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腦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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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朵知道應該不是好事,要不然田偉琦不會這樣說,于是,她沖他鄭重點頭一笑道,“有什么事?你說吧,我承受得??!” “南陽城的各大酒樓早已停止從咱們這兒進貨,他們說小孩子食用我們的菜蔬精力旺盛地老撞墻,現(xiàn)在好多王公貴族的少爺小姐都有這方面的情況,情況嚴重地還有個小孩愣是活活撞死了。 那孩子和他父親是在聚賢閣吃的飯,他父親就將聚賢閣告上了公堂,聚賢閣說菜是從我們這兒進的,我們理應對菜品的質量負責,而我?guī)旆坷锏拇尕浭弁炅?,你又不在,我又沒法證明咱們的菜品質量沒問題。 官府的仵作也沒檢查出那小孩身上有中毒或是別的問題,只判斷那小孩的確是撞死地,但究竟是不是吃了咱們的蔬菜造成地,一時也難以確定,后來我就莫名其妙地給關進牢房,直到昨兒師傅才將我從牢里撈出來,出來師傅對我說有人看我不順眼,且要搞臭咱們的名聲,讓咱們的菜爛手里,建議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在清風觀支攤做老百姓生意!” 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田偉琦疑惑地望著田朵,“朵朵,你是不是在王府又得罪那軒轅小兒啦,我想來想去看我不順眼地就那臭小子,別人我也沒得罪誰啊,還有一個看我不順眼的就是田偉翔,但田偉翔是個成年人應該不會用這么拙劣的手法吧!” “那你瘦成這樣,是不是他們在里面虐待你,他們是拿鞭子打你了還是用烙鐵燙你了,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田朵歉意地往他胸口望了一眼,氣憤道,“不會真用烙鐵烙了吧,要真是,我非找他們討個說法不行,他們可真能睜眼說瞎話,那孩子還不知道怎么死地就胡亂栽我們頭上,那你在里面蹲了這么長時間,聚賢閣的人有在里面蹲的嗎?” “有,那人你也認識,就是當初和你聊得不錯的康師傅,不過,康師傅只在牢里待了三天,就讓海文青給撈了出去!” 田偉琦冷哼一聲,“海文青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利用咱們解決了他的商業(yè)危機,乘著大家吃膩沒什么新鮮感,再借著這次事件成功甩掉咱們,幸虧你有遠見,讓他們一批貨壓一批貨地付錢,要不然咱們的菜全喂了那些狼肚子!” “那我們這次收回來大概有多少錢?”田朵此時也是氣憤難平,他們兩個累死累活的種點東西容易嘛,那幫人說反悔隨便弄死個人就往他們身上貼,真是有理都沒處說去。 “毛利八千多兩,若能將剩余尾款收回來,純利少說也得有一萬兩,回頭我將賬本給你瞧瞧!” 田偉琦嘆了口氣,“只是收回尾款的希望不大,一直管這事的田成挨家去收過,結果讓那些管事的一頓臭罵,說沒讓咱們賠償他們的經(jīng)濟與名譽損失就夠便宜咱們了,還想要尾款,并威脅田成若再來煩他們,讓他像他主子一樣去牢里好好享受一番,氣的我昨晚上潛進那幫小老兒家里,好好讓他們享受了把拳頭叫嘛滋味,打完他們我連夜就回村了,城里那幫人沒一個好東西,看見利益上了勁地巴結你,一旦倒一點霉,不幫忙就算了,還要落井下石堵死你的出路,氣死我了!” 田朵給氣的也不輕,尤其在聽到尾款至少也得有四五千兩的時候,四五千兩若要回來了,利索地就跟田雨和老爹賣座大宅子住,她咂巴了下嘴冷哼一聲道,“這筆銀子我來要,你讓田成將賬本給我拿來,另外派人去查下他們的弱點,這牢你窩里窩囊地蹲了,銀子不能再便宜了那幫白眼狼,還有你說撞墻死的那孩子是誰家地?具體什么時候發(fā)生地?你將當時的情況詳細給我說一遍,無憑無據(jù)就因吃了一頓飯,就說我們的菜有問題砸了咱們的招牌,他們也太能扯了!” 接下來,田偉琦告訴她,這事發(fā)生在上個月的七月初八,一頭撞死的那個小孩是鄭郡公府的八少爺叫鄭明端,聽聽名字就不是個有福的孩子,鄭明端,真命短,也不知誰給他起這么個缺德名字。 他爹是鄭郡公的嫡三子叫鄭光耀,出身正經(jīng)嫡出,而這孩子卻連個庶出孩子都趕不上,自打出生沒見過親娘,從小體弱多病,抱回府放養(yǎng)在鄭光耀一個小妾身邊,據(jù)說鄭光耀妻子和那小妾對這孩子都不錯,什么東西好就讓他吃什么。 像補身子的人參,鹿茸,燕窩等等常年不斷,就那樣都沒將這孩子補起來,這不七月初八是這孩子的生辰,他爹聽說吃了聚賢閣的菜能強身健體,于是就帶著這孩子去了聚賢閣吃飯,誰曉得吃完飯,他爹就去樓下結了下賬,回來正好瞧見這孩子撞墻撞得哪兒都是血。 據(jù)說當時嚇得鄭光耀臉都沒一點血色,趕忙邊抱住他兒子不讓他動,邊喚人去請郎中,可沒等到郎中來,那孩子就死透了。 聚賢閣鬧出了人命案,不管后臺多大,這官府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何況這聚賢閣本就離縣衙不遠,不到一盞茶的工夫,縣令帶著仵作就到了,當場就將那間屋子控制了起來,不準閑雜人等入內。 那會,田偉琦剛向海文青打聽完田朵在王府的情況,聽人來報,就和海文青一塊去了命案現(xiàn)場,從命案現(xiàn)場只剩菜湯的盤子來看,那對父子確實吃了不少,他們一大一小兩個人桌子上竟放了十一個盤子,可見這孩子吃地還是相當可口地,誰能想到,田偉琦本是打算瞧瞧熱鬧地,結果別人都沒事,倒將他這個看熱鬧地公然鎖進了縣衙,這事弄得別提有多冤有多憋屈。 在聽了田偉琦敘述了整個事件的經(jīng)過,田朵覺得他們更冤了,瞧瞧爺倆一頓竟能吃十一盤菜,可見那孩子有多餓才一下子吃那么多,從側面也反映出那鄭光耀的老婆小妾從來就沒好好照顧那小孩,什么人參,鹿茸常年不斷,八成是當著人的時候讓喝幾碗,不當著人的時候,想起來給口吃地想不起來餓著。 可不常年餓著遇著見人的節(jié)日就賞幾碗大補得,那孩子不體弱多病才怪,再說這次,突然老子良心發(fā)現(xiàn)好不容易帶著出來吃頓飽飯,還一下子給補過勁,吃飽撐得無處發(fā)泄只好撞墻玩,可這傻孩子撞一次覺得疼還不曉得收頭,偏偏非將自己撞死才甘心,這孩子不是個傻子就是腦子有病,至于說吃了她的東西就營養(yǎng)過剩,她才不信這個邪! 看看她自個,那天不得百兒八地果子入肚,她咋不精力旺盛地要撞墻,好,她的體質和人不一樣當不了典型,那自家的小花花普通小村妞一個,一天到不了百兒八,三四十個果子現(xiàn)在是輕松入肚,咋沒見她家小花花說想撞墻,這歪理邪說根本就是不靠譜的事。 綜上,那個孩子就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推出來打擊他們的一個棋子,且這個棋子還能給那些幕后推手帶來很大的利益,誠然他們的菜貴,而那些酒樓老板還不得不咬牙吃進,因為獨此一份,別無分店,所以酒樓老板付銀子付地眼紅。 而原來給這些酒樓提供菜品的商家們同樣恨他們,因為他們搶走了本來屬于那些商家的利益,讓他們無錢可賺,是啊,商家和競爭對手都恨他們,那現(xiàn)在將他們拉下馬來,誰獲得了各大酒樓的最新供應權,那誰就有可能是散布謠言制造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誰讓他獲得了最大利益,當屬頭等懷疑對象! 簡單梳理了下頭緒,田朵問田偉琦死的那孩子幾歲,是不是傻子或腦子有毛??? 田偉琦說孩子也就五六歲,沒聽說那孩子傻或腦子有其他毛病。 田朵想著既然不傻,那肯定就是被某人別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沒準那個人還是他最親愛的老爹大人。 接著,她又問田偉琦現(xiàn)在各大酒樓早就不從他這兒進貨,那這些天他們的菜品都是從哪兒進,是各大酒樓統(tǒng)一采購還是各自分散采購,他可派人查過。 田偉琦說田成去查過,現(xiàn)在各大酒樓的大部分菜品和果品由一個叫蔡世貴的人接手,聽說這人是侯爺府的一個管事,手里有好幾個大冷庫,據(jù)說東方紅蔬菜批發(fā)市場也是侯爺府的產業(yè),還說南陽城有兩大蔬菜批發(fā)市場,一個是蔡府掌管的東方紅,另一個是陸國公府管的西方亮,這兩大蔬菜批發(fā)市場掌控著南陽城整個農產品的命脈,其中陸國公府這邊走的是平民路線,主要將本地農產品外銷,蔡府那邊走的是高端路線,側重于將從外地運過來的特色產品內銷。 當然有些不是田偉琦說的原話,但所要表達意思大同小異。 田朵一聽這情況又復雜了,不過她還是抓住了關鍵問題又問了田偉琦一句,是不是蔡世貴供應大部分菜品,少量蔡世貴哪兒沒有地,就由陸國公這邊的負責供應。 田偉琦點頭應了,蔡世貴負責供應本地沒有的菜品,和陸國公這邊供應當?shù)剞r產品,不過那邊管事田成沒打聽出來叫啥。 看看他們兩個初出茅廬的青瓜蛋子竟然能將南陽城有頭臉的人家?guī)缀醵颊顺鰜恚魄扑廊说氖青嵖す暮⒆?,田朵要沒記錯,鄭郡公府據(jù)竹苓介紹貌似是前太皇太后的娘家。***(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