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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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短髮女生在最前,一身黑色筆挺的作戰(zhàn)服,面容冷肅,讓她顯得有些冷硬,眸光格外堅毅,觸及門外幾人時,先是露出一抹訝異,隨后反應(yīng)過來。 “燭荊府,你們還挺快。” 宋沅之后見到他們時略感奇怪,但并不是因為是燭荊府而驚訝。 “宋隊,好巧啊?!?/br> 周忱熱情的打著招呼。 宋沅點了點頭,讓出了一條路:“你們能源不夠?” 西緹斯隊伍中,大小眼的男生看向周忱:“難怪你們燭荊府積分漲的這么快,這一路沒少轟炮吧?” “沒辦法,實力擺在這裡”,周忱做作的撩了一下頭髮。 “先充能吧,燭荊府路上,有見到其他隊伍嗎?” 宋沅退出資源點時,友好的問了一句。 陳歲頭髮變成極其柔順的小辮,放在而后,隨著她的動作搖擺,看起來可愛極了,臉頰真誠無比,瞳孔極其明亮。 “有遇到圣羅蘭,我們一起出的迷宮?!?/br> 宋沅點了點頭,朝她友好笑了一下,“那看來我們可以交流一下信息,我這裡有墨丘陵的路線?!?/br> 西緹斯剛和墨丘陵擦肩而過。 如果能夠交流其他兩隊的情況,或許西緹斯和燭荊府有機會提前截下那羅河,甚至有可能越過另外兩隊,提前進入主基站。 謝春時也明白她的意思,當(dāng)下點了點頭。 燭荊府和西緹斯五人交錯,在進入資源點,大門關(guān)上的瞬間。 周忱突然靠著門倒了倒,心有馀悸的拍了拍胸口。 “好傢伙,西緹斯還要跟我們合作?是這個意思吧?” 他看向謝春時。 狼尾卷髮男生沉靜如一潭死水的眸光帶著幾分笑意,他點頭時,朝隊友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周忱回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我懂,我都懂,我擅長,不就是演戲么?!?/br>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擅長了。 [絕] [西緹斯視角上,彈幕都瘋了哈哈哈哈] [全都是在讓宋沅,別讓他們進去] [哈哈哈,現(xiàn)在在西緹斯面前的是:一滴能源沒有·手無寸鐵·一拳就倒·身負儀器·攻擂成功的燭荊府,西緹斯錯失截胡最佳時機] [宋隊甚至微笑目送燭荊府充能,我剛才看她朝陳歲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我都怕她把能源管抽出來送給燭荊府] [你別說,我怕燭荊府等會出去騙西緹斯能源管] 資源點只能給機甲能源充滿,要想有能源儲備,還得拿有限的能源管。 西緹斯提前一步,資源點內(nèi)已經(jīng)沒有能源管剩馀了。 但是燭荊府五人并不著急。 “等會我們就去找西緹斯換?!?/br> 周忱喝著營養(yǎng)液,同時還帶走了一大堆精神體喂養(yǎng)劑,準(zhǔn)備去微能量場喂精神體,同時道:“小歲,你說我們用什么換,修機甲?” “?。窟€要換?”陳歲挑眉,看她神色,周忱頓覺陳歲有什么壞主意。 隨后就聽見一向乖巧懂事的芝麻湯圓,真誠開口道:“我們不能賣慘嗎?” 西緹斯想要和燭荊府一起打那羅河,要是燭荊府沒有能量,他們的計劃也落空吧。 反正等會出去還要交換情報,直接把自己往慘了說唄。 陳歲一說完,周忱沉默了片刻,突然摸著心口道:“不知道為什么,我這裡有點痛?!?/br> 陳歲看著他深沉的樣子,挑眉道:“你確定。” “騙你的”,周忱甩開營養(yǎng)液的試管,義正言辭:“我良心早被狗吃了?!?/br> 說完,他興奮道:“我們用什么話術(shù)???” “實話實說?”陳歲清理好剩下的資源,換新了一批防塵罩,又在資源點找到了幾種可以用來做防曬涂層的材料,這才準(zhǔn)備離開。 “我們最后打的還不夠慘?一滴能源也沒剩下?!?/br> 燭荊府這段經(jīng)歷,只要不說是和那羅河,怎么不算見著傷心,聞?wù)呗錅I呢。 兩隊會晤的地點正好在維修室。 這倒也不是什么巧合,西緹斯也正在維修室中使用維修裝置修復(fù)機甲。 燭荊府幾架機甲拿出來時,那破爛程度讓西緹斯幾人都是一驚。 “你們這是打了多少啊,要是擱前面,這都呢個直接出局了吧?” 看著其中一架黑金機甲,西緹斯單兵上手摸了摸,陳歲看著他用掃瞄儀器掃了一遍自己的機甲,表情絲毫未變。 “我們經(jīng)過蜃樓、迷宮,還在基站外面遇到了圣羅蘭,諾亞那小子鬼精的一批?!?/br> 周忱惡狠狠說道,語氣十分氣憤,手握成拳,似乎要揍人一般,“沙塵迷宮的能量吵死人了,走了半天走不出去,我們受不了了,想著基站在前面,那就直接轟唄,反正到了基站能換能源?!?/br> “這傢伙倒好,擱迷宮外面守株待兔呢,一出去正好沒能源了,直接被圣羅蘭在基站外面揍個半死,還好我們跑得快,誰知道一頭進了蜃樓裡面,還剛好跑到地下,然后又被能量體打了一頓?!?/br> “我說”,周忱可憐巴巴的看著西緹斯幾人,“哥幾個把能源管都拿了,也不給我們留點?” 宋沅斂了斂眸,并不敢輕易相信,馀光看到單兵搖頭,示意沒發(fā)現(xiàn)異常,才放下了警惕,看向謝春時:“你們遇到了圣羅蘭,我們遇到了墨丘陵?!?/br> 說話間,她拉出地圖來,根據(jù)其他隊伍的方向,確定那羅河的位置。 “那看來,那羅河就在圣羅蘭旁邊,按照路線,這兩隊說不定會撞上。” 謝春時點頭。 燭荊府幾人看他和宋沅聊起來,忙圍著陳歲去修復(fù)機甲,周忱低著頭,在人群最外側(cè)憋著笑。 誰懂啊,圣羅蘭不但遇到了那羅河,還和他們打了一架。 最后,吸收儀器打著打著,落到了最邊上的燭荊府手裡。 “唉”,周忱深沉的甩了下頭髮,“這就是強者的實力吧?!?/br> “什么強者的實力”,路行九在他身后幽幽道。 “我草”,周忱被他嚇了一跳,身體后仰,回頭看過去,就見到路行九的那張拽臉,頓時嚇一跳,馬上回憶自己嘴上有無把門,沒說漏嘴,才放心反問:“你嚇我一跳,搞什么?” 路行九朝他遞了幾管能源:“我們領(lǐng)隊讓我送的。” “諾亞都能把你按著錘,周忱,你越來越拉了,好歹也是新晉的sss,能不能有點實力,就你這還強者呢?” 路行九瞥了眼他,一想到謝春時那么冷靜的說自家敏攻如何挨打,他看周忱都有些憐憫了。 沒能源真是不行,周忱都能被諾亞幾炮轟出去。 太慘了。 誰家敏攻受這種委屈。 路行九最受不了因為機甲推動不夠,影響速度的,他作為敏攻,推己及人,頓時憐愛周忱了。 握著幾管能源,周忱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著路行九離開的背影,突然對上隊友的眼神。 陳歲伸手捂了捂胸口:“不好,我這裡也隱隱作痛?!?/br> 彈幕看著這一幕,滋味複雜。 [你是該痛啊] [以后半夜陳歲起來挖礦的時候都要想一下這件事] [主要是謝春時說的真的很慘,本來大家看周忱都有種看兒子一樣的慈愛,池不語都說要跟諾亞1v1了] [諾亞:沒惹你們?nèi)魏稳薦 [諾亞:牆是一起轟的,架是一起打的,能量是一起沒的,最后儀器不是我的,能源管也不是我的,我得到的只有天降一口鍋] [你們燭荊府真的,西緹斯都騙嗚嗚,這都是一群老實人] [是的,老實人,一上來就查陳歲的機甲] [不是我想說,都查陳歲的機甲了,能不能也查一下別人的?。?!就在普羅身上啊我都要咆哮了,要不是全息影像傳不了我的聲音] [誰能想到呢,我比較好奇,最后陳歲怎么修普羅機甲] [不用好奇了,謝春時已經(jīng)在把宋沅往主控室?guī)Я?,沒有領(lǐng)隊,西緹斯湊不出一個聰明腦子] [池不語一聽陳歲可以給他修武器,人已經(jīng)樂瘋了] 拿著的能源管多少有點燙手,陳歲也想在西緹斯幾雙眼睛下面把帶著吸收裝置的普羅機甲修復(fù)好,要瞞天過海,于是直接承接了西緹斯機甲修復(fù)的工作。 正好讓這幾個人被武器修復(fù)吸引注意,而最棘手的宋沅,已經(jīng)和謝春時一起朝著基站去了。 除此之外,周忱和普羅幾人拉著西緹斯聊一路上如何被圣羅蘭毆打,把池不語聽得大小眼越發(fā)明顯。 顧妗雪則在陳歲修復(fù)普羅機甲時,擔(dān)任了遮擋屏幕的任務(wù)。 池不語完全沒空看別的地方,聽著周忱將當(dāng)時的戰(zhàn)況,整個人感同身受,聽到諾亞直接給他轟了一炮,還忍不住罵了一聲:“他下手也太狠了吧,好好好黑心湯圓給我等著,竟然敢自詡是雷控第一人,我池不語第一個不服?!?/br> 周忱露出疑惑的神色:“你一點也不憤怒我被打是嗎?” 你只在乎他自稱是雷控第一人?? 而且,你們兩個爭什么,這雷控第一人不妥妥是他周少爺。 “哪有!”池不語馬上轉(zhuǎn)了口風(fēng),“他打你哪了?我看看?” 周忱試圖在他機甲上找到一個像一點的傷口,好演的像一點,然而機甲上太斑駁,全都是能量痕跡,看不出槍炮轟擊,周忱找了找,竟然指不出一個確定的地方。 他的遲疑被池不語看在眼裡,看著機甲傷痕,池不語怒火更甚,“打成這樣了都,也難為你了?!?/br> 周忱機甲上甚至還有幾個腳印:“這是踢了你多少腳啊,呵,下手真狠?!?/br> 周忱抿了抿唇,沒好意思說,這是他隊友顧妗雪踢的。 但看池不語義憤填膺的樣子,還是忍了忍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