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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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杳杳這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這些年,她的勢力早已經(jīng)滲透了前朝,皇后的勢力看起來一派大好,但其實(shí)只是被皇貴妃命令披上了一層皇后黨的外衣而已。 杜皇后所求不多,她只要二皇子登臨皇位,那她就是獨(dú)一無二的皇太后。 作為和二皇子相爭多年的大皇子,二皇子眼里是容不得他的,就算有再多的兄弟情深、年少相攜,又怎么比得過對那個位置的渴求和野望。 到時候皇貴妃和大皇子還不是死路一條。 但最近的勢頭都在大皇子身上,頗有一些言論證明皇帝在為大皇子鋪路,在這種時候,杜皇后是不會希望皇帝出意外的,大皇子占了個長,又暫時得到了皇帝的屬意,他死了對二皇子并沒有好處。 杜皇后認(rèn)為是皇貴妃給皇帝下藥,一連宣太醫(yī)去給皇上診治了四五次,每日三次診脈,可都診不出什么異樣。 這讓她大駭,內(nèi)心深深地忌憚皇貴妃。 難不成皇帝身邊的太醫(yī)也被收買了? 這場病來的漫長又纏綿,一直到年關(guān),大皇子代為攝政,國事上無任何差錯,皇貴妃也無行差踏錯一步,針對杜皇后的行動也逐一停下了,仿佛是在最終審判來臨前的平靜。 杜皇后愈發(fā)急躁,卻無可耐何,臨到最終頻出昏招,做出多件事情栽贓嫁禍赫連一族,全都被赫連杳杳察覺拆解。 雪花洋洋灑灑,將皇城裝點(diǎn)成灰白色,宮人們正在張貼福字。 赫連杳杳親自服侍蕭霽川喝了藥睡下,坐在床邊,她凝視沉睡的皇帝良久,視線順著他的眼皮往下掃,在喉結(jié)上停留了片刻。 杜皇后如逼急了的野狗,就快要跳墻,而蕭霽川,病的太久太久。 人都說,床前無孝子,蕭霽川的脾氣也愈發(fā)的差勁,動輒打罵。 打倒不是真的打,頂多是把赫連杳杳端過來的藥碗掀翻。 這架勢,仿佛將兩人之間的情分全都耗盡一樣。 可赫連杳杳始終如一,就算偶爾被他氣急了會對他反唇相譏,可要不了多久就氣消了,照樣溫溫柔柔的照顧他,偶爾會調(diào)掉眼淚,問他什么時候才能好,什么時候才能不任性。 國宴這天,蕭霽川終于能起身片刻,他須得主持國宴,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大皇子終究不是太子,攝政久了皇帝也會感受得到危機(jī)感。 百官赴宴,開宴儀式都是由田公公代為,這是大家頭一次意識到,蕭霽川可能真的不行了,不如及早退位讓賢? 歌舞升平,宴會照常進(jìn)行。 身著粉裙的舞女一個個體態(tài)妍麗,鮮嫩的如花兒一般舒展自己的身軀。 變故由此橫生,數(shù)以萬計(jì)的長甲兵破門而出入,將那些婦孺千金們嚇得紛紛尖叫,赫連杳杳下意識站起身往蕭霽川身前擋去,“誰在此放肆!”她厲聲質(zhì)問。 那些長甲兵一個接一個,將整個內(nèi)殿包圍起來,確保他們一個都出不去。 杜皇后低低笑出聲,聲音越來越大,她捏著酒杯,冷冷的撇著身旁之人,“本宮在此,還容不得你一介后妃主持大局!” 皇貴妃蹙眉,跟蕭霽川對視一眼,他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怒容,她擰眉,“皇后,你欲意何為?” “我欲意何為?”杜皇后嗤笑出聲,“不如問問皇上欲意何為?這些年步步緊逼,不給我留一條生路是也不是!”話到最后,已經(jīng)十分尖銳。 “二皇子立起來,就是為了當(dāng)大皇子的擋箭牌,你們真可恨,都該去死!” 這話大逆不道的很,可大逆不道的事情皇后做了,也不差這幾句了。 她站起身,迅速改了一副面孔,笑吟吟說:“皇上身子不好,命大皇子與二皇子共同攝政,另二皇子改玉碟,撫育在皇后膝下,為中宮嫡子?;噬嫌⒍首雍完褳樾戮?,大皇子雖有才干,但到底身子骨弱,恐生育上有礙,不宜繼承大統(tǒng)?!?/br> 這一席話下來,其實(shí)并不出乎眾人的預(yù)料,畢竟皇后覬覦皇位這已經(jīng)是明目張膽的事實(shí)了。 可當(dāng)眾逼著皇帝退位這種事情,太過于令人驚駭。 “朕逼你什么了?” 皇帝蕭霽川猝不及防的一句問話,招來擋在身前的赫連杳杳的一怔,她不自覺回過頭看向他,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瞥向旁邊的杜皇后。 “蕭霽川,你還有臉問?”杜皇后臉龐頓時扭曲,“我這一輩子,困于皇宮,不曾害過你的妃子、你的子嗣,自覺兢兢業(yè)業(yè),為你打理后宮、分擔(dān)重任,你竟然算計(jì)我至此,這么些年,一絲一毫的情誼都沒有嗎?” “情誼?”蕭霽川哼笑一聲,怪異的盯著她,“大婚之夜,朕是如何與你說的,你都忘了不成?” 大婚之夜,蕭霽川曾開誠布公與杜玉音說:“你我是天家夫妻,與尋常的百姓夫妻并不相同。我在前朝,你于后宮,你我都是最能依靠的合作伙伴,我們有共同的目標(biāo)。我們可以是朋友,唯獨(dú)不會是有情人?!?/br> “你殺了林上清,冊封溫幸阮為皇后,你我已經(jīng)做不了朋友?!倍庞褚衾淙坏恼f。 這一下子,她身為皇后的威嚴(yán)沒有了,連心底潛藏的愛也被迫消融。 “林上清該不該殺,你比朕清楚。你又在無能狂怒些什么?!笔掛V川的神情堪稱冷漠。 林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