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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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稍緩了臉色地軒轅澈臉色又黑了下來,抬頭就看見像木頭樁子杵在一旁的德妃,于是,一腔的怨氣都撒德妃身上了,“你個婦道人家還在這里杵著干什么,怎么還等著我將皇后打入冷宮,好給你讓位,滾,今兒爺沒心情聽你們那些破爛事?!?/br> 德妃心說,我是婦道人家,那兩個就不是婦道人家,為何她們就站地,聽地,我卻不能,可是看到軒轅澈那張黑臉,她不敢,因為她知道,軒轅澈這次是真怒了,若不然他不會不分身份尊卑地自稱自己為爺,盡管被軒轅澈氣得渾身顫抖,德妃也沒敢多說一句話,掩了滿眼淚水的控訴與不甘向軒轅澈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壓抑著哭腔跑出了大殿。 德妃走了,田朵也很自覺地向軒轅澈行禮告退,那料同樣惹來軒轅澈一句狠話,“朕說讓你走了,真是一個兩個沒一個讓我省心,還有你,該干什么不知道?怎么還等著爺求你?!?/br> 頭一句說地是田朵,后一句說地就是要敬獻(xiàn)金絲戰(zhàn)甲的多妃楚秀言。 多妃淚水盈捷地忙道不敢,并說這就去取金絲戰(zhàn)甲,隨即向兩人福身施禮告退。 于是,大殿內(nèi)只余他們帝后兩人,田朵的嘴張了張,可又不曉得該說些什么,無意間眼瞥向一旁早已涼透且所剩不多的剩飯,“你餓了沒,不然我讓人給你弄些吃地。” 軒轅澈唬著臉瞪她一眼,“我還以為你只會站在一邊看我的笑話,我這么落魄的歸來,你是不是心里很高興?” 田朵橫他一眼,“在外面吃了敗仗,回來朝一屋子的女人撒什么王八氣,我去給你弄吃地?!?/br> 說完轉(zhuǎn)身去了她的小廚房,用神識探查過周圍無生人的氣息后,迅速從穗園取出新鮮的蔬菜和凍rou,在廚房叮叮咣咣一陣響,沒多大會,一鍋番茄rou絲面的香味就飄蕩在黑漆漆的夜空。 本來還在生悶氣的軒轅澈在聞到飯食的濃香味時,肚子很不爭氣地咕嚕咕嚕響起來,忍了又忍,抬眼瞥向窗外,作死的女人平常手腳不是利索地要死,現(xiàn)在怎會這么慢,想想別家男人回到家,媳婦趕緊給打水伺候洗臉,問冷問熱,貼心貼肺地將自家男人當(dāng)做天一樣的伺候著。 自家這位,他在外面吃了敗仗已經(jīng)夠窩火了,不但不曉得小意溫存安慰兩下,還刺他一句,在外打不過別人只會回來朝屋內(nèi)女人撒氣的窩囊廢孬種。 一想到她說的那句話,被食物香味刺激地那種想飽食一頓地口腹之欲稍稍弱了些,可還沒等他繼續(xù)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肚里的五臟廟又開始造反,之后,雙腿不受大腦控制地大踏步走向廚房。 走到廚房門口,正好看見她將做好的飯食放到托盤上,可能是聽到他的腳步聲,頭也不回地道,“飯好了,既然那么累,又跑來做什么,回吧,我給你端進去。” 一句話仍沒有好聽的字眼,但出奇地讓軒轅澈煩躁郁悶的情緒熨帖了不少,抬眼就看見她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在燭光的反射下亮晶晶地晃花了他的眼,本要出口地,“做頓飯都這么磨磨蹭蹭地,要你干什么!” 不知怎地就變成了,“聞著挺香,想看看是不是如傳聞中的那么好吃,就來了?!?/br> 手理所當(dāng)然地接過了她手中的托盤,只見托盤上一碗紅瓤黃湯白瑩瑩的面條上一層牛rou絲,牛rou絲上撒著切得小小的嫩蔥,面地旁邊兩碟小綠菜,一碟涼拌不曉得什么菜,一碟麻醬蒜末豆角,再往這邊是一碟外形漂亮的菊花褶水晶包子。 喉嚨咕咚一聲猛吞了口唾沫,肚子也很不給面子地咕嚕嚕響了幾下,于是,甩下一句,“有包子,怎能沒蒜湯,我要蘸蒜湯吃?!?/br> 田朵也聽見他肚子里的響聲,曉得他那別扭的小性子又上來了,于是,答了一句,“我給你搗去?!?/br> 在廚房磨蹭著感覺他吃得差不多應(yīng)該墊個底,才端著搗好的蒜汁進了大殿,一進屋就聽到他抱怨,“口味這么淡,再澆點鹵湯來?!?/br> 田朵望著空空如也的大海碗,將蒜湯給他放到桌子上,接過她遞過來地碗白他一眼,“淡,我再給你多放兩勺鹽?!蹦┝耍a了一句,咸死你個口不對心地家伙。 到廚房又給他盛了碗面,手拿著鹽勺鼓了兩鼓,終是又放下。 將面給他端了回去。 回去就看見一盤子的水晶包沒了,麻醬蒜末豆角一盤也沒了,唯有敗火地涼拌苦瓜一點沒動地擺在那里。 田朵將盛了面地碗放在他面前,然后指著那涼拌苦瓜道,“清熱敗火地吃吧?!?/br> 軒轅澈板著臉看了那苦瓜一眼,“聽著就不好吃?!毙睦镅a了一句,吃了更難吃。 田朵橫他一眼,將那苦瓜往他面前推了推,“良藥苦口利于病,你現(xiàn)在肝火太旺,才會看誰都不睡眼,真的,吃了苦瓜,你看誰都會順眼。” 軒轅澈白她一眼,埋頭吃面,裝作沒聽見,沒一會兒,一碗面再次下肚,于是將空了面地碗遞給田朵,“來碗湯,吃面不喝湯,肚里空得慌?!?/br> 田朵真想拿碗扣他腦門上,吃這么多了還不飽,還來個灌縫,于是,她眼珠一翻,“喝湯怎能沒菜,讓我盛湯也不是不行,那……” 抬眼瞥向那盤苦瓜,“辛苦種菜不容易,我這從種到采摘再洗再調(diào)成菜放到你面前,沒個小兩月你是吃不上地,現(xiàn)在道道工序都出了,你就這么浪費了,實在是愧對我在炎炎夏日的辛勤結(jié)晶,所以,你若還想吃我的菜,就是捏著鼻子你也得把這苦瓜給我吃了,若不然,哼……本宮忙乎這么半天累了。” 說完,轉(zhuǎn)身向內(nèi)室走去,丫地,使喚人還使喚上癮了,可不能慣他這臭毛病。 軒轅澈看她真走,忙咳嗽一聲道,“成,成,我吃,趕緊給我弄碗湯來?!?/br> 田朵轉(zhuǎn)身盯著他面前的苦瓜一動不動,軒轅澈白她一眼,“你種地都是金子,我吃還不成嗎?!闭f完,夾起一筷子苦瓜放進嘴里,這還沒嚼,就苦地他直皺眉頭。 看他吃了,于是,田朵接過碗去給他盛了碗湯回來,結(jié)果回來一瞧,一盤子的苦瓜就剩三五片可憐地躺在盤子里。 田朵狹長的眸子瞇縫成一條線,聲音溫柔地若三月春風(fēng)般撩/動人的心弦,“吃了,還是倒了?” 軒轅澈被這聲音給激地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當(dāng)然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他是給倒了,而且倒的地方絕不能讓她找出來,于是,他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道,“當(dāng)然是吃了,若不然你過來聞聞,我這嘴里還滿是苦味呢。”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侍女稟報,“多妃娘娘求見。” 軒轅澈從來沒覺得多妃是這么地善解人意,于是,他咕咚咕咚就將一碗對了鹵的面湯喝完,故作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角,可憐兮兮地望向田朵,“其實,這東西囫圇吞棗吃起來也沒想象中那么難吃,你說,是吧,娘子?只是大事要緊,這事能不能稍后再算?” 田朵狠瞪他一眼,“若讓我找出證據(jù)來,哼哼?!?/br> 說著,轉(zhuǎn)身將桌子上的盤碟收了從側(cè)門放進小廚房并刷洗干凈,干完后直接回寢室補眠去了,至于多妃敬獻(xiàn)出的金絲戰(zhàn)甲,她又不打仗,所以她也不感興趣。 誰料在她睡得迷迷瞪瞪間,就被人從床上給揪了起來,然后就傳來軒轅澈興師問罪聲,“死女人,怎么不等我?” 田朵輕抬了下眼皮,嘴里嘀咕道,“當(dāng)你皇后可真累啊,做夢還都夢見你那四個女兒長了滿身紅痱子地朝我要冰,冰你妹啊,又不是我沒給她們放冰,真是討厭死了,哎呀,也不曉得我家星兒和龍兒有沒有長痱子啊,丫地,我可憐地娃兒,你們身上若長了痱子,我定讓你們那不省心的爹渾身長虱子不可,氣死我了?!?/br> 氣得軒轅澈用手拍打了下她的臉,“菜朵,你給我醒醒?!?/br> 連拍好幾下,田朵都沒醒,最后軒轅澈實在沒招,俯身就堵上了她的嘴,本來是想將她憋醒地,可誰料她的唇像抹了蜜似得讓他欲罷不能,最后的最后,田朵覺得自己若再不睜眼就真地被水給嗆死。 結(jié)果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號的帥臉,于是,田朵手上一發(fā)力,而軒轅澈因吻得忘情絲毫沒有一點防備。 下一秒,軒轅澈就若風(fēng)中的落葉般被拍飛了出去,幸好他有武功在身,若不然照這力道下去,就算摔不死也得落個粉碎性骨折,得在床上躺個三五個月。 于是,腳尖輕擦著地面滑動,在將屏風(fēng)撞飛前停住了移動,隨即冷著臉道,“死菜朵,你這又是做什么。” 田朵狠狠擦了下嘴,“你又在做什么,我好吃好喝地喂飽你,難不成喂飽你后就是讓你干這事地?你……你還有臉問我做什么,真是氣死我了,我剛夢見星兒給我領(lǐng)了個粉嫩的小仙女媳婦回來,丫地,全讓你這個無恥地家伙給搞砸了。” 軒轅澈讓她的話給嚇了一跳,砸吧了幾下嘴,走到她跟前,“你莫不是想兒子想魔怔了吧,兒子才多大,你就讓他給你領(lǐng)個小媳婦。”說著也顧不上剛被她拍飛,伸手摸上她的額頭,“若不然,這次你跟我走吧,省得你在這里看著她們內(nèi)斗鬧心。”(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