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糙漢的外科大佬嬌妻、寵愛?不稀罕!真千金她沉迷修仙、重生之極品仙婿、重生九零后被高冷軍官霸道寵、成了男主的初戀后[快穿]、紈绔前夫貴極人臣、金穗田園、干掉男主的一百種方法[快穿]、就算是壞女人她也全都要(NP 百合ABO主攻)、相親對象是敵隊宿敵[電競]
孟知爻說:“可我還聽到有人在宣傳造反?!?/br> 甚至有邪.教趁此機會大肆傳.教。 謝若玄十分淡定,“俗話說得好,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既然人家有理想,就不要阻攔他們,生存環(huán)境都是打出來的,萬一就失敗了呢?!?/br> 孟知爻:“……” 此時此刻,她才真的驚覺,謝若玄真的有在為亡國努力! 第70章 返回京城的時候, 一個壞消息傳來—— 孟知爻一直珍藏的傳位詔書不見了! 那道傳位詔書是謝若玄御駕親征前,交給孟知爻的,上面寫了一旦謝若玄駕崩, 皇位傳給孟闊。 現(xiàn)在這道詔書不見了,十有八九是被人偷走了, 而偷走這份傳位詔書的,不知道會搞出什么么蛾子。 大淵的輿論已經(jīng)非?;靵y了,如果這道傳位詔書再公開, 不敢想像局面會亂成什么樣。 然而, 最壞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那道詔書公開了。 公開后,群臣嘩然,天下大亂。 沒想到,竟是路宏博率先舉起反旗,帶兵包圍了京城。京城駐軍有十五萬, 跟隨路宏博造反的,足足有八萬人。為了直接拿下京城,他決定水攻干殺。 他開啟了京城附近水脈的機關(guān),引河水淹沒京城,瞬間,古老的城池變成了一片汪洋。 傳說中的水脈,并非鎮(zhèn)守國運而建, 而是為了毀滅一個國家。 這個秘密在大淵某個圈子不是秘密, 除了謝若玄,有不少人知道。但是現(xiàn)在,這個秘密被徹底公開在大眾視野里。路宏博不過開啟一道機關(guān), 就淹沒了整個京城。 瞬間,關(guān)于謝若玄的流言愈發(fā)喧囂塵上。 本來他的身世就是不可言說的禁忌, 現(xiàn)在輿論“翻車”了,那條“紅鸞降,亂世起”的讖言,再次成為眾人談?wù)摰慕裹c。 關(guān)于謝若玄上一世的布局,也有人猜了出來。傳聞謝若玄曾找奇人異事,預(yù)測天時,定位龍脈。因此,他按照某種玄門之術(shù)修建了十八條水脈,本意是為了亡國。 完美符合了讖言的預(yù)告。 但是現(xiàn)在這個計劃反噬到了他自己,水淹京城,被困住的,是謝若玄。一時間,沒人聲討路宏博罔顧京城五十萬人性命。 而更無人注意到,路宏博水淹京城,十分順利,顯然早有預(yù)謀。 北邊地勢較高,京中眾人皆聚集在城北,營帳內(nèi),游望之正在與眾臣商議要事。 游望之說:“現(xiàn)今京城形勢危及,愿大家齊心協(xié)力共渡難關(guān)。目前土地面積不足以讓我們這么多人生活,如果有不必要的物品,先丟進(jìn)水里,不然實在太占地方?!?/br> 有副將反駁:“占地面積廣的,多為大家辛苦積累的家產(chǎn),游相這樣說,恐怕大家不會聽?!?/br> 游望之淡淡道:“如果不聽,就讓他們自己跳進(jìn)水里,給大家騰地方?!?/br> 那副將瞬間不說話了。 但這只能解一時之急,如果水位再上漲,只能犧牲一部分百姓了…… 謝若玄和孟知爻在侍衛(wèi)的護(hù)送下,來到了這里。游望之看見謝若玄,立即一驚,“皇上不是離京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原以為謝若玄和孟知爻離開了京城,安危無憂,最起碼不用被困在這里缺衣少糧。 謝若玄說:“我們回京城后,叛軍便包圍了京城,來不及離開了?!?/br> 游望之頓了頓,說:“現(xiàn)在形勢不太好,路宏博包圍了京城,且京城大半被淹沒,如果水位再漲下去,恐怕軍民難以兩全,幸好糧食倒還算充裕。” 謝若玄卻道:“去驗毒。” 游望之一愣,“什么?” 謝若玄說:“你去驗驗?zāi)切┘Z食有沒有毒?!?/br> 他不信路宏博只是引水灌城,為了把他們困在這里幾個月。造反的最終目的是登上皇位,謝若玄實在想不明白,路宏博既然謀反了,為什么不大大方方逼宮,反而水淹京城,自己退出城外,只圍不攻。 雖然兵法上有水攻干殺這一法,但這一方法未免得不償失。 不知道路宏博到底圖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動搖軍心,流言如蝗蟲般蔓延,“這都是因為那位啊倒行逆施,才遭到了天譴。若不是因為他,我們也不用當(dāng)被淹的魚,任人宰割了。” “呵呵,原來水脈是為了淹京城用,現(xiàn)在他自己也被淹了,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br> “聽說路宏博已經(jīng)包圍了京城,而我方兵力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對方,怎么和他們抗?fàn)幇 !?/br> “憑什么跟著那個昏君一起被淹……上位者博弈,遭殃的只是我們!” “要不投降算了,就這兵力,還如何翻盤?況且,誰愿意跟著昏君啊,不如投降過去,吃香的喝辣的。” …… 被困在這里的人們?nèi)诵幕袒?,比起物質(zhì)上的短缺,情緒才最令人傷筋動骨。 然而緊接著又來了一個壞消息,剩余的糧食里,有一大半被下了毒。 原本充裕的糧食,現(xiàn)在縮減了十分之九,能吃的,只怕?lián)尾贿^十天。 十天。 當(dāng)務(wù)之急,是穩(wěn)住局面,集中兵力突圍。 但是,路宏博好似早預(yù)料到了這種情況,根本不離京城太近,即使叫陣,也避戰(zhàn)不出,只安靜圍著京城。 他這態(tài)度十分迷惑,眾人漸漸意識到,路宏博恐怕只是個前鋒,真正謀反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