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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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也微微皺眉,寧青硯殘疾是怎么回事?和寧青硯一別之后,陳也一直待在青云山?jīng)]有下來,所以并不了解山下的事情。 他剛附身宋垚不久,還沒有提取宋垚的記憶。 宋云呈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他是賣了兒子,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被說出來,他只覺得自己臉面都沒有了。 一旁抱著雙臂事不關(guān)己的宋玉林適時的走到宋云呈身邊,“父親,時候快到了,快讓三弟去王府吧?!?/br> 宋云呈反應(yīng)過來立刻將喜轎的簾子放下,他對著喜婆說:“快走吧,別讓王爺?shù)染昧恕!?/br> 喜婆臉上帶著笑,歡歡喜喜地說:“起轎。” 轎子里,陳也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喜服,然后抬手撫摸了一下脖頸上青紫的傷。 他才剛附身在宋垚身上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前,陳也根據(jù)系統(tǒng)的提示找到了自殺身亡的宋垚,附到了他身上,打算用他的身體嫁到肅王府,這樣也方便他隱藏妖氣攻略已經(jīng)成為肅王寧青硯。 一別四年,寧青硯已經(jīng)從世襲蒙蔭的世子成了王爺。 陳也想過用自己的本體接近寧青硯,但京都欽天監(jiān)的人不是吃白飯的,若是是被發(fā)現(xiàn)了妖怪身份,他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因此,他才借了這宋家三公子的身體。 陳也開始提取宋垚的記憶,宋家三公子宋垚是小妾所生,他的生母是丫鬟,母子倆在宋家的生活舉步維艱。 前不久,皇帝突然下旨賜婚宋垚和寧青硯,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給寧青硯賜婚了。 皇帝忌憚寧青硯已久,總想著塞人給寧青硯,而且這人必須是寧青硯的枕邊人,這樣他才能知道寧青硯到底是不是真的腿斷了。 一年前,寧青硯在戰(zhàn)場上被敵軍射中雙腿,失去了行走能力,回到了京都。 在軍隊的五年,寧青硯一路從普通士兵坐到了元帥,成了晟陽百姓心中的保護神。 皇帝雖然想將寧青硯鏟除,但暫時還不敢行動,封了寧青硯為肅王,讓他在府中好好養(yǎng)傷。 皇帝之前兩次塞人沒有成功,一個新娘在出嫁前夜溺水而亡,還有一位還沒嫁過去就突然瘋了,沒多久就死了。 作為皇帝的心腹宋云呈知道寧青硯是皇帝的一塊心病,所以宋云呈毛遂自薦說愿意將自家兒子送去,好幫皇帝監(jiān)視寧青硯。 瞌睡來了就被遞枕頭,皇帝自然欣然同意,為宋垚和寧青硯賜了婚。 一句吹吹打打,喜轎停在了肅王府門口。 陳也一時間還有些緊張,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寧青硯了。 喜婆掀開了簾子,“王妃,王爺腿腳不便,您自己走進去吧。” 賓客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哪家成婚丈夫連門都不出的? 陳也走出了轎子,他并沒有戴蓋頭,跨過火盆之后,身穿黑衣侍衛(wèi)打扮的年輕男子走到了陳也面前,“王妃,我代王爺來接你。” 他語氣冷硬,看向陳也的眼睛不帶絲毫感情。 夙夜對寧青硯忠心耿耿,自然對皇帝派來的陳也沒有半分好臉色。 陳也沒有和他計較,跟著他進了王府。 傍晚的時候皇帝坐著轎子來了王府,他穿著明黃色的衣袍坐在首位,狹長的眼眸看著堂內(nèi),問道:“寧王呢?” 皇帝寧琛八歲就坐上皇位,前十幾年朝政一直由太后把持,后來太后病逝,權(quán)利才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生性多疑,恨不得把所有權(quán)柄都握在自己手中,軍功赫赫的寧青硯一直是他忌憚的對象,更何況寧青硯還有皇室血脈。 不過寧琛極好面子,表面上和寧青硯算是君臣和睦。 夙夜道:“回皇上,王爺很快就過來了?!?/br> 在場賓客神色各異,自從腿斷了之后寧青硯幾乎沒怎么出過房間。 皇帝這次來寧青硯的婚禮,難保不是為了看寧青硯的笑話。 一陣車轱轆的聲音傳來后,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門口。 一身紅衣的寧青硯坐著輪椅進來了。 他穿的衣服并不是喜服,只是一件普通紅衣。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寧青硯,陳也眼里流露出一絲怔然,從前只見李問水穿道袍,還沒見過他穿紅衣的模樣。 身穿紅衣的寧青硯看起來更加邪肆,眉宇間的陰郁不散,看著很有壓迫感。 寧青硯沒有看陳也,他控制著輪椅進了堂屋后,目光落在了寧琛身上,“陛下,臣行動不便來遲了,還望勿怪?!?/br> 寧琛扯了扯嘴角,笑意不達眼底,“無妨,朕知道堂弟你身體不好。不過今日怎的穿得如此隨意,可是對朕的賜婚有何不滿?” 眾大臣還有王公貴族屏氣凝神,大氣也不敢喘,堂內(nèi)的氣氛變得凝滯。 寧青硯道:“臣沒有任何不滿,只是婚事太匆忙,府內(nèi)沒來得及制婚服?!?/br> 聽到他的借口,寧琛笑了笑,“原是如此,堂弟解釋了就好,不然你的王妃誤會你可就不好了。” 寧青硯眼神冷漠地看向陳也,“王妃是陛下指婚,想來不會因為這些小事生氣?!?/br> 陳也:“自然不會?!?/br> 禮成之后,陳也被侍衛(wèi)領(lǐng)著進了婚房。 他沒有蓋蓋頭,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在床邊坐了兩分鐘之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沒必要這樣。 陳也動了動有些酸的脖子,脖子上青紫色的淤痕沒有消減,不過被陳也用障眼法給遮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