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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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夫人含笑點頭。 林婉棠帶著盛夫人來到她出嫁前的院子,讓人上了茶,然后,林婉棠開始為盛夫人把脈。 過了片刻,林婉棠問:“盛夫人,你是否經(jīng)常感覺胸肋或者小腹脹痛?” 盛三夫人目露驚喜:“正是?!?/br> 林婉棠道:“您這是肝失疏泄,氣機郁滯所致,盛夫人平素都用些什么藥?” 盛三夫人看向丫鬟,丫鬟背出了她家主子如今用著的藥方。 林婉棠沉吟了片刻,說道:“方子是對癥的,只是過于溫和平緩了?!?/br> 這方子的藥效,完全壓不住病情的進展。若照這個方子用下去,只怕盛三夫人最多還有兩年時間,就會油盡燈枯。 盛三夫人看向林婉棠:“還請薛夫人賜方子?!?/br> 林婉棠忙說:“盛夫人客氣了?!?/br> 林婉棠起身,為盛三夫人寫下了方子,然后說:“我在原本的方子里添了幾味藥,調(diào)了調(diào)劑量。另外,若盛夫人信得過,我可以為您針灸?!?/br> 盛三夫人命丫鬟將方子收好,且驚且喜:“多謝薛夫人?!?/br> 林婉棠對盛夫人道:“你這病,大半是因為情志抑郁。盛夫人平日多想些高興的事,心情舒朗了,病自然會好得快一些。” 盛夫人眸光微濕,苦笑道:“我盡力而為吧,總不能辜負薛夫人這番辛苦?!?/br> 林婉棠當即為盛夫人針灸,之后,盛夫人感覺渾身舒暢了許多。 林婉棠一邊收拾銀針,一邊假裝無意問道:“盛夫人,聽聞敬國公府的大老爺當年人才出眾,才華橫溢,怎么就英年早逝了?” 第421章 等什么等?! 提起這事,盛三夫人不由得嘆了口氣:“我過門晚,聽夫君說,當年,大伯哥對靈秀長公主情根深種。長公主故去之后,大伯哥痛徹心扉,郁郁寡歡,以至于茶飯不思,夜不安寢,沒多久就也去了?!?/br> 林婉棠疑惑:“情根深種?” 盛三夫人點頭:“當時國公府已經(jīng)準備好了洞房,據(jù)說是大伯哥親自布置的。靈秀長公主香消玉殞以后,大伯哥就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那個房間,幾乎足不出戶。聽夫君說,大伯哥去世之前,頭發(fā)幾乎全白了,人也瘦了許多?!?/br> 林婉棠心頭震動。 盛世子當年頭發(fā)都白了? 若此話屬實,怎樣的心痛絕望,才能導致那樣出眾的公子青絲盡數(shù)變成了白發(fā)? 盛三夫人說:“大伯哥過世前,叮囑公公婆婆,讓他們保留那個洞房的模樣。至今,國公府內(nèi)洞房猶在,可惜最終也沒能等來那對新人?!?/br> 林婉棠嘆息:“本該是一對佳偶,靈秀長公主怎么突然仙逝了?” 盛三夫人也嘆息:“說是長公主得了急癥,太醫(yī)趕到時,長公主已經(jīng)咽氣了?!?/br> 盛三夫人說著,用帕子沾了沾眼角。 林婉棠又問:“在那之前,世子與長公主應(yīng)該情意相投吧?” 盛三夫人點頭:“那是自然。因為定了親,大伯哥與長公主經(jīng)常能夠見面,夫君說,從沒有見過那樣郎才女貌的情侶??上於始t顏,要不然,大伯哥和長公主一定會是一對神仙眷侶?!?/br> 林婉棠見盛夫人說話不似作偽,不由得暗想,莫非當年的事另有隱情? 見盛三夫人有些疲倦,林婉棠沒有再追問,而是親自送盛三夫人出門。 盛三夫人笑著褪下腕間的鐲子,說:“薛夫人,我今日見你,也覺得投緣,竟像是多年故交。我事先沒有備下禮物送你,這個鐲子希望你別推辭。” 林婉棠知道,盛三夫人不愿意平白受恩,又不好如打發(fā)平常大夫那樣給銀子,故此送她玉鐲。 盛三夫人應(yīng)該不缺銀子。為了讓她安心,林婉棠笑著收了下來,然后叮囑玲瓏去取了一些用得上的藥材作為回禮。 盛三夫人打眼一看,便知道這都是上好的藥材,算下來,竟不比玉鐲便宜多少。 盛三夫人暗自記下林婉棠的這份情意,告辭離開。 林婉棠這幾日總覺得疲倦,回到侯府好好將養(yǎng)了幾日,才感覺恢復了些。 暮春時節(jié),氣溫漸高,林婉棠穿著輕薄的春衫,躺在美人榻上,慵懶地曬著太陽。 這時,有人重重咳嗽了一聲。 林婉棠睜開惺忪的睡眼,用扇子遮住陽光,朝瑾蘭院門口看去,只見薛承宗牽著一個孩童的手站在那里。 林婉棠忙起身,進屋披上一件長衫,才迎了出來。 薛承宗站在院子中間,將孩童往前推了推,說:“老大媳婦,這孩子叫汝炎,是五房你曲大嫂子的兒子。我看他很是聰明好學,長得也好,很喜歡他。你覺著怎么樣?” 林婉棠打量著薛汝炎。 這個孩子,林婉棠有點印象。 前世,薛汝成在薛氏家塾讀書的時候,曾經(jīng)被這個薛汝炎欺負過。 那時,他們兩個不過都八九歲的年紀。 林婉棠看薛汝成的小手被咬得血淋淋的,心疼不已,當即去了薛汝炎家里理論了一番。 薛汝炎的娘還強詞狡辯,說他家兒子被罰站,薛汝成嘲笑他家兒子,所以他家兒子才咬了薛汝成。 林婉棠生氣地說:“即便你所言屬實,汝成真的嘲笑了汝炎,汝炎可以報告夫子,可以來找我告狀,怎么能咬人呢?!” 薛汝炎的娘見林婉棠真惱了,才不情不愿地壓著薛汝炎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