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霸王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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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朵瞪他一眼,放下腿來,“走,走,我們先上紫竹林去看看,實在不行,我偷貓在一邊,你去找你太師祖過來幫忙,相信這臟臭老頭剛出關(guān),一定得找人試試身手,看看他武功精進了沒,正好拿你師傅和我?guī)煾甸_刀,讓他們也曉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哎,不對呀,朵朵,你昨兒不是還說要找我?guī)煾祹兔ψ屇悄嚼项^退親,今兒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連婆婆和我?guī)煾狄粔K算計上了?” 田偉琦劍眉一揚,用手輕嘟了下她那堅挺的小鼻子,“是不是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若是你大姐的危機不解除,你會放著我?guī)煾颠@棵大樹非但不抱還要往樹身上踹上一腳?” 田朵攥起粉拳輕搗了下他,四下里機警地望了望,“說話別那么難聽好不好,讓人聽見傳到你師傅和我?guī)煾刀淅?,哪還有好?輕者跪祠堂,重者一招就將我咔嚓沒了!” 說著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接著嘿嘿一笑,“你師叔剛剛說要去辦重要的事,其實就是奉你太師祖的命令去傳話給那慕老頭,讓他的手別伸的太長。 有你太師祖的話,我覺得那慕老頭應(yīng)該不會不買你太師祖的面子,我大姐地事若能這么順利解決,有你太師祖這個更大的大腿可抱,我干嘛還要吊在你師傅那棵麻煩不斷的歪脖子樹上。 這樣我就不用和你一樣當夾rou餡餅夾在他們兩個之間受氣,若是心情不好,還要讓你太師祖去敲打敲打你那花心大蘿卜師傅,相信我?guī)煾狄矔軜芬饪吹侥銕煾凳鼙锴?!?/br> “朵朵,我說你是糠心的蘿卜蔫壞蔫壞地,你還說你不壞,事實勝于雄辯,你再想抵賴我也不信你?!碧飩ョζ沉怂谎?,“上來,我背你上紫竹林!” 田朵乖乖地爬上他的背,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大衛(wèi),這不叫壞,而叫給平淡無波的生活來點作料,就像炒菜得放鹽吃起來才會有滋有味。你要聽我的,我保證你上大西北之前能喝上你師傅和我?guī)煾档南簿?,這樣你我當夾心苦餅干的日子就徹底解放了。 要不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總有一天你會被他們那兩個閑來沒個淡事有氣就往咱們小輩身上撒地老怪物給逼得左右為難,只想一頭撞死了事的境地,與其那時受屈還不如咱兩個聯(lián)手來個先下手為強?!?/br> “行,我聽你的!”田偉琦邊施展輕功向山上紫竹林疾馳邊聽著田朵在他耳邊嘀咕,她說話時微熱的氣息吹得他耳根發(fā)癢,好歹有涼涼的山風吹來,他又暗念了“清”字訣,靜心凝神才沒搞得耳根發(fā)紅,要不然只準得被這野丫頭片子嘲弄一番。 待兩人靠近紫竹林邊緣,田朵恰好將整個計劃給他講完。 田偉琦則將田朵放了下來,然后兩人像做賊似地輕聲慢腳地靠近紫竹林。 當來到田偉琦說的那兩人纏斗的地點時,哪兒還有什么水火不相容非要爭個你死我活的激烈打斗,分明就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將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壓倒在青石板上,男人的臉埋在女人的粉頸間。 咳咳,以田朵的身高和她所處的位置只能看到那男人長了張風華絕代的臉,真的,縱使她自認見過帥鍋不少,可不知是這古代的水養(yǎng)人還是咋地,也不知這人到底都吃了嘛咋能長這么好看。 頂著張這么招蜂引蝶的臉,有幾個女人能忍住不倒貼,若這人不是已被穆老太鎖定,她呢再大上那么幾歲,沒準她也會飛蛾撲火般和他整個一夜情,無關(guān)情愛,純粹是生理與視覺的雙重享受。 不是有句話叫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能與這么位風華絕代的男人來場雨露之歡,光想都會覺得神情亢|奮,荷爾蒙泛濫。 當然,她也就想想,過過嘴癮,若來真的,她估計早撒丫子跑了,畢竟從內(nèi)心來說,她還是欣賞兩情相悅,再好的菜不對自己的胃口那還是瞎菜一盤。 只是,若這位風華絕代的男人真是靈虛子,那將來會是她師傅的老公,男師傅的媳婦叫師娘,可女師傅的老公該叫啥,叫師公好呢還是叫師爹? 總覺得叫什么都不順口,好歹現(xiàn)在還沒到糾結(jié)這個時候,田朵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一挑,湊近田偉琦低聲道,“那個長得賊漂亮的男人是你師傅靈虛子嗎?” 田偉琦沒答她的話,抬手捂住她的眼,“少兒不宜,不許看!” “你比我大不了幾歲,你能看憑什么我就不能看?”田朵用力想扒開田偉琦的手,小聲威脅道,“你若不讓我看,我就喊,相信你師傅要是知道你在偷看他打野戰(zhàn),定不會輕饒了你!” “不用你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都給我滾出來!” 只聽那風華絕代的男子一聲厲喝! “都怪你,要不然咱們還能多看會!” 田朵輕瞪了眼田偉琦,向前推了他一把,然后緊縮在他的身后,只要看風華絕代的男人一發(fā)飆,她拔腿就往竹林里鉆,實在不行就躲進穗園。 田偉琦輕咳了下,呵呵訕笑兩聲,“師傅,你別生氣,她是太師祖讓我?guī)Ыo你瞧地,也是哪個,哪個婆婆的小徒弟!” “瑩兒,那小丫頭是你的徒弟嗎?”靈虛子斜睨向青石板上那曲線玲瓏身材火爆且還裸|露著雙肩的女人。 那女人沒答他的話,只將頭輕輕地瞥向田朵所在的方向,“默兒,靜心感受周圍一切的能量流動,屏氣凝神談我教你的那首曲子,婆婆我被這臭道士下了藥!”完了,很是屈辱地將臉別了過去。 田朵在心里嘆了口氣,女人那,從來都是口是心非,欲拒還迎,若是她和田偉琦不被發(fā)現(xiàn),沒準兩人還能現(xiàn)場觀摩下古代現(xiàn)場版*****。 現(xiàn)在可好,師傅這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貞節(jié)牌坊,明明很享受卻表現(xiàn)成了一副被人強尖的模樣,讓她這個當徒弟的都覺得沒臉,還讓她感受那什么能量流動,放著這么位風華絕代的美男子沒當場噴鼻血已是她的極限,那還能靜心談什么曲子,替她唱首拋橄欖枝的康定情歌還有門! 當然這些話她同樣不可能說出來,田朵慢悠悠地從田偉琦的后面閃了出來,走到穆老太所躺的青石板,將穆老太那透明的紗衣先拉了上去蓋住她裸露的臂膀。 然后,木訥地沖靈虛子報以友善的一笑,“師傅,像師公這樣風華絕代的美男子,不行,你就從了吧,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想著師傅你是不吃虧的,運氣好,明年我還能抱上個小師弟!” 田偉琦聽了她的話一臉黑線地背轉(zhuǎn)過身,如果早知道她會說出這般沒羞沒臊更沒譜的話,他情愿在她說這句話的前一秒,選擇耳朵暫時性失聰。 靈虛子聽了她的話被噎地一連咳嗽好幾下。 穆?,撀犃怂脑挘]上了眼,臉也臊得發(fā)熱,真想咬舌自盡,以示清白,同時也在心里暗罵自己當初咋那么沒眼光,選了這么個不著調(diào)的臭丫頭當接班人,真是將她一生的英明果決給丟盡了。 好吧,她承認其實在靈魂最最深處,貌似也不是那么反感,誠實點說還稍微有那么點欣喜,有點甜絲絲地! 田朵將在場三人掃視一圈,大大方方地將小手伸向靈虛子,“解藥,若是你真想和我?guī)煾祦韨€牛郎織女配,那就光明正大地迎我?guī)煾颠^門,到那時,你們想野戰(zhàn),水戰(zhàn),床戰(zhàn),秋千戰(zhàn)或是廁所戰(zhàn),那就是你們的事,反正明年能給我造出個小師弟來就成,我的要求不高吧,師公!”說著,突地又想起了什么,扭頭問田偉琦道,“大衛(wèi),我記得道士娶媳婦貌似叫雙修,對不對啊?” “師傅,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田偉琦傻笑著猛抓了幾下頭發(fā),直向田朵擠眉弄眼,示意她少說兩句。 田朵天真無邪地眨巴了幾下眼,“大衛(wèi),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道家祖師爺講究的就是陰陽調(diào)和,你看你師傅和我?guī)煾捣珠_個個脾氣大的不行,那是一個陽氣過盛,一個陰氣太足,二者只有合二為一陰陽相濟,才符合長生養(yǎng)顏萬千變化之道!”接著轉(zhuǎn)頭望向靈虛子,“師公,我說的對也不對?” 靈虛子點頭應(yīng)了,笑的那叫個天上少有人間難尋,除了美還是美能來形容,只聽他接著道,“小娃兒深得我心,可你這師傅異常彪悍,你看看我這紫竹林本是清凈整潔之地,現(xiàn)在卻像被千軍萬馬橫掃了一遍似的滿目瘡痍,就連我那小小的竹樓都差點沒被你師傅拆了,對付這樣蠻橫嬌縱不聽人言之女,只能來個霸王硬上弓,以暴制暴,這樣才好盡快給你造個小師弟出來,你說師公說的對也不對?” 田朵怯懦地望了眼穆老太,“這個是師公和師娘的閨房之事,小徒兒不敢多加妄言揣測,只是以暴制暴雖能爽得一時,可后患無窮,積怨更深,若師公心中真有師傅的幾席之地,師公就該以真情感動師傅,消解師傅心頭的疑慮,冰釋前嫌共赴巫山云雨乃道家之情真所在,也讓我們這些小輩們少當些夾心苦餅干左右為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