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剛開始狂暴狀態(tài)的鄔郁樓還沒察覺出不對,等他察覺到不對時已經(jīng)晚了。 替卿卿把完脈,他的面色再度陰沉幾分,咬牙切齒的記下這筆仇。 該死該死該死! 這些人被碎尸萬段都不為過。 居然敢給卿卿下藥。 下藥就算了,還下那種除了發(fā)泄出去外無藥可解的刁鉆藥。 鄔郁樓磕上眼眸平復呼吸,狹長眼尾早已染上一層緋色。 偏偏近處的無價珍寶沒有察覺到他心底的糾結,還在不斷往他身上湊。 一忍再忍,忍無可忍。 鄔郁樓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眸,幽幽看向八爪魚般纏上自己的漂亮寶貝,無奈的調(diào)笑道:“難得卿卿這么主動,明日醒來可別鬧脾氣?!?/br> 特意吩咐手下人制造的東西終究還是在今日派上用場。 身體的缺陷并未讓鄔郁樓變?yōu)榱禄?,甚至在某方面的欲求比正常人還大。 關押猛獸的籠子一旦打開,就再也合不上。 沒嘗過甜頭時鄔郁樓還能忍,一旦嘗到甜頭便再也控制不住。 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就為你打開一扇窗。 比起尋常人,鄔郁樓雖身體殘缺,但嘴舌異常靈活,使用其他物件的天賦更是無師自通。 在今天之前,鄔郁樓自尊心極強,一直以為爬到如今這個任何人都得對自己卑躬屈膝的位置,不會再在意身體有殘缺的事。 直到此刻,他因為無法真正占據(jù)卿卿而產(chǎn)生不甘情緒。 心底的戾氣和劇烈翻涌的情緒根本找不到發(fā)泄點。 等他回過神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做出曾經(jīng)最為不齒的事,像宮里其他喜愛折辱人的大太監(jiān)那般,以完全掌控卿卿身體為樂,使出渾身解數(shù)伺候著,卻又不讓他徹底得到解脫。 而自己則衣衫整齊,甚至沒有產(chǎn)生多少褶皺,舉手投足間有著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唯一的異常只有變亂的呼吸和泛紅的眼尾。 無論怎么看,都跟未著寸縷,徹底沉溺于yu望中的卿卿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卿卿崩潰到失聲哭泣,可憐巴巴叫義父的樣子,鄔郁樓不僅沒有心軟,反而更加想欺負對方。 心底的陰暗面不斷瘋漲。 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栽了。 但這又怎樣,卿卿背后的人把卿卿送來時就應該想到他會有去無回。 既然把人送來了,就永遠是他的了,以后再怎么后悔把人送來,他都不會輕易放手。 是他的…… 卿卿只能是他的…… 鄔郁樓泛紅的眼眸中帶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出的癡迷愛戀,放任自己越來越瘋。 …… 特意被趕制出的東西派上大用場,每一樣都沾著散發(fā)出馨香味的甘甜水液。 鄔郁樓頭一次心甘情愿跪伏在地,賣力讓自己伺候的唯一小主子滿意。 他沒有管這個包廂隔音效果如何,更不怕外面的錦衣衛(wèi)聽見動靜。 比起那些虛名,他更在意主動奔赴向自己的無價珍寶。 第37章 棠卿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奢華房間內(nèi)。 房間內(nèi)燃著特意放置的安神熏香。 這種擺滿奇珍異寶的房間,整個府上只有一個人有。 他下意識想坐直身,卻被一雙修長大手按住肩膀。 難得溫柔的聲音傳出,少了幾分平日里的尖銳刺耳:“別動,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宿醉后的大腦有些迷糊刺痛,遲鈍到無法運轉。 棠卿不記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這句詢問,更是下意識搖頭。 除了身體有些酸軟外,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等等—— 身體酸軟? 之前被忽略的種種奇怪之處再次涌上心間,記憶碎片慢慢聚攏,變?yōu)橐欢螝埲辈蝗幕貞洝?/br> 雖然不完整,但足夠讓他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他記得昨天完成功課,得到出府機會后,自己跟在林四身后一起去勾欄畫舫見世面。 再然后,他被一群人用各種方式勸酒,期間還推拒不掉,被親了好幾口。 只要稍微回憶一下,他就羞恥地蜷縮起腳趾,腦袋亂成一團漿糊,恨不得永遠不見其他人。 別的不說,那些不同水果味的酒味道確實不錯,就是喝著喝著,腦袋越來越不清醒,哪怕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占便宜,也無法掙脫開。 最后的記憶停留在玩投壺上。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為什么會一覺醒來出現(xiàn)在反派的房間里?反派還在他醒來后問那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疑惑間,垂眸回憶的棠卿突然看見自己身上被什么東西束縛過的紅痕,面色瞬間泛紅,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反派,緩了好一會兒才聲音發(fā)顫地問道:“你……你……我……” 誰能告訴他昨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你不記得了?”鄔郁樓溫柔神色微變,音調(diào)上揚。 棠卿沒有說話,試圖將自己埋進被子里。 他原本是不記得的,但聽反派說話的語氣,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膽小怕事的性格讓他不敢再深究昨天發(fā)生的事,只想就這么渾水摸魚過去。 反正現(xiàn)在任務劇情走了一小半,再努努力這個任務世界就結束了,沒必要把每件事都弄得這么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