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秋風掃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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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楊柳和田壯大鬧了一場,然后田壯吩咐小丫鬟給他收拾了一間廂房來住,生活了半輩子的老兩口開始分居。 田朵不曉得該說什么,心里也是煩躁得很,于是吩咐暖冬回她自己屋里睡,晚上,她這兒不用人伺候。 隨后施了個隱身術(shù),接著,默念密碼進穗園歪在沙發(fā)上看了會電視打算散會心,誰料越看越鬧心,索性不看了,起身拉著傲嬌小天陪她去穗園干活,來到穗園的果樹區(qū)屏氣凝神來了招秋風掃落葉,先前還掛在枝頭上的各色果兒,一陣旋風過后,一堆堆的果兒就堆在果樹行間的過道上。 這招秋風掃落葉是無敵冥想功的升級版,只要她有足夠強地精氣神支撐,她可以將整個果園的果兒讓她瞬間全部脫落,且即使落地也不會碰破磕壞果兒。 傲嬌小天望著她弄在過道間的一座座小墳頭,嘆了口氣道,“看來你今天的火氣真不小啊,看似你的性格不適合這個世界,可既然你來到這里,那就有你存在的必要,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給了他們富足的生活,至于以后他們要怎么做,已經(jīng)不是你能管也不是你可以掌控的,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運程和緣分,人不經(jīng)歷磨難,何來成長和感恩,你已經(jīng)做了你所有能做的事,夠了,記住,你不是萬能的神,何況神都控制不了人的貪念,你一個小小人類又能怎么辦?別再自尋煩惱!” “傲嬌小天,你為何說我來到這里?”田朵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一瞇,握著手上的關(guān)節(jié)咯吱作響,“是不是你又偷進我的意識海偷盜我的秘密?” 傲嬌小天吐了吐舌頭,忙搖頭,“沒……” “再說一遍”田朵陰森一笑道。 “我不是故意偷進的,而是吧,我覺得你對穗園里的所有電器都很熟悉,而且很多動畫片你都沒看過,可你都能張口就來,無論那方面都給我的感覺是你對別墅里的好多東西都熟悉,最讓我奇怪的是你看到那些東西的第一感覺不是驚奇而是擁有那些東西的興奮,這說明什么,說明你本就知道那些東西的存在,可因某種原因你擁有不了,而以你現(xiàn)在的成長背景來看,根本不可能會見過那些東西。 那為什么你卻對那些東西了如指掌呢,呵呵,所以我大膽猜測你要不是投胎轉(zhuǎn)世沒喝孟婆湯而保留了前世的記憶,那就是借尸還魂,而你原先生活的時代,應(yīng)該本就有別墅里的很多東西,這樣就能解釋你那奇怪的行為,當然,保險起見為認證我的猜測,我就溜進去偷偷看了那么一下下,不過我向你保證我就偷看了一下,真的一下!”傲嬌小天看著田朵那越來越黑的臉,嗖地一下就不見了人影。 “那這么說不是故意的,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謀算嘍!”田朵嘿嘿冷笑一聲,“傲嬌小天,雖然我看不見你的人影,但只要我用念力一想,你就會被我踢出穗園,怎么?是乖乖出來向我認錯還是讓我將你踢出去,永遠別想再進到這里?” 只聽“嗖”地一聲,傲嬌小天就又站在她的面前,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搖晃著田朵的衣袖求饒道,“小叮當,我錯了,以后不經(jīng)你同意,我再不進你的意識海隨意亂逛,為贖罪,今兒我自動請纓,白幫你干一個月的苦力,好不好?” 他說著抓著她的手讓她捏了把他那肥嘟嘟的小臉,“你看我剛進來的瘦地給干柴棍似地多可憐,現(xiàn)在我身上全是rou,你看用手指一戳還顫呢,這樣的我一出去,萬一讓那臭道士抓到,那可就成了他們口中的補品,再等等,等我長大和大個子那么高的時候,你再趕我出去好不好?” 田朵看他眨著一水靈靈的大眼,橫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給我干一個月的苦力,既要管種又要管收,還要管澆水,聽見沒?” 傲嬌小天郁悶地點頭嗯了聲,“管,管,我什么都管,可我給你干那么多活,小叮當,你是不是也要管給我做幾頓好飯吃,自從大個子走了,你還從沒給我做過飯吃呢,天天讓我喝露水吃果子,連個咸味都沒,用你曾說的一句話,這嘴都快淡出鳥來!” 田朵沖她狡黠一笑,“要不你干活,我給你做飯!” 傲嬌小天干吞了口唾沫,“好,不過,你得多做些,存在冰箱里,這樣以后即使你不進穗園,我也能吃到好東西?” 田朵笑說沒問題,然后去穗園廚房用烤箱烤了些不同口味的蛋糕出來,烤好蛋糕,清炒了幾樣小菜,然后從蘋果樹下挖出一壇她自釀的蘋果酒,找來一塊野餐用的天藍色布帛擺放在別墅外綠草如茵的天然草坪上,擺好酒菜,喚來傲嬌小天陪她一起喝酒。 縱使蘋果酒的度數(shù)低,可架不住田朵心情煩悶且又喝得有些猛,因而,酒過三巡之后,田朵的腦袋就有點懵,可心里清楚,她絕對不能在穗園過夜,于是她醉眼朦朧地望了眼傲嬌小天,叮囑他吃完了將東西收進廚房,等她清醒了,自會進來收拾,走之前,還指著傲嬌小天的鼻子讓他不要看她醉了就偷懶。 傲嬌小天看那左搖右擺的身子,起身問她要不要現(xiàn)在客廳休息會,等酒醒了再走。 田朵搖頭說不要,這兒的時間和外面的不一樣,她若在這兒睡著了,還不曉得外面會發(fā)生什么翻天覆地的變化,隨后站起來,心中意念一閃,就出了穗園,好歹她進穗園的時候就選在離床不遠的地方,出得穗園她就搖搖晃晃地撲倒在床上。 第二天,她感覺眼上癢癢地很煩人,本來她以為是泥娃來她的屋子里搗亂,誰料入眼的竟是那兩道斜飛入鬢的長眉,長眉下是一雙迷茫的大眼,她本能地一把推開了那董淸舒的手,冷聲道,“你怎么來的這里?” 董淸舒像犯錯的孩子低頭訕訕地收回他的手,“我討厭當中年大嫂,還有總覺得你欠我東西,可你欠我什么,我又想不起來!” 田朵坐起來頭疼地揉捏了幾下眉心,“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董淸舒沖她傻笑了下。 田朵望了眼只穿中衣的董淸舒,又望了眼整齊疊放在床頭一側(cè)的婦人衣服,她緊閉了下眼,復又睜眼對他厲聲道,“說,什么時候來的,都看了什么?” 董淸舒感受到田朵渾身都散發(fā)出來的寒意,忙擺手,“什么都沒看,什么都沒做,只是躺在你旁邊睡了一覺!” 眨眼間工夫,他就將整齊疊放在床頭的婦人的衣裳穿戴整齊,隨后一陣風的跑了。 田朵看看身上的中衣還是昨天穿的那身,只是外邊的裙衫被人脫了下來,仔細回想了下,印象中好像沒人對她動手動腳,抬眼看看外面,透過窗欞感覺外面已隱隱發(fā)亮,她本欲想躺下來再賴一會兒床,忽地想起還要跟田老太太行晨昏定省之禮,于是,下床從衣柜里拿來一套新的中衣和裙衫穿戴。 就在這個空當,暖冬敲門叫她起床。 田朵打開門喚暖冬進來,問她昨晚有沒進過她的屋子? 暖冬點頭說來過,并說她進來時看見田朵趴倒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沒蓋,而且還滿身酒氣,怎么叫都叫不醒,于是她就幫田朵簡單用熱毛巾擦試了下,并將田朵的裙衫脫了下來,然后為她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田朵點頭嗯了聲,然后在暖春的服侍下洗漱收拾個人衛(wèi)生,將自個收拾利索后,讓暖春隨她一起去頤天院向田老夫人行晨昏定省之禮。 今天姐妹四個去的都較昨天晚,雖然大家都晚了,但田朵今天是最晚的一個,只是今天與昨天不同,一進頤天院就聽到田老太太屋里一片歡聲笑語,進得屋來,迎面撲來一陣熱氣,火紅的炭盆燒得旺旺地映紅了屋里所有人的臉。 田老夫人看她進來,親熱地趕緊讓芥末給她搬來小凳坐在火盆旁邊讓她熱乎熱乎。 田朵謝過田老夫人,并含笑向她見過禮,然后和田春,田花一同坐在火盆前烤了會手,坐在田老夫人床邊的田雪接著給田老夫人講一些在京城里發(fā)生的一些趣事逗田老夫人開心,好似昨兒所有的不開心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從田老夫人處回來,田朵悄聲問田春,看田老夫人那宛若打勝仗的將軍似地滿意笑容,是不是楊柳不僅去向田老夫人請安還向田老夫人道歉了? 田春嘆了口氣告訴她說,其實,依楊柳的性子不會這么快就向田老夫人道歉,但田雪說服了楊柳,說在對待老夫人的問題上,楊柳并沒有錯,錯的是下邊的人瞞著楊柳苛待田老夫人,知曉地人說是奴才欺主,不知曉的人卻會將這筆帳算在楊柳的身上,為她扣上不孝罪名,所以不管楊柳有錯無錯,這個錯她得認,但認得不是刻薄老夫人,而是對下人管教不嚴的失察之錯,并向田老夫人保證以后一定會嚴加管教下人。 隨后楊柳向田老夫人敬了杯茶,田老夫人沉思良久后還是接了楊柳的茶,之后,有丫鬟來稟告說有管事娘子找楊柳有急事回稟,楊柳便以有公事要處理,吩咐田雪,田春幾個小的陪田老夫人開心,向田老夫人施禮后告退! 聽田春如此說,田朵又問田春,既然楊柳和田老夫人冰釋前嫌,那她們這會兒要不要去向楊柳行晨昏定省之禮?***(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