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不是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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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帝背轉(zhuǎn)身子,“朕的情況你最清楚不過,朕若成全了你,那你說誰又來成全朕,朕作為一國之君,尚不能得心喜之人,那你說作為朕的臣子的你,卻要得你心喜之女,一個臣子比一國君王過得還要舒服滋潤,你當(dāng)真忠心地可以。 所以,朕不會成全你,要成全,也是你遠(yuǎn)離她,成全朕的一番苦心,況且她本就是朕的女人,只是她太淘氣,且當(dāng)時年幼,朕才會暫且放過,給了你可趁之機。 現(xiàn)如今,時機到了,就算她此次不來京都,朕也會下旨宣她入宮,你收手吧,這次任何人都不會改變朕的主意,她,先留在這里,不日朕就會宣她入宮,若是她在你這里有一星半點閃失,直接拿劉家所有人陪葬,朕的脾氣你曉得,不要讓朕失望,還有跟朕盯好了耶律闊拓,其妹耶律明珠也有賽雪欺霜般的絕世容顏,賜你也不算委屈了你!” 崇德帝說完大袖一甩就走了出去,獨留劉飛揚在冰涼的地上跪坐良久,甘心就此將她讓出去嗎?自是不甘心地,可不甘心又能如何,總不能因她一人,將劉家滿門的性命都置于不顧,他是性冷,不是血冷,就若他曾用田泥娃和田致遠(yuǎn)威脅她一樣,現(xiàn)在想來他們兩個是何其的相似,當(dāng)真是師出同門,就連做出的選擇都是那么驚人的相似。 田朵久聽外面沒有動靜,起身來到外室就看見劉飛揚坐在冰涼的地上發(fā)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如此失意呆滯的模樣。 田朵咂摸了下嘴,可又不曉得該說什么,他與崇德帝的對話她都聽見了,該怎么說呢,在她與他的家人面前他選擇他的家人那是無可厚非地,可心里總有些小失落,雖然她清楚自己并不愛他,可若沒有好感那也是騙人地,畢竟若真要兩個人搭伙過日子,劉飛揚將是個很不錯的選擇,一沒通房二沒小妾,對所有女人曾都是退避三舍,也就她出現(xiàn),起初是帶著某種目的和師傅的委托來不得不與她相處,進而經(jīng)過磨合,才漸漸有了如今的局面。 而今,就因為上面那人一句話,先是強行塞給他一個女人,然后再將她從他手里奪走,作為現(xiàn)代人肯定是無法接受地,可古代忠君的思想根深蒂固,又有家人的性命擺在面前,他選擇家人,選擇忠于君上,又該是那么理所當(dāng)然。 深深吸了一口氣,始終還是那句老話說得對,靠人終是不如靠己,崇德帝的事還是自己見機周旋吧,不管崇德帝是因為當(dāng)初感激她解了他的家族咒語從而對她另眼相看,還是因為他們曾有過那么一剎那間的肌膚之親,就大男子主義地要對她終身負(fù)責(zé),進而陷入某種可怕的執(zhí)念不能自拔,皇宮她可以進,但不會真的入宮為妃,自始至終,她都清楚自己的天地究竟在哪兒,又該在那兒。 抬手扶起坐在冰涼地上的劉飛揚,“大師兄,起來吧,老坐在冰涼的地上對身體不好,況且,事已至此,我們都不宜與上面那人硬碰硬,此事,你不要再出手,我會入宮與那人講明,他要做的是一位治世明君,應(yīng)該不會亂來地?!?/br>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誰說娶個民女就不能當(dāng)明君了,也就你個蠢笨女人才會認(rèn)為那人會講理,真是快讓你給氣死了,我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喜歡上你這個蠢笨如豬的女人!” 劉飛揚斜飛她一眼,又氣憤道,“誰曉得你來京城做什么,眼下你滿意了!”說完就想負(fù)氣而走,可又覺得如此丟下她,萬一讓那耶律闊拓趁機得了手,那還不將他氣死,寧可讓她嫁給崇德帝,也不能便宜了那該死的孽種,于是,又冷臉道,“隨我來?!?/br> 這是她第一次從劉飛揚的嘴里聽到他說他喜歡她,盡管話語不是那么好聽,但意思卻是表達(dá)地準(zhǔn)確無誤,她能感受得到,只是很有些可惜的是,他們這對剛要搭伙過日子的師兄妹就這么被上位人的一句話給拆開了來,一時間,田朵也覺得很煩惱,難不成她穿越過來就是為讓她落個孤獨終老的結(jié)局,前輩子沒享受過當(dāng)老人的滋味,這輩子就是讓她來體驗把當(dāng)老人的惡趣味。 可若讓她就此委曲于帝王的腳下,她又是那么不甘不愿,愛,應(yīng)該是兩情相悅才可以地么,總不能讓她將自己的所有付出,卻僅能得到別人分出的那么一點點點滴水露吧,若真那樣,還不如找個莊稼漢嫁了呢,最起碼靠著她如今的身家,她讓那人往東,那人絕對不敢有往西的念頭。 田朵一邊跟著劉飛揚走,一邊陷入自己的小世界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知不覺間,兩人通過暗黑只有微弱光亮的密道,到了鳳影宮在京城的一處分舵麗春院,麗春院聽名就曉得是風(fēng)月場所,不錯,麗春院就是座妓/院,且還是座養(yǎng)小倌的**/院。 劉飛揚的房間與麗春院頭牌菊爺?shù)姆块g相通,因而當(dāng)兩個人推開暗門進去時,正看見那菊爺裹了個白色大浴袍,腳踏一雙木屐,一頭濕噠噠地還往下滴水地及腰長發(fā),那男人長得比浪蕩子夜翼還要好看三分。 劉飛揚一看菊爺那放蕩不羈的樣,臉色一冷,“還不去穿戴整齊?!?/br> 菊爺看是頂頭上司來了,忙收攏了大敞著口的浴袍,匆匆道了聲,爺隨便坐,就跑進內(nèi)室換了身規(guī)矩地靛藍(lán)色袍衫出來。 隨之,恭敬地立在劉飛揚一米遠(yuǎn)的地方,“爺這次來,有何吩咐?” 劉飛揚面色稍緩,“將閃影叫出來隨我走,宮主這幾日暫且住在這里,若宮主在此稍有閃失,你們幾個就不用再來見我了。” 菊爺這次臉色詫異地望向田朵,當(dāng)看到田朵本人時,菊爺剎那間熱淚盈眶,心里琢磨著,真人可比他們這幫替身還要美艷三分,這真的是個種地的小土妞嗎?若種地的小土妞都能長成宮主這樣,他寧愿娶種地的小土妞,也不想整日鬼混在男人的世界里看男地被人爆那啥,心下打定主意,等宮主未婚夫走了后,定要好好與宮主套套近乎,爭取早日脫身,哪怕去給宮主端個洗腳水地近身伺候,也比在這兒看那些個男男好啊。 于是,菊爺很痛快地去叫來自己的搭檔閃影,并提前告訴閃影宮主來了,這次他就是代宮主出任務(wù)去了。 閃影不像菊爺,也就是雷影那么興奮,相反,表情木木地,沒什么特別表情。 不一會兒,菊爺就帶了個與田朵長得近乎一樣的妖孽男子進了房間,當(dāng)田朵看到那男人的長相,嘴巴再次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手指有點顫抖地指著閃影,疑惑地望向劉飛揚,“他,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回稟宮主,奴是男的!”閃影模仿著田朵慣用的聲音道。 菊爺望著宮主那張大的嘴巴,很想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揭了,可又害怕宮主未婚夫劉爺吃味反感,只得耐著性子等著那位爺將閃影帶走,再好好地和宮主玩耍。 就在這時,劉飛揚斜飛了菊爺一眼,“做好你的本份,若是膽敢做出引人生疑的事,直接宮規(guī)論處。” 菊爺忙恭敬應(yīng)是。 敲打了菊爺,劉飛揚從懷里掏出一張人皮面具和一瓶藥水扔給閃影,“去將這張臉戴上,并和宮主對換衣裳?!?/br> 不一會兒,兩人就互換了衣裳,然后閃影就隨著劉飛揚從密道回了朝暉院。 田朵則留在麗春院菊爺?shù)姆块g,菊爺?shù)葎w揚和閃影一走,就拿出他收藏的好多美食和美酒,并與田朵說著京城的新鮮事。 諸如耶律闊拓和耶律明珠這對遼越兄妹,以及剛剛嫁人的楚三小姐在王家的所作所為,據(jù)菊爺所說,楚秀言進王家見了那位婚禮上的懷孕女子后,不僅好吃好喝地供著,還提出讓王文之將其抬為姨娘,要不然等孩子出世,無名無份地,又是大爺?shù)拈L子,對孩子的成長不好,一舉贏得賢良淑德寬懷大度的好名聲,并得到王家老小的一致認(rèn)可。 這事剛說完,就聽外面有人找他,他讓田朵先在屋里歇著,想吃什么想用什么隨便用。 沒過一會兒,菊爺就回來一臉悲切地望著田朵,“宮主,剛得到消息,劉爺要娶耶律明珠為妻,現(xiàn)在圣旨已到劉府,宮主,劉爺娶了耶律明珠,那你怎么辦,老宮主臨行前的囑托可怎么辦,我們以后還要不要將劉爺當(dāng)半個主子對待?” 田朵點頭,“不管他娶誰,他都是你們的半個主子,傳令下去,規(guī)矩仍照以前的走,而我在京城不會逗留很長時間,京城這邊的事仍由他把關(guān)處理,你們身后沒有強有力的靠山做后盾,以后行事也不方便,這種雙贏互利的事情我們沒必要拒絕。” 菊爺恭敬應(yīng)是,先前玩鬧的心思再也沒有了,不過,他還是摘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宮主,閃影你已見過,我是雷影,以后若是有什么不方便讓劉爺知曉的事情,你就直接命人傳話給我,我會帶人為你執(zhí)行?!?/br> 田朵點頭,又與菊爺閑聊了些別的事情,菊爺雷影是個健談?wù)f話也很風(fēng)趣的人,不像云影和閃影幾乎都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認(rèn)真說起來,他們兩個人的性格倒還真有那么幾分相似之處,不過雷爺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腳太大了,以至于不得不讓他隱匿在麗春院做小倌。(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