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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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我就是要吃醋! 畫像描繪得細(xì)致入微,惟妙惟肖。 畫像里的林婉棠,眉目含情,櫻唇輕啟,栩栩如生,似乎要對面前的人說話一般。。 婁星辰的手,顫抖著撫摸上了畫像中女子的眉眼,喃喃道:“我原不該肖想……” 他點(diǎn)燃蠟燭,猛地拿起畫像,湊近跳躍的燭焰,想把自己不該有的貪心焚燒殆盡。 然而,他終究不忍,又飛快地將畫像拿開,重新小心翼翼地掛回到了暗格里。 這一日,林婉棠睡了一覺,從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薛景睿正捧著一本書,秉燭夜讀。 林婉棠披上一件衣裳,趿拉上鞋,走到桌案前,軟綿綿地鉆進(jìn)薛景睿懷里,仰頭嬌憨地問:“夫君怎么還不睡?” 薛景睿低頭,眸光閃動,問:“你幫我看看,這兩句詩是什么意思?” 林婉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薛景睿指的是一首詠海棠的詩,其中一句是“秾麗最宜新著雨,嬌嬈全在欲開時?!?/br> 林婉棠輕笑著解釋道:“這句是說海棠花蕾將開未開,上面有雨滴,花蕾色澤艷麗,顯得嬌嬈而嫵媚?!?/br> 薛景睿抿了抿薄唇,神色莫測地問:“那這一句呢?” 林婉棠看了看,上面寫著“朝醉暮吟看不足,羨他蝴蝶宿深枝。” 林婉棠摩挲著薛景睿下巴上的胡茬,說:“”詩人面對海棠,飲酒作詩,怎么看也看不夠。于是,詩人羨慕蝴蝶能睡在海棠花的深處?!?/br> 林婉棠說著,總覺得薛景睿的神色似乎不太對,她突然奪過詩集,翻過來看了看作者的名字,署名為星辰公子。 原來是婁星辰新寫的詩。 林婉棠頓時知道了薛景睿的古怪從何而來。 于是,林婉棠假裝生氣,騎坐在薛景睿的腿上,輕輕揪著薛景睿的耳朵,奶兇奶兇地說:“你又胡思亂想了不是?難道我名字里有個棠字,就不允許別人詠棠了不成?” 薛景睿湊近,抵著林婉棠的額頭,霸道地:“我若不允呢?” 林婉棠笑了起來:“你若因?yàn)檫@個生氣,那可就再也生不完氣了,我們家灶上也再不用買醋了?!?/br> “夫君,前朝有位詩人詠海棠,寫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你難道也要吃醋不成?” 薛景??┲ㄆ鹆滞裉膩恚骸靶牡埃揖褪且源?!今夜,我偏要燒高燭,照紅妝,前朝詩人也得羨慕我才成。” 林婉棠怕癢,左躲右閃,但她被薛景睿鉗制著,如何躲得過?她咯咯咯直笑到肚子疼,薛景睿才肯饒過她。 薛景睿當(dāng)真點(diǎn)燃高燭,在幃帳內(nèi)縱情恣意地折騰了林婉棠許久。 直到林婉棠嬌軀無力癱軟,櫻唇紅腫,小手酸疼,白皙嬌嫩的肌膚留下了或紅或紫的吻痕,薛景睿才心滿意足地放過她,允她沉沉睡去。 這一夜,林婉棠突然從夢中驚醒,似乎嚇壞了,撲到薛景睿懷里,緊緊摟著薛景睿勁瘦有力的腰身。 薛景睿清醒過來,坐起身,摟緊林婉棠,輕輕撫摸著她的鬢發(fā),問:“怎么了?做噩夢了?別怕,別怕,夫君在這里?!?/br> 林婉棠艱難咽了咽口水,輕輕啜泣道:“夫君,我夢見泰州地動了,是很多年難得一見的那種大地動,房倒屋塌,許多人被埋在了廢墟之下……” 林婉棠說著,泣不成聲。 薛景睿輕輕地拍著林婉棠柔滑細(xì)膩的后背,柔聲安慰道:“夢而已,當(dāng)不得真,不要怕,泰州的百姓好好的呢?!?/br> 林婉棠擦了擦眼淚,道:“可是,我的夢,有時候就是會變成真的。夫君,你說,地動之前會不會有什么征兆啊?” 薛景睿想了想,道:“據(jù)說牲畜們對地動極為敏感。地動之前,鴨子不下水,在岸上叫鬧,雞會飛到樹上聒噪地叫,老鼠會搬家,魚會異常地在水面跳躍,豬不肯回圈,鴿子不肯回巢?!?/br> 林婉棠咬了咬鮮紅的唇瓣,說:“聽聞地動之前,井水水位可能會突然升降,變渾濁,司南可能會失靈?!?/br> 薛景睿沉吟了片刻,說道:“泰州知州翟朋興與我頗有一些交情,這樣,我修書一封,提醒他注意這些異動。如果有異常,他就可以及時疏散百姓,減少傷亡?!?/br> 薛景睿說著,就坐到了書案前。 林婉棠說道:“倒不急在此時,明日寫也好?!?/br> 薛景睿扭頭,沖林婉棠笑道:“我此時寫了,你也好安心睡覺?!?/br> 林婉棠聞言,心知薛景睿待她極為體貼,急忙起身,挽起袖子,站在一旁為薛景睿研墨。 薛景睿寫完信,封好放在一旁,抱著林婉棠回到床上。 他伸手將林婉棠嬌小白皙的腳丫攥在手里,滿意地點(diǎn)頭說道:“腳不涼了,看來方太醫(yī)為你調(diào)理身子頗有成效?!?/br> 林婉棠害羞地鉆進(jìn)被窩,說:“方太醫(yī)不愧是婦科圣手,如今,我來癸水的時候,也不像以往那樣疼了。” 薛景睿促狹地笑了笑:“再調(diào)理一段時日吧,土壤肥沃了,莊稼才能長得更好?!?/br> 林婉棠愣了愣才弄明白薛景睿話里的意思,不由得輕笑著啐了薛景睿一口。 前世,過不久,泰州發(fā)生了大地動,房倒屋塌,死了許多許多人。 十分慘烈。 更糟糕的是,朝廷救援賑災(zāi)不利,激起了民變,后面導(dǎo)致了許多許多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