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長結(ji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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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著嘴,田朵隨著田偉琦在這座像迷宮似地密道里七彎八繞,最后推開一扇樣式古樸地雕花門后,他們來到一座繁花似錦的花園。 一陣陣香氣迎面撲來,清新淡雅,愜意舒暢,廊檐上一排排燈籠將這座花園照得亮如白晝,穿過廊檐,遠(yuǎn)遠(yuǎn)地還能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大片荷塘,用眼望不到頭。 套用宋代詩人楊萬里的一句詩,用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來描述這片美麗的荷塘一點也不為過,真沒想到這穆婆婆還是這么有品位且深藏不露的神秘人物。 穿過數(shù)道月亮門,田偉琦終于將田朵帶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大廳的中央掛著一幅鳳翔九天圖,也不知那鳳凰的頭和身子全是純金的還是鍍金地,一眼望去竟是炫目高貴至極,一點都沒土暴發(fā)戶的俗氣。 一藍(lán)衣華服盛裝婦人看他們進(jìn)來,客氣有禮地和田偉琦寒暄。 田偉琦為田朵和藍(lán)衣婦人相互引薦,招呼田朵一起向這位藍(lán)衣婦人見禮! 見禮完畢,藍(lán)衣婦人招呼他們坐下,吩咐小丫鬟給他們倒茶,讓她們稍坐,她去回稟穆夫人。 藍(lán)衣婦人語速適中,態(tài)度從容,舉止大方得體,一看就是級別不低的人物。 田朵雖然從來也沒見過什么大人物,但若放現(xiàn)代大公司里邊,這位定是追隨老一輩開疆辟土見證過公司由生到死再復(fù)活以及后來發(fā)展壯大的元老級人物。 田偉琦讓田朵稱這位藍(lán)衣婦人為藍(lán)姨,據(jù)她猜測這位藍(lán)姨最不濟(jì)也得是位大管家。 一盞茶過去了沒來,兩盞茶過去了還沒來,三盞茶過去,連伺候他們的婢女也悄悄撤去了。 直到聽到打更人敲響五更地鼓點聲,本來坐姿端正怕被人瞧輕的田朵,此時屁股坐的都長結(jié)子了還是沒人來! 田朵知道這是人家在給她個下馬威,好聽點叫考驗她的耐性,難聽點就叫自個得知道自個是個什么東西。 本來她也沒打算拜這個性情孤僻的穆老太當(dāng)師傅,可田偉琦死活非讓她來不可,現(xiàn)在看來,不是人家穆老太看上她這個徒弟,而是田偉琦這熊孩子硬將她塞給人家穆老太。 看看在外面游說她拜穆老太當(dāng)師傅千好萬好,現(xiàn)在真到了人家穆老太的地盤,這熊孩子規(guī)矩地就像座石雕般,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連瞄她一眼都不瞄,搞得她幾次想說話都活生生地給硬憋了回去。 田朵尋思著動兩下屁股應(yīng)該不會被人秒殺吧,心里雖說這樣想,那雙明動的丹鳳眼還是機(jī)警地四下掃了眼,確信大廳里除了他倆外沒有旁人,然后向?qū)挻蟮囊巫永锩媾矂恿藘上缕ü桑M(jìn)而雙腿盤膝在椅子上。 一手托著下巴,一手順勢抓著椅把,開始睜只眼閉只眼地假寐,漸漸地兩個眼睛都瞇縫了起來,就在這時一人高喊,“穆夫人到!” 田朵被這一聲叫給震得差點從椅子上栽到地上,本來滿腦子瞌睡蟲的她也被那人的一聲喊給驚回爪哇國,她手腳利索地將盤在一起的雙腿放下來,擺正衣裙,端正姿勢,身體筆直地坐在椅子上。 不一會兒,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在眾多侍女的簇?fù)硐聛淼酱髲d,田偉琦看到那位婦人趕忙起身向那婦人見禮。 田朵也急速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跟在田偉琦的后面學(xué)著電視上演地向那雍容華貴的婦人輕施一禮。 那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淡淡地應(yīng)了聲“琦兒不必多禮!” 田偉琦眉開眼笑地?zé)峤j(luò)詢問婆婆休息地可好,說朵朵他給婆婆帶來了! 那口氣說得她好像就是個物件般想什么時候送就什么送! 田朵在心底悶哼一聲,真是有了婆婆忘了哥們,忘恩負(fù)義,同時,她以為穆老太讓田偉琦不必多禮,那她和田偉琦一塊兒地,自然只要起身站立到一旁,只等這對沒有師徒名分卻有師徒情分地老少聯(lián)絡(luò)感情完畢,等著提她的時候,她再露面隨機(jī)而動就可以了。 因而,聽了那華貴婦人的話,田朵很自然地起身站了起來,可還沒等她站穩(wěn),她的雙腿就不知從哪兒來的小石子給打彎了回去,誰出手的沒看清,她老婆婆個腳地,那石子出來的方向亦沒看清楚。 田朵環(huán)顧四周,個個都當(dāng)沒事人似地,穆老太,其實嚴(yán)格來說不能算老太,頂多也就四十來歲,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看就是個有福的人,也符合后世相術(shù)里有福氣人的描述。 可怎么看怎么和那晚見到的眼神毒辣性情乖戾的穆老太不像是一個人,但田偉琦一口一個穆婆婆,叫的還是那么親切熟絡(luò),那這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是穆老太就該是沒錯,也許這位穆老太天生就是個會演戲的也說不定,古代高人不都喜歡批張人皮面具裝神弄鬼! 穆老太依舊和田偉琦在閑話家常,不同的是,剛才是田偉琦在關(guān)心穆老太,這會換過來,是穆老太在詢問田偉琦他這是一夜沒睡呢還是大早起早早趕來看她的! 別的侍女活潑些地配合著穆老太打趣田偉琦: 這個說,“看琦少,這么神清氣爽,定是大早起地早早趕過來看夫人,若不然,哪會這么精神,像她這么早早就睡了的人,這會起來還有些犯困呢?!?/br> 那個說,“可不是嘛,琦少,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好事連連,這才幾天不見越發(fā)神采飛揚意氣風(fēng)發(fā)!” …… 看田偉琦那拘束訕然的表情,田朵猜測他可能和這幫女地也不熟。 侍女們說什么地都有,唯獨沒說他們倆是在這兒辛苦蹲坐了半宿,就連那個曾給他們奉茶的侍女也是睜眼說瞎話! 她這個保持半蹲姿勢老半天的可憐小丫頭,更是被眾人當(dāng)成了空氣。 田朵有心想再站起來,活動下四肢,她老婆婆個腳地,可又怕還沒站直身體又被從不知那個犄角旮旯也不知被那個衰人扔出來的小石子給打彎,她老婆婆個大臭腳地,先是晾她半夜,讓她坐到屁股長結(jié)子,現(xiàn)在又想她蹲到得關(guān)節(jié)炎。 坑妹地,她們這些個個身懷絕技的大腕們,要不要這么欺負(fù)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子! 難不成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女人生來就是為了為難女人而存在! 看看這滿堂老少女人,那個正眼掃過她一眼,最可恨的就是田偉琦那臭小子,將她忽悠來這個鬼地方,又堅決不提她說一句好話,真她奶奶地憋氣,一股叫憤怒地火焰在她的心底越燒越旺?。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