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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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你個腦袋,你懂個鳥,別看姐們咱的眼小,可姐們咱的眼是有名的丹鳳眼,知道啥叫丹鳳眼不?” 田朵狹長的丹鳳眼故意上挑,“看見沒,但凡戲文中出場的有智慧有才干的女人都是丹鳳眼,你沒聽說過龍眼識珠,鳳眼識寶,牛眼識青草這句話,所謂地鳳眼就是咱!” 她用手指反指向自己的眼睛,進(jìn)而指著他那雙大眼,又道,“所謂的牛眼就是你這樣的,光大頂個屁,得看到這遍地黃金才叫本事!” 田偉琦用手撥開她的手,嘆息一聲道,“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真是楊柳的好閨女,縱使她再想一把掐死你也改不了這個事實,現(xiàn)在的你和你家那肥豬婆除了胖瘦不一樣,骨子里都是一樣的視財如命!” “少拿我和她相提并論,我和她可不一樣,我現(xiàn)在從沒見到過錢,所以我的眼里才希望看到的都是錢,等有朝一日,我看夠了錢,有了富足的生活,那錢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數(shù)字,我才不會和她一樣視財如命,寧舍命不舍財,賣女求榮!” 田朵橫他一眼,“不和你瞎掰扯,趕緊干活,干完活去練你的功!” “有本事,你可自己干別用我呀,用我還不給個好臉色,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橫人!” “干不干,不干,一會我就將你提溜出穗園!” “干,干,算我怕了你總成了吧!” “這還差不多!” 田朵美美地彎起了唇角拿起放在地上的鐵鍬和種子,挖坑點種。 田偉琦在后面像運動員賽跑似地伸伸胳膊彎彎腰,然后再拿起他慣用的鐵鍬和種子,挖坑,埋種,不一會兒就追上了田朵。 多年種地老手的田朵當(dāng)然不能讓他這青瓜蛋子給超了去,拿出自己最好的時速,沒一會兒,就甩出田偉琦一截。 可只要田朵的手稍微慢那么一會,田偉琦就會很快地趕超上來,然后挑釁地瞥她一眼,還得意地向上舉舉胳膊,宣揚他那不容小覷的本事,貌似在說,咋地這就是大老爺們,無論是干勁還是沖勁,女人你只能跟在爺?shù)钠ü珊竺媾堋?/br> 氣的田朵真想在后面往他屁股蛋子上踹一腳解解恨,可那樣做變相地代表她在認(rèn)輸,在耍小孩子脾氣,她心理年齡都三十掛零地大好青年,怎么能向青瓜蛋子認(rèn)輸,這是她不允許地。 田朵狠盯了他那得瑟不已的背影,手中加快動作,很快她就超過了他,將他反甩了一大截,扭頭將鐵鍬往胳肢窩一靠,種子袋往胳肢窩一夾,雙手一扯嘴角,沖他得意地“咩,咩!”叫了兩聲,意指老慢羊,接著,扭頭繼續(xù)埋頭苦干! 經(jīng)過相互不服輸?shù)匾环^量后,這四畝多地的活覺得還沒怎么干就到頭了,各自埋好最后的一粒種。 田偉琦將手中的鐵鍬往旁邊一扔,“老子終于先你這臭妮子一步完工了,坑爺?shù)?,就你這比茅坑里的石頭還犟地驢脾氣,將來誰娶了你誰就真倒八輩子霉了,一點不曉得給大老爺們留點面子!” 田朵沖他翻了個白眼,指著自己的臉面,“這臉面不是別人給你就好,這要自個憑本事長才會好看!還有別高興的太早,這兒還有點小活沒干呢!” “是嗎?可是在我的認(rèn)知里,男人就算再平庸,女人那怕有滔天本事也不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越過自家男人,夫為妻綱,不都這么說的嗎?咋到你這就變了,不過倒也新鮮!” 田偉琦晃動著脖子伸了伸懶腰,“這不,該點的都點完了,還有啥活沒干?” 田朵說鑒于穗園的農(nóng)作物都長得快,要他幫她一塊先將黃瓜架和西紅柿架插好,這樣黃瓜藤會順著黃瓜架自動向上串。 到時等他練武練累的時候,只要將黃瓜秧和西紅柿秧用新鮮的玉米泡弄成小細(xì)條捆綁上就好,要不然真到那猴燒屁股的時候,他還得自己插秧,自己捆綁,并嘟嘴說這么做是為他著想,讓他少干點活,他還不樂意! 田偉琦切了一聲,說她是怕他不管插黃瓜架綁黃瓜秧,才故意這么說給他聽,說是為他省事,其實就是想叮囑他別忘了插黃瓜架和西紅柿架,讓新種的黃瓜和西紅柿秧亂七八糟地攤趴在地上少結(jié)了果兒才是真的! 田朵沖她翹了翹大拇指,道了句六爺英明,老實承認(rèn)她就是那么想地,不過若是他這會肯和她一起插架,一會兒的確就省了他自個干。 田偉琦笑點了下她的額頭,告訴她不用吃了蘿卜閑cao心,黃瓜架和西紅柿架都由他來干,保準(zhǔn)讓她少收不了果兒,然后和田朵將農(nóng)具和沒用完的種子放回種子庫,拍落了身上的土,到井邊打了水上來先喝足了水,再洗手洗臉。 待兩人都拾掇干凈,田偉琦叮囑她,待外面的天黑了一定要來接他,他晚上還要去看穆婆婆,并問田朵真的很討厭穆婆婆嗎? 田朵想了下,說不是很討厭,但也不喜歡她! 然后拽著他去了庫房,和他一起吃了兩個大蘋果,用衣服兜了一兜的黃瓜,西紅柿,蘋果還有剛成熟的栗子。 告訴田偉琦一會兒來接他的時候讓他吃水煮栗子,說完,心中意念一閃,一道白光過后她就出了穗園,回到大榕樹杈子上。 誰料,她在大榕樹杈子上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聽一人道,“四海,咱們都轉(zhuǎn)遍了整座山頭都沒找到人,這回去可怎么交待??!” “噓!” 田朵剛想要不要默念密碼再回穗園,就被人揪住了衣領(lǐng),拎到了樹下。 “看看”拎她下樹的人道。 此人應(yīng)該就是那說話人口中的四海,田朵攥緊手中的衣服,抬頭望向他們,拎她下樹地人,皮膚稍黑,濃眉,表情冷毅,光這么看著就覺煞氣十足令人渾身發(fā)冷,另一個白面書生,看起來文鄒鄒地。 “小姑娘,別緊張,我們不是壞人,不會害你的!” 那個白面書生笑瞇瞇地看起來很和善,可田朵不管怎么看都覺得這人很虛偽,她木訥地“哦”了聲,然后扁扁嘴道,“那沒事,我回家了,家人還等我吃飯!” 四海身子一閃就擋住了她的去路,“看看衣服里的東西!” “四海,溫柔點,別嚇壞人家小姑娘!”白面書生再次笑瞇瞇道,“小姑娘別怕,他這人就這張面癱臉不好!” “五湖,廢話太多!”四海冷硬道。 田朵向左望了眼四海,又向右望了眼五湖,從衣服里拿出兩個蘋果,舉著遞給他們眨巴著眼道,“這兩個給你們吃!”(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