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我熟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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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主人賞賜,只是回主人,以主人目前的修為,只有這一枚戒子能供主人使用,所以奴婢盡獻了這一枚,不瞞主人,奴婢的戒子就是主人的戒子!”青蔥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無限期待地望了田朵一眼,可張了張嘴又什么都沒說。 可田朵知道那意思是說,主人想要的話還要多多努力升級啊,級別夠了,她手上所有的戒子都給田朵用,可現(xiàn)在田朵的修為太差,即使現(xiàn)在都給了田朵,那也是赤果果的擺設(shè),何況在田朵的眼里那戒指也不漂亮。 田朵有些尷尬地別過臉去,“我還有事,先走了,有了萬能的蔥蔥,我相信等我再來的時候,定又是青翠滿園,碩果壓枝的豐收大景!” “恭送主人,奴婢定不會辜負主人的期望!”青蔥向田朵恭敬施了一禮。 “等等!”本已轉(zhuǎn)身的田朵突然想起一事來,據(jù)聞這戒子空間需要滴血認主才能真正歸己所用,即使現(xiàn)在的戒子空間不能真正歸她所有,那也應(yīng)該告訴她怎么使用吧,就連穗園還有加密的暗號呢。 這戒子空間雖然不如穗園,可好歹也是個儲物空間那,而且不用人消失,就能帶出大批量的貨出去,不像原來,想多倒騰點貨出去,就要耗費她大量的念力,有了這戒子空間就不用耗費她多大的念力,即省力又便捷,多好! 再者說了,這戒子在青蔥的眼里不值錢,可放到她眼里以及整個天夏王朝那也是國之重寶,比國寶大熊貓還要寶貝的寶貝那。 田朵并未轉(zhuǎn)身,輕輕雜么了下嘴,“那個,那個蔥蔥啊,這戒子怎么使用?。考热荒闼徒o了我,是不是還要來個滴血認主,方能真算是我的呢?” “回主人,奴婢的都是主人的,這戒子奴婢并未認主,奴婢只是替主子代為保管,用你原先世界的話說,奴婢就是倉庫保管員,奴婢只是掌握著打開他們的鑰匙,卻并不屬于奴婢,若主人想滴血認主,請賜十戒一滴靈血,若十戒有造化,沒準將來也能進化為器靈,這是十戒的福氣!”青蔥微頓了下,“只是主人靈嬰初成,靈血非常珍貴,奴婢建議,還是等主人和rou身融合,再賜十戒一滴精血為好!精血雖不如靈血,但隨著主人修為的提升,十戒還是有機會進化的?!?/br> “聽蔥勸,吃飽飯,那就聽蔥蔥的,只是蔥蔥,十戒的儲物空間有多大?”田朵雜么下嘴,覺得還是搞清楚好,至于提升修為,那可不是想提升就能提升的,那得在勤加修煉的基礎(chǔ)上再碰上幸運的機緣,方能精進一步,所以這事想急都不急來。 至于再眼饞悟空的二師弟八戒,那也是能看不能用,還不如好好將十戒摸透,善加利用。 青蔥環(huán)視穗園一圈,頗有些看不上得道,“也就十來畝吧,不說一戒,就是八戒的余頭也趕不上!” 再次被赤果果的鄙視了,無言那,心下這么想,田朵卻說了句,“十來畝啊……”不小了,至于更大的,限時五福消受那,于是,她留下一個長長的“啊”字就閃念出了穗園,且在出穗園的瞬間調(diào)出管理青蔥的主選框,只留穗園和生意這兩項,其它的全部打叉,至于青蔥的權(quán)限,以后等她空下來再細琢磨,堅決不能讓這卡哇伊式的小蔥管家什么都曉得啊,那她豈不是連一點隱私都沒有。 出了穗園,環(huán)視周遭一圈,“咦”不是她原先所住的那個房間,這個房間比她住的那個要大得多,整體莊嚴肅穆,讓人一進來就感覺有點壓抑,偏偏在這么壓抑的空間內(nèi),放置了嫩綠清新的紗帳,紗帳內(nèi)躺著她的rou身,透過紗帳看,她就像睡著了似得,臉色依舊紅潤,狹長的鳳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大有一睜開就會隨舞蹁躚的美感,呀,原來她的睡相還真不難看,呵呵,容許自個臭美則個。 抬眼看窗,窗前坐著一位一頭銀發(fā)如流水般地高挑男子,正提筆在書寫什么,忽而又將寫下得東西揉搓一團扔在地上,抽張紙,提筆接著寫,從背影看,應(yīng)該是個美男子,但肯定不是賀蘭天佑,賀蘭天佑的身形比他要稍高些,肩膀也更寬些,何況荷蘭天佑也沒空守著她這么個毫無知覺的植物人,那這位,不用問就該是哪位斷定她魂魄受損,進入休眠的劉飛揚。 窗外的天氣明朗,看著貌似很不錯的樣子,只是不曉得,賀蘭天佑是解了這圍城之困,還是城破將她轉(zhuǎn)移到了別處,田偉琦也不曉得怎么了,在她修煉前貌似聽說是被賀蘭天佑降成什么帶刀侍衛(wèi)了,哎,好不容易浴血奮戰(zhàn)混了個將軍當,這會又倒回成了個小跟班,慚愧那,若是她不來,估計他還當著他那威風的大將軍。 “哎”田朵摸了下手中的戒子,“希望賀蘭天佑還帶著他的部下,在堅守著,這樣靠著戒子里的糧食,能讓田偉琦來個將功補過,換回他原先的大將軍!” 思及此,縮小版的田朵閃身走向紗帳內(nèi)的rou身,默運念力與自己的rou身相溝通,只聽腦中叮咚一響,眼前金光一閃,她就進入了金綠紫交織的氣海,這里是她的丹田所在,金色和綠色是她所熟悉的,不熟悉的是起紐帶作用,將金綠二色緊緊相連的紫色,紫氣據(jù)說是帝王之氣,難不成這紫氣是賀蘭天佑的?換句話說,莫非賀蘭天佑真有當皇帝的命?天夏王朝真要覆滅了嗎? 雖有疑惑,但這些不是田朵現(xiàn)在該考慮,腦海中也僅僅想了那么一下,就盤膝坐在她的氣海中,將那股本不屬于她的紫氣收服己用,也許是這金綠二氣不排斥紫氣,也許這三氣早已融為一體,反正田朵用了很少的時間就將那紫氣收服完畢。 內(nèi)患已除,也到了該睜眼的時候,于是,田朵先輕輕動了下手指,嗯,不是那么僵硬,慢慢適應(yīng)了下身體,然后緩緩的睜開眼瞼,啊,入眼的卻是一雙如春光般明媚婉轉(zhuǎn)的大大鳳眼,雖說都是鳳眼,可鳳眼和鳳眼又有不同,她自己的眼細長,而且是單的,而人家的卻是大而雙,所以,她的眼往往被人說成妖媚,而這人的鳳眼媚而不妖,若春光般處處都透著美好! 那個,他剛剛不是還在窗前寫什么東西嗎?怎么轉(zhuǎn)眼間就想起過來看她,難不成能掐會算或者長著后眼曉得她快醒了? 壓下心中的疑惑,田朵眨巴了下眼,輕聲道,“我們很熟?”言下之意,咱們不熟,所以別靠那么近。 只見那男子朱唇微啟,輕輕吐出一句,“我熟你不熟!” 田朵有股再翻眼暈過去的沖動,這說的都是什么跟什么,說得這么曖昧不清,難不成還真想給她按個愛勾三搭四的壞名聲,于是,她有些慍怒,但還是客氣道,“那還是不熟,麻煩公子移步!”聲音嬌嬌軟軟地。 “姑娘心情不錯,看來身體已無大恙,但本職所在,在下還是要為姑娘把脈!”劉飛揚也不管田朵同不同意,徑自抬手搭上她的脈搏,“嗯,姑娘恢復得不錯,在下也算能向某人交差了,只是,請恕在下冒昧,姑娘可否感覺有哪兒不妥?” 心下暗哼一聲,幸虧早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隱藏了實力,要不然,讓他曉得,這暈迷了一場,功力不減返增,還不將她當小白鼠解剖了。 于是,田朵虛抬了下手裝作無力的樣子,“別的還好,就是感覺無力,肢體僵硬,好像這身子不是自己似得,請問公子,我現(xiàn)在在哪里?聽公子的意思,貌似是負責醫(yī)治我的郎中,敢問公子我這是得了什么病,還能徹底治好,恢復到從前嗎?” “姑娘將從前的事都忘了?”劉飛揚鳳眼微揚,輕輕一笑,“也是,忘了好?。 ?/br> 田朵不明白他為什么說忘了好,只是努力睜大狹長的鳳眸,沒辦法,相比人家那么大,她的的確有些小,“哎呀,從前的事還沒來得急回想,就讓你那么大的眼給嚇回去了,我想想啊,嗯,貌似不是那么清楚,好像,好像有段時間我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只感覺雷好大,風好冷,天好黑,人好多,個個都揮舞著胳膊,貌似有種群魔亂舞的瘋狂,嗯,公子你告訴我,是不是我得什么魔怔或者鬼上身,所以才睡著了!”堅決不能承認,她用鳳落九天無影蹤驅(qū)散了漫天烏云。 劉飛揚定定注視了她一會兒,點頭嗯了聲,“姑娘原來是鬼上身了,看來我劉氏秘丸是用錯地方了,真是浪費!” 話未說完,只見銀光一閃,他纖長的手就向田朵的腿筋伸去。 這丫的太可惡了,一句不合,就想挑斷她的腿筋,那還了得,若真像笑話講的,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絕世武林高手卻被一個沒有什么武功的挑糞地給殺了,那還不丟死人了。 雖然她不是無敵手那種的絕世高手,但好歹也是以一名仙級別的高高手。 于是,田朵先來了招萬沙隨風避開了他下得狠手,接下來,又來了招黑沙遮目直插他那雙明媚的鳳眼,哼,明明都是鳳眼,為嘛他的鳳眼看起來就是春光明媚,而她的就是妖媚,老天不公。(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