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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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白很不服氣,在一定程度來說他也是一個很固執(zhí)的人,“那你呢,如果是你喜歡宋杳,現(xiàn)在的局面你會怎么辦?” 陳沉皺眉:“我不喜歡宋杳?!?/br> 江宴白糾正:“我是說假如。” 陳沉沉默了片刻,才斟酌著開口:“如果沒有裴述,‘我’不會跟宋杳有任何過多的交集,僅僅憑借這一點,‘我’也不該橫刀奪愛,或許‘我’會等他們分開之后再靠近她?!?/br> 江宴白不假思索,否定了陳沉:“你也不懂,你把那些話說的頭頭是道,可實際上你不明白感情是不可控的??吹剿哪且豢?,本能想靠近的欲.望無法被摧毀,你引以為傲的意志力,根本是個屁?!?/br> “而我,我又憑什么要控制我自己?!?/br> “或許吧?!标惓翛]有想就這個話題跟他來一場辯論賽的打算,“你的目的性太強(qiáng),不加以掩飾的話,會嚇跑很多女孩子?!?/br> 江宴白:“我不跟你似的,想要什么總要在心里百轉(zhuǎn)千回、委婉的表達(dá),我想要就是想要,為什么不能表達(dá)?!?/br> 陳沉算是明白了,這人找他聊天,并不是想要他給一個意見。僅僅是想讓他幫他理順?biāo)悸贰?/br> 江宴白這個人很自大,也幾乎不會反省自己,但是宋杳竟然讓他懷疑起了自己。 雖然這個懷疑只有短暫的一瞬。 第40章 宋杳 陳沉和江宴白誰也無法說服誰,江宴白想跟陳沉爭辯個是非對錯。 江宴白生性偏執(zhí),又小孩心性,被管教的太嚴(yán)導(dǎo)致他的叛逆心也特別的強(qiáng),他心有征服欲,也最要強(qiáng),不肯對任何人臣服低頭。 而陳沉就像是一汪溫潤的泉水,沉默不語又包容可親。但他并非是一個溫柔的人,有著極強(qiáng)的原則和標(biāo)準(zhǔn),有些事情、有些底線,他自己不會觸碰,也絕不允許他人觸碰。 陳沉外表的好說話容易給人誤導(dǎo),曾有人犯錯,不把陳沉放進(jìn)眼里。結(jié)果沒多久就被校方勸退,其父親也被公司辭退。 理由是:子不教,父之過。他的孩子是個壞的,他的父親有很大的責(zé)任。放任其流入社會,也是對社會的危害,滾回去教育孩子去吧。 這個理由都是這么的光偉正,仿佛在審判他人一般。 因此,也有人不服他,認(rèn)為陳沉同樣是一個自大的人,但沒人敢上他臉上這么罵。 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期末考,燕京學(xué)院舉行了考前的宴會活動,每個班級抽簽決定上臺的都有誰,節(jié)目可以自定。 宋杳很不幸的被選中了,同一個班級的米露也被選中。 其他班級宋杳關(guān)注的人里,顧延雪、沈彌安以及陳沉同樣被選中。 要表演什么節(jié)目,省事的鋼琴成了最熱門的選擇,一連幾天學(xué)校的鋼琴室都是滿員,其次的分別是芭蕾、唱歌、茶藝甚至是話劇。 學(xué)校里的大家都興致缺缺,這類的節(jié)目早都看膩了,基本每個學(xué)期末都要看一次。 裴述還是沒有到學(xué)校里來,視頻通話中,裴述的神色略顯疲累,“家里的事情太雜亂,”他問宋杳:“你一個人呆著,有沒有乖一點?” 宋杳沮喪的撒嬌,“我很想你?!彼f著,眼眸中有些許水光,她似乎要說什么,又沒說出來。 裴述放下按壓鼻梁的手,“我派人去接你?” 宋杳眼瞳一亮,“好?!?/br> 裴述問道,“寶貝,我現(xiàn)在不在國內(nèi),我在東京,你要過來嗎?” 宋杳猶豫了一陣,還是拒絕了,“那算了吧,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兩人膩歪了一陣子,裴述那邊有事情要做,電話只好掛斷。 宋杳靠在花房的躺椅上發(fā)呆,頭頂?shù)墓饩€很軟和,溫暖宜人。 自己待了會兒,宋杳也離開了花房。 一整面花墻之后,光線穿透了透明的玻璃槍傾灑下來,陳沉隨意地坐在一摞書之后。聽到花房的門重新合上,他才略微停頓下來翻頁的動作,抬起頭望向玻璃墻外。 恰好有一個男生小跑著過來遞情書,宋杳不耐煩瞥視他一眼,連抬手接住的意向都沒有。她的視線滿是審視和不屑,仿佛再說‘你這樣的人也配?’。 可就是這樣的女生,在面對喜歡的人時,也會柔軟下來面龐撒嬌。電話中她分明也想要見面,但裴述在公司總部,一瞧就是要跟進(jìn)和處理重大事物,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不打擾。 ‘體貼’這個詞,天生和宋杳不搭配,可她因愛領(lǐng)悟了它。 這樣可愛溫柔的一面,似乎只為了裴述展示。 她大概很想說自己一直以來被男朋友的好兄弟糾纏,但又有其他的顧慮,還是沉默了下來。 這跟陳沉認(rèn)知中的宋杳有著天差地別的變化。 她怎么會有這樣的選擇?又怎么可能是這個模樣? 陳沉的視線停留在49頁,久久沒有再撥動書頁。 不知不覺中,陳沉見到了宋杳的許多許多面,他對她最初的偏見在無形之中消失殆盡。 晚會如期舉行,這一日飄起了雪花,洋洋灑灑的整個燕京學(xué)院像藏在雪花之下的夢幻城堡。大廳金碧輝煌,掛起了紅燈籠,朱紅色的幕布拉的嚴(yán)實,來來往往許多穿著禮服的人再奔走忙活。 林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