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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朵冷眼看著那條小小的火帶在一點點變大,她本以為崇德帝此時應(yīng)該招人來將火撲滅才是正經(jīng),畢竟這是御書房,整個國家的很多重要文件都是藏在這間房子里,可讓田朵沒想到的是,崇德帝就那么隔著那條越燒越大的火帶與她隔空相峙,在眼看著那火就燒到他的腿邊時,只見他手中掐訣,隨之向那條火帶一指,那條若火蛇般迅速蔓延的火帶剎那間就滅了下去,只余下那如墨般的黑色余灰可以證明剛才所發(fā)生的事并不是幻象。 雖然對崇德帝露出的這手道家滅火訣有些詫異,但她本身就已經(jīng)是個很怪異的存在,如今崇德帝也會這手,想必這兩年是有什么奇遇吧,田朵沒心情知道他這兩年多有著怎樣的奇遇,只想早早與崇德帝談完走人,幫或不幫給句痛快話,若實在將她逼急了,她當(dāng)真會拋下在天順王朝的所有身家,帶著一家老小上女兒國重新打拼去,反正她的日子還長著呢。 于是,田朵神色陰鷙地望向崇德帝,“幫或不幫給句痛快地,我沒那個心情也沒那個耐性與你在此玩曖昧,就算你想用強,在你實力不及我之前,永遠都是癡心妄想,而我現(xiàn)在就將話與你挑明,我是不會與任何人共享一夫,就沖你現(xiàn)在有三宮六院,你就失去了資格,何況你在淑妃剛剛失去腹中胎兒的當(dāng)下,就饑不擇食到對自己的臣子下手,你這個皇帝當(dāng)?shù)每烧鎵蚬饷骼诼?,你這個父親當(dāng)?shù)靡舱鎵蚝细竦?,此次進宮算是我腦袋被驢踢了,才會想進宮求你幫忙!” 說完,田朵看也不看崇德帝一眼就轉(zhuǎn)身出了書房,同時在心下決定,此時若有那不長眼地敢惹她,絕對手起刀落將其剁了,反正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黑了。 崇德帝也沒想到她如今的功力已到如此地步,同時亦在心里為自己叫屈,天知道這幾年來他從未進過那些嬪妃的房間,他是有三宮六院,可這三宮六院是為制衡手下群臣所設(shè),他的情況那該死的劉飛揚知道地一清二楚,他為什么不告訴她,給她講清楚,難道能讓他一個堂堂一國帝王去告訴她,后宮那些個妃子懷的都不是他的孩子,這兩年來,為了治理國家,他一直生活在綠油油仙亮亮的帽子地下為百姓鞠躬盡瘁。 崇德帝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呆站良久,最終下定決心,既然你不想與人共侍一夫,那我就為你散盡所有妃嬪,到時我看你還如何再說,同時在心里暗罵自己一聲,為什么要將心給了這么個沒良心的女人,天下女人何其多,吹滅了蠟燭,還不都是一樣,為什么他對別的女人就一點興趣都沒有,唯有她,唯有她能令他哪兒斗志昂揚,回想著剛才那剎那間仿若被電流擊中般的酥麻感覺,胯下的帳篷越撐越高,憋得他渾身燥熱難耐。 于是冷聲吩咐的內(nèi)侍,“去準備一個清白的女子到旁邊的側(cè)殿?!?/br> 外面很快有人答應(yīng)了一聲,不出一刻鐘,就有個容貌姣好用絲綢被包裹的女子送進御書房旁邊的側(cè)殿,當(dāng)崇德帝興致盎然地趴在那女子身上親/吻舔/弄一翻,粗糲的大手在那女子那兩團高聳上為所欲為,并一路下滑至那女子的幽深峽谷撥弄著那能令所有男人亢奮的旖旎花苞,身下傳來那女子極力壓抑的細細吟哦,仿若在向他搖手召喚,腦海中勾勒出她那風(fēng)華絕代的容顏,想象著是她在他身下求歡,剛剛有些粗暴的大手慢慢變得溫柔細膩,可是,可是,胯下那本來斗志昂揚地依舊在一點點地軟下去。 崇德帝懊惱地將手從那女子的幽深峽谷中拔出,簡單地吐出兩字,“殺了?!敝蠊庵碜优苓M浴室,將手洗了不下百遍才跳進浴池閉目泡澡。 田朵在偌大的皇宮里繞來繞去,趁天黑打劫了一身太監(jiān)服穿在身上,現(xiàn)在也不曉得繞到了那里,突地看到一個內(nèi)侍肩上扛了個黑布袋從眼前走過,田朵忍不住拉住那小內(nèi)侍問道,“這位公公,請問你這是去哪兒?” 那小內(nèi)侍望她一眼,“你是那個宮的小太監(jiān),怎地這個時候還在外面胡晃,小心碰上羽林軍將你當(dāng)做jian細給抓了?!?/br> 田朵摸了下頭頂?shù)奶O(jiān)帽,憨憨一笑,“今兒剛進得宮,一時迷路了,已在這宮里轉(zhuǎn)悠了好長時間都找不到出路,這皇宮可真大啊,比我們那兒最大的縣城還大呢?” 那小內(nèi)侍將頭一揚頗有些自豪道,“那是,你是跟著那個太監(jiān)進來地?!?/br> 田朵只認識一個高內(nèi)侍,于是,摸了下后腦勺,對那小內(nèi)侍說是個姓高的大叔,那小內(nèi)侍顯然也不敢再皇宮多留,往肩上扛了下往下滑的黑布袋,“走,先跟我去辦差,回頭我將你送回去!”說著就抬步向前走了去。 田朵亦跟在那小內(nèi)侍往前走,中間碰見幾撥巡夜的羽林軍,在有一撥的羽林軍內(nèi),田朵貌似看見有個人很像田三牛,只是,田朵也就匆匆看了那人一眼,就隨著那小內(nèi)侍向前走去。 到了西城的宮門口,只見那小內(nèi)侍拿出腰牌給守城的侍衛(wèi)看過,又問了兩人的姓名就放他們出去了,出了宮門,他們一路向西,看來那小內(nèi)侍是慣常干這活的,在月黑如墨地當(dāng)下,連個燈籠都沒提,竟半個別腳都沒打地就到了西城的亂葬崗。 那小內(nèi)侍看到仍在他身后跟著的田朵,心里暗暗贊許,是個不錯地,膽兒挺大,于是將肩上的黑布袋放下來,輕輕喘了口氣,用袖子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指向田朵道,“去將這個死人扔進亂葬崗,回頭我找姚總管說說,將你調(diào)來干這活兒,雖然有些恐怖,但干習(xí)慣了也就那樣,這活兒雖說累點,但有時候外勞卻不少,只是今兒這個不走運,渾身光溜溜地,沒啥油水可撈,不過若你沒見過女人,可以上去看看,這女子的身材不錯?!?/br> 田朵可沒心思看那光溜溜的女人,于是,打算借將這個女子扔進亂葬崗的機會開溜,就聽那小內(nèi)侍又道,“喂,小兄弟曉得這個女子怎么沒得不?” 田朵手下的動作一頓,嘴欠地問了一句,“怎么死地?” 只見那小內(nèi)侍左右看了看,方才謹慎地走到田朵身邊,指指黑漆漆的夜空,“未能滿足帝王!”又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而殺地,要說這宮里天天死人是正常,要是隔上兩天不死個把人反倒不正常了?!?/br> 就在這時,那黑布袋突地動彈了一下,而那內(nèi)侍的腳正挨著那布袋,嚇得他猛地向后一跳,轉(zhuǎn)頭就跑,“快跑啊,詐尸啦!” 田朵也想調(diào)頭向反方向跑,可轉(zhuǎn)念一想,不會又來個俯身地穿越女吧,于是大著膽子解開了那黑色的布袋,只聽一女子的嚶嚀聲而起,繼而睜開那若核桃般的大眼睛,只見那女子芙蓉秀臉,膚色如雪,在黑夜的映襯下,越發(fā)顯得白皙光亮,一頭烏云般的秀發(fā)隨意散在腦后,脖頸間有一道血色的劃痕,已顯干涸地血跡不規(guī)則地滴落在胸前,在這漆黑的夜晚,冷風(fēng)一吹,仿若那來討命的厲鬼般可怖。 別說那小內(nèi)侍,就是田朵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過在剛才不小觸碰那女子細膩溫?zé)岬仄つw時,田朵才將那提著的心放了下去。 田朵從那亂葬崗上的死人堆里隨意扒了一件衣裳扔給那女子讓她穿上,又扔給她五兩銀子讓她好自為之,轉(zhuǎn)而就朝西城門走去。 走不多遠,發(fā)現(xiàn)那女子仍跟著自己,于是,田朵停下腳步,問她想怎樣? 那女子看她停下腳步,跪在地上向田朵磕了個頭,“如今奴已是個死人,肯請恩公送佛送到西給奴一條活路,日后奴生是恩公的人,死是恩公的鬼?” 田朵煩惱地抓了把腦袋,難不成救她一命,還要負責(zé)其一生,于是冷咳一聲,“我想你弄錯了,我是個女子,雖然看了你那么兩眼,貌似不用對你負責(zé)吧,而且我還給了你五兩銀子,花一兩銀子租個車逃離京城,找個偏僻點的小山村過日子應(yīng)該不會太難吧,你若覺得不夠,我可再贊助你五兩!” 田朵說著又從懷里摸出五兩銀子扔給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聽到她的話并沒放棄,“恩公,奴一介女子,身無長物,手無縛雞之力,你給奴的銀子越多,奴陷入賊人手中的機會越大,奴,懇請恩公收留我吧,我會洗衣做飯,能繡一手好繡活,而且世間少有的雙面繡技我也會,我還能煮一手的好菜,我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懇請恩公帶我走吧,我不想再留在此地,成為人手中的玩物。” 那女子說著就嚶嚶哭泣起來,被這遍布孤魂野鬼地亂葬崗地陰風(fēng)一吹,田朵的身子一抖激靈靈打了個寒戰(zhàn),“走吧!” 于是,兩人一前一后走向西城門,隨手向黑漆漆地夜空扔了顆信號彈,等她到西城門的時候,在一陰暗的角落就看見劉飛揚和菊爺兩人三馬地候在一旁,劉飛揚望了她身后不遠處的女子一眼,冷聲道,“何人?” 田朵亦望了那女子一眼,“亂葬崗上撿回來地,若不然留給你吧!” 劉飛揚搖頭,“此女不宜再出現(xiàn)在京城,你與他談得怎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