知的夜晚、我的人格帶我封神[星際]、重生貴女嬌,將軍不經(jīng)撩、厭世昏君亡國(guó)日常、七零糙漢的外科大佬嬌妻、寵愛?不稀罕!真千金她沉迷修仙、重生之極品仙婿、重生九零后被高冷軍官霸道寵、成了男主的初戀后[快穿]、紈绔前夫貴極人臣
“嗚……”層層紅幔中傳來一聲細(xì)微的呻吟,女侍警覺地上前詢問:“太后娘娘?”幔中人用微抖的聲音回答:“本宮無礙,退下?!?/br> 此刻暮夜沉沉,燭火映出幔中人影——是一個(gè)女人和孩子。女侍抬頭看向影子,女人端坐著,她身旁的孩子正捧著一卷書,許是坐得近,女人和孩子的影子交迭了一部分。 那孩子是嘉國(guó)登基不久的小皇帝,而那女子便是垂簾聽政的嘉國(guó)太后。女侍雖有些疑惑但仍腳步輕輕退下,幔中的太后怒著一雙美目瞪向作怪的人。 若鸝壓下音量惡狠狠地道:“鬧夠了嗎你?!”作為被若鸝用眼神狠狠問候的人——小皇帝臉上端的是一派純真無辜,他應(yīng)是十來歲,面白如玉,還未長(zhǎng)開的五官就已昭示他是個(gè)美男子。 “兒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毙』实劾^續(xù)扮著無辜,但他的手卻一點(diǎn)也不無辜。小皇帝和太后靠得很近,而他的手竟伸入了若鸝衣裳的下擺,罩住女兒家最柔軟的花朵。 小皇帝的手邪惡地捏住若鸝的小核,力道時(shí)輕時(shí)重,若鸝的花xue收了刺激一張一合地收縮著,透明黏膩的花液汩汩流出。小皇帝突然刺入一指,若鸝身子一抖,呻吟就要破喉而出,嚇得她立馬咬住一截手指。 小皇帝仍不緊不慢地進(jìn)出著,若鸝還在瞪他,但這力度分明減弱了不少,這男人……總有一天她要?dú)⒘诉@男人! 誰能想到十二歲的嘉國(guó)皇帝是一個(gè)不折不扣的成年男子,還與當(dāng)朝太后有染。若鸝有些撐不住發(fā)軟的身子,她狠下心推開小皇帝,有些慌亂地整理衣物并快速離開現(xiàn)場(chǎng)。 小皇帝看著若鸝倉皇逃走的背影,嘴上一絲玩味的笑,他拿起若鸝來不及帶上的披風(fēng),墨玉般的眼眸彎成月牙,好容易才逮到她,怎么可能就這么放了她。 若鸝心中罵罵咧咧地走在迂回的宮道里,元胥這個(gè)混賬,明明是個(gè)大男人卻喜歡變成小男孩的身軀,將一切國(guó)政大事都扔給她,這陣子她被奏折壓得喘不過氣,那男人倒是逍遙,今日入夜遞了口信讓若鸝檢查功課。 她呸,什么檢查功課,本就是表面功夫,讓世人以為若鸝是牝雞司晨的攝政太后,而他元胥則是可憐兮兮的傀儡皇帝。若鸝雖心中發(fā)恨,但這表面功夫還是不得不做。 若鸝氣喘吁吁地倚在一根宮柱上,冷不丁的,她的手腕教人攥了去,若鸝驚慌回頭,正合了那人心意,她的臉被一只大手捧住,紅唇也被人吮吻。 近在咫尺里,若鸝看見男人精致的眉眼,元胥竟已是成男形態(tài),顧不得自己的香唇還被人含著,模糊的詛咒從她喉間逸出:“元胥……混賬!” 元胥黑色瞳眸盯住若鸝褐色的眼,男人的笑聲傳到若鸝耳中,元胥一只手固定著若鸝的臉,另一只手則往下?lián)荛_若鸝繁復(fù)的衣裙。 元胥仔細(xì)吻著若鸝,打開貝齒,長(zhǎng)舌滑入芳唇,勾著若鸝的小舌與他糾纏,若鸝拼著力氣想將這壞人的舌推擠出去,反而達(dá)成了元胥的目的。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就這么滑下口腔,兩人親吻的唇甚至還發(fā)出了色情的“嘖嘖”聲。 親吻著上面的小嘴,元胥的手指在下面也沒閑著,長(zhǎng)指先在若鸝的肚臍眼里打著轉(zhuǎn),引起若鸝一陣顫栗后才滿意往下,他無視黑色密林,目標(biāo)直指若鸝的花核。 大掌覆住美麗的花朵,元胥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濕滑,兩根手指按住花核,元胥開始揉搓,若鸝身子一陣發(fā)顫,元胥松開若鸝的唇,舔凈若鸝唇邊的銀絲。 “瞧,你已這么濕了?!痹愕吐暥号酐Z抖著身子看向元胥,欲張嘴罵人,卻驚恐發(fā)現(xiàn)元胥身披她的披風(fēng),底下是光溜溜赤條條一片!因是女式披風(fēng),套在元胥身上顯小并滑稽,一雙大腳就這么袒露在夜色里。 “你瘋了!穿成這樣就出來,萬一,??!” 元胥突然刺入一根手指,惹得若鸝嬌吟一聲,元胥靠近她的脖頸,舌頭舔咬著,手也不停,道:“誰讓你躲著我了?” “嗯……啊”若鸝喘著氣,下體傳來的快感酥麻了她整個(gè)身子,但她還嘴硬,“我們本就不該如此?!?/br> 元胥挑眉,抽出手指,唇也離開了若鸝,若鸝以為他放棄了,還來不及松口氣,男人就把他的兇器抵在了她的花xue口。元胥重重地撞著她,若鸝被刺激得一把抓上元胥的肩膀,臀兒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后面的柱子。 這種未進(jìn)入的方式勾得若鸝花xue發(fā)癢,欲到未到的快感快折騰死她了。一只玉腿不自覺地纏上元胥的腰,將二人交纏的部位貼得更近。 元胥見她這幅模樣,不禁笑出聲,若鸝惡聲惡氣的,“笑甚?給哀家滾!” 元胥抱住若鸝的臀,壞心眼地摩擦著她的xue兒,“兒臣倒是想滾,可是母后緊緊抱著兒臣,不讓兒臣走呢?!?/br> 若鸝咬牙,這壞男人! 見若鸝夠濕了,元胥托住她的身子準(zhǔn)備進(jìn)入,若鸝慌張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罵道:“你這瘋子,真想在這嗎?!” 元胥故作沉吟,爾后嘴角一揚(yáng),“不如阿鸝求我?”若鸝聞言瞪他,求他,不可能! “啊啊,求你,求求你了!”陽物的前端已抵進(jìn)花xue,現(xiàn)實(shí)總教人敗下陣來,若鸝迫于yin威屈服。 元胥滿意一笑,輕撫若鸝烏黑的發(fā)絲,低嘆一句:“好阿鸝?!痹銓⑷酐Z納入懷中,若鸝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人就到了她寢宮的床榻上。 再見元胥,他已脫去本屬于她的披風(fēng),精壯的男子就赤裸裸地站在她眼前。 元胥俯身,褪去若鸝身上層層衣物,雙手打開若鸝的大腿,低頭吻上濕淋淋的花xue。若鸝不由得弓起身子,小嘴里不斷吐出呻吟,元胥的舌頭在她水xue里興風(fēng)作浪,粘稠的愛液源源不絕地從xue里涌出。 水xue收縮的頻率越來越快,若鸝抓緊了身下的被單,就在高潮來臨的前一刻元胥突然退出,“嗯……?”若鸝睜開雙眼,只見元胥不緊不慢地起身,反而把玩起了她胸前的兩只玉兔。 若鸝不滿地看他,元胥卻笑問她:“想要?”她皺眉,看向元胥腿間的巨大,他明明也很想要,好,看誰忍得??! 若鸝賭氣偏過頭,元胥倒也從容,只變著法地玩她的椒乳,頂端的紅梅早已硬了,隨著元胥的玩弄,若鸝腿心沁出的蜜液也越發(fā)多了,幾乎打濕了床褥。 腿心的癢意也讓若鸝不好受,她夾緊雙腿,磨蹭著床單,企圖得到一點(diǎn)舒緩。元胥見狀不得嘆氣,“倔丫頭!” 他舉起若鸝雙腿,一鼓作氣將身子沉了下去,突然的結(jié)合讓水xue抽緊,元胥吸了口冷氣,力道頗重地拍了拍雪臀,“阿鸝,放松點(diǎn),你要夾斷我嗎?” “哼,斷了更好,省得它作孽!”若鸝臉色潮紅,情欲讓原本狠辣的語氣反而帶上媚態(tài)。 蜜xue的緊致讓元胥舒爽到了極點(diǎn),他瞧著若鸝口是心非的模樣,更是歡喜,“阿鸝啊,你上面這張小嘴這么厲害,不知下面如何呢?” 話音剛落,他便大開大合地開始抽送,若鸝聽見這葷話,玉頰紅暈更深。 “閉嘴!嗯……啊”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洗刷著若鸝的身子,身上的男人又發(fā)話了,“阿鸝,小點(diǎn)聲,可別讓宮人聽見了?!?/br> “我……啊,慢一點(diǎn),慢點(diǎn)……”若鸝一肚子想反駁的話,張嘴卻是語不成調(diào)的呻吟,“你喜歡這么快的?!狈从^元胥,不僅沒有放慢速度,還變本加厲地抽插花xue。 若鸝偏頭咬住被衾,壓抑的嗚咽聲跟隨著元胥的律動(dòng)起伏。歡愉讓若鸝眼角滲出淚水,她該拒絕的,她怎么可以這樣,就這么輕易地隨他起舞。 “怎么哭了?”元胥俯身,舌尖輕吻去若鸝的淚,若鸝拿手擋眼,聲音卻帶著哭腔,“才沒有!去死去死!”元胥大笑,抱緊她,他知,她只是承受不了這磨人的歡愉。 倏然,若鸝弓起身子,元胥知道她快泄身了,抱攬住纖腰又是一陣強(qiáng)烈的律動(dòng),若鸝不自知抓住男人的臂膀,花xue絞緊他的陽物,腰身高高拱起后重重落下,她終是攀上了欲山高峰。 若鸝松開被衾,細(xì)細(xì)喘著氣,花xue里的陽物依舊硬挺,她小腿蹭著元胥的腰身,只有一回還不能滿足她,更何況他還沒開精關(guān)呢。 元胥顯然也知曉若鸝的胃口,他將若鸝抱起,兩人面對(duì)面交合,又開始了新一輪情欲交纏。 元胥托住若鸝的臀,一上一下把人拋起又下落,這種體位讓元胥能進(jìn)到更深處,若鸝被弄得眼眸一片水色,雙腿圈緊元胥,兩條藕臂也是死死纏著元胥的肩,雙手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激情的劃痕。 “嗚,混蛋……”此時(shí)若鸝也不忘罵他,元胥點(diǎn)點(diǎn)頭,喘著粗氣在她耳畔道:“對(duì),我是混蛋,你一個(gè)人的混蛋。” 若鸝張口咬住他的肩膀,肩膀的疼痛元胥不以為然,他攬緊若鸝,讓她又是死了一回才將種子撒向花田。 元胥抽出巨根,白濁混著愛液從若鸝的腿心流瀉出來,沾染了兩人,這yin靡的畫面又讓他再次提槍上陣。他把若鸝轉(zhuǎn)了個(gè)身,若鸝背對(duì)著他,元胥貼近她,后入插進(jìn)她黏膩的花xue,他含住她的耳珠,笑道:“阿鸝,這一晚才剛開始。” 若鸝不知她今晚死了多少回,只記得元胥翻來覆去地享用她,以報(bào)她躲他之仇。 意識(shí)沉入夢(mèng)鄉(xiāng)時(shí),若鸝哀嘆,這一切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