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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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畫氣的渾身發(fā)抖,險些沒有忍住當(dāng)面就發(fā)作了來送賬本的浮云宮太監(jiān)。 那太監(jiān)是黃思敏,他如愿到了浮云宮做起大太監(jiān),雖然詮釋不如從前當(dāng)內(nèi)務(wù)府總管的高,可生在一個穩(wěn)妥,更別說他這條命是皇貴妃救得,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此后的日子安安分分,一門心思只顧著侍奉皇貴妃。 蕭霽川見他老實,倒也不曾有什么動作。 “送還這次用的膽大至極,憑浮云宮也配?”蓮花臉色煞白,肩膀抖擻。 “賬本放下罷,”她正在煮茶,看了一眼蓮畫后說,“配與不配,已不是本宮說了算的,皇上覺著她配,她自然是配的…更別說她如今位同副后,放在平民百姓家中,她已是平妻?!?/br> “皇家怎能同尋常百姓相比?!鄙彯嬜於纪崃耍傻降渍湎н@來之不易的宮權(quán),還是小心翼翼把托盤擺放好。 “娘娘,您如今慈愛,才會叫浮云宮那位蹬鼻子上臉?!?/br> 杜皇后神色淡淡然下來,“日后這話不必再說了,本宮還養(yǎng)著二皇子,只要二皇子好好的,日后未必不能徐徐圖之,與她爭奪什么主理六宮之權(quán),已經(jīng)沒有意義。” 這話的內(nèi)涵太大逆不道,直直的刺耳,仿佛就在等著皇帝殯天。 蓮畫被嚇得連忙斂眉,不敢多說。 不知道是不是皇后的詛咒,一語擊中的,還沒有過年,蕭霽川便感了風(fēng)寒,生了一場不小的病癥。 迫于無奈,今年提早封筆,擱置了政務(wù)。 喝了藥就得躺下歇息,蕭霽川依然退燒,但是仍舊人昏昏沉沉,但好歹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皇貴妃這些天衣不解帶的照料,事事親為,紫宸殿的奴才們看了也動容。 大皇子和旬前來請安,被皇貴妃攔在了門外。 “你們父子倆都病著,不必見了,再互相過了病氣,好不容易好了些,又倒下叫我怎么是好?” 大皇子和旬聞言有些內(nèi)疚,“是兒臣的不是,兒臣思念擔(dān)憂皇父,沒想到這些?!?/br> 屋子外,皇貴妃的聲音略有幾分遲疑,她到底還是說話了,“你也不小了,再怎么愛你皇父你也是皇子,皇子的本分除了侍奉君父,還是要用功讀書為朝廷效力,如今你皇父病著,你該為他分憂才是?!?/br> 這話,舒果在旁邊侍候著,聽了都驟然驚悚起來,心想莫不是皇貴妃被皇上寵的無法無天了,這話都敢宣之于口? 第二反應(yīng),她連忙探頭看了看屋子里,看里面沒動靜她這才松開了口氣。 “娘娘……”舒果忍不住提醒。 “這如何說不得了,”皇貴妃神色不愉。 皇貴妃并非這種輕狂放縱之人,只能是她有別的用意了。 屋子里,蕭霽川睜開眼睛,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窗外。 第111章 赫連杳杳 皇貴妃并非毫無野心,這一點,是人之常情。 田公公不由得為皇貴妃捏了一把汗,但是此后的日子,皇帝蕭霽川似乎也沒有什么別的反應(yīng),要說唯一有的微妙變化,那就是他開始對唯二的兩個子嗣上心,他素日里政務(wù)繁忙,但是一月總會有六七天來親自教導(dǎo)兩個皇子。 這個訊號很明顯,朝堂上的百官也不由的開始思索站隊誰比較好,唯有的赫連老夫是?;庶h,對蕭霽川乃是忠心耿耿,對其他官員投靠兩位皇子們的舉動頗為看不上。 一日蕭霽川召赫連老夫到勤政殿商議朝政,臨終猝不及防的說了這么一句:“你倒是一點不為大皇子著想?!?/br> 赫連老夫‘噗通’一下跪下以頭搶地,“老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千秋萬歲,何至于此時就換主子啊皇上!” “跪的倒是快。”蕭霽川將奏折合上把玩在手心,唇角含著一分笑打量著俯首跪地的赫連老夫,“和旬是阿杳的孩子,你竟不為他打算,看來阿杳在你心中也沒什么分量。” 赫連老夫維持著俯首帖耳的姿勢,“大皇子已初露風(fēng)采,二皇子亦是人中龍鳳……”他的口吻似是略有遲疑,隨后又說,“但龍子龍孫優(yōu)秀,才證明天子最英明神武值得追隨?!?/br> 蕭霽川聞言冷哼一聲,意味不明,“朕看你是膽大包天?!?/br> “微臣不敢?!焙者B老夫只好以頭挨著說自己不敢。 處理了一天的政務(wù),天氣又炎熱了起來,又是一年夏,浮云宮的冰早早就用上了。 甫一進去,就拂面而來一層淡淡的涼意,一路從前頭走到后宮帶來的燥熱和悶熱全都一掃而空。 赫連杳杳正在張羅飯菜,“紫蘇飲快些放好,皇上累于朝政定然口渴心煩,rou末煒茄子放這邊…” “讓娘娘cao勞了,倒是我的不是?!?/br> 浮云宮上上下下見到皇帝來了,連忙下跪迎接,對于皇帝并不自稱‘朕’,對著赫連杳杳只用‘我’這個做法,其他人早都司空見慣,偶爾有新來的小宮女小太監(jiān)震驚得無以復(fù)加,旁人只說過一陣子就好了。 “你這個父親,貪心的很?!眲傋?,蕭霽川就扔下了這句話。 田公公也不說什么布菜了,揮了揮手招呼其他人下去。 “他怎么了?”赫連杳杳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不以為意和陌生,可見她對她這具身體上的父親沒有一絲一毫的情誼。 林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