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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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試探,一個個微弱的波動被她找到,并且被她“臨時記錄”了下來——她可沒想一輩子記住某只老鼠的波動。 稍微玩了一會后,凌曉收回了精神力,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情況,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不多時,她走到了徐青派人放東西的地方。 檢查再三后,她小心翼翼地順著體貼爬出了下水道,打開蓋子后,凌曉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某條少人的小巷之中——這樣的環(huán)境總給她不好的感覺,原因無它,她已經(jīng)不知道在類似的地方遭遇過多少次麻煩了。 她微皺了下眉,快速地走到一只垃圾桶邊,從里面翻出了一只背包。 明明只是一個蟲晶而已,用不著用這么大的東西裝吧? 凌曉一陣無語,隨即發(fā)現(xiàn)這個包沉地不像話,她稍微打開一看,找到了一張寫著“親愛噠曉曉,里面的東西是買來給你解悶噠”字樣的紙條。 “……” 她想了想,還是把背包背在了身后。 然而,就在她打算趁無人后撤時,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在不遠處響起。 “誰?”她警惕地轉(zhuǎn)過頭。 剎那只見,凌曉心中的驚訝簡直到了無可復(fù)加的地步。 一個…… 倒在地上的人? 怎么可能? 系統(tǒng)明明顯示周圍沒有人??! 為什么突然就失了靈? 更為坑爹的是,這人明顯還認識她,居然掙扎著朝她伸出滿是鮮血的手,喃喃喊道—— “救、救我……” 第66章 凌曉這一瞬間只覺得蛋疼無比,于是她揉了把臉——好在提前脫掉了那沾滿了不明液體的手套,否則估計會酸爽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她注視著正以求助目光看向自己的那人,腳步微動,卻是后退了半步。她微皺起眉,是真心不想管這閑事,因為這家伙本身就是個大麻煩。大麻煩身上的大麻煩,可想而知是有多麻煩。 沒錯,出現(xiàn)在她面前并且神奇地繞過了系統(tǒng)檢測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曾經(jīng)害得她“遠遁他鄉(xiāng)”的萊德爾皇子。她記得自己當時探查他的資料得到的數(shù)據(jù)最后一條是——弱(身體情況特殊,暫時無法評估)。 難道,正是那個特殊造就了剛才的意外? 不可否認,她對這一點感到很好奇,但是…… 就在此時,少年掙扎著朝她所在的方向爬了一下,大約是因為雙手太過虛軟無力的緣故,他的身體幾乎沒怎么動。然而,一串項鏈卻從他的領(lǐng)口處滑了出來。 凌曉瞳孔一縮,下意識就走了過去,蹲下身一把拿起他脖上的項鏈。 “你怎么會有這個?”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抬起手:“我……”落下。 “……喂?!?/br> 死都說不完最關(guān)鍵的話,標準的電視劇路線啊。 唯一的差別是——這家伙沒死。 凌曉按了按眉心,從自己的脖上扯出某人曾送給他的那串項鏈,她左手捧著自己的吊墜,右手捧著這位皇子脖上的吊墜,不出意外地發(fā)現(xiàn)它們果然一模一樣。 這家伙……難道說和老板那家伙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真是如此,哪怕是麻煩,她也只能咬著牙扛下了。 誰讓那個不正經(jīng)的混蛋甜食控對她有恩呢? 雖然口頭上不承認,但她來到這個新世界后遇到的第一個人是他,帶著她真正進入這個世界的人也是他,哪怕分別也想推她一把的還是他——如果這家伙真的和他有關(guān)聯(lián),她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雖說也有可能毫無關(guān)系,但萬一有呢?她沒法賭。 凌曉深吸了口氣,終究是認命地把地上的少年一把抱了起來。 所以說—— 臨分手還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的男人真是太差勁了! “阿嚏!”仿若感覺到了什么,遠在城市另一側(cè)的某個老男人打了個噴嚏,然后一臉疑惑地揉了揉鼻子,“誰在想我?” “你確定不是在罵你嗎?” “怎么會?我這么討人喜歡?!?/br> “呵呵?!闭驹诶习迳韨?cè)的男子皮笑rou不笑地笑了兩聲,充分地表示了自己對某人的鄙視,又問,“你就這么走了?” “不走做什么呢?”老板嘆了口氣,雙手插在衣兜里,一邊朝前走一邊說道,“再不走萬一我沒忍住去找那丫頭怎么辦,還是走吧。”為了她好,現(xiàn)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 說著,他又打了個噴嚏。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回過頭遠遠看向城市的另一邊,心中想著:不會是我的想法被她知道了,然后挨罵了吧?不不不,不會這么巧的。 然后…… 又是一個噴嚏。 老板:“……”他忍不住問同伴,“你覺得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你要感冒了。” “……說的也是,趕緊回去,我要喝姜茶?!?/br> 幾乎在同時,凌曉也背著某位大麻煩爬下了下水道。剛才她稍微檢查了下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中彈了,還不止一彈,并且關(guān)鍵內(nèi)臟也有中招,傷得很厲害——起碼她搞不定。 思來想去,她決定把他交給專業(yè)人士處理。 于是,凌曉把背包掛在了他身上,又把他掛在了自己背上,借著下水道中的通道,快速地朝記憶中所在的位置跑去。好在提前看了地圖,否則可真就麻煩了。 她覺得這家伙雖然長著一張倒霉臉,還專門連累自己,但到底沒衰到底。 垃圾場就在附近,而且現(xiàn)在已然是入夜時分。 沒錯,所謂的專業(yè)人士,自然就是在那里看大門的“老頭”。 不多時,凌曉就又背著少年從垃圾場附近的下水道口爬了出來,將他送到了老頭的面前。后者與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正坐在門衛(wèi)室中,借著燈光看書。這次她稍微關(guān)注了下,發(fā)現(xiàn)是一本說如何養(yǎng)鴨的書。 “我就說眼皮子怎么在跳。”老頭看了她一眼,取下眼鏡,露出銳利的目光,“原來是你。” “讓你發(fā)財還不好?”凌曉答道。 這個世界也有眼睛跳會發(fā)財?shù)乃渍Z。 “那應(yīng)該跳左眼,可我現(xiàn)在跳的是右眼?!崩项^慢吞吞地說道,“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br> “……別迷信了,快救人。而且,這家伙可是一頭金豬,值錢得很?!?/br> 老頭細細地打量了他身上的衣服,點頭:“嗯,看得出來,走吧?!?/br> 兩人于是走入那間隱蔽的手術(shù)室。 凌曉熟門熟路地將少年丟在手術(shù)臺上。 “把他衣服都給我脫掉。” “一件不留?” “留條內(nèi)褲也行,你想看的話不留也行?!?/br> 凌曉抽搐了下嘴角,她對此完全沒興趣好嗎? 她才這么一想,老人又催促了:“動作利落點,別把他情況變得更嚴重。” 原本還想解大衣扣子的凌曉一聽,也懶得再解了,直接拔出自己的匕首,“唰唰”兩下就把他的衣服全給劃成條了,而后干凈利落地一扯,隨手一丟。 凌曉做完一扭頭,發(fā)現(xiàn)老人正以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她:“你動作挺熟練啊?!?/br> “……” 不過事實上,她的確挺熟練的。因為從前就老幫人包扎外傷嘛,其中有男也有女,最初還有點害羞,時間長了就完全習(xí)慣了。 就在此時,老頭的眼神驟然一變,隨即彎下腰,撿起一塊少年的襯衣碎片上,那上面掛著一根銀白色的發(fā)絲。之后,他從一側(cè)摸出了個噴瓶,朝著少年的頭上那么一噴,只見那原本呈現(xiàn)出灰色的發(fā)絲,瞬間轉(zhuǎn)化為了銀發(fā)——宛如一段月光。 “……你這是在坑我啊?!崩项^轉(zhuǎn)頭瞪向凌曉。 后者攤手:“來都來了,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除非他能把他們都殺了滅口,問題是,依他的武力值,恐怕是拿不下她的。而她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只要他稍有發(fā)難的跡象,就干翻他!凌曉繼續(xù)說道,“這家伙可是個皇子,你救了他,好處大大的?!?/br> “你以為我才三歲?”老頭冷笑了聲,“能傷到他的,是一般人嗎?” “富貴險中求啊。你想想看,只要救了他,恐怕就能退休了?!绷钑越又f道,“到時候,養(yǎng)豬養(yǎng)鴨都隨便你。再說,你也沒別的選擇吧?” 老頭臉一黑:“前半句還像個人話,后面簡直放屁。” 凌曉輕嘖了聲,都說了她根本不會安慰人,為啥這些人總需要她安慰呢?真麻煩。 話雖如此,老頭到底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立即開始施以援手。 這一次,凌曉沒有當助手。她后退幾步,退出手術(shù)臺自帶的“無菌圈”,轉(zhuǎn)而坐到沙發(fā)上,一邊觀察起情況,一邊開始找系統(tǒng)麻煩。 【剛才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沒有感應(yīng)到他?】 【是萊德爾·羅蘭個人的問題。】 凌曉皺緊眉頭。 【什么意思?】 【我的戰(zhàn)斗視圖能夠感知到附近范圍內(nèi)的一切存在,無論是有生命的還是無生命的?!俊灸愕囊馑际恰?/br> 凌曉的心中涌起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你的意思是,他剛才“并不存在”?】 【的確如此?!?/br> 【這怎么可能?】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解釋?!?/br> 凌曉臉色微變,這可真是太不正常了。萊德爾·羅蘭能夠讓自己的存在消失?不,恐怕只是暫時讓其消失,否則他也不會淪落到這個狼狽的地步。但即便如此,也足夠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