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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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br> 眼看分析師和敏攻穿過漿獸的攻擊,謝春時朝辛焰點了點頭,剩下的其他人迅速動作起來。 顧妗雪的荊棘火鞭具有短暫控制作用,青頌塔強攻唐又攜帶著控制炮,兩人能夠很好的將漿獸動作停頓兩秒,足夠辛焰和謝春時兩人朝漿獸發(fā)動兇猛的能量攻擊。 漿獸被辛焰的火焰束縛雙手,謝春時的冰刺自四面八方射過來。 冰刺在接觸到漿獸的瞬間,直接凝聚成大塊堅冰,將漿獸的巖漿凍結,緊接著巖漿爆出一層層高溫,試圖融化堅冰。 然而短暫的凍結,被顧妗雪一鞭抽下來,直接將凍結部分削下來。 西溪也轟出烈火彈,轟碎漿獸被凍住的身軀。 漿獸被這連續(xù)的動作,接連削下好多能量,思維并不發(fā)達的它,只感覺到了能量的空缺,馬上發(fā)出一聲怒吼,磅礡的火焰隨著它張口吐息,瞬間朝機甲方向飛撲而來。 齊松槐一抬手:“紅霞紫鳥!” 半空中一聲清脆的鳥鳴,一道云霞一般,羽毛璀璨艷麗的鳥類巨影,在他身后展翅。 紅霞紫鳥無比漂亮的雙翼揮動,頓時扇出一道猛烈颶風,朝漿獸方向洶涌襲去。 烈焰被狂風扇動,前襲的速度變緩。 辛焰抓住機會,馬上拉滿長弓,一道顏色無比深的紅色箭矢,在他弓弦之前凝聚。 謝春時看了眼他匯聚的能量,顧妗雪眼神忌憚閃了閃,見到領隊朝自己示意,馬上揮鞭上前。 同樣洶涌的火能量,三眼垂耳兔的巨影浮現(xiàn)。紅色圖騰扇動間,火龍沿著顧妗雪的長鞭,朝著漿獸火焰奔涌而去。 “吼——” 威嚴的火龍發(fā)出呼嘯的龍鳴,這聲音沉重莊嚴,裹挾著滔天烈焰,巨大的能量衝擊,在紅霞紫鳥的狂風吹動之下,直接借助風勢,衝開漿獸的火焰! 火焰長龍一路衝撞,撞入漿獸的血盆大口之中! 荊棘火鞭快速拉動,能量壓縮爆炸在漿獸口中炸開,如同放大版的鞭炮聲,炸出一聲聲響徹洞xue的轟鳴。 “吼!” 漿獸的頭顱直接被紅龍洞穿,顧妗雪的火龍穿透過去時,濺出的巖漿煙花般散落。 已經(jīng)落在洞xue地面的兩架機甲,見到半空突然炸出一道奪目的亮光,抬頭看見濺出火星的長拖尾,正朝著下方墜落,陳歲只瞥了眼,馬上低頭催促:“趕緊挖!” 顧妗雪注意到,火龍已經(jīng)穿透漿獸,馬上迴旋一圈,將漿獸掉落的火星全部撞開、消弭。 見到她搗碎火焰,辛焰感受到這股力量,內(nèi)心頓時有些沉重,燭荊府的強攻很厲害。 同為火屬性,他不一定能勝過對方。 但這念頭只起來一秒,馬上被漿獸吸引了注意,拉滿的長弓朝著漿獸被撞出大洞的頭顱下方,搭弦—— “稍等一下”,謝春時朝辛焰攔了一下,這動作讓青頌塔指揮有些不明就裡,但還是停了片刻,直到聽到齊松槐驚訝的聲音,辛焰才明白謝春時為什么攔這一下。 “我去,陳歲在挖什么?!” “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吧,要不我也去挖?” 辛焰朝下看了一眼,燭荊府分析師和敏攻,一人一把長鐮刀,這武器—— 他馬上看了眼燭荊府單兵。 果不其然,單兵手無寸鐵,正在靠背后的金屬蘑菇在周圍形成一個巨大的屏障,然后凝聚金刺,朝火焰團之中刺去,最后爆開,將火焰團整個啪一下拍在石壁上。 “你們燭荊府,一點也不著急要這顆sss級能量晶是嗎?” 辛焰覺得燭荊府真是瘋了,這下面什么玩意,能比能量晶還貴么? 謝春時故作嘆息,也聽到了齊松槐意動的話,忙表演道:“辛隊家底殷實,我們燭荊府不一樣,我們這些年資金儲備都不太好,分析師也是星際游民,沒見識過什么好東西?!?/br> “理解一下?!?/br> 他說得情真意切,辛焰總感覺這說話語氣有些熟悉。 但以前他也沒和謝春時打過交道,不太懂,只聽他提起燭荊府和陳歲,下意識覺得自己戳到了燭荊府的心理陰影。 他擰了擰眉,內(nèi)心隱有些愧疚,但強撐著不愿表現(xiàn),只冷聲道:“隨便,搞快點,燭荊府不想拿能量晶,我們青頌塔還要的?!?/br> 齊松槐聽見燭荊府指揮一番話,看著下面賣力挖礦的兩人,謝春時說話時,周忱挖礦的動作似乎抖了抖,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你們挖的這是什么,看著有點眼熟?!?/br> 齊松槐不太懂材料,像紫翼金蝶蝶翼這種,分析儀器材料他是知道的,但雪芽枝實在太少見了,且和他的專業(yè)領域重合不高,硬是沒認出來,只是看著陳歲頭也不抬,總覺得應該是什么很貴的東西。 但聽見謝春時這么一說,又有點懷疑自己,好像也是,這個洞xue還能有什么比sss級能量晶更貴嘛? 下方,挖礦挖到一半,聽見領隊這么一句話,周忱鐮刀差點從自己膝蓋削過去。 陳歲瞥了眼他:“小心點?!?/br> “知道了,你還挺關心人,哥心裡暖暖”,周忱還以為陳歲擔心傷到自己,然而對方只是看著他挖出來的雪芽枝:“你別把雪芽枝根挖壞了,你傷到不要緊,這根還能長雪芽枝?!?/br> 周忱:……白感動了。 “好?!?/br> 他忍了忍,委屈巴巴應道。 陳歲憋著笑,手下動作越發(fā)快了起來,眼看她挖下最后一點雪芽枝,“可以了,動手!” 謝春時朝辛焰點頭。 機甲推動還沒來得及打開的周忱,一抬頭就見到辛焰射箭,忙看向陳歲:“我,我,我還沒好!” 陳歲機甲已經(jīng)推動到半空,頭也沒回,直接甩出一根籐條,將周忱機甲一圈。 辛焰的箭矢射入漿獸身軀之中,瞬間爆出一聲炸響。 洞xue狠狠震了震,那箭矢直接在漿獸身體之中爆開,矢面射入,卻崩出一道縱切裂口。 一道紅光自裂口炸開,漿獸的身軀被一分為二,分別朝兩側倒去。 陳歲機甲就在漿獸后下方,見狀,直接從裂縫之中扎進去。 籐蔓帶著周忱,穿過裂縫時,她將周忱朝遠處一甩,直接甩向燭荊府幾人的防御圈中。 同時換手握長槍,紅槍舞動,一圈圈綠色光環(huán)自槍首緩緩向上,層層圈住,陳歲的感知瞬間擴散。 能量晶的位置宛如一片黑夜中,唯一閃爍的星。 她目光定點,眼中只有一個目標,機甲身影并未衝出,而是朝著右側漿獸裂開的巖漿身軀中衝去。 漿獸身軀被劈開時,烈火燃燒出一陣白煙,擋住青頌塔的視線,就在白煙散去,所有人都能見到青綠機甲撞入漿獸身軀。 辛焰臉色一變,震驚的看向謝春時:“這也是你們計劃的一部分?” 讓分析師假裝下去挖礦,實際是等著青頌塔打完,直接去拿能量晶? 這就是指揮的心臟嗎? 謝春時愣了一下,也沒想過陳歲會直接衝進巖漿。 漿獸的巖漿帶著熾烈高溫,靠近蒸騰都受不了,更何況被包裹在其中,不亞于將人丟入油鍋煎炒,這是非同一般的疼痛。 別說青頌塔的人震驚了,燭荊府幾人忙在隊伍頻道叫著陳歲的名字。 “馬上”,分析師平穩(wěn)的聲線傳來,似乎一切如常,難以想像她正在忍受鐵水的沖刷。 事實上,陳歲感覺到自己的皮膚宛如被活生生撕下來一樣,烈火烹煎的滋味實在不算好。 剛衝進巖漿的瞬間,她的身體馬上爆出熱汗,整個人脫水一樣,嘴唇乾裂,臉頰乾燥無比,就連髮絲都有些焦黃,然而隨著深入,巖漿只剩留在皮膚上的痛感,其他感知似乎因為神經(jīng)麻痺而模糊。 被流動的巖漿沖刷,陳歲在漿獸的身軀中快速移動,長槍朝著能量晶定位點,猛地刺出。 “木生花。” 她低聲道。 一道綠光自她身體爆發(fā)。 巨大的木生花巨樹,以長槍為起點,開始在烈火之中扎根,隨著周圍木屬性能量聚集,飛速生長壯大。 當一根枯黃的樹枝,帶著燃燒的烈火從漿獸身軀中刺出時,燭荊府全員都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整個漿獸,無數(shù)的巖漿中,爆出一棵持續(xù)生長的巨樹! 巨樹中央,長槍和青綠機甲被包裹著,自漿獸身軀中離開。 赤紅的能量晶脫離漿獸身體的瞬間,巨大的漿獸身軀,宛如融化的水流,直接從木生花巨樹上流淌而下,匯聚在洞xue底部,繼續(xù)成為翻涌的火海。 只是隨著能量潰散,火海越來越小,翻涌力度越來越弱。 與之相反的是,木生花的生長越來越壯大,顏色越來越翠綠,被烈火燒灼出的枯黃和枝干再度恢復生機勃發(fā)的綠。 青綠機甲自枝葉包圍中躍出。 手掌取下長槍卡住的能量晶,朝上一拋。 機甲推動著她來到半空,和隊友匯合。 “你……”青頌塔打了半天白工,最后能量晶還是被燭荊府拿到手,辛焰看著慢一步上前的陳歲,又看了看謝春時:“你們算好的?” 齊松槐也湊上前問道:“不是吧,你不是真的下去挖礦,騙我們放松警惕,然后等著截胡我們能量晶?” “什么叫截胡”,周忱馬上不爽反駁,“沒我們分析師,你知道能量晶位置?” 齊松槐心虛一秒:“額——那我們領隊砍完漿獸,我不就知道了?!?/br> “那不就各憑本事,你們青頌塔慢一拍,怎么還怪我們手快?!?/br> 周忱寶貝的接過能量晶,朝齊松槐面前晃了一下,極其得瑟的收起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都是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好兄弟,一顆能量晶而已,別這么小氣?!?/br> 說著,他還去拍拍辛焰:“你也是,辛隊,說起來還得感謝你?!?/br> 辛焰聽得皺眉:“有什么好感謝的,謝我給你們打白工?” 周忱一哽,好像也沒錯。 辛焰給他打白工,青頌塔又給燭荊府打白工。 齊松槐聽得也火大,直接聳下他的手:“少來,不就一顆能量晶,有本事你給我?” “別這樣嘛,大不了我分你一點礦?辛辛苦苦挖半天的”,周忱拿出雪芽枝,在齊松槐面前晃了晃。 齊松槐卻堅定的認為,這所謂挖礦,都是燭荊府掩人耳目的技巧,實際上就是為了讓青頌塔放松警惕,然后等待時機,率先拿到能量晶。 看見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