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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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霍氣的立馬坐直身體,“我——” 她干的可都是他想干的事兒??! 次日電影正式開拍,程斯霍演技全開,跟他對戲的演員沒一個接的住戲,但好在他是個極好的演員以及前輩,他深蘊(yùn)其技巧,會帶動別人一起入戲,這也導(dǎo)致了一些配角的演技有了細(xì)微的變化。 大家的演技似乎都稍微好了一點(diǎn)點(diǎn)。 唯獨(dú)白杳,不僅不被程斯霍壓,甚至跟他呈勢均力敵的狀態(tài)。且她時常會即興發(fā)揮,反倒是需要程斯霍配合她了。如果用學(xué)生來形容他倆,程斯霍就是典型的年級拔尖的學(xué)霸,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被所有老師看重;而白杳則像是那種離經(jīng)叛道,卻天賦異稟的搗蛋鬼,讓長輩和老師們愛恨交織的關(guān)注著。 這導(dǎo)致有關(guān)白杳的鏡頭通常會連拍三四個版本,但在場的沒一個人有怨言。 白杳的認(rèn)真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從來早上她第一個來,晚上她最后一個走, 程斯霍也因此認(rèn)真起來,拍到最高潮的悲苦情節(jié)時,甚至有工作人員被兩位演員超常發(fā)揮的演技渲染的掉下眼淚。 白杳的哭戲跟其他演員全都不一樣,那是一種十分接地氣的哭法,不顯狼狽又很真實(shí)。 這場喊卡之后,有的人還沒回過神,轟然鼓掌,這場對戲無疑是一場視覺盛宴。 白杳再喊卡之后擦掉眼淚,抬起頭她又是那個白杳,而不是影片中的女主角。 她出戲的速度快到令人側(cè)目,尚磊激動地高呼,“這段好,這段非常好!白杳,你絕對有天賦,之前是沒人幫你打開你的任督二脈吧,你可得好好感謝巡遲老師啊?!?/br> 白杳笑了笑,點(diǎn)頭:“那一定??!巡mama是我的恩師!” 說完,白杳扭過頭去,直面對上程斯霍那張眼淚流個不停的臉,他站著沒動,眼淚刷刷刷的掉,整個人進(jìn)入了一種類似于入定的模樣。 白杳猝不及防:“?” 澄心把水瓶蓋子打開,“我們程老師出戲很慢…要不白老師,您…”她尷尬的讓出位置,“您抱抱他。” 第13章 白杳 剛才拍的戲份正是女主經(jīng)歷了極為痛苦的事情險些喪失斗志,男主站在門板外想進(jìn)去安撫,又狠下心認(rèn)為沒有經(jīng)歷過苦難的洗禮她不會真正的脫胎換骨,但極致的心疼令他也潸然淚下。 因?yàn)閯∏橄嚓P(guān),澄心才冒昧又尷尬的說出這句試探。 但她沒想過這句話有多曖昧,一時其他人都露出會心一笑的表情。 白杳踮起腳尖,在矚目之下靠近程斯霍,她的視線放在他的臉龐上,似乎觀察了一陣子。 程斯霍的出戲速度在這幾年的鍛煉之下,已經(jīng)快了許多,不像是從前拍痛苦的戲,經(jīng)常要一個人在酒店哭好久。他恍惚了一陣子,勉強(qiáng)從戲中跳脫出來。 一只手似乎按上了他的肩膀,他神態(tài)清明起來,眼神聚焦,第一刻視野之中映現(xiàn)的便是白杳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美麗動人。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提醒:“你左眼有眼屎。” 程斯霍臉龐崩掉:“?”理智倏爾回籠,什么戲不戲的迅速拋之腦后。 也就一秒鐘,白杳把程斯霍從戲中拉了出來。 這個距離這么近,澄心也沒聽見白杳說了什么,只見程斯霍一副吞了蒼蠅一般僵硬著臉掉頭就走,她隔后面兒追:“哎!程老師!您要上廁所嗎?喝口梨水先啊!” 在場人‘哇哦’出聲,捧場的說不愧是白老師。 沒多久,程斯霍就重新出現(xiàn)在白杳跟前,一臉怒容:“你敢耍我?!蹦膬河惺裁囱凼?,眼屎什么?? 白杳靠在門框邊看劇本,見此擺了擺手,朝他示意,“恭喜程老師殺青。” 是的,程斯霍的全部戲份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今天這場哭戲是他的最后一幕戲。 程斯霍冷靜了下來,他殺青了,今天就可以離開片場,“以后沒必要就別見面了?!彼久伎粗阻?,“我知道你的目的,白杳,但凡你有良心,那條錄音就該刪掉了?!?/br> 拍戲這一個月,白杳的演技跟從前相比有天壤之別,且刻苦用功,全副精力都用在了演戲上面,就算一個人裝,也裝不了這么久。 她想踩著她上位,僅此而已,無關(guān)情愛。想明白那個晚上,程斯霍狠狠松了口氣,心底卻跟著升起來一絲難言的情緒,他說不上來那是什么感覺…要踩就踩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我不會刪的。”白杳說道。 程斯霍猛地盯向白杳,“適可而止這四個字你不懂嗎?”他冷淡的走進(jìn)她兩步,“我不喜歡被人強(qiáng)迫,再繼續(xù)下去,我不保證我會做什么。”他意有所指的扯起唇角。 白杳微微一笑,另起話題一般道:“你不記得那條錄音的完整版到底是在錄什么了?!?/br> 程斯霍腦袋回想了一下,“什么——” 話沒說完,她的手忽的抬起來,輕柔的放在他的面龐上,程斯霍的話頭戛然而止,下意識屏住呼吸,視線牢牢落在她的臉頰上。 兩人重逢以來,數(shù)月間總是針鋒相對,她沒給過他一個好臉色,總拿鄙夷嫌棄的眼神看他,時不時要說幾句貶低他的話讓他懷疑人生。而他也不服輸?shù)南胱屗煌纯?,雖然每次都被她不咸不淡的懟了回來,反倒氣的是他自己。 像此時此刻,就連呼吸都放溫柔下來的白杳,程斯霍聞所未聞。 林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