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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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偉琦對她的安排沒什么意見,反正莊稼活他又不在行,他能幫田朵的也就是賣賣力氣,不過他不明白這黃瓜秧和西紅柿看著都還綠呢,怎么就要拔了從種? 田朵告訴他什么植物都有個生長期,而且她發(fā)現(xiàn)多種幾次種苗,有助于產(chǎn)量提高,還掰著指頭給他說了玉米第二次比第一次增產(chǎn)了多少,況且這西紅柿和黃瓜也摘了三茬,雖說這次拔是有那么點浪費,不過為了證實她的猜測,還是有必要嘗試一下,當然,這次的西紅柿秧和黃瓜秧,她也要一樣留下一畦做實驗用,看看這兩畦到底能結幾茬才會枯萎! 聽她說的頭頭是道,田偉琦沒再多說什么,接下來,兩人就按照田朵說的一步步來,累了兩人就歇會,歇夠了接著干。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終于將能收的農(nóng)作物全部搬進了倉庫。 田偉琦從倉庫回來,拐進種子庫,將袖珍版秸稈還田粉碎機拎到玉米地,然后往玉米秸稈上一躺,雙手交叉,后腦勺往手上一枕,二郎腿連翹帶晃,“我說朵朵啊,等你將倉庫里的農(nóng)作物換成了銀子,你一定得請我到南陽城最好的酒樓萬寶齋大吃一頓,要不然我這么給你當驢當馬得用真要虧大發(fā)了!” “沒問題!”田朵望著他那得瑟不已的樣,心說再整跟狗尾巴草吊在嘴上,鄉(xiāng)間小混混的形象就更逼真了,不過,這時的他才與她更接近,沒有那么大的身份差距,于是,她與他并排躺在玉米秸稈上,兩人之間隔了一條過道,“可前提是我能將他們都賣出去!” 她稍作停頓了一下,又道,“喂,你說,咱兩現(xiàn)在算不算朋友?” “當然算,怎么,我都掏心掏肺地給你這么當牛做馬,你還不把六爺當朋友,榆木疙瘩,不帶你這么涮人的??!”田偉琦倏地一下就坐起來,頭前斜向上的碎發(fā)根根豎立,大眼珠子瞪得都快能爆出來。 “哎呀,不是那個意思,你先躺下聽我說!”田朵搖手示意他安靜躺下。 “哼,我倒要聽聽你又要耍什么花招?”田偉琦悶哼了聲,復又躺在秸稈上。 田朵翻身側望著他,勾唇一笑道,“既然咱們是朋友,我覺得叫你田偉琦吧,感覺很生硬,老叫你喂吧,對你感覺也不是很尊重,所以我給你想了名字,你聽聽看怎么樣?你要覺得合適,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這個,當然,對著外人,我得給足你面子還是叫六爺,你看咋樣?” 田偉琦聽她這么一說,扁嘴道了聲,“這還差不多!”復又翹起二郎腿繼續(xù)一晃一晃地,“說來讓六爺先聽聽!” “蔥頭!怎么樣,好聽吧!” “啥,蔥頭!”田偉琦身影一閃就到了田朵的身邊,蹲在地上用手揪著她的耳朵,咬牙切齒道,“榆木疙瘩,你是不是看六爺替你將活干的差不多,就要過河拆橋,像六爺這么瀟灑威武之人,怎么能和那頭小屁股大的蔥頭相提并論,你這是瞧不起六爺,不將六爺放在眼里,嚴重侮辱六爺?shù)墓廨x形象,更嚴重的是傷害了六爺那剛剛成熟的脆弱自尊心,為了避免你再給六爺想出不堪的外號,沒人的時候,你就喊六爺大偉,若是讓六爺再聽到蔥頭這個倒胃口的詞,你那倉庫里的貨物,六爺不管了,聽見沒?” “大衛(wèi),你倒挺會挑名字!”田朵反手亦擰上他的耳朵,“可我還是覺得蔥頭好聽,怎么你不讓我叫,我偏叫,蔥頭,蔥頭,洋蔥頭,大蔥頭,小蔥頭,大洋蔥頭,小洋蔥頭,……” 她狹長的丹鳳眼上挑,眼神盡顯得意,仿似她就這么說了,他能怎么滴吧? “怎么滴,就怎么滴!”田偉琦嘿嘿冷笑一聲,一步步貼近她那一張一合不停歇的細薄唇瓣,在兩人的鼻尖微微碰觸,他只要再前進那么一分,他的唇就要碰上她的唇時,不知怎地,心突地猛跳了幾下,他強壓下心中的異樣,狡黠地盯著她的眼壞笑道,“朵朵,改不改口!” 溫熱的氣息吹得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這小子雖然年紀小,但坑妹地身體發(fā)育貌似差不多了,想到這里,田朵猛地一把就將他推倒在地,“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不就是逗你玩會,至于這么挾私報復嘛,這次,姐們讓你一次,以后不叫你蔥頭,改叫你大衛(wèi)!滿意了吧,滿意就跟姐們干活去!” “你算女人嘛,要哪兒沒哪兒,身材比切菜板還板,……” “田偉琦,你再說試試!” “本來就是嘛,六爺我又沒說錯,至于你就長成那樣,還怕別人說,你的身材就是比切菜板還板,要不然咱們找人來評評,看我說錯沒!” “田偉琦,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田朵雙目赤紅照著他的脖子像餓狼撲食般就撲了過去。 田偉琦一看不好,坑爺?shù)?,他只不過實話實說,這也能讓收起狼爪的小辣椒憤怒,看來以后還是不能在她面前說實話,女人果然是要騙地,她才會高興,鑒定完畢,他腳下一用力,身子呲啦一聲,直直向后平移了一大步。 這下本是照著他脖子掐的田朵沒掐著他的脖子,反而張臂抱住了他的肩頭,他以為抱住他肩頭就能逃過一劫,田朵嘿嘿冷笑一聲,暗道沒門,下一秒,低頭張嘴帶著衣裳就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這兩天下雨,田偉琦穿地衣裳厚些,因而,隔著厚厚的衣裳咬到的rou不多,也不是很疼,鑒于剛才小辣椒不愿聽實話的慘痛教訓,他覺得還是表現(xiàn)痛苦些爭取寬大處理,平息小辣椒的怒火。 只聽他“啊”地一聲殺豬般慘叫,劍眉緊鎖,原本炯炯有神的虎目此時水光閃閃,就像只嗷嗷待哺地小幼虎吃不到奶般楚楚可憐地望著田朵,“朵朵啊,你可真下得去嘴啊,大偉的肩頭rou若真那么好吃,一會我就用刀割下來給你燉燉讓你吃了,怎么能讓我親愛的朵朵咬這又臟又臭的衣裳,太不干凈太不講個人衛(wèi)生!” 看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樣,田朵噗嗤一笑,伸手擰了把他肩頭上的衣服,從他身上起來,拍打著身上的土道,“少裝,我根本都沒咬著rou,也不說說你身上裹了多少層,還給我裝可憐!” 田偉琦也嘿嘿一樂,“誰讓咱說實話,某人不愿意聽呢,不過,朵朵,經(jīng)過剛才一戰(zhàn),我也給你想了個好名字!” 說著身子往旁邊一滾,就滾到了軟軟的秸稈上,又道,“小辣椒,外表看著細細弱弱地,可真正吃到嘴里,卻能辣地人將膽汁都吐出來,就跟你一樣,外表木木吶吶,柔弱地看似一陣風就能刮跑,真發(fā)起狠來,連我這大老爺們都得讓你三分!要不,沒人的時候,我就喊你小辣椒好了,以后呢,若你想找我,就在我家門前那棵大梧桐樹上畫根辣椒,我看到了就來找你,算是咱們這一場打架的收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