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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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棠想,婁星辰是不想惹人非議,給薛景睿帶來麻煩,這才寧可自苦吧。 林婉棠坐下,向婁星辰說明來意,婁星辰爽快應下。 婁星辰拿出紙筆,商人和隨從在一旁描述著薛景和的相貌特征。 不一會兒,婁星辰就畫出了兩幅畫像。 一幅是薛景和如今的本來面貌,另一張是薛景和喬裝打扮之后的樣子。 婁星辰問:“你們看看,像嗎?” 商人指著畫像說:“他這里有一道傷疤。眼睛……眼睛似乎小了一點。嗯……眉毛濃密一些……對對對,這樣就像多了。” 隨從指著喬裝后的畫像說:“他耳垂上戴著羌人常用的綠松石耳墜,對!差不多就是這樣。” 婁星辰改好以后,將畫像遞給了林婉棠。 林婉棠看了看,笑著說:“我以前自詡畫技不錯,與你相比,還是差了不少?!?/br> 婁星辰低眉垂目,沒有說話。 林婉棠謝過婁星辰,站起身,突然想起一事:“婁公子,你何時得空?幫將軍和我畫一幅像吧?!?/br> 第350章 等著你的好消息 婁星辰微微一愣,聲音沙啞地說:“好啊?!?/br> 林婉棠笑著問:“你何時有空?” 糧草官在一旁搭腔:“趁將軍的功夫吧。將軍什么時候得空,遣人來說一聲,卑職就立刻讓婁公子過去?!?/br> 林婉棠笑看著糧草官:“多謝了?!?/br> 林婉棠走出屋子,來到馬車旁,俯身拿出一個小巧的瓷瓶,轉(zhuǎn)身把瓷瓶放在玲瓏手里,叮囑:“這是凍瘡藥,給婁公子送過去吧?!?/br> 玲瓏應了一聲,去了屋內(nèi)。 糧草官心里暗怪婁星辰不識抬舉,不懂人情世故。 將軍和夫人待婁星辰這般親和,婁星辰居然不出來送送夫人! 林婉棠倒不奇怪,婁星辰原是很有傲骨的人,如今淪落為流放犯,被人照拂,對他來說,應該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的淡漠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 離開山坳,霍芳很高興:“有了這畫,我的兄弟們找起薛景和來就容易一些了?!?/br> 林婉棠帶著霍芳去了官府,讓人將這兩幅畫像臨摹多份,四處分發(fā),好尋找薛景和。 夜里,用過飯,林婉棠問薛景睿:“你什么時候有空?我跟婁星辰說好了,想請他給我們畫一幅畫像?!?/br> 薛景睿眸光深邃。 林婉棠在思索:“我該穿哪套衣裳呢?” 薛景??人粤藘陕?,將椅子往往林婉棠的方向挪了挪,鄭重其事地說:“棠兒,我……我有件事要告訴你?!?/br> 林婉棠懷疑自己眼睛出了錯覺,為何薛景??雌饋碛行o張? 這是很少出現(xiàn)在薛景睿身上的一種情緒。 薛景睿咽了咽口水,艱難開口:“其實,書房里的那幅畫……” “將軍!將軍!呼延部派了使者過來!” 桂衡的聲音在院子中響起。 薛景睿似乎沒有聽見,繼續(xù)道:“那幅畫像是我在……” 桂衡又喊:“將軍!呼延部想用金銀財寶換走呼延啟!” 林婉棠皺了皺眉:“夫君,你先忙去吧。畫的事不著急,你得空了再說吧。” 薛景睿微不可見地松了一口氣,站起身,叮囑:“你早些休息,別又熬夜鼓搗草藥?!?/br> 林婉棠莞爾一笑,溫柔地說:“知道了,夫君,你也早些回來。” 薛景??觳阶叱龇块g。 林婉棠看了一會兒書,便躺在溫暖的被窩里睡著了。 …… 無邊的黑暗中,出現(xiàn)了鎮(zhèn)平侯府。 薛景和的書房里,燈光如豆,一個身影若隱若現(xiàn)。 那人似乎正在匆忙翻找著什么。 林婉棠在睡夢中認了出來,他是婁星辰!婁星辰穿著青布長衫,儼然是侯府門客的打扮。 婁星辰?侯府門客?薛景和的書房? 這是前世!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隨即響起了薛景和說話的聲音。 “曹公公,裕王殿下于我如再生父母。薛某愿為殿下的馬前卒,刀山火海,薛某都毫無怨言?!?/br> 林婉棠的心高高提了起來,婁星辰,你快點躲起來??! 婁星辰一閃身,躲進了書柜與墻的夾縫中,并用窗簾遮擋住了自己的身子。 薛景和奴顏婢膝地為曹眾掀開了門簾,曹眾毫不客氣地坐到了主位上。薛景和用火石又點燃了幾根蠟燭,然后親自給曹眾斟了茶。 曹眾揭開茶盞的蓋子,喝了一口茶,然后尖著嗓子說:“刀山火海著實不必。你揭發(fā)林宏盛附逆這件事做得很好,裕王殿下對你很滿意。” 薛景和躬身諂媚地笑:“不過是盡了一點微薄之力。” 曹眾的手指叩著椅子的扶手,斜著眼睛看向薛景和,問:“你的夫人知道她娘家的事了嗎?” 薛景和眼里露出一絲陰狠:“她一直病著,估摸就是這一兩日的事情了。我沒有告訴她,讓她痛快些去吧。反正在地下他們總會相遇?!?/br> 曹眾點頭:“嗯,你能把家事處理好就行。咱家來時,裕王殿下還在為侍郎抱屈。明明侍郎學富五車,才干出眾,卻因為是嫡次子而不能承襲爵位。” 薛景和低頭:“其實父親有意將爵位傳給我,然而……皇上未必肯點頭。您知道,淑妃到底更偏向與她一母同胞的大郎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