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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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陳歲破了那么多能量盾,有沒有可能錘碎蔣終魚的盾。 “呵呵”,蔣終魚乾笑兩聲,頓時覺得他還是不要說話好,“我下場比賽不帶盾。” 他眼神恢復成怏怏無神的樣子。 肖邇挑眉,看向中央的領(lǐng)隊,謝尤眼神和他對上,微微挑了下眉。 墨丘陵在上一場比賽中獲得的積分比起那羅河要更高,第二場淘汰賽積分,可以根據(jù)積分排序,選擇擂主身份。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星際聯(lián)賽正賽賽制。 正賽出線隊伍五支,依次選擇擂主身份,持有能量監(jiān)測儀器。 監(jiān)測儀器成功放置基站,視為守擂成功,該賽場積分翻倍,如果被其他隊伍獲得,則其他隊伍積分翻倍。 雖然正賽中并不計入機甲淘汰積分,只算能量體斬殺,但因為這種守擂賽制在,還是會有隊伍之間的爭奪。 但主要矛盾仍然是參賽隊伍和能量體。 蔣終魚說出自己不帶能量盾,意味著墨丘陵并不準備加大分析師的防御水平,也側(cè)面說明,墨丘陵并不想要先手守擂。 肖邇從他的話語中察覺到這個信息,馬上看向謝尤,謝尤了然點了下頭,繼續(xù)將目光投向燭荊府。 而此刻,主控室中,正在觀察燭荊府和圣羅蘭兩支隊伍賽況的評審,看著燭荊府圍攻兩架機甲,在紅雨降臨前淘汰出局。 一邊的簡潤看著剛淘汰完,就下起紅雨的潮熱紅森賽場,不禁失笑:“燭荊府這個流星樹,還真是挖對了,后期紅雨不定,差一點這避雨罩就不夠用了?!?/br> 燭荊府畢竟還在紅雨之中前行,尋找過其他隊伍,這時候多使用避雨罩,不然沒那么快找到刷新坐標定位的機甲,提前結(jié)束淘汰賽。 幸好有流星樹,不然在避雨罩用完后,燭荊府自己的損耗度也會被紅雨拉高。 “這支隊伍,我記得剛開始的時候,看好他們的人不太多”,趕過來的伊比斯主任很久沒看過星網(wǎng),見到燭荊府,對他們的印象還停留在白沙天柱海域那時候,“不過現(xiàn)在確實令人驚訝,雅克德羅和青頌塔,都是成績斐然的隊伍,竟然都敗在燭荊府手上?!?/br> “伊比斯主任也沒想到吧”,簡潤越過季青去看另一邊的伊比斯,和他解釋道,“年年都有人說燭荊府運氣好才能去正賽,今年恐怕沒幾個人這么說,這可是打敗了兩支七校,闖入正賽的強隊。” 季青頷首,看著潮熱紅森賽場第六架機甲出局,他點點頭:“潮熱紅森賽道結(jié)束了?!?/br> 隨著最后一幕落下,遠在紫籐羅星的中年男人,收起光腦,推動輪椅,看了眼躍遷航班信號,手腕上亮起分析師協(xié)會的徵召。 手指在光屏前猶豫兩秒,他目光越過星港,投向風景宜人的紫籐蘿星,紫色花瓣飛舞,宛如童話夢境一樣的避世之地。 宋行彰沉默良久,在登上躍遷航班前,按下了確認鍵。 【能量場機甲存活數(shù)目5/50】 【存活隊伍數(shù)目1/10】 【本次潮熱紅森能量場,比賽結(jié)束】 【請存活隊伍,前往躍遷飛船離開】 機甲亮起淘汰信號時,系統(tǒng)提示音同步在機甲頻道響起。 被淘汰的隊伍一臉驚訝看著明顯是燭荊府的黑金機甲,“???雅克德羅和青頌塔都淘汰了?!” 他還有些慢半拍,在看見燭荊府全員存活時便驚訝了一秒,怎么也想不到,這支隊伍竟然干翻了兩支七校。 “是啊,你看,你們存活時間比他們都長,你在七校之上”,周忱朝他比了比大拇指,言語調(diào)侃道。 他扶起被錘進黑土中的機甲,“誠邀你,來我們燭荊府的流星樹下面躲雨?!?/br> 被他扶起的機甲尚且沒弄明白什么意思,就看到陳歲一下甩出好幾個樹樁,朝周圍散落甩出去,木屬性能量富集下,流星樹瞬間生長,很快就在因為打斗被損毀的部分叢林間,長出了遮風擋雨的闊葉巨樹。 燭荊府五人消耗掉最后一點流星樹,分析師和強攻兩人,找尋著直播鏡頭的影子,對著隱匿的鏡頭,陳歲真誠道:“目前所有流星樹已經(jīng)歸還能量場,我們沒有太破壞能量場環(huán)境哦。” 周忱一邊點頭:“就是,莫主任可別再找我們燕師談話了,我們燭荊府不需要不值錢的,哦不,不會帶能量場生態(tài)中心的東西走?!?/br> 周忱險些說漏嘴,陳歲手肘朝他身上來了一下,才讓他整個人一激靈,馬上改口。 但真話還是讓彈幕聽個正著。 [哥,你是覺得說一半我聽不出來是么] [直說了,俺們燭荊府看不上這流星樹] [可給他扯了個理由] [莫主任真的找燭荊府校隊老師談話了嗎?好奇] [什么啊,莫主任和燭荊府老師以前是同事,人家敘舊] [哇,說實話,真沒想到出線的竟然是燭荊府] [該說不說,燭荊府年年去正賽,年年墊底,本來以為今年去不了的,沒想到啊,玄學還是強大] [又玄學了,真搞笑,以前進正賽你們說運氣好,今年遇到兩個七校還扯玄學呢] [人都把雅克德羅和青頌塔都淘汰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燭荊府確實厲害啊] [實在不行去治治眼睛,治不好就去看看腦子,這倆總得有一個好的吧] [潮熱紅森這就結(jié)束了,天哪,這賽場打得確實激烈,我看燭荊府幾個人累的] 潮熱紅森最累的就是后續(xù)兩天,連續(xù)的賽場奔波和戰(zhàn)斗,讓燭荊府趕在第九天結(jié)束了潮熱紅森賽道,成功完成出線任務(wù),成為第四支正賽隊伍。 從躍遷飛船離開賽場時,經(jīng)由躍遷通道返回十一區(qū),莫秋安帶著一隊邊境軍,已經(jīng)等候在躍遷點了。 燕明玉正和她說著什么,就聽到躍遷飛船降落的聲音。 隨著艙門打開,穿著燭荊府黑金作戰(zhàn)服的五人,從艙門緩緩走下來,一個兩個臉上還帶著睡痕,臉上疲憊的神色還沒完全消失。 “辛苦了!” 燕明玉拍了拍幾人的肩膀,陳歲被她手勁拍的腿跟著抖了抖,看得燕明玉好笑:“你打比賽的時候,可沒怎么不禁拍呀,陳歲同學,看來還是累狠了?!?/br> 陳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周忱忙道:“老師,要不是我知道陳歲是耐力不行,我都懷疑她場下故意扮豬吃老虎了?!?/br> 陳歲驚訝的看著他:“你這腦子還能想到這裡,真不容易啊周忱?!?/br> 兩人互懟幾句,燕明玉眼裡帶著幾分笑意,隨后看向身后,燭荊府打鬧的聲音停了下來。 “先去做手續(xù)交接吧,能量場管理處莫秋安主任,有點事情,想和你們瞭解一下?!?/br> 她露出身后的莫秋安,對方朝燭荊府五人行以一個正式的敬禮,然后出示光腦調(diào)查令:“我謹代表能量場管理處,向各位發(fā)出調(diào)查申請,請配合我的工作?!?/br> 燭荊府五人原本還以為她是來算賬,見到調(diào)查令,神色突然肅穆下來,回以敬禮后,跟著莫秋安前往邊境軍會議廳。 而此刻,莫秋安的副官也在前往潮熱紅森能量場的躍遷路上。。 凌晨三點,燭荊府從會議室出來,燕明玉等在會議大樓下方,見到五人出來,忙走上前去。 “什么情況?” 陳歲腦海中還在回想莫秋安的話:“潮熱紅森中出現(xiàn)異常能量體事件,經(jīng)過能量場管理處調(diào)查,除卻潮熱紅森,其馀各大能量場,均有不同程度的異樣發(fā)生,我合理懷疑,能量體正在進行一場,無法被捕捉的異變?!?/br> 燕明玉見她低著頭眉間隱有思索神色,不禁叫了陳歲的名字。 陳歲回神,聽見她的聲音,才反應過來回答:“應該是漿獸的事情,潮熱紅森出現(xiàn)漿獸,但是基站沒檢測到漿獸信號,好像——漿獸和能量場并不處于同一空間一樣,莫主任正在調(diào)查這件事,因為我們解決了漿獸,找我們瞭解一下具體的情況?!?/br> 周忱想到這裡,不免有些rou痛:“她瞭解歸瞭解,干嘛要一點我的雪芽枝啊?!?/br> 莫秋安還向燭荊府交換了一些雪芽枝和雪融石樣本。 但漿獸被斬殺后的雪融石樣本,燭荊府自己也沒有拿很多,只能讓她去找還在醫(yī)療院躺著的青頌塔要。 齊松槐是拿了不少的。 說到這裡,燕明玉擰眉,但并未在他們面前過多表現(xiàn),只是提醒道:“今天太晚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記得去醫(yī)療院完成賽后檢查。” “對了”,說完后,她再次叮囑,“淘汰賽結(jié)束后,正賽的所有休賽期和備賽期,都在能量場對應的區(qū)域,但是可以前往線上星環(huán)盛宴,正賽后,大家的召喚體也要陸續(xù)安排,以及根據(jù)能量場變化,會有機甲和武器上的改裝,可以提前看看有沒有需要的東西,學院盡力拍下來?!?/br> 燕明玉簡單講了講關(guān)于正賽的安排,隨后顧忌到時間的確很晚了,忙催促幾人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圣羅蘭提前結(jié)束比賽,已經(jīng)完成了賽后檢查,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的燭荊府慢了一步,成為了最后前往賽后檢查的隊伍。 陳歲在醫(yī)療院門口就和他們分開,前往分析師專區(qū)。 她身上沒有什么過大的創(chuàng)傷,在躍遷飛船上的醫(yī)療艙就完全能夠修復,至于心理上,那就更談不上了。 只是輪到了覺醒檢查時,陳歲略帶擔憂的在外面長廊上等了等。 她的目光漫無目的的打量著醫(yī)療院。 再往外,就是邊境軍區(qū)。 邊境軍區(qū),也叫做十一區(qū),是各個戰(zhàn)區(qū)的總部,也是星盟防衛(wèi)能量場降臨的防線。 醫(yī)療院地勢略高,一眼看過去,只能見到橫亙在半空的各類機械建筑,建筑之間有些交錯通信的天橋,地面上,清潔機器人的身影變得很小一點。 但能清楚分辨出來,哪一個圓點是人,哪一個是機器人。 當看到停留在巨大雕像旁的人影時,陳歲的目光稍微停留,身后,醫(yī)療師的聲音靠近:“同學,你的檢查報告,掃瞄這裡獲取電子件哦?!?/br> 她將一疊紙質(zhì)資料遞給陳歲,“覺醒狀態(tài)很健康,本體晶損耗度略高,必要可以申請精神療愈,另外注意多喂養(yǎng)精神體,避免精神體能量匱乏?!?/br> 陳歲點頭,一一應下來。 她看了眼檢查報告,數(shù)據(jù)并沒有明顯的變化,覺醒檢查不如覺醒檢測流程那么細緻,并不會查看某一個數(shù)值的情況,也不會去檢查精神閾值,只能判定她的本體晶和精神體狀態(tài)。 看著這份報告,雖然本體晶狀態(tài)不太理想,但就陳歲看來,異樣的能量晶融合進入精神域,本就會因為兩股能量造成衝擊,而有所損傷。 她在長椅上坐了會,腦海中理了理思緒。 能量場的戰(zhàn)斗讓她始終緊繃神經(jīng),無暇想起有關(guān)自己的情況,但現(xiàn)在空下來,陳歲慢慢回憶著逐漸復甦的記憶。 已知,她經(jīng)??匆娛竽芰繄鲋坏幕ㄔ浦畨簦旧ǖ脑鸵瞾碓从诖?,初步可以確定,木生花是花云之夢中的能量晶。 其次,她的機甲在神棄領(lǐng)域被打撈起,神棄領(lǐng)域能量場,應該是她穿越后降落的第一地點。 那么她是怎么到那座星艦上,又是怎么遇到那個人類能量體,對方的觸手洞穿她的眼睛,從她體內(nèi)帶走了什么? 她精神域中原本的能量并不是能量晶同源,這說明,她本應該覺醒有一枚自己的本體晶,而現(xiàn)在這枚能量晶—— 不過是寄生在她身上。 就好像烈火星石和流星樹。 思緒越來越清晰,陳歲眼神越來越冷。 寄生。 這個概念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時,她剎那間陰沉下來。 長得像人類的能量體,一切的源頭都在那場星艦的打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