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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變態(tài)母子文腦洞寄存處(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修仙文里的普通音修(你)心思不明的他們?

修仙文里的普通音修(你)心思不明的他們?

    他透過魚缸看金魚。

    魚是jiejie送的,很漂亮,紅的那條像小時候跟jiejie一起去樹上摘的櫻桃,黃的那條像jiejie上次買給他的桃子。紅黃鬼魅,波光靚影;冷白月色越窗而入,樹影成蔓。

    透明的琉璃缸圈繞成一方小天地,是一道無影的墻,圍困住無知的美麗生靈。

    他將臉緊貼上這層透明的屏障,美如秋波的眼眸在此刻凝化作陰冷的深潭水,盯鎖住兩條魚的軌跡。

    它們…也是一對姐弟嗎?

    偏黃色的跟隨偏紅色的那條,搖動漂亮的尾翼,慢悠悠黏上去,像一條濕滑柔軟的水草,攀纏上紅艷的小魚。

    多可愛的禮物啊。

    他好喜歡。

    可惜這兩條魚不是送給他的。

    前幾日,jiejie將下山買的小魚贈予她道侶,而就在方才,他把那男的殺了,把此物搶了回來。

    魚靜默而下沉,翻出雪白魚肚;碎尸絞碾,刮骨抽腸。

    手邊的劍凄然泣血。

    ……

    jiejie,如果是你把我生下來,我們是否會到達(dá)比現(xiàn)在更加親密的關(guān)系?我會代替你的孩子,再悄無聲息扎根你的血rou里,成為你的親骨rou。

    想讓你抱住我,夸我是好孩子。

    或者我生下你。

    這樣,我就能認(rèn)識更小的你,了解你的過往,成為你至親至愛的人。

    /01/

    你14歲那年冬日,家人被賊人害死。

    風(fēng)霜刀劍嚴(yán)相逼,你冒雪帶著幸存的5歲的幼弟逃往溟山拜師以求生存和復(fù)仇。萬千落白壓肩,你和弟弟在宗門前跪了近三個鐘頭,幾乎立成一對雪人,才終得一人憐憫,將你們這對毫無修為的凡人收為徒。

    師尊號“天音道君”,伴身器物為琴,以音色攻擊,然而彈奏之音極其悅耳,被稱為“天下第一音”。你隨師尊一道修行琴樂,弟弟則以竹笛作為攻擊的器物。

    師尊性情溫和,相貌美麗,又對你極好,很容易引得當(dāng)時尚且分辨不清情感的你心動。

    你年紀(jì)小的時候暗戀過師尊(那一段日子堪稱你的黑歷史),師尊意識到這點后收斂笑意,嚴(yán)肅拒絕了你。你曾因此難過不已,但是隨著年紀(jì)長大,你漸漸意識到了自己年少時對師尊的感情只不過是將親情和愛情搞混淆了,于是不再執(zhí)著,全然放下了執(zhí)念,將師尊完全當(dāng)成自己的親人看待。

    數(shù)年過去你找到了真愛,與隔壁劍宗的劍修結(jié)為道侶,產(chǎn)下一子。

    你跟老公不打不相識,宗門大會時你倆因為一點矛盾爭執(zhí)了起來,而后漸漸熟悉,從死對頭變成愛人。

    可惜的是,你婚禮當(dāng)天師尊并沒有出席。

    你如今步入中年,有了賢惠的愛人和幸福的婚姻,甚至孩子都14,小小娃兒都快長都到你肩膀高了,師尊和弟弟卻依舊單身。

    你對此也不是很在意,畢竟未婚對于你們修行者來說也很平常,一輩子不結(jié)道侶者也不在少數(shù),ta們大多沉醉于修煉,不屑與別人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

    師尊…大抵也是如此。

    一般修行人的壽命達(dá)兩百年,道行深厚者甚至可達(dá)千年,例如師尊300歲左右,還像是20出頭的人。

    可你和弟弟的容貌卻不會像師尊那樣停留在青春年少。

    你們所具有的骨質(zhì)奇異,雖然強行逆轉(zhuǎn)后修為猛增,但也在破除修煉阻礙的那一瞬間讓你返歸至凡人所能達(dá)到的壽命。

    這一切都是在你修行過了十年之后師尊才發(fā)現(xiàn)的,而后他一去天山便是兩年,回來時黑發(fā)變成了白頭。

    你的皮相比你的實際年紀(jì)僅僅略微年輕一點,如今36歲,看上去像30歲的人;弟弟27,像20歲左右的,面容瞧上去跟師尊差不多年紀(jì)。

    十年前你大仇已報,而剩下歲月便是耐心修行,陪著所在乎的人走完生命旅程。

    如果這是一本修仙文,你只不過是襯托主角的背景板小角色,自顧自過著平凡人生,你沒有什么太過頭的愿望,只希望自己和親人友人們都能幸福平安。

    一切真的能夠…一直平凡下去嗎?

    你的道侶一夜之間暴斃而亡。

    亡夫葬禮上你慟泣欲昏,弟弟將幾乎暈厥的你攬在懷里,“jiejie,我會找到兇手的?!?/br>
    弟弟的聲音是如此令人安心。

    你埋進(jìn)他懷里,眼淚浸濕他衣襟。

    /02/

    父母死亡那天,你帶弟弟躲在墻角,在歹徒走后捂住他的眼睛,牽著他的手走出血rou零碎的住所。他是小孩,你也不是什么成年人,也會害怕,但你總是安慰他,撐起年長者應(yīng)有的責(zé)任。

    按理說你們是彼此最親近的人,應(yīng)該互相了解,怎么越長大你越看不清他。

    弟弟總是在笑。小時候的笑容天真爛漫,長大后笑意卻不及眼底,活潑得太過于表象。

    門派窮,你的婚服是師尊縫制的,而婚禮的流程以及其余事項也是弟弟準(zhǔn)備的?;槎Y當(dāng)天師尊說自己有事沒來,弟弟卻給足了面子,笑臉盈盈地給了你們許多新婚禮物。

    你并沒有察覺到弟弟的眼神是怎樣驟然冷下去,像薄薄的利劍劃開表層艷麗華美的糖皮,流溢出點點赤腥,惡鬼般盯灼你愛人的背影。

    見你回頭,弟弟將笑臉揚上,語氣輕快的祝福你,“jiejie,新婚快樂!希望你和姐夫永結(jié)同心!”

    如今愛人已死,當(dāng)年的祝福也沒有成真。

    /03/

    你問弟弟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比如過年的時候放鞭炮把自己崩到,他不哭不鬧的,過了很久你發(fā)現(xiàn)他褲腿上有血了他才哇的一下哭出聲來;比如他在池塘邊撈小蝌蚪,說是要養(yǎng)青蛙,養(yǎng)了好久才知道是丑丑的癩蛤蟆。

    冬燒炭火,春放紙鳶,還有被狗追著咬,被蜜蜂蟄到臉腫,早課時一起犯困睡著被師尊罰站……

    你還沒說完,他就笑著說自己忘了。

    真的…只是忘了嗎?

    你疑心他對你仍有怨懟。

    弟弟大多數(shù)時候是懂事聽話的,偶爾也會犯倔。

    自你生育后的一小段時間里,弟弟青春期的叛逆略有顯露,或許是由于你注意力的轉(zhuǎn)移,你忽視了弟弟,生育后的雌激素使這個從你肚子里誕生出來的寄生物掠奪了你所有的愛意。

    可能是這個原因,弟弟才選擇在14歲生日那天偷跑下山,希望以此來得到你的關(guān)注。找了將近一夜,你才在一棵大樹的后面發(fā)現(xiàn)了睡著的他。弟弟被你一巴掌扇醒,醒后看見滿面是淚的你,后悔不已。

    此事后,他被師尊罰跪兩周,直至整個膝蓋都跪到青腫,連續(xù)幾個月都走路疼痛。

    于他而言,長姐如母。

    你是他唯一重要的人,記憶的光彩和落敗皆由你主導(dǎo),你填滿了他生命的每一個角落。

    兒時同眠共枕,他握住你的指尖期盼能和你做同一場夢;長大后反倒是與你有了無形的屏障,再也沒有什么共同語言,不知從何時而起的難言的別扭使他化作玻璃缸里的魚,在姐弟之間的感情中團(tuán)團(tuán)打轉(zhuǎn),最后撞死在透明的墻壁上。

    你的愛被分成了好幾份,起初給了你的朋友和師長,接下來又給了道侶,最后給了孩子。他剛開始想要“唯一”,最后你連“特殊”都給不了他,他接受不了連師門新進(jìn)的小師妹在你眼里都比他重要。

    大師兄多年前調(diào)侃過他,說他像你的小尾巴,整天眼巴巴跟在你后面,比小狗還粘人,“小子,這么愛粘著你家阿姊,若是哪天她結(jié)婚了,你該怎么……”

    在這個問題問完之前,一塊小石子砸在大師兄頭上。

    是他扔的。

    他下意識回避這個問題,也不愿意去回答,就像他從未設(shè)想過如果哪一天你拋棄他了會怎樣。

    無論怎樣逃避,設(shè)想終究成真。你牽著別人的手組成另一個家庭——一個沒有他的家庭,在你往后的人生軌道里他被剔除,從此你們之間的聯(lián)系只剩單薄的血緣。

    /04/

    關(guān)于你生下的那個小畜生對你有著怎樣骯臟的念頭,你本人不清楚,但弟弟清楚。

    弟弟多次提醒過你,讓你注意點這個看似天真無邪的小孩。

    可兒子說,“舅舅和我是同一種人?!?/br>
    你分辨不清兒子的話中含有多少虛假與真實,就像他之前將樹上的鳥雀一一擊落,捧著死去的小生命,邀功般將其送與你,還說自己只是不小心。

    你對此感到混沌和一點點的迷茫,事情超過了你的理解范疇。

    你是一個極其正義的善良的有事業(yè)心的修仙者,愛情一生只有一次就好;你是生長在陽光底下熠熠生輝的正派人物,師尊教你的仁義禮善刻在你骨子里,無論怎樣思考,就算是親自見證,你都不會理解弟弟和兒子那種扭曲陰濕的情感。

    /05/

    熱且沉的rou物塞滿下體,你想回頭卻被禁錮著,一雙青白的手從泥濘的結(jié)合處向上撫摸,從顫抖的陰蒂,到柔軟的腰肢,一點點劃過你敏感的直直挺立的乳尖。

    “jiejie?!?/br>
    弟弟在你耳邊呢喃。在你沒有看見的地方,潮紅布滿他秀美的臉。

    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你的冷汗浸滿了后背。

    似陰潮井水里爬出的蛇,弟弟的手依依不舍的離開了你的乳,再緩緩攀繞上你的肩,你整個人被他圈在懷里,動彈不得。

    另一雙略顯稚嫩的手捧住你的臉,慘白的月光下,你瞥見他的臉。身體的下意識比頭腦更先反應(yīng)過來,你腿腳猛得發(fā)僵、直直往下滑去。弟弟扶住你的腰,讓你依靠在他身上;兒子發(fā)覺你因看到他的臉而呆滯的神情,有些不滿,從小狗般在你臉側(cè)的舔舐變成了唇角的啄吻。

    “阿娘,是我啊?!?/br>
    “阿娘……”

    兒子輕聲喚你,試圖將你的注意力從舅舅那里轉(zhuǎn)移過來,扯進(jìn)自己懷里,弟弟卻一腳把你兒子踹到了湖里。

    你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大量的快感沖擊你的頭腦。

    原本只是前往天山去尋找?guī)熥?,師尊為對抗心魔一去就是兩個月,至今未歸,你實在擔(dān)心他,就只身前往天山,卻在這只小船上經(jīng)歷了如此荒唐之事。

    第二天早上醒后,你的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你身上,除了某個難言之地有一絲絲的怪異之感,并無不對勁的地方。

    是一場春夢。

    你這樣認(rèn)為。

    乘風(fēng)行舟,天山越來越近。

    你希望師尊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心魔,而不是死在這冰冷的大山上。道侶的死已讓你耿耿于懷多日,若師尊再遭遇不測,那你……

    風(fēng)刮過你的臉,有些刺疼,打斷了你的思緒。

    你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些什么。

    半小時前,你憂心忡忡,只想著把師尊帶回來;半小時后,為了救出已入魔但仍留有些許清醒神智的師尊,你決心把他綁起來,強行替他解魔。

    原先清風(fēng)道骨的溫雅師尊被你強行抵著低下了頭,含住了你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