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7】 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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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zhuǎn)身退了出去,在臨出門前又說了句,“那個,那個誰,記住了,若不是我弟弟的人,我的天牢可隨時(shí)向你敞開著呢?” 慕容樺看田朵走了,并且還順手給帶上了房門,二話不說,先抬腿就踹了田俊熙一腿,“你怎么不說話,讓你jiejie這樣誤會我!” 田俊熙一動沒動地盯著窗前那開得正艷地桃花,“因?yàn)槲乙苍诘饶愕拇鸢?,若是你仍?jiān)持你的堅(jiān)持,那么我就會和別的女子先訂親,等孝期一過就成親,你耗得起我耗不起了,我娘遺憾地走了,正如jiejie所說,我不能讓我爹再帶著遺憾走,我們老田家需要能頂立門戶的下一代人?!?/br> 聽到他的話,慕容樺的心仿若被槍扎了個數(shù)個洞,每個洞都在向翻滾著鮮紅的液體,痛得她不由攥緊拳頭,“能不娶別的女子嗎?若是你們老田家只是需要一個繼承人,我,我,我給你生!” 聽到她的話,田俊熙不由激動地轉(zhuǎn)過身子,盯著她若杏核般堅(jiān)毅地雙眼,“你答應(yīng)嫁給我了?” 慕容樺有些痛苦地?fù)u頭,“不是嫁給你,是,是給你生一個孩子,然后我再與別的中山國男子……” 下一秒,田俊熙就背轉(zhuǎn)了身子,“你走吧,今生就當(dāng)你我從未相識過?!?/br> 如此絕情的話,他卻輕而易舉地就吐了出來,慕容樺的心痛到無以復(fù)加,卻仍挺直了脊梁走出了那扇門,之后,她跌跌撞撞地都不知道是如何走出那個店,又即將去向哪里? 只是覺得她的腳不能歇下,仿佛只有這樣不停地走著,心才不會那么痛。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各色攤販地叫賣聲也很喧囂,卻沒有一人是為她停留地。 天不知何時(shí)下起了蒙蒙的細(xì)雨,田俊熙無聲地跟在她身后,他不懂,為什么她就認(rèn)為她慕容家的皇室血統(tǒng)就是那么重要,再說慕容家活著的又不止她一人,若論純正高貴,她們慕容一族,當(dāng)然要屬慕容潮汐的血統(tǒng)最高貴,可是慕容潮汐都不說找他們本國的人成親,她又在堅(jiān)持個什么? 其實(shí),照他的意思,她愛去哪里,他又不欠她地,為何要管她的死活,可是,在聽jiejie說,她現(xiàn)在正是傷心落魄的時(shí)候,萬一這路上碰上個閑漢什么地,等他想清楚也就晚了。 嘴上說不想管她的死活,可終究還是不希望她出事。 一路跟著她到人煙越來越少的東海灣,她終于走累了,朦朧的細(xì)雨早打濕了她的衣裳,將女人的身體曲線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他面前,在她身體要倒下去的瞬間,他終是疾走兩步伸出臂彎將她抱了起來。 慕容樺在暈倒的瞬間,神色朦朧中只感覺有一個結(jié)實(shí)的臂膀抱住了她,奇怪地是,那臂膀給了她一種很安心很放心的感覺,只是她的心太痛了,人也太累了…… 就在田俊熙抱著慕容樺要向回走的時(shí)候,突然感覺到一股能令山崩地裂的威壓從頭頂而來,抬頭就看見一男一女仙姿飄飄地各踏一柄飛劍停留在半空,看見他們仿若就像見到了世間最弱小的螻蟻般連個眼神都欠奉,“兀那凡人,速領(lǐng)本仙去你們城主府?!?/br> 田俊熙很不想搭理這兩個一點(diǎn)禮貌都沒有地所謂仙人,可是在那兩人的威壓下,他別說走,就是連最簡單的站著都是極其困難,更何況他懷里還抱著她。 就在他快要支撐不住的時(shí)候,突地感覺渾身一松,然后就看見jiejie擋在他們前面,為他們抵擋了所有的壓力,隨之就聽見jiejie道,“帶著她回城,用你最快的速度?!?/br> 田俊熙知道自己在這里只能成為jiejie的累贅,于是向田朵說了聲,“jiejie,你要小心?!?/br> 田朵點(diǎn)頭嗯了聲,等田俊熙走得安全范圍之外,才釋放出比那兩個仙人更強(qiáng)的威壓,“不知兩位仙人從何而來,到我這小島又是所謂何事?” 聲音輕輕柔柔地,卻能震得那兩個仙人的耳膜疼,那兩個原本目空一切地仙人忙向田朵鞠躬彎腰,“小人,不知仙子隱居在此,還請仙子恕罪,不知仙子是何門何派?” 田朵冷笑一聲,“本尊的事是爾等能打聽地嗎?” 那兩人忙點(diǎn)頭哈腰道,“是,是,仙尊的事不是小人能打聽地,可是仙尊,我們也是奉宗門命令來此辦差地,仙尊你看能不能給我們行個方便,日后若是仙尊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在不違背宗門規(guī)矩的前提下,我們也會幫仙尊的忙?!?/br> “說吧,你們來這小島想干什么,我就是這個島的島主?”田朵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非但沒讓那兩人反感,反而讓那兩人對田朵的態(tài)度更加畢恭畢敬,“既然仙尊就是這個島的島主,那我們也不用去貴府叨擾,我叫白西鳳,她叫王初蝶,我們是合歡宗門下弟子,現(xiàn)奉宗主之令來向貴島上一個叫田俊熙的人購買萬年紫參,還請仙尊能給小人行個方便?” 田朵淡淡地掃了那兩人一眼,正要說那萬年紫參已被她煉成了丹藥,卻不知道軒轅澈何時(shí)冒了出來,沒等她將話說出口就道,“那萬年紫參已被島主貢獻(xiàn)給了紫薇老人,回去告訴你們宗主,若想購買那萬年紫參就去找紫薇老人去買吧!” 白西鳳從沒聽說過紫薇老人,但在修真界能被稱為老人地,那絕對不是他這個剛?cè)胱陂T不久地外門弟子所能惹得起地,對這個他都不曉得何時(shí)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男子也有著莫名的恐懼,在心里不由暗罵自己真倒霉,人家都說從宗門里出來一個那怕一個掃地的,到凡人界那都是可以橫著走令人仰視鼻息的存在,如今他這個在宗門外門弟子中橫著走的練氣三層大圓滿地修為卻在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可是那又能怎樣,這兩人那個也不是他能惹得起地,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宗門稟報(bào)宗主再做打算,至于那個通風(fēng)報(bào)信害得他出師未捷身先死地混蛋閑漢,別人他奈何不得,這個讓他丟了大人的死人絕對不能讓他留在這個世上。 一思至此,白西鳳忙點(diǎn)頭附和道,“既如此,西鳳就不叨擾兩位,可是小的也只是個辦差地,能不能還請兩位留下尊姓大名?” 軒轅澈對這個很上道的白西鳳微微點(diǎn)了下頭,“回去稟告你家宗主,此島乃瑤姬仙子所有,以后別再來叨擾這里居民的生活?!?/br> 白西鳳得了名號,又有了萬年紫參的去處,雖說此行相當(dāng)窩囊丟面子,不過回去倒也能交差,于是,打算拜別兩人,不曾想久未出生的王初蝶卻道,“敢為閣下尊姓?” 白西鳳聽了王初蝶的話不由皺了下眉頭,可是王初蝶作為宗主的內(nèi)定侍妾,也不是現(xiàn)在的他能頂撞地,只好在心里暗罵了一句沒腦子的女人,這個男人沒說自己的名姓,自是有原因地,聽他的口氣,貌似和宗主還認(rèn)識,既然和宗主認(rèn)識,那就說明此人和宗主是一個級別的存在,那他們這些宗主門下的小嘍啰們那有資格知道此人的名號,換句話說,她王初蝶即便是宗主的內(nèi)定侍妾,可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叫宗主的名字,只怕宗主一個眼神掃過去都能嚇尿了這個沒腦子的貨。 軒轅澈對那女子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只道,“你們宗主的品味可真越來越高,只要是個母的都能進(jìn)?!?/br> 王初蝶的臉不由煞白一眼,右手一掐訣,只見鋪天蓋地地蝴蝶就向軒轅澈和田朵發(fā)動攻擊,田朵正要將柿餅召喚出來練練級,卻不成想軒轅澈一掌過去就將來勢兇猛地蝴蝶給沖回了過去,下一秒,就見那王初蝶噗得一聲吐出數(shù)口鮮血,隨之身子一軟就有癱倒在地的架勢。 白西鳳雖然很惱王初蝶這沒腦子的女人,可再怎么說也是他們宗主的未來女人,于是,忙扶住了已被震暈過去的王初蝶并歉意道,“小人,替王師姐向前輩道歉,還請前輩高抬貴手饒她一命,她是我們宗主內(nèi)定的侍妾,這次出來只為歷練,不成想驚擾了兩位前輩,還請兩位前輩見諒,另外,前輩能不能再給我一掌,若不然我回去不好交差!” 田朵聽了白西鳳的話有點(diǎn)想笑,為了交差竟請求對手給自己補(bǔ)上一掌,真是修真界什么樣的奇葩都有,就在這時(shí),軒轅澈向田朵斜挑了下眉,田朵冷哼一聲,一個風(fēng)旋流沙向白西鳳橫掃了過去,白西鳳像拋皮球似的將王初蝶隨手一扔,隨之,手中掐訣,喚出他前不久剛得到的攔天盾法寶并運(yùn)足功力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抵擋住了田朵的這招風(fēng)旋流沙,即便那樣,他也如王初蝶一樣,從嘴里噴了一口血出來吐在了攔天盾,下一秒,只見攔天盾白光一閃,隨著若拉開了的幕布般在迅速膨脹變大。 他本意并不想和田朵對抗,只是為了回去好交差才不得不請那兩位幫忙將他弄傷,何況就算現(xiàn)在的攔天盾在血祭后威力猛漲,他也清楚,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是田朵和那男人的對手,更何況攔天盾是他意外獲得,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若是被人曉得他有這樣的秘寶,定會引來別人的覬覦,從而被那些心狠手辣之輩奪寶滅口,這可不是他所想看到地,于是,心中意念一動就將不斷擴(kuò)張地?cái)r天盾收了起來,并向田朵拱手道謝,“多謝島主幫忙,白某承島主一個人情,日后若有機(jī)會定當(dāng)奉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