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自個熏死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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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田朵乘田春幫他上藥包扎的工夫,撿起田偉琦給她的信箋和信封塞進(jìn)懷里,將弄臟的床單一團(tuán)塞進(jìn)一個暗角,然后找來一個干凈的床單重新鋪好,她這邊將床鋪好,田春那邊正好給他包扎完。 細(xì)耳傾聽感覺有好多人正朝她的院子走來,田朵猛踢了那董淸舒幾腳,心道便宜這臭小子,然后又招呼田春一塊將那董淸舒拖到衣柜旁,塞進(jìn)衣柜,接著摘下衣架上的幾件衣服松松地塞在那董淸舒的周圍,關(guān)上衣柜,拿笤帚將碎裂的土和花盆掃進(jìn)床底,并將那根帶血的棍子也踢進(jìn)床底。 從后窗將洗臉盆里的血水澆進(jìn)窗下的花叢里,從舀了清水一塊洗凈了手臉,然后田朵又打開衣柜換了身干凈衣裳,叮囑田春別慌張,并讓她從櫥柜里拿出水果籃放到床上,再從書架上拿兩本書過來,讓她像往常一樣邊吃水果邊看書。 交待好田春,田朵就打開了屋門,隨手在院子里摘了好多紅艷艷的玫瑰花,扔在屋里床上,然后噘著嘴在屋子里轉(zhuǎn)著圈地一瓣瓣往地上扔花瓣,待楊柳帶著好多小丫鬟進(jìn)屋的時候,屋里地上已滿是玫瑰花瓣,濃郁的玫瑰香味遮掩了在屋子飄蕩的血腥味。 楊柳抬眸環(huán)視屋子周遭一圈,冷眼瞧著一個趴在床上邊看書邊咬蘋果,一個在屋子里打著轉(zhuǎn)地扯花瓣,從身手小丫鬟的手里接過包袱照著田朵的面門就甩過去,“小五,你就帶著這去地府見閻王爺?” 田朵抱住她甩過來的包袱,撇嘴笑道,“要不然還咋著,你又沒給我足夠的盤纏讓我賄賂閻王老爺,興許賄賂賄賂閻王老爺下輩子我就能投個不討厭我的娘親!” “少給我嬉皮笑臉!”楊柳瞪了田朵一眼冷聲質(zhì)問道,“董公子呢?我聽說人家董公子好心阻攔你離家出走,你對人家董公子又是踢又是咬地,怎么越大越不是你了是吧,我這個當(dāng)娘地是不是管不了你!” “我哪兒曉得他去了哪里,誰讓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沒咬死他都便宜他了!”田朵斂了笑容嘟嘴狠狠拽了把手里的花瓣,暗呸呸兩聲,他是狗,我才不是耗子,嘴上卻又道,“本來我想上大姐家散心,誰讓他攔我,他又不是咱家的人,憑什么有什么資格管我的去留?” “憑什么,憑他是奉了我的命令,我讓小丫鬟來叫你,三請四請你不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一會兒我就讓人將你那院子里的狗洞堵上,我看你還從哪兒往外爬!” 楊柳瞪了眼田朵,轉(zhuǎn)而望向歪在床上的田春,“春兒,我讓你繡地枕巾繡好了,你在你小妹這兒歪著吃水果!” 田春呵呵傻笑一聲,“我覺得我繡地那枕巾的花樣太復(fù)雜,來小妹這兒找找大姐留她這兒的花樣看有沒簡單易學(xué)的,娘,我這繡活都扔了好幾年啦,您讓我繡地那塊枕巾,無論是枕巾的面料,還是線的材料那都是上等好料,那么好的材料若是讓我給繡瞎了實(shí)在可惜,所以我覺得還是先找些簡單易學(xué)的練練手,找找當(dāng)年做繡活的感覺,誰想到我一進(jìn)門就看見小妹在屋子里打轉(zhuǎn),我問她怎么啦,她也不告訴我,那我只好陪陪她,想法逗她開心一下?!?/br> 楊柳白了她們姐妹倆一眼,擺手讓下人們都退下,然后讓田春站起來,指著田春衣服上的泥問她,“既然你是來找繡品的,那你這身上的土都是哪兒來的?” 田春嘿嘿訕笑著拍了拍身上的土,“娘,您老真是火眼金睛,這都能看見,至于這土嘛,呵呵,剛才我喊小妹,小妹關(guān)著門不理我,我就又爬了次窗戶,可能是從窗戶上蹭地,一會兒我就回去換身去,娘,走,要不你去我院里坐會也給我指導(dǎo)指導(dǎo),大姐現(xiàn)在的手藝之所以這么好,完全是你這師傅教的好!” “少溜須拍馬,我一會兒去看你二姐,改天我去給你們請個針線師傅教你們!”楊柳嘴上呵斥田春,其實(shí)心里聽著蠻舒服,反映在臉上雖仍板著臉,但對這姐倆的氣到底還是消了不少,只見她抬眼望向田朵又道,“一會兒見了董公子,你必須向人家賠禮道歉,還有個事,挨著咱院墻外邊的那棵歪脖子棗樹是怎么倒的,那樹不是咱家的,等人家棗樹的主人來找,我也好給人家個說法?” “那樹是董公子弄斷地,有人來找,就讓那姓董的賠人家!”田朵歪坐在床上,嘟嘴道,“娘,除了這些,難道你沒別的要和說嗎?” 楊柳輕咳了一聲,坐到田朵旁邊,拍著她的手道,“你老說我討厭你,不疼你,可你看看你們小姐倆給我惹的事,這用螞蜂蜇人的事還沒消停,你又鬧離家出走,就算你想離家出走,前門你不愿意走,后門難道你不能走,偏偏選那讓人瞧低的狗洞鉆。 讓你說,你這是不是在打娘的臉,就算娘瞞著你和田家六少爺訂了親,娘做的不對,可有什么話你不能好好跟我說,再說,人家田家六少爺有什么不好,你病那會兒,咱家窮地叮當(dāng)響,人家給你送了多少補(bǔ)品補(bǔ)身子。 是,雖然那些東西你沒吃著,但那也是人孩子的一份心意,娘那時候是說收他的東西是該的,誰讓你爹給他們家白干了那么年的活,可你也得想想,若沒人家田六出這份心意,就是再應(yīng)該,你娘也吃不著田府一丁點(diǎn)東西,那咋著,就算你娘再貪再潑辣彪悍也沒那膽子去沖進(jìn)田家大宅子評理要東西去。 何況田六一直和你處得不賴,年齡也相配,就是長得個子比你大老些,可這人有長得早有長得晚,人家田六有奇遇,這是他的造化,雖然你們現(xiàn)在站一塊,像大人領(lǐng)著孩子,可等過幾年,你長開了,這不挺好的一對。 你看人誰家姑娘訂親,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給你訂地還是你熟悉的發(fā)小,你都這么鬧騰,擱別人家,訂的夫家別說見面,連個大名都不知道,就知道個姓氏,等到成親的時候還不照樣千里迢迢的送了過去,那才真是盲婚啞嫁。 爹娘給你選個知根知底地,你就偷著樂吧,我給你說小五,要是你再不知好歹的鬧騰,我就讓那董公子帶走你賣你入宮,我這個當(dāng)娘的管不了你,那是我再不疼你,也舍不得下狠手打你,可我不舍得,不代表別人不舍得,你自個想想,我去看你二姐!” 楊柳說完踩著滿地的花瓣打開房門走了。 田朵和田春趴在窗戶口看楊柳帶著一行小丫鬟走了,然后,田朵在窗戶口把風(fēng),田春則將衣柜的門打開,扒開衣服讓那董淸舒透口氣,順便摸了下他的脈。 摸完脈,田春走到窗戶邊,砸吧著嘴擔(dān)憂道,“小妹,他個大男人老在你屋里也不是個事,再說,一會兒,娘去找二姐問那董公子可咋辦?” “我也正發(fā)愁呢,二姐曉得他在我屋里,一會兒娘去找二姐,二姐若去棲云軒看不見他,肯定會來我這兒鬧,要是二姐看見我們把他打成那樣,不曉得會鬧成什么事,三姐,你想想咱們府上哪兒有隱蔽的地方,得將這臭小子藏起來,不,不僅藏起來,還得將他五花大綁,這小子武功太高,而且還會醫(yī),會醫(yī)就會使毒,要讓他反過勁來,不曉得會怎么報復(fù)咱們?” “對,對,乘他暈迷著,得先將他綁起來!小妹,你去找繩子,我將他從衣柜里弄出來!” 田春邊走向衣柜,邊念叨道,“小妹,你不曉得他武功多高,我看見他從外面抱著你跳過墻來,嘴給吃了死小孩子似的還掛著血,那眼神冷得看著下一秒就想要我的命,我當(dāng)然不能束手就擒,就呵斥他放了你,然后朝他掄了一鞭子,那曉得我的鞭子連他的衣角都沒沾,還不曉得怎么回事就被他給弄暈了,到現(xiàn)在那針扎得我還疼呢!” “三姐,他若醒了,甭管他對你說什么好聽話讓你給他松綁,你都不能給他松,你沒聽娘說在我院外臨街的那棵歪脖子棗樹斷了,我看著那棵棗樹怎么也有兩個碗口合起來那么粗。 卻讓這個家伙一掌就將樹冠拍掉了,你再看看他的手光溜溜的屁事都沒有,咱家人誰都不會武功,若讓這家伙醒過勁來,真是將咱們一家老小咔嚓也沒人知道,咱們先用粗繩子綁著他。 若實(shí)在不行,就讓人打副鐵鏈子給他拷上腳鏈?zhǔn)宙?,省的給咱一家?guī)淼満Γ 碧锒溥吀胶椭锎?,邊在屋子里翻騰出一條粗繩子,然后拿到衣柜旁,和田春一塊將董淸舒拉出來,將董淸舒綁成粽子。 剛將董淸舒綁好,就聽一男子的悶哼聲,嚇得田春一蹦老遠(yuǎn),田朵安慰著田春別害怕,讓田春去院子里拿個麻袋過來,她則拽了董淸舒腳上的鞋,將他那兩只臭襪子脫了下來,用手掰開他的嘴將那臭襪子塞進(jìn)他的嘴里。 等田春拿麻袋回來,她望了眼仍閉著眼的董淸舒道,“別裝了,我曉得你醒了,你只要乖乖配合我們,一會等來找你的人走了,我就將你嘴里的臭襪子取出來,要不然你就等著你自個的臭襪子將自個熏死吧!” 董淸舒睜開一雙如泉水般清凌澄澈的眸子,點(diǎn)頭表示配合。 田朵望著那雙如孩童般純潔明凈的眼睛,試探道,“你還認(rèn)識我嗎?點(diǎn)頭,認(rèn)識,搖頭不認(rèn)識?”***(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