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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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洗過,換身衣裳,只要不湊近了聞,便看不出來他喝過酒。 從客棧出來時,天色已有些暗。 騎馬經(jīng)過一處巷口時,章鳴珂聽見有女子在里面呼救:“救命啊,非禮?。 ?/br> 章鳴珂素有俠義之心,幻想著有一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加上羅師父教他的道理,他更覺自己不該袖手旁觀。 “多福,把馬牽好,小爺去去就回。”章鳴珂說著,動作輕快地躍下馬背,消失在巷口。 “誒,少爺!”多福喊他的時候,只能辨出一點點背影輪廓。 巷中確實有一男一女,章鳴珂當(dāng)即揮拳打倒那男子,側(cè)身問那看不清模樣的女子:“姑娘,你沒事吧?” 哪知,話音剛落,那女子揪住他衣袖,一面拉扯自己衣領(lǐng),一面扯著嗓子喊:“救命啊,非禮??!” 天色已晚,章鳴珂不想鬧到官府去,可對一個陌生女子,他又不敢輕舉妄動,萬一不小心碰到對方哪里,更說不清。 女子似乎是這一帶的慣犯,旁邊院子里不知誰,偷偷聽墻角,見他無辜,隔著院墻給他支招。 “公子要是不缺錢,不如給她五兩銀子,不然等會兒她兄弟們過來,你更難脫身。” 無法,章鳴珂只得舍出五兩銀子。 坐回馬背上時,多福忍不住說他兩句,章鳴珂沒應(yīng)話,他只覺自己生平第一次行俠仗義,卻是憋屈得很。 回到積玉軒,廊下紗燈搖曳,窗內(nèi)佳人剪影如畫。 章鳴珂去盥室洗了手,才進(jìn)到屋內(nèi)。 “怎么這般晚才回來?”梅泠香見他回來,放下書卷,站起身來,準(zhǔn)備入往常一般替他解外衣,“傍晚羅師父來過,說是約好練功的時辰,可你那時沒在,明日你記得跟羅師父解釋一句?!?/br> 說話間,她已走到章鳴珂身側(cè),尚未抬手,卻見章鳴珂快速后退兩步,避開她。 梅泠香不明所以,凝著章鳴珂的臉。 他神情略有些慌,似乎有些心虛,說話也吞吞吐吐:“哦,我忘了,沒事,明日我自己去向師父請罪。我,我出了一身汗,還沒來得及洗,先去沐洗?!?/br> 言畢,轉(zhuǎn)身便躲出去。 就在他轉(zhuǎn)身間,梅泠香鼻尖隱隱聞到陌生的甜膩脂粉香,還有一絲淡淡酒香。 她望著章鳴珂背影,若有所思。 今日午后,這大少爺拿著二百兩銀子,究竟去了何處? 又洗一遍,章鳴珂只嘴里還有一絲酒氣。 為免被她發(fā)現(xiàn),章鳴珂難得沒摟著梅泠香睡覺,而是背對著她,臉朝外側(cè)。 梅泠香面朝里側(cè),有些睡不著,兀自想著心事。 終究,她不愿把他往壞處想,更愿意相信他是變好了的。 是以,她打住自己不好的想法,背對著章鳴珂,輕聲問:“郎君今日去了何處?” 二百兩銀子都沒了蹤影,他去的想必不是尋?;ㄤN的地方。 只要他說,她便信他一次。 可她等了等,只等到均勻綿長的呼吸聲,他沒應(yīng)聲。 同床共枕多少日夜,梅泠香自是聽得出他是真睡,還是在裝睡。 她眼睫輕顫,收斂心神,沒再問。 翌日傍晚,趁他去練功之時,松云進(jìn)來回話,壓低聲音道:“少奶奶,奴婢已打聽清楚,昨日少爺出城去了一處納涼的山莊,昨日趙公子他們一行好些公子哥在那里小聚。還,還一人點了一位伶姬作陪。” 松云有些說不下去,卻不能瞞著自家小姐,她憤然道:“少爺回城后,還不是直接回來的,他先去客棧耽擱了一個時辰?!?/br> 梅泠香這才想起,昨日回來的時候,章鳴珂穿的并非出門時那一身衣裳。 她以為只有這些事,沒想到松云又繼續(xù)說下去:“后來,少爺以為有女子遇到事,去巷子里打抱不平,二話不說打了一位被糾纏的郎君,還反被巷子里的女子訛了五兩銀子。” 聞言,梅泠香失神一瞬,心間涌起些許失望。 好啊,本以為他習(xí)了武藝能用來保護(hù)家小,沒想到他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俠士,不長腦子,還只會與人動粗。 章鳴珂練功之后,筋骨打開,只覺精力充沛。 夜里,聞著小妻子身上的幽香,他有些意動,將精壯的手臂搭在她腰間。 昨日的事,他畢竟對泠香有所隱瞞,按理說他們互不相欠,可章鳴珂心里不得勁。 他想著今夜待她溫柔些,慢一些。 怎料,手剛碰到她,便被她避開。 梅泠香背對著他,語氣淡淡的:“我今日有些累了,沒精力伺候郎君?!?/br> 什么叫伺候他?章鳴珂愣住,向來不都是他賣力地伺候她么? 不過,她每日有那么多事要做,既然累了,他便不勉強(qiáng),改日再溫存也是一樣。 章鳴珂親親她發(fā)絲,輕哄:“睡吧,明日再有什么事,能交給我去做的,你便放心交給我,別累著自己?!?/br> 自那日后,梅泠香身子便不太舒坦,總是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袁氏苦夏,也正不舒服,她不想驚動袁氏,讓袁氏跟著擔(dān)心,便趁著回梅家探望的時候,順路領(lǐng)著松云去了一趟醫(y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