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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干掉男主的一百種方法[快穿]在線閱讀 - 第50章

第50章

    “…如果愿望能實現(xiàn)

    再看你任性一遍

    親愛的你是唯一

    讓我如此難以入眠

    …”

    demo封面是之前他劃過的那張漫畫,一個女人的側(cè)顏,眉尾的痣,模糊空白的五官,輪廓美好的下巴以及長發(fā)。

    封面名字三個字:《我執(zhí)念》

    賀浚的微博程斯霍小號關(guān)注了,并給了個特別關(guān)注,他一發(fā)博他就能收到。沒別的意思,對情敵總要特別留心一點,萬一他發(fā)點什么,程斯霍也能及時看到。

    收拾完碗筷和家務(wù),程斯霍窩在馬桶上,點開了這首demo,放的最小音量放到耳朵邊深沉且認真的聽。

    他聽第一遍就聽出了不對頭的地方,賀浚的聲音之下,似乎有一道女聲和音。找常理來說歌手唱歌有和音是最正常不過的,甚至是必須的,能讓歌曲更有質(zhì)感一些。

    然而不對勁的地方在于,這道女聲很耳熟,第二遍程斯霍聽出是誰的聲音了。

    他攥著手機,臉色沉如陰云。

    ——和音部分是白杳。

    男聲聲線輕情緒卻沉,這四句歌詞毫無技巧全是感情,這大概是賀浚有史以來第一次唱這么純粹和干凈的歌,從前他的歌大多數(shù)都是rap和快歌,歌詞也一味的囂張快意人生。他的舞臺也多數(shù)偏向于黑暗和重金屬風(fēng),雖然粉絲們都知道他舞臺妝冷酷霸氣,但私下容易害羞只是一個大男孩,可他唱這么抒情的歌…?

    難得的是,男聲于女聲合的完美,不分彼此,溫情脈脈。

    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霎時間襲上心頭,逐漸燒成怒火,他怒極反笑:“哈哈……”。

    手指飛快舞動,打下一句話發(fā)評論:好難聽。

    他的小號在評論發(fā)出去的兩秒后,私信就冒出了紅色的數(shù)字提醒。

    不用想程斯霍也知道是賀浚的粉絲擱這兒罵自己。

    他一點也不急,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不妥當(dāng),又補了一句:女聲還行,男聲非常難聽。

    私信欄的數(shù)字在不斷的暴漲,程斯霍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急眼,他心情略略好了一點,一副屈尊的模樣點開私信,第一的頭像是賀浚,消息蹦到了20多條,點開恰好對方蹦出來一條新的消息。

    大概是對方罵了二十條程斯霍都沒回,那邊就破防了。

    【你**的我*你*,你懂個**你個小丑,有種來你**的****你全家**賀浚給你當(dāng)**的就是個***】

    程斯霍很是淡定,慢慢打下三個字回過去:好難聽。

    那邊猛地彈過來一個問號:【?】

    然后就是海嘯一般猛烈的罵言罵語。

    罵了十多條竟然沒一句重復(fù)的,讓程斯霍嘆為觀止。

    見那邊罵人的速度慢了下來,程斯霍加油似的又發(fā)了一句:好難聽。

    果然對面大概是氣昏頭了,重振旗鼓一般。

    程斯霍樂此不疲,來回逗了這人四五回,快半小時他才興致缺缺的關(guān)掉了聊天窗口,換一個賀浚粉絲繼續(xù)逗。

    在洗手間呆了一個多小時,程斯霍往下滑私信,忽然看到一條私信,對方就一句話:你有牌子,發(fā)言卻迷惑。

    程斯霍腦袋冒出一個問號,退出私信列表點進賀浚的評論區(qū),發(fā)了個句號試了一下,只見他的id‘程斯霍和白杳百年好合’后面跟著一個粉絲牌:鐵粉。

    程斯霍破防了,他居然是賀浚的鐵粉。

    不就是一天瀏覽他主頁八百次嗎?

    “程斯霍,再不出來會得痔瘡。”

    外面?zhèn)鱽戆阻貌荒蜔┑穆曇?,不出十秒鐘,門開了,程斯霍出現(xiàn)在白杳跟前,雙眼通紅。

    這速度,穿褲子這么快?

    白杳不自覺視線掃了一眼他的下半身。

    “哭了?”

    “這小蔥勁兒挺大。”

    程斯霍冷酷的說,側(cè)身讓她:“你上吧,要紙嗎?”

    為什么跟這貨說話,總這么接地氣。

    白杳:“…我只是來叫你的?!?/br>
    程斯霍想也不想,“我不走。”

    白杳:“?”

    感覺得到白杳似乎在不悅,程斯霍梗著脖子重復(fù)了一遍,“我不走。”

    白杳問:“你在發(fā)什么癲?”

    程斯霍支支吾吾了一陣子,維持著自己零下十五度的冷酷:“我知道你討厭我…我不討厭你!”

    白杳蹙眉以對。

    程斯霍跟她對視僵持片刻,略微軟下來語調(diào),他仍舊抿著唇,不情不愿的說:“賀浚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白杳好似才恍然一般,輕輕笑出聲煞有其事的正經(jīng)打量他,身子微微歪著靠在墻上,“你在自薦枕席么,程斯霍?!?/br>
    程斯霍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否認,他并非簡單的想自薦枕席,他是想跟她和好,可是他有自知之明,也有知覺。他很清楚如果他把想法說出來,得到的也只會是白杳的拒絕。

    他一個大男人,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的態(tài)度強硬,“不行嗎?”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杳,暗示意味極其明顯。

    他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白杳喜歡他的臉,喜歡他的身材,這一點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都很明顯。兩個人見面的時候,白杳總要在他的臉上和身體上多停留那么一小會兒。

    林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