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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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柏刃看向陸勇,見他身材魁梧高大,地盤也穩(wěn),一看就內(nèi)里不俗,便愿意叫一聲“陸世叔”。 陸勇見了孟柏刃這樣似鐘靈毓秀、山間玉石般的好相貌也有些驚異,當(dāng)即將一塊近日尋來的玉佩贈給了孟柏刃,笑道:“孟兄,你這兒子倒是生了一副不俗的好容貌,比你當(dāng)年可更勝三分?!?/br> 淮陰侯笑道:“你這就過譽(yù)了,又不是女孩,相貌不要緊,倒是學(xué)問功課要跟上,我想讓他過些日子就入國子監(jiān)讀書,我們兩家孩子也彼此有個伴兒。” 陸勇這才記起這樣俊美的少年竟然是鄉(xiāng)間長大的,恐怕大字都不識得幾個,他就多打量了孟柏刃一眼,這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些問題,問:“柏刃可是習(xí)過武?” 孟柏刃“嗯”了一聲。 陸勇直覺他武功似是不低,恐怕不止學(xué)過那么簡單,有心試探,就笑道:“那便讓我兒與你過上幾招,讓世叔看看你的武功如何?!?/br> 孟柏刃不喜歡表演武功,他的武功是用來殺人的,他不滿看向淮陰侯,想讓他拒絕對方。 淮陰侯卻只當(dāng)他怯場了,以為他在鄉(xiāng)野只學(xué)會了些花拳繡腿而已,就對他道:“你去吧,男子漢大丈夫,和人過過招有什么可怕的?!?/br> 說完,他又看向一直沉默的陸崖,道:“賢侄可要給幾分面子,他不比你自小精通武藝,可要點(diǎn)到為止,” 陸崖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下:“孟叔放心。” 孟柏刃見他點(diǎn)頭,也點(diǎn)頭應(yīng)下,禮貌看陸勇:“陸世叔放心?!?/br> 淮陰侯:“……” 你點(diǎn)什么頭? 這話跟你交代的嗎? 淮陰侯本還有些不悅,以為這兒子有些自視甚高看不清自己實(shí)力,誰知道這兩個人在院子里比劃開了以后,他正要坐下來仔細(xì)觀看。 結(jié)果……屁股剛挨上椅子,他兒子就已經(jīng)一掌輕飄飄將陸崖給打倒在地了,陸崖連爬都爬不起來。 淮陰侯:“……” 賢侄,你這也太給面子了。 陸崖捂著胸口緩了緩,才爬起來,看孟柏刃的眼神都有些變了,哪怕他們只過了三招,但他到底習(xí)武多年,看得出來孟柏刃竟然還是收著和他打的。 陸崖有些心堵,看著孟柏刃那張花瓶似的臉,可他的實(shí)力卻不是花架子,他忍不住問:“你是不是讓我了?” 孟柏刃點(diǎn)頭,看向了淮陰侯那邊,道:“說好了,給你面子?!?/br> 陸崖:“……” 淮陰侯:“……” 唯有陸勇眸色有些深思地看著孟柏刃,這孩子果然武功不弱,絕對不是尋常人教他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從哪兒學(xué)來的這么一身功夫? 他也沒問,師承這種事本就屬于隱秘,只要孟柏刃不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他也不會追查什么。 第108章 侯府真少爺?shù)泥l(xiāng)下白月光 (三) 侯夫人回了她住的錦繡閣以后, 心口都?xì)獾冒l(fā)疼了,叫了大夫來看病。 大夫開完藥走后, 孟旻就過來了,還親自給她喂藥,很心疼地看著她,道:“娘,您別生大哥的氣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礙了大哥的眼, 若是沒了我, 你們也就不用這么生分了。” 侯夫人喝完了藥,旁邊的嬤嬤給她擦了擦唇角,她嘆了口氣,道:“旻兒, 你還替他說話,你可知道他想要你的命呢!” 孟旻瞳孔都縮了下, 片刻后,才似不相信地道:“娘,縱容大哥說了這樣的話, 也定然是氣話,當(dāng)不得真, 只要娘好好疼他, 他定然會放下芥蒂和您親近起來的?!?/br> 侯夫人聞言就冷笑了聲:“我怕是沒這福氣,你看他那冷心冷肺的模樣,哪有半點(diǎn)可人疼的?” 侯夫人拍了拍孟旻的手, 道:“娘啊,就只疼你一個就夠了。” 正說著, 有丫鬟進(jìn)來了,過來回稟道:“夫人,大少爺見完客人已經(jīng)回他院子休息了。” 聞言,侯夫人從床上坐直了身,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這么快就見完了?侯爺這下可知道他上不得臺面了,怕是又鬧了什么笑話兒吧?” 孟旻唇角隱隱帶著笑意,但下一瞬,笑意就凝固了。 “夫人……”丫鬟猶猶豫豫地道,“侯爺好像很高興,還賞了大少爺不少銀子,聽說是因為大少爺和陸家公子比較武藝時勝了不少。” 孟旻下意識就道:“怎么可能?” 侯夫人看向孟旻。 孟旻一驚,神色似困惑地道:“娘七餓裙8148一6酒6三整理發(fā)布本文,每天更新歡迎加入,我也聽去接大哥的嬤嬤提過,他那邊是個窮困的村子,哪怕尋了厲害的師傅習(xí)武,也不會超過陸公子在京中請的師傅吧?” 侯夫人“嗯”了一聲,道:“我看是人家陸公子知禮,不屑和他比試,所以讓著他罷了,也就侯爺當(dāng)了真,真是……” 她的聲音鄙夷。 孟旻也覺得是這樣,但心里還是隱隱有著嫉妒和不甘,如果沒有這份侯府嫡系少爺?shù)纳矸?,又怎么能讓指揮使大人家的公子都讓他幾分? 侯夫人沒有說出底下更不好聽的話來,看向了孟旻,眼神溫柔疼愛,道:“旻兒,你也別傷心,你父親不過是看重血脈而已,你好好讀書,待日后中了狀元,你父親就該知道誰才配當(dāng)他兒子,你是我們侯府的公子,可不是外面的什么阿貓阿狗能比得過的?!?/br> 孟旻笑意苦澀:“娘放心,我能理解爹的?!?/br> * 姜宛月就住在客院,距離孟柏刃的春山院還有好一段距離,客院也不如春山院涼爽舒適。 她就暫時沒回去,在春山院里的湖水邊放了一張軟榻,躺在軟塌上等孟柏刃回來。 夏日的陽光有些熱辣,她躺在樹蔭下都覺得有些刺眼,拿了張帕子擋在眼睛上才能好好睡一會兒。 過了不知多久,臉上的絲帕忽然被人揭開,她睜開眼,就見到了孟柏刃那張俊美惑人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 他在軟塌上坐下,一把將她拉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叫了一聲:“福安?!?/br> 福安是在他身邊伺候的小廝,倒不是侯府安排的,而是他有一天回來時忽然說自己從外頭買來個仆人。 福安聞言,立刻上前,將一個盤子遞了過來,而盤子上擺著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慌排陪y子,少說也有幾百兩了。 姜宛月看得目光都頓住了,隨即看向孟柏刃,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去搶錢了,這效率高的,說搶就搶啊。 福安笑著道:“姜姑娘,您不知道,我們公子可厲害了,那位陸公子在他手下都沒過上三招,侯爺一高興,就問少爺想要什么賞賜,少爺就要這么些銀子興匆匆回來找您。” 福安說一句,孟柏刃就“嗯”一聲,一邊用那雙漆黑的眼眸盯著她,看著像是沒什么情緒的眼底卻讓人感覺他是在求表揚(yáng)。 姜宛月就記起來,在還沒有來侯府之前,孟柏刃在鄉(xiāng)下時就是看著冷冷淡淡的,但其實(shí)很粘人,時常做了什么討她歡心的事情,就會想要親親抱抱。 姜宛月當(dāng)沒注意到,道:“是嗎?把銀子收起來吧?!?/br> 說完,見孟柏刃額頭都有汗珠了,也不知道回來走得多塊,她給他擦了擦汗,道:“喝杯茶吧,去去暑氣。” 旁邊的丫鬟遞上了一杯冰鎮(zhèn)過的涼茶,孟柏刃卻一口喝完了,揮手讓下人都退下了,才低眸看著她,問:“宛宛不是喜歡銀子嗎?” “喜歡是喜歡,你也不能就這么捧著來給我啊。”姜宛月似不高興地橫他一眼,“怎么說我也是個姑娘,讓人說我跟錢串子似的,很好聽嗎?” 孟柏刃“哦”了一聲,似有些低落。 姜宛月道:“你下次記得偷偷給我?!?/br> 孟柏刃這才眼睛一亮,“嗯”了一聲,湊過去就要抱抱。 姜宛月推開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像什么樣?” 孟柏刃拿起一旁的團(tuán)扇,給她扇風(fēng),道:“那你睡覺,我給你扇風(fēng),就不熱了?!?/br> 姜宛月的確還沒怎么睡醒,夏日又熱,整個人都曬得懶洋洋的,跟沒骨頭似的靠在枕頭上,感受著臉頰邊扇來的涼風(fēng),整個人都愜意不少。 誰知道,剛閉上眼睛,就忽然感覺唇上。 她睜開眼,盯著俯身下來的孟柏刃,問:“你做什么?” 孟柏刃盯著她,眼眸專注幽深,聲音低?。骸巴鹜穑蚁胗H親你,你很久都不理我了?!?/br> 姜宛月敷衍地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下,道:“好了,乖,繼續(xù)扇風(fēng)?!?/br> 孟柏刃一愣:“可……” 姜宛月閉著眼:“不許說話,熱?!?/br> 孟柏刃就沉默了,委屈地給她扇風(fēng),可是……他還沒親夠就沒了。 第109章 侯府真少爺?shù)泥l(xiāng)下白月光 (四) 入了夜以后, 淮陰侯就去了錦繡閣和夫人一起吃晚飯,商議過幾日就辦個賞花宴將各府的夫人和公子小姐都請來, 名義上是賞花,其實(shí)是正式認(rèn)識一下侯府真正的嫡長子。 侯府嫡長子抱錯的事兒雖然已經(jīng)在各府私底下傳遍了,但到底不算什么光彩的事兒,也不好大張旗鼓為了這個將眾人都請來,倒是可以借了賞花宴的名頭來讓京中的人知道他們侯府的嫡長子是誰,心里有個數(shù)就行。 淮陰侯在說完賞花宴的事兒,就又提起了今日孟柏刃和陸崖比試的事兒, 對他的武功夸贊有加, 到底是明珠哪怕蒙塵也還是明珠,在哪兒都能發(fā)光。 只可惜被抱錯到鄉(xiāng)下養(yǎng)了十六年,不然若能好好培養(yǎng),今日京中的貴族子弟里怕是都沒能比得上他兒的。 說起當(dāng)年的事兒也是合該有一劫似的。 那一年, 他觸怒帝王被貶謫到寒遠(yuǎn)之地當(dāng)官,路途里忽下大雨, 一行人狼狽地到了附近的一個尼姑庵里避雨。 急行途中,夫人動了胎氣,到了尼姑庵就喊著肚子疼, 誰也沒料到夫人懷中胎兒才七個月就要生了,一群人手忙腳亂起來, 連尼姑庵里的尼姑們也來幫忙。 恰巧, 當(dāng)日還有一避雨的農(nóng)婦也要生了,尼姑們便將她們搬到了一處方便照顧,生下來時連小孩的襁褓都是借用的他們府里早給小公子準(zhǔn)備的。 他夫人疼了大半宿才將胎兒生下來, 情緒不佳,遷怒于孩子, 命丫鬟將哭鬧的孩子抱遠(yuǎn)一些,丫鬟無法,就擱在了大通鋪面墻的角落里。 孩子其實(shí)也乖,就剛生的時候哭了一兩聲,之后睡得就熟了。 只是,如此一來,離農(nóng)婦最近的孩子便是侯府小公子了,那農(nóng)婦的家人半夜趕來,謝過尼姑庵后,就自行帶了孩子離開,只以為被嫌棄地擱在角落里的孩子才是自家的。 等到第二日一早,天剛放晴,大家就帶了孩子坐上馬車離開,誰也沒想到兩個孩子的命運(yùn)也在這一刻就被調(diào)換了。 若非家中旁系的親戚去鄉(xiāng)下收租時見了孟柏刃,見他生得有幾分像淮陰侯,而孟旻又偏偏長得像孟柏刃的養(yǎng)母,心生疑竇就順手查了查,怕是到死他們侯府都給了農(nóng)婦之子都還不知道抱錯這事兒。 家族血脈何等等大事,這樣混淆連祖宗怕是都得氣活過來,淮陰侯對造成這一切的夫人有些意見,道:“事已至此,你可莫要偏心,若非你當(dāng)日嫌棄刃兒讓你受累,我們侯府的世子又何至于在那鄉(xiāng)野地方蹉跎十六年?” 侯夫人面上笑著:“侯爺放心,柏刃也是我親兒子,我豈會不疼他?這話可是戳我的心呢。” 什么世子,影子都沒見呢,既然當(dāng)年能被抱錯,就合該旻兒和她有這一世母子緣分,指不定是投胎時就投錯了,不然那么多丫鬟婆子都在,怎么就能抱錯了去? 難怪當(dāng)初一懷上那逆子就各種不順,折騰她也就罷了,連老爺都被貶了官,讓她懷著身子奔波千里去那苦寒地方。 偏偏旻兒來了以后,沒兩年老爺就升回了家中,家里也事事順?biāo)欤瑫F兒也越長越乖巧懂事,最會疼惜她這個娘親,讀書也用功,滿京城里有幾個像她旻兒這般懂事孝順的公子? 那討債的逆子哪有半點(diǎn)及她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