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想親親
16我想親親 “怕生的小孩子”在樓上豎起耳朵仔細聽,將下面幾人談話聽了個七七八八,秦素素就知道,外面肯定還有活著的人,大家是不會放棄希望的。 秦河忙碌了半天將樓下兩人安頓好,這才有些疲憊上了樓。 關(guān)上房門,秦素素立馬迎上來關(guān)切問:“穆叔叔傷勢怎么樣?” 秦河寬慰:“好好養(yǎng)著,能好的?!?/br> 秦素素:“他們基地的人多嗎,大家都靠什么生活呢?” 秦河道:“他們那里有儲備糧,夠幾百個人吃幾年的,問題是喪尸會時不時攻擊他們那邊,一旦有人受傷感染,就要被立刻趕出基地?!?/br> 秦素素小臉忽然沒了血色,她有點害怕抓住秦河手臂,聲音發(fā)顫:“爸……萬一有一天,我們也感染了病毒,變成那樣,我真的好怕?!?/br> 秦河用手將她腦袋勾過來,將蓬松軟發(fā)撫在掌下道:“我們暫時都不會出去,你也看到了,只要動靜小,那些低智商的喪尸是不會惦記我們這里的?!?/br> 秦素素眨了眨眼睛,未知的東西太多了,這場病毒來的太過突然,就好像在人類中扔下一顆致命炸彈,幾乎令人類成為滅絕狀態(tài)。 也許不僅僅是她們這個小地方,全世界都一樣。 秦河見她情緒依舊低落,便將煮好的飯推到她倒面前道:“好了,先吃飯,你看,有你發(fā)的豆芽呢,很好吃的,外界信息的事,交給爸爸,我會去和他們談?wù)?,這些都不是你該cao心的?!?/br> 沒滋沒味吃過飯,兩人各自都在想事情。 秦素素其實還有很多話想問,mama呢,你覺得她和這場病毒有關(guān)系嗎,你覺得她還活著嗎…… 只是話到了嘴邊,秦素素都問不出來。 “mama”這個詞兒如今就像一個禁制,她不愿在秦河面前提起。 開始是怕秦河傷心,現(xiàn)在卻好像變了意味兒,有種說不出的妒忌和擔憂,讓她心底很是混亂。 其實秦河也是憂心忡忡,這次老穆過來,也讓他確實肯定了一點,政府和軍隊全都淪陷了。 初次面對這場病毒時,他就想到了當初要走的前妻。 楊莉是個很優(yōu)秀的醫(yī)務(wù)人員,她在醫(yī)院病毒科室做研究工作,時常全國各地出差,去年她去了日本,這一去,就好像將他們的小家丟掉了。 秦河和她結(jié)婚后,一直都配合楊莉的工作,無論她離開多久,他都會在家等著,在她回來的時候,家里永遠有溫暖的燈光和溫?zé)岬氖澄铩?/br> 可她這次離開,決絕得就像是永遠都不會回來,兩人爭吵起來,秦河甚至說了這輩子最大的氣話:“如果你真的要走,我們就分開吧!” 當時也許只是在氣頭上的威脅,他卻沒料到,一周后就收到了楊莉郵寄來的離婚協(xié)議,她甚至連面談都不想。 秦河無數(shù)次想過,這場滅世的病毒,會不會和她的研究方向有關(guān),他事后翻遍家中書房,卻一無所獲。 楊莉像是早就在防備他,在家中沒有留下任何和自己工作有關(guān)的資料。 秦素素見秦河目光游離,心頭涌上一股酸意,男人那種眼神,只有以前在想著mama時才會有。 “爸!”女孩半個身體貼了上來。 秦河被打斷思緒,他回神一把扶住秦素素腰身:“嗯?” “我想睡覺了,你陪我?!鼻厮厮卣f得理直氣壯。 秦河忍俊不禁,順勢攬著她躺在床上,側(cè)身刮了刮她翹起的鼻尖:“這么大人還和爸爸擠,真不害羞?!?/br> 秦素素伸手關(guān)掉床頭燈,房內(nèi)一下陷入了黑暗,仿佛對方看不見她的臉,就可以無法無天不知羞恥。 “那天不是你先摸我的么,害羞的應(yīng)該是你才對。”女孩兒說話帶著一股子撒嬌味道兒,軟軟甜甜的。 秦河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溫香軟玉在懷里,他也不是柳下惠,再這么下去,早晚都要出事。 男人深吸了兩口氣息,壓制下體內(nèi)躁動道:“乖乖睡覺,樓下穆叔叔也要好好休息,別折騰。” “哦……” 嘴上答應(yīng)得挺好,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卻從秦河上衣下擺溜了進來,悄悄撫摸他腰身。 秦河咬牙,小東西的手就像是帶著電流,sao弄在肌膚上,癢意卻在尾椎上炸開。 “素素?!鼻睾幽笞×怂滞蟆?/br> 秦素素那張小臉在昏暗中湊了過來,她輕聲道:“爸爸,我想親親。” 秦河吞咽口水,不容他拒絕,淡淡香氣一下迎面貼了上來。 柔軟唇瓣像是云朵棉花糖,落在唇瓣上,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輕輕咬她的沖動。 血管中流淌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像是本能,滑膩舌尖劃過唇齒,一下探入了彼此口中。 交纏已經(jīng)變成了順理成章,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兩人的身體都遵循著本能,在黑夜之中不斷擁吻。 秦素素舌頭被吸走,連帶口水與氧氣,她感覺眼前黑暗的世界變成旋轉(zhuǎn)模樣,星辰都在快樂地舞動。 窗外世界混亂不堪,游蕩在黑夜中的喪尸仿佛不知疲憊,不斷發(fā)出悉悉索索之聲,好像無數(shù)觀眾,在窺探他們隱秘的生活。 身體一下興奮了起來,秦素素白皙柔軟指尖落在男人胸膛,隔著一層單薄衣衫,感受掌心下那顆心臟的跳動,炙熱的溫服仿佛要穿透身體,直達骨血。 就在她渾身都興奮起來時,雙腿間猛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熱流感。 秦素素輕呼一聲,撤開身體,就要起來。 秦河在黑暗中,聲音顯得沙啞而又性感:“怎么了?” “我……我去下洗手間?!?/br> 在接吻變成理所當然之后,“父女”這層身份顯然已經(jīng)無法約束兩人,他們都極其自然忽略了道德上的“距離感”。 秦素素走進洗手間,沒有鎖門。 秦河便起身,靠在門框上抱臂道:“肚子疼?” 秦素素聲音悶悶的:“呃……月經(jīng)來了?!?/br> 秦河一副了然模樣,便慢慢渡步下樓了。 過了一會兒,秦河將衛(wèi)生巾遞進來道:“別擔心,我們存貨還有很多?!?/br> “嗯?!鼻厮厮亟舆^來,目光落在粉紅色包裝上,她真是不敢想象,如果以后不得不離開這里,每個月這幾天又要怎么度過,外面還真的有物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