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獸醫(yī) 第64節(jié)
她說:“不過,假的也好?!?/br> 下一瞬,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他的唇邊。 第54章 第二天一早,阮曉云和沐承葵差不多是同一個時間點清醒的。 他們住的房間正好在同一排,兩人差不多前后腳推開門,就看到了和自己一樣同款萎靡不振的對方。 阮曉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虛弱道:“頭好痛……” 沐承葵身邊的九尾一看到阮曉云就立刻跳了過來,圍著她的小腿又是打轉(zhuǎn),又是蹭蹭,甚至還想扒著她的腿站起來。 表達出來的情感也過于復雜,一下子是委屈,一下子是高興,一下子又是生氣。 饒是阮神醫(yī)這種動物達人,最后都還是沒有讀懂這里面的深意。最后只能隨手摸摸它的腦袋,以示安撫:“好了,乖一點。我有點不舒服,一會兒陪你玩?!?/br> 九尾:“……” 不能說話什么的,就很著急! “我頭也好痛……”沐承葵一邊用手掌心亂亂七八糟地揉自己的腦袋,一邊有氣無力地附和。 然后,他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叫,“嗯?我這后腦勺上怎么有個包?” 阮曉云被他喊得精神了一點,茫然地看向他:“有嗎?我給你看看。” 撥開頭發(fā)一看,沐承葵腦袋后面果然是一個拳頭大小的包。 阮曉云好奇地用手指戳了一下。 “嗷嗷嗷嗷嗷,夭壽了,輕點輕點,疼死了!” 阮曉云趕緊收回手,不解地問:“你昨天干什么了?” 他們昨天不是在酒樓嗎?吃個飯喝個酒還能受傷? “我哪里記得?!”沐承葵唉聲嘆氣的,滿臉懊惱地從儲物袋里面掏出來一小瓶膏藥。還好自己隨身攜帶了幾乎丹鳳島全種類的靈藥,遇到什么傷都不用著急。 考慮到那包是在腦袋的后面,阮曉云好心地問:“需要我?guī)湍悴羻???/br> 沒想到沐承葵這個沒良心的果斷拒絕:“你手沒輕沒重的,還是我自己來,你幫我把頭發(fā)拿一下就行?!?/br> 阮曉云面無表情:“哦?!?/br> 沐承葵在走廊的欄桿上坐下,阮曉云便站在他的身側(cè),把他的頭發(fā)全部抓在一起舉起來。 別看沐承葵這小子每天總是一副受盡了jiejie迫害的小白菜的樣子,但是其實從小也是各種靈丹妙藥灌溉著長大的,身體素質(zhì)絕佳,滿頭的青絲烏黑柔亮,質(zhì)感順滑,沒有一點毛躁,握在手里真真是宛如絲綢一樣。 阮曉云盯著手里的頭發(fā)看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這一幕有點眼熟。 但是卻想不起來,這莫名其妙的即視感是從哪里來的。 沐承葵從小怕疼,擦藥也是用小拇指一點點地沾著藥膏一點點的擦,看起來磨磨蹭蹭的。 阮曉云又盯著手中沐承葵的頭發(fā)看了一會兒,看多了似乎就覺得好像也不是很好看,也就一般般而已。 這個想法剛剛出來,她就開始唾棄自己。就自己這一頭毛躁分叉發(fā)黃的頭發(fā),居然也好意思嫌棄別人這一頭都可以去給洗發(fā)水直接做廣告的黑發(fā)。 但是…… 她越看,就越是覺得很一般。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她曾經(jīng)在哪里看到過更好看的一樣。 阮曉云不明白自己這種奇怪的優(yōu)越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同時因為一直幫他舉著頭發(fā),舉得有點手酸,便問:“好了沒有?” “馬上馬上?!便宄锌B忙加快擦藥的速度,順便抱怨道,“這么大一個包,這肯定是摔得不輕啊,我們昨天到底干什么了?” 阮曉云努力回想了一下,最后的回憶停留在了霍無憂放的煙花上面。 “我記得,我在窗戶邊看煙花,你在勸我喝酒?!比顣栽频?。 沐承葵:“……” 沐承葵藥都不擦了,轉(zhuǎn)頭特別鄭重地看著她:“這位姑娘,你說話要有證據(jù)的。我是那種人嗎?” 他要是能有那種給姑娘勸酒的本事,也不至于被jiejie虐待成這樣。 阮曉云斬釘截鐵:“謝謝,你就是。不信你問九尾?!?/br> 九尾沉重點頭。 沐承葵瞳孔地震,似乎覺得這種行為太影響他清清白白的恐女人設了:“怎么可能?!那后來呢?” 夭壽了,該不是他喝多了,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被人揍了吧?! 阮曉云也坐下來,閉著眼睛呢喃了兩遍“后來”,最后還是無奈地睜開眼睛道:“我實在記不得了……” 只是隱隱覺得自己這斷片的空檔里面,似乎做了些……很瘋狂,很大膽的事情。 再聯(lián)想到沐承葵腦殼后面那個大包,阮曉云也開始憂心,他們兩人不會真的喝醉了就做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等等,話說回來,我們兩個是怎么回來的?”阮曉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盲點。 沐承葵想也不想道:“這還用說,當然是霍無憂給我們搬回來的?!?/br> “……是嗎?”阮曉云想了又想,怎么也沒有辦法在腦海中找到那個畫面。 “不然還有誰?”沐承葵說道,然后突然腦袋一偏,“你看,他來了?!?/br> 阮曉云轉(zhuǎn)頭,就看到霍無憂端著一個木質(zhì)的托盤,走了過來。 走近了,才看到托盤上面放了兩只碗,里面盛著淺褐色的液體。 沐承葵倒也不愧是丹鳳島的小公子,只是聞了一下,就說出了成分,問:“醒酒的?” 霍無憂:“嗯?!?/br> 眾所周知,醒酒藥的味道一般都不怎么樣,兩人同時帶上了痛苦面具。 阮曉云:“……其實我覺得……我挺好的……好像沒有醒酒的必要……” 雖然不是對中醫(yī)有偏見,但是如果有的選,她還是比較喜歡西醫(yī)那種一個膠囊吞下去,簡單快捷的方式。而不是中醫(yī)這樣動不動一大碗湯湯水水,仿佛要把人灌死。 “就不能買點好用的醒酒藥嗎?這個聞上去就很苦?!便宄锌麆t是在愁眉苦臉地挑剔味道,要知道他甚至都沒有開始喝,就僅僅是聞了聞。 這破醒酒藥是在哪一家買的?如果是他們丹鳳島出品的就很講究口感的! 霍無憂:“……” 霍無憂雖然有個名義上的弟弟,但是他從來沒有一點體會過帶孩子的感覺,但是今天他體會到了。 而且還是兩個。 他無奈地威脅道:“喝了,不然我回去就告訴沐島主了。” 兩人瞬間坐正,爭先恐后地拿過碗一飲而盡。 沐承葵就不用說了,饒是阮曉云,都挺怕被沐承萱教訓的。 兩人迅速地仰頭喝完,阮曉云被苦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沐承葵更是各種齜牙咧嘴,他委屈道:“知道你昨天一個人送我們兩個醉鬼回來辛苦了,但是倒也不至于這么報復我們吧?” 霍無憂當時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阮曉云的眼睛,觀察著她的每一個眼神變化。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在里面看到任何一點點的情緒波動后,才皺了皺眉。 經(jīng)過短暫的,不為人知的心里掙扎,霍無憂緩緩回答:“是,就是這樣?!?/br>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這樣的。 昨夜當金剛鸚鵡飛來通知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尋不到阮曉云的身影了。 沐承葵醉的一塌糊涂,完全叫不醒。 他只能一個人,帶著金剛鸚鵡和九尾去找人,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又焦心又緊張的搜尋,最后竟然發(fā)現(xiàn)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到了她的房中,安安靜靜地睡著了…… 霍無憂和沐承葵不一樣,沒有那么遲鈍。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他大概隱約猜測出來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他不想說出來而已。 特別是,竟然還發(fā)生在自己辛辛苦苦給她準備的煙花盛宴的時間…… 那個人。 那個魔尊大人,太奇怪了。 不管是所作所為,還是對阮曉云的態(tài)度都太奇怪了。 但是那個人的身份地位和實力擺在那里,都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 也許,快點離開這里,才是唯一的正解。 想到這里,霍無憂定了定心:“今日你們兩個就留在這里休息,不要出門了。而且最好盡量兩個人在一起,不要分開。 布置陷阱的事情,我一人去就夠了?!?/br> 兩人剛剛經(jīng)歷過宿醉的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反正,別說只是布置陷阱,就算陷阱抓到獵物了,后面的事情似乎也不需要他們了,霍無憂一個人足矣。 霍無憂又給他們兩人交代了幾句,然后轉(zhuǎn)身欲走,剛走了一步,突然又轉(zhuǎn)了回來。凌空伸出一根手指點點他們,居高臨下地說:“你們倆,以后都不要喝酒了?!?/br> 兩人坐得端正,同時乖乖地點頭:“嗯?!?/br> 霍無憂:“……” 回答的這么快,一點都不誠心。 但是他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給這兩個人做思想工作了,他現(xiàn)在只想速戰(zhàn)速決,趕緊搞定那一條會放電的魚,快點帶他們離開這里。 等霍無憂走后,沐承葵才賤兮兮地用肩膀撞了一下阮曉云,問:“以后還喝酒不?” 阮曉云反問他:“你呢?” 沐承葵一拍大腿,勇敢豪邁,完全沒有平日里在jiejie面前伏低做小的可憐模樣:“喝?!?/br> 雖然宿醉有點難受,但是喝酒的時候那種暈暈乎乎,心跳加速的感覺真的超爽的! “當然了,前提是不能讓我姐知道了?!便宄锌嵵氐匮a充道。 畢竟,要是讓他jiejie知道了,那就不僅僅是腦袋后面多一個大包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