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獸醫(yī) 第161節(jié)
而且可能是因為全天下的弟弟都有相似之處,阮曉云甚至感覺自己在刑白漣的身上看到了小葵的影子。 深深地活在牛逼兄姐的陰影之下,屬于那種就算是被虐了千百遍,顫抖著又敬又怕,依然待對方為初戀的那種至死不渝。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這倆一個是兄控,一個是姐控。 大寫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受害者…… 比方說,刑白漣現(xiàn)在就一臉興奮的說:“不過現(xiàn)在好了,我聽甄向陽說,就是這兩日,曉云姑娘已經(jīng)為哥哥找到了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法,真是太好了!” 他這幾日去處理一個小任務(wù),不在碧落城,所以并不知道所謂的“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法”具體是什么,但是依然高興得就像是自己要被治好了一樣。 一聽“行之有效”四個字,刑白澈和阮曉云兩個人就都沉默了。 也虧的甄向陽能想到這樣一個絕妙的形容…… 不過有一說一,還真別說,日夜相對外加通靈玉床的加持,以及所謂的“肢體接觸”,刑白澈體內(nèi)的郁結(jié)還真的正在慢慢消散。 后來經(jīng)過刑白澈的分析,是因為阮曉云此前已經(jīng)清晰地掌握了刑白澈體內(nèi)的郁結(jié)狀況,經(jīng)過兩人的“配合”,她體內(nèi)的力量和毒素一起被“吸收”到他的體內(nèi),再加上通靈玉床的加持,正好就能緩緩梳理開他的病癥。 一切聽起來都是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 只不過,在某個瞬間,阮曉云會突然想起來,這難道不就是當(dāng)初嚴(yán)宏絮告訴自己的,二選一療法之中的雙修療法嗎?! emmmm…… 不能細(xì)想,不能細(xì)想。 那邊完全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行之有效”到底是什么樣的“行為”,還在兀自高興:“你都不知道我聽到這個消息有多高興。哥哥還記得之前我提到過,我找到一張幾百年前的舊藥方嗎?上面的文字特別古怪,已經(jīng)失傳了多年,我花了很大的精力才破解出來。 其中最后一位最重要的藥材竟然是連理枝,那東西在幾百年前四大家族破滅的時候就全部被毀了。 唯一僅剩的一根,現(xiàn)在在陳七寶手中,已經(jīng)做成了木劍?!?/br> 刑白澈:“……” 阮曉云:“……”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要按照那張藥方走,我們要從陳七寶手里搶他的武器。其實也要不了多少,就切下來一點點就行。不過對方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畢竟不可能會有修真者為了旁人,去隨便損壞自己的法器。更何況他們和仙尊在明面上還是敵對勢力。 “雖然真要是打起來,肯定也是能搶過來,但是說出去實在不好聽。說不定還會再一次引發(fā)兩邊的大戰(zhàn)什么的,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敢告訴你…… 不過我聽說那位仙尊最近在搞什么宗門比試,就在三月三的上巳節(jié),還要選弟子。聽說他準(zhǔn)備把自己那把連理枝木劍留給他的弟子。我當(dāng)時還想,這倒也是個辦法……”刑白漣如釋重負(fù)般,樂呵呵地笑起來,“現(xiàn)在好了,不用去打那位仙尊了,等曉云姑娘把哥哥治好了之后,再用同樣的方式來治療我就行了。而且,我一點都不著急,可以慢慢等。” 刑白澈:“………………” 阮曉云:“………………” 整個氣氛都僵硬了。 日常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刑白漣:“怎么了?” 阮曉云嘆口氣,看向刑白澈:“你,和那位仙尊真的一點交情都沒有?!?/br> 刑白澈:“沒有?!?/br> 阮曉云強行擠出一點點希望,繼續(xù)問:“那,有沒有可能,那位仙尊有靈獸什么的……”這是她能想到的己方有、而對方?jīng)]有的唯一籌碼。 刑白澈:“也沒有?!?/br> 阮曉云:“……” 刑白漣:“嗯?什么意思?” 阮曉云同情地看向一無所知的刑白漣,眼神像是在看一絕癥晚期的孩子:“那怎么辦?” 刑白澈只說了一個字:“買。” 阮曉云:“……不可能賣吧……” 刑白澈:“那就搶?!?/br> 阮曉云:“……”親人在生死存亡的時候,很難去苛責(zé)一個人的道德觀…… 刑白漣:“????。?!”什么情況,不是已經(jīng)有別的辦法了?怎么現(xiàn)在還是要搶?! 刑白漣震驚:“等等,什么意思?!你不打算給我治病?!為什么?! 難道你是為了要獨占我哥哥?! 雖然我一直都覺得你很可怕,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么可怕?!” 阮曉云:“……” 刑白澈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右手修長的手指緩緩攥成了拳,看上去有直接讓他原地在這里長眠的打算。 其實這樣也挺好,就不用管這廝的嗜睡癥了。 阮曉云趕忙按住他的胳膊:“冷靜,冷靜?!?/br> 她思考片刻,最后道:“既然不認(rèn)識,那就趁這個機會,先去認(rèn)識一下這位仙尊吧。 而且,我有預(yù)感,他最后選出來的弟子,一定會是我們認(rèn)識的人。 那事情,就好辦多了?!?/br> 對吧,起點男主,公山偉公子。 第130章 第二日一清早,沐承葵是被人從被子里面拎起來的。 口水在臉上還沒有干的沐承葵:“???” 睡在他枕頭旁邊的九尾抬起腦袋,有些戒備地看向來人。 甄向陽:“少年,起來修煉了?!?/br> 沐承葵:“??????” 九尾一聽這么正能量的喚醒理由,戒備頓時就消散了,低下腦袋繼續(xù)睡。 沐承葵懷疑自己還在夢中:“誰?我?” 不過這到底是什么詭異的夢境? 自己不是打算來丹鳳島度假的嗎?為什么會突然大清早冒出一來一個人叫自己修煉? 而且,就算是要修煉,和他甄向陽有什么關(guān)系??? 甄向陽同情地看向他:“沐公子還不知道吧。我們魔尊大人已經(jīng)和沐島主談妥了,這次上巳節(jié)的仙修宗門比試,丹鳳島由你帶隊?!?/br> 沐承葵:“????。?!” . 上巳(si)節(jié),俗稱三月三,對于古代人民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節(jié)日。 此節(jié)日源于蘭湯辟邪的巫術(shù)活動之說,使用蘭湯來驅(qū)除邪氣。后來經(jīng)過慢慢演變,每當(dāng)這個時候,人們會紛紛來到水邊舉行祭禮,洗濯去垢,消除不祥,被稱為祓禊。 ——以上內(nèi)容介紹來自阮曉云曾經(jīng)在百科全書上面看到的,實際上的上巳節(jié)她倒是真的沒有經(jīng)歷過,畢竟總所周知,在我國,沒有國家法定假期的節(jié)日不配稱為節(jié)日。 不過阮曉云了不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年的仙修宗門比試就被定在了三月三上巳節(jié)的當(dāng)天。 每個宗門可以派出四名弟子參加。不限制靈根和修煉方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超過三十歲。 往年的比試,大部分都是限制只要不超過金丹期就能參加。沒想到今年居然限制的是年齡。 不過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人家仙尊還有一個目的是選擇自己的弟子,而且是第一個弟子,重點肯定是看天分。凡人中講三歲看老,修真界也講究一個三十歲就能定此生的修為上限。 而且,考慮到除了各大宗門之外,可能還是在外無門無派的優(yōu)秀種子。這次的比試,還添加了一條特殊通道。歡迎各位自由人隨便報名,然后升仙閣會在里面選出8名幸運兒,和其他的23個宗門里面送出的92個弟子加在一起,正好湊成100個人,共同參加本次的比試。 聽說,甚至已經(jīng)有一些人,因為在宗門上排不上號,毅然決然選擇了脫離宗門,想要單獨通過自由人的身份參加這一次的比試。 就為了那百分之一的成為仙尊弟子的可能性! 由此可見大家對于這個位置已經(jīng)接近瘋魔的夢寐以求。 “道理我都懂……我當(dāng)然也知道能成為仙尊的弟子真的很了不起……”沐承葵愁眉苦臉地看向阮曉云,“但是就我這個資質(zhì),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仙尊就算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我?。繘r且我姐不是剛剛答應(yīng)我,說我可以不用去了,怎么現(xiàn)在又輪到我了?!” 這兩天水月蝶的磷粉消耗量巨大,此時此刻,阮曉云手里拿著一把小刷子,正再一次坐在院子的石桌邊,給整整齊齊排著隊的水月蝶取粉。 阮曉云單手護住自己面前的琉璃瓶子:“你說話輕點,我這粉都要被你吹跑了?!?/br> “我!輕!不!了!”沐承葵坐在她旁邊的石凳上抓狂,“你說說,要是前兩年的比試就算了。所有人看著彼此宗門的面子,還都能知道輕重?,F(xiàn)在可好了!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完完全全的競爭關(guān)系,而且還是一百個人搶一個!那不得打的腦漿子都出來了?!” 他剛剛聽甄向陽說了,想當(dāng)初,他為了搶四大護法這個位置,足足血戰(zhàn)了七七四十九天,打斷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多少根骨頭,最后才拖著長長的血痕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最后。 這還是四個位置啊,就能搶成這樣!現(xiàn)在他們仙修這邊是唯一的一個位置,那他們還不猶如瘋狗一樣的見人就咬?! 這種腥風(fēng)血雨的場面哪里是他一個柔弱的小小醫(yī)修應(yīng)該去的?! 看出來小葵是真的很慫很害怕,阮曉云也十分無奈,只能安慰道:“沐jiejie說了,這次確實可能會很危險,但是同時也很值得你去學(xué)習(xí)。主要是這次難得有一個厲害的保鏢,倒也不必?fù)?dān)心安全問題?!?/br> 沐承葵沒聽懂:“厲害的保鏢?什么保鏢?” 也是,他一聽到自己要參加,就已經(jīng)徹底慌了,完全忘記去問剩下的三個人是誰。 阮曉云停下手上的動作,表情復(fù)雜地看著他。 沐承葵:“你說話啊?!?/br> 阮曉云艱難道:“就是,我和……他。” 沐承葵一聽就炸了,雙手按在石桌的桌面上就站起來:“你?!你要去?!你瘋了吧,你怎么能去這么危險的地方——”然后他忽然就回過神了,“等一下?你說的那個‘他’是誰……不會是我想的那個……” “對,就是魔尊……他正好有點事要和仙尊商量……”阮曉云磕磕巴巴說完,然后十分心虛地低頭繼續(xù)假裝專注取磷粉。 沐承葵頓時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僵硬在了原地。 阮曉云于心不忍,抬頭補充了一句:“作為補償,我們商量過了,新款的通靈玉牌做好之后,第一塊還是給你?!?/br> 瞧,她這已經(jīng)在努力地獲取材料了,真的很有誠意。 沐承葵怒而拍桌:“你本來最開始就是答應(yīng)第一個送我,而且我原先的那塊也是他弄丟的,這第一塊原原本本就應(yīng)該是給我的,算什么補償!” 阮曉云:“……”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阮曉云弱弱道:“……那我……今年壓歲錢給你多包點?”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另外補償方式了。 沐承葵恨恨地重新坐下來:“你已經(jīng)沒有信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