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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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偉琦抬手扒拉了下她的頭,沖她咧嘴一笑,寵溺道,“傻丫頭,能聽到你說這句話,我很開心,但只要你愿意,我相信你會做得很好,還有,我說過若是以后沒人要你,我會等你長大收了你,這句話永遠對你有效,若是在我不在的日子,你碰上了真心喜歡的人,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去,一邊去,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拿我尋開心!”田朵本來挺不舍得他走,可聽到他又說要收她,朝他翻了個白眼,嗔怪道,“本來我還挺感傷,現(xiàn)在讓你弄得,我恨不得一腳將你踹到天邊,永遠別回來,那有你這樣,但凡遇著機會就說要收人,我又不是妖怪,你也不是神仙,干嘛總說要收我!” “你看你,人家本來說得很正經(jīng),可你從來都不信我的話,你讓我這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田六爺情何以堪!”田偉琦故作西子捧心般痛苦不已道。 “行了,別瞎貧了!”田朵沖他莞爾一笑,“老話說得,窮家富路,帶足銀錢了沒,若沒,到南陽城歇下腳,要么到一品仙,要么到銀號里提些銀子路上用!” 田偉琦先拍了拍結(jié)實的胸膛后跺了跺腳,笑道,“按你以前教導的,我這身上但凡能裝銀子的地方都裝了,好了,想要的我都要了,想說的我也都說了,離別之際,握個手祝福我好運長隨!”說著,他率先伸出一只大手來。 “祝你一生好運長隨,諸事如意,遇難成祥,早日得償所愿,若是遇見好的姑娘記得帶回來給我瞧瞧,那對木中君子的梅花簪我還幫你好好保存著呢!” 田朵沖他明媚一笑伸手握上他的手,當她的手指碰上他手上的老繭時,往日他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一點點在她的腦海里做了個簡短回放,曾經(jīng)的勢不兩立,到握手言和,再到有選擇的相信,懷疑,到他傾盡所有的力量幫她運作,以及他們在穗園一起勞作,吃東西,吹琴,搶片看等等由此而產(chǎn)生的嬉笑怒罵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刻在她的心田。 她在回想他們之間曾經(jīng)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時,田偉琦也在一點點地看著她的改變,從一個毫無情緒波動的木頭人,到被他氣得野蠻反抗,再到那場徹底改變兩人想法的死掐,從而帶出來那個神乎其神的穗園。 看著她從一個冷清絕性的人到一點點敞開自己的心扉,拋開尊卑與世俗禮節(jié),與他笑罵斗嘴變成一個活潑開朗的小丫頭。 看著她從只在乎她喜歡的人,到即使不喜歡可只要是她的親人,她也會選擇默默守護他們。 看著她從討厭他,到一點點接受他,再成為有著共同秘密的朋友,雖然她對他有過懷疑,但還是選擇相信他,交給他放手去做。 直到現(xiàn)在她對他產(chǎn)生的小小依賴與不舍,也許他就這么一直守在她身邊會等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可他怕幫她到最后,他會被穗園產(chǎn)生的巨大利益蒙蔽了雙眼最后傷害她,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不管將來會怎么樣,他只希望她能開心快樂! 四目相視,田偉琦松開她的手向她咧嘴一笑,俯耳低聲道,“以后干活戴上手套吧,你手上的繭子又厚了,別人媳婦的手都是細皮嫩rou的,你的手卻比男人還粗糲,誰娶你當老婆誰可就吃大虧了!” 田朵抬腳使勁跺了他一腳,噘嘴道,“用你管,真討厭,臨走說話還那么欠,不理你了,我去看我二叔!” 田偉琦笑望著她氣嘟嘟離開的背影,有點后悔當初為什么要一夜之間長那么大,要不然朵朵也就不會拿他的真心話當玩笑聽,每次一說他要收她,她就說他是老男人,他那兒長得像老男人,明明是個前途無量的年輕小伙好不好。 而且他們的年齡也很相配,以前不門當戶對,現(xiàn)在他們兩家都是地主,地主婆嫁地主簡直是人間美談天作之合好不好,唉,可惜無論他說得多么露骨,她根本不上心眼去,迫于無奈,他只好耍無賴,先斬后奏,省得那些閑來沒事的人瞎編排她。 “六少,你可真行,別看我五妹人小,魅力可大著呢,你要獲得五妹的芳心可還得多加把勁!” 三牛走到田偉琦身邊,低聲道,“聽我家小遠遠說,八月十五晚上那天,五妹用床單爬窗戶,不曉得床單如何斷了,差點將五妹摔個四腳朝天,我家小遠遠和六弟泥娃還趴在地上說接著五妹,怕摔疼五妹。 小孩子不曉得,就憑他們兩個小家伙那軟軟的身子怎么能承受住五妹從高空急速墜落,五妹要真壓到他們兩個小娃娃身上,即使不將他們兩個壓不成rou泥,也得壓裂脊椎骨。 五妹當時聲音冷厲得讓他們兩個小家伙閃開,沒想到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從天上掉下來了個頭戴銀光閃閃的面具男,據(jù)我家小遠遠說,那面具男手輕輕一甩那斷掉的床單就將五妹攔腰抱起來,然后穩(wěn)穩(wěn)地將她放到地上,那姿勢別提有多美! 之后,那面具男一句話沒說,縱身一躍跳上房梁走了,你可不曉得我家小遠遠現(xiàn)在有多迷戀那個面具男,天天吵著要拜那個面具男為師,嚷嚷著讓我嫂子給他買銀色面具,然后帶著銀色面具爬高上低,站在樹上,桌子上學著那面具男的樣子往下跳,說那樣面具哥哥就會出現(xiàn)。 唉,你是不知道,有次我家小遠遠差點要從一米多高的樹杈上往下跳,若不是家里下人發(fā)現(xiàn)得早,他非得摔個斷胳膊瘸腿不成,現(xiàn)在我嫂子是寸步都不敢讓他離人。” 田偉琦倒沒聽說這面具男出現(xiàn)過,只曉得有人嚼舌頭說他和她不清不白,還說什么和軒轅澈那臭小子有一腿,后來說那亂嚼舌頭的人讓螞蜂給扎了,據(jù)說還差點鬧出人命。 若擱以前,聽見別人詆毀她,她可能會使出這惡作劇般的招兒整人,但現(xiàn)在他肯定她不會那么做,那做這事的人只能是和她一起的田春。 后來她們?nèi)齻€小姐妹都給禁足,也是有這機會才方便他瞞著她差人去向楊柳訂了親,當時沒多想,就不希望人們詆毀她的名聲,當然,他也有小小的私心,從內(nèi)心還是期待等她長大了,他也有了一番作為,她能喜歡上他,這樣他們這對青梅竹馬才算真正修成正果,但若等他有了一番作為,她仍然腦袋不開竅說他是老男人,那他也不會逼她,畢竟喜歡一個人并不是非要將她據(jù)為己有,能遠遠地看著她開心快樂也是一種幸福。 可問題是那床單怎么斷地,那個面具男是專程去看她還是去探聽什么,想到這里,田偉琦就不得不怨衛(wèi)烙那個混蛋,明明穆婆婆讓他負責保護朵朵的安全,可那臭小子整天東跑西顛地不見人影,幸好那面具男及時出現(xiàn),要不然真將那兩個小家伙壓扁了,朵朵一定會被氣瘋的,想到這里,他眺望了眼和田軍正在說話的田朵,“三牛,小遠遠說當時身邊還有什么人沒?” “有,隨田雪回來的那個董公子,那個董公子在面具男走后還離五妹很近,搞得小遠遠一肚子窩火,后來,田雪和那董公子就將小遠遠和泥娃送回他倆住的院子!” 三牛想了下,又道,“我覺得那個董公子不是什么好人,聽說這會還賴在田府沒走,不曉得他來田府究竟是為了什么,說要娶田雪吧,也沒向楊大娘提親,因著那天三春引來螞蜂蟄人蟄得差點死了,是那姓董的出手幫田府解了圍,因而雖然田家人都不曉得這董公子意欲何為還是當座上賓似地供著他,我嫂子也挺發(fā)愁田雪和那姓董的小子不清不楚地拉扯在一起,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聽了三牛的話,田偉琦覺得那割斷床單的人定是那個什么董公子,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看田雪那人,就曉得那董公子不是什么好人,最讓他頭疼的是貌似他現(xiàn)在走真不是明智的做法,萬一朵朵遇到個什么麻煩,他山高皇帝遠的也不曉得,唯今之計,只好給衛(wèi)烙去個信,讓那臭小子安生一點好好盡盡自己的本份,當然他很希望那個面具男是衛(wèi)烙,這樣他就會認為衛(wèi)烙是怕別人識破身份故意裝酷玩,呵呵,說起裝酷就不得不佩服穗園別墅里那能說話的鐵筐子,看看用詞多形象傳神。 田朵并不曉得田偉琦有傳信讓衛(wèi)烙回來的想法,要是她早知道他有這念頭,她一定不會讓他這么做! 這會的田朵正悄悄給田軍說話,希望他以后能多照顧點田偉琦和三牛,并叮囑田軍將她的話保密不要告訴田壯,拜托完田軍,又叮囑田軍在路上小心些,少喝酒,當然能不喝的還是盡量不要喝,這會天涼了,早地晚地記得多加幾件衣裳等等。 之后與田軍,田偉琦,三牛等人揮手告別,她和田壯一直看著他們一行人走沒了影,才隨著田壯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田壯問她和田偉琦說了點什么? 田朵笑說沒什么,并告訴田壯他早就說過要去當兵,只是她沒想到他會挑這么個時候。 田壯笑望她一眼說了句好男兒志在四方,并說田偉琦這孩子他看著也不錯,將來定是個有出息的,就是苦了她得多等他幾年,不過好在她還小,就是在等上個六七年,她也不大。***(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