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獸醫(yī) 第71節(jié)
可以可以,就算是今天就要被帶走,起碼自己的手癮也算是過足了! 這一波!值了! 我的人生!一片無悔! 這輩子沒有受過這種待遇的魔尊大人此時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樣,半天才回過神來,伸出短短的爪子,捂住了剛剛被輕薄過的位置…… 刑白澈:“…………” 他眼神復(fù)雜地看向浴室緊閉的房門,一時間竟然判斷不出來,當(dāng)她得知真相的那一天,他們兩人間,到底是誰會更加尷尬…… . 一個時辰之后,修真界第一富豪,所有魔修的最高統(tǒng)帥,當(dāng)世唯二的大乘期高手之一,碧落城城主,魔尊大人刑白澈,光臨丹鳳島。 名頭雖然長的壓死人,但是這位大佬身邊卻只跟了一個人。 還是上次的老熟人,甄向陽甄護(hù)法(變強變丑的刀疤猛男版)。 理所當(dāng)然的,沐承萱帶著嚴(yán)閎絮前去迎客。 對面一個大乘期一個化神期,自己這邊一個元嬰期一個金丹期,面對絕對的實力差距,沐承萱不卑不亢,一言一行盡顯主人風(fēng)范。 “我姐真是太帥了!”在大約離這邊五百多米遠(yuǎn)的一棵大樹上,沐承葵坐在一根粗壯的樹干上面,手里拿著一只形狀類似單邊望遠(yuǎn)鏡的法器正在偷窺,一邊看還要一邊盡心盡力地吹jiejie的彩虹屁。 阮曉云坐在他的旁邊,看上去卻有些害怕。 他們的腦袋上,一根稍微細(xì)一些的樹枝上,九尾和熊貓寶寶坐在上面。 九尾還特地伸下來一條尾巴繞住阮曉云的腰,護(hù)著她。 但是即使是這樣…… 阮曉云低頭看了看,他們現(xiàn)在坐著的樹干大約離地面五六米,這個高度對于修真者來說可能沒有什么,但是對于她來說那就是傷筋斷骨的。 她一只手扶在主樹干上,一只手揪著沐承葵的袖子,腰間還有一條九尾牌毛茸茸的“安全帶”,她還是覺得非常危險。 她用很小的幅度拽了拽沐承葵的袖子:“你看好了沒有,我們能下去了嗎?” 他們兩個一個筑基一個練氣,純純的修真界食物鏈最底層。 面對當(dāng)世魔修第一人,慫的不行,不敢親自去接見,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在后面圍觀。 面對阮曉云的催促,很明顯,沐承葵還沒有看夠,他甚至從儲物袋里面掏出來一個玻璃瓶子。 阮曉云一看,是上次用過的水月蝶。 他興奮地問:“你說,就這個大遠(yuǎn)景,我悄悄地偷拍一張,刑白澈會發(fā)現(xiàn)嗎?” 之前阮曉云托洛花盈在黑市買的近景全身照價格一萬靈石,自己拍個遠(yuǎn)一點的,若是便宜一些,五千靈石,不知道賣不賣的出去。 阮曉云:“……” 阮曉云簡直無語:“我不是才給了你十萬靈石?” 其實按照阮曉云的想法,既然歷練任務(wù)是他們倆一起完成的,那靈石當(dāng)然是對半分。 她本來是準(zhǔn)備直接把四百萬分一半給沐承葵的,但是被沐小公子深明大義地拒絕了。 主要是沐承葵小兄弟對自己的jiejie太了解了,沐承萱要是發(fā)現(xiàn)阮曉云這邊一下子少了這么多錢,肯定立刻就會聯(lián)想到他。 但是如果只是少了不到一成的一點點,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了。 反正不管是兩百萬還是十萬,都是沐承葵一輩子都攢不到的巨款,他已經(jīng)非常知足了。 于是,終于有了自己第一筆小金庫,并且勵志將它繼續(xù)壯大的沐承葵羞澀又豪情萬丈地說:“男人嘛,還是要靠自己賺錢才有成就感?!?/br> 阮曉云:“……” 刑白澈:“……” 拜托,你這分明是在用別人在賺錢。 “我不妨礙你賺錢了,你把我弄下去,這里太高了,我感覺我自己都要缺氧了……”阮曉云又低頭看了眼高度,感覺自己小腿肌rou都要開始生理性抽搐了。 沐承葵放下手里的單邊望遠(yuǎn)鏡,十分不解地問:“不是你一直暗戀刑白澈,想要見他一面嗎?怎么現(xiàn)在又不想見了?” 阮曉云:“!” 刑白澈:“?!?/br> 阮曉云震驚,沒想到能從沐承葵這樣“斷情絕愛”“不要談感情會變得不幸”的人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你從哪里聽說的?” 沐承葵一聳肩膀:“當(dāng)然是你的盈jiejie說的啊,你不是還托她買畫像?你真當(dāng)我傻啊,這都看不出來?” 阮曉云簡直無言以對,畢竟她沒有辦法和別人說自己只是單單純純在拜財神……那樣聽起來實在是太蠢了…… 沐承葵看她不說話,還以為是她不好意思了,居然還反過來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我聽說,魔修那邊只要是個女的都在暗戀他,這很正常。 說起來,這也是一件好事,要不是這么多人暗戀他,他的畫像也賣不了這么貴。” 大約是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過于有道理,沐承葵掂量了一下,用一種很jian商的語氣問:“那我開價五千是不是少了?畢竟物以稀為貴,說不定八千也能成?萬一運氣好碰上傻子呢?” 阮曉云:“……” 好家伙,搞了半天還是在考慮賺錢的事情。 阮曉云麻了:“……對對,你說什么都對……” 沐承葵瞧她一眼:“所以,你真喜歡刑白澈???” 阮曉云持續(xù)擺爛,甚至都懶得思考了:“對對,喜歡。” 然后就聽轟的一聲,樹身猛烈地?fù)u晃了一下。 兩人同時嚇了一跳,抬頭看向剛剛那聲音的來源。 就看到他們正上方的樹干上,小小的黑白團(tuán)子看起來與平常別無二致,唯一的不同就是握爪成拳,正巧抵在粗大的主樹干上。 而就在它拳頭抵著的地方,原本平整的樹皮,此時卻深深地陷了下去。 沐承葵:“……” 阮曉云:“……” 一個人想:不就是聽說了它的主治大夫暗戀它的主人,至于這么激動嗎? 另一個人想:不愧是魔尊的靈獸,這是什么和軟萌外表完全不符合的攻擊力…… 連九尾都因為這力道精準(zhǔn)又強勁一拳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沐承葵趕緊轉(zhuǎn)回頭,抓緊時間把望遠(yuǎn)鏡遞到她面前:“看一眼吧,不然過一會兒,我怕這樹倒了。” 阮曉云:“……” 過于有道理,完全沒有辦法反駁。 “那……那行吧,你拿著,我看一眼?!比顣栽泼蛄嗣虼?,最后猶豫著說。 這里太高了,她兩只手都不敢松。 沐承葵:“好?!比缓缶吐犜挼匕淹h(yuǎn)鏡拿到了阮曉云的眼前。 結(jié)果。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瞬間伸出右手,把望遠(yuǎn)鏡搶了過來,自己一個人認(rèn)真地看起來。 沐承葵無語:呵,女人。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吧。 阮曉云旁若無人,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了許久,終于放下了望遠(yuǎn)鏡。 沐承葵都打算開口嘲諷她幾句了,卻見她皺著眉頭,有些困惑不解。 “怎么了?”沐承葵問。 阮曉云看向沐承葵,露出古怪的神情:“你覺不覺得,這個刑白澈,和我們在歷練卷軸里面,看到的好像不太一樣?” 聞言,刑白澈本人瞬間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他和弟弟是雙生子,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人能成功分辨出來他們兄弟二人。 她是第一個。 “嗯?哪里不一樣?”很明顯,沐承葵就是那些完全看不出來區(qū)別的普羅大眾之一。 阮曉云皺眉,手指無意識地?fù)钢h(yuǎn)鏡的邊緣:“我也說不清,就覺得……好像沒有之前好看了……” 刑白澈:“……” 沐承葵不信邪,把望遠(yuǎn)鏡拿回來,自己又仔細(xì)看了看,納悶道:“這不是挺好看的嗎?” 腰是腰腿是腿,臉也是無懈可擊。 還是那副帥到單張畫像就能賣到一萬的驚世駭俗的模樣啊。 阮曉云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念頭是怎么冒出來的,但是她就是覺得和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樣。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身材,一模一樣的銀發(fā),甚至是額頭上的圣印。 可是…… 氣質(zhì)不一樣了。 氣勢不一樣了。 氣場也不一樣了。 就連腿,都因為站姿和這一系列的變化,從五星降到了四星半。 腿控重癥患者阮曉云這次是真情實感的嘆了口氣,她現(xiàn)在的心情就悲傷得像一個網(wǎng)戀一年最后發(fā)現(xiàn)對方美顏開了十級的見光死倒霉蛋。 她的悲傷過于外露了,雖然其實什么都沒有看出來,沐承葵只能隨便找個借口安慰她:“畢竟過了三十年了,容貌有點變化也是正常。那話怎么說的?人老珠黃? 你看看甄向陽,三十年前多好看啊?!?/br> 這次不僅有邏輯,而且還有案例佐證。 特別是“人老珠黃”四個字,用詞之精準(zhǔn),聽得刑白澈默默咬住了后槽牙。 阮曉云:“哎,果然歲月是把殺豬刀啊……” 沐承葵憂傷地開始拽文:“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br> 阮曉云也嘆息:“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