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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誘佛破戒在線閱讀 - 誘佛破戒 第8節(jié)

誘佛破戒 第8節(jié)

    賀蘭芝對旁人的八卦并不感興趣,她現(xiàn)在更想要握緊手里的銀子,然后找機會救出她弟弟。

    賬冊挺厚,好在賀蘭芝出身商賈之家,從小就對數(shù)字極為敏感。

    只翻閱了片刻,她便察覺出了不對的地方。

    “這間鋪子,經(jīng)營了多久?”賀蘭芝攥緊了賬簿問道。

    月姑撓了撓頭:“大概有三年了吧。前些年大少爺科舉落榜,老爺就給了些銀子,讓大少爺學著做生意?!?/br>
    做的是綢緞生意,每年都要虧損個好幾萬兩銀子。

    明明都是些堆積在倉庫里好幾年都能用的貨物,按說進一次貨,應(yīng)該許久才能賣出去才對。

    然而每個月卻要進三四次貨,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這鋪子現(xiàn)在是誰在管著?”賀蘭芝眉頭緊皺。

    以前如何她不管,但是這鋪子現(xiàn)在是她的,虧她的錢就是不行!

    月姑猶猶豫豫道:“馬姨娘的父親,是錦繡莊的掌柜。”

    又是馬倩倩?

    賀蘭芝想了想今日她奇怪的表現(xiàn),明白了馬倩倩為什么不愿意離開祝府了。

    她一旦離開了丞相府,那么她利用父兄做假賬、中飽私囊的事情就藏不住了。

    這可都是銀子呀!

    月姑望著賀蘭芝越來越沉的臉色,咽了口唾沫:“少夫人,這是怎么了?賬本,有什么問題么?”

    “問題可大了!錦繡莊三年都收支不平衡,你們家大少爺就沒仔細查問過?”

    月姑是荊園的管事,但鋪子的事情不歸她管,她搖搖頭:“馬姨娘說,生意有虧有贏,還說這是因為那些綢緞花色不夠時興,一直都是低價賤賣保本的。”

    好一個賤賣保本!

    賀蘭芝心底冷笑,綢緞價格昂貴,在窮鄉(xiāng)僻壤中賣不出去也就算了,難道在滿是權(quán)貴的京城也賣不掉么?

    那些人根本不會在意價格,只要不喜歡的,哪怕一個銅板也不會去買。

    “讓馬倩倩過來,我有幾件事想問問她?!辟R蘭芝合上了賬本。

    然而片刻之后,月姑一回來便是滿臉難色:“少夫人,馬姨娘說她身子不太舒服,恐怕不能過來?!?/br>
    “呵呵?!辟R蘭芝輕扯嘴角。

    荊園再大,馬倩倩過來也不超過百步的距離。

    這是仗著自己懷了孕,已經(jīng)開始想騎在她頭上作威作福了呀。

    “明日,去錦繡莊看看?!?/br>
    *

    馬倩倩的丫鬟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了看外面,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常,這才回去稟報:“姨娘,主屋里沒有人出來了?!?/br>
    “嗯,知道了?!瘪R倩倩松了口氣,橫臥在貴妃榻上,欣賞著剛上色的蔻丹。

    她還以為那少夫人是個什么難對付的角色呢,沒想到就是個慫包。

    馬倩倩想著,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還好她現(xiàn)在懷著祝武宣的種呢!

    以后,她也是這荊園正兒八經(jīng)的主子……

    嘩啦——!

    巨大的聲音讓馬倩倩從美夢中驚醒,她扭頭一看,登時一張臉扭曲得可怕。

    只見一個丫鬟,正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手上還抱著一床被子。

    她腳下赫然是一個摔碎的瓷瓶,微微發(fā)黃的粉末撒得到處都是,一看就是從被子里掉出來的。

    “怎么干活兒的,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馬倩倩罵道,“還不快拿掃帚打掃干凈!”

    丫環(huán)手忙腳亂的拿來掃帚打掃:“姨娘,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藏在被子里。

    馬倩倩皺眉:“不該問的別問。”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有些應(yīng)激,又補上了一句:“是補身子的藥,應(yīng)當是被哪個笨手笨腳的,順手放在行李中了?!?/br>
    “哦。”丫環(huán)不疑有他,連忙拿著那藥粉丟了出去。

    而就在瓷瓶扔到外面時,一道人影也悄然而至……

    第11章 視察鋪子

    次日,賀蘭芝去慈院給祝奶奶請安后,便直奔錦繡莊而去。

    錦繡莊在城中心街口,東臨京兆府、西接大理寺,往北直行就是皇宮,往南便是城門,來來往往的行人最多。

    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城,錦繡莊能夠在這兒有專屬于自己的三層小樓,可見祝府財力雄厚。

    更可見馬倩倩這些年吞并了多少銀子。

    “喲,這位夫人,想買些什么布?”一個伙計迎面上前,滿臉堆著討好笑意。

    賀蘭芝目光停留在一匹水綠織錦上,他立馬介紹道:“夫人好眼光,這是京城現(xiàn)在最時興的花樣。這一匹原本是賣五十兩銀子的,現(xiàn)在只賣三十兩銀子!”

    “三十兩?你怎么不去搶?”月姑又驚又氣,“這織錦分明是最普通的樣式,別的鋪子最多十五兩銀子就能買到了?!?/br>
    伙計面帶不悅之色,目光挑剔的打量著主仆二人:“知道我們店東家是誰么,買不起就別進來?!?/br>
    看來,她們不是錦繡莊的目標顧客。

    “不過區(qū)區(qū)三十兩而已,你是怕我們付不起?”賀蘭芝勾唇一笑,看了看貨架上的布匹,隨手一指,“把那幾個也拿下來看看。”

    她不經(jīng)意間露出手腕上價值不菲的上等白翡翠玉鐲,那中年掌柜瞧見后果然親自來迎接:“這位夫人看著面生,是第一次來這兒?”

    “嗯。”賀蘭芝打量了一下這中年男人,果然與馬倩倩有六分相似,想來就是錦繡莊的掌柜馬伯。

    馬伯果然把她當做了大客戶,搓了搓手道:“剛才這位姑娘說得確實不錯,同樣的織錦在其他鋪子確實只能賣到十五兩銀子。”

    “但是,我們錦繡莊的東家那可是丞相府呀。買了咱錦繡莊的布匹,不論夫人的夫君是在朝為官,亦或是即將參加科舉的學子,對他們將來都大有幫助。”

    “十五兩銀子買一份前途,夫人以為這價格還昂貴么?”馬伯說到最后,已經(jīng)瞇著眼睛捋了捋胡子。

    原來是將丞相府當做賣點了。

    賀蘭芝勾了勾唇角:“這么看來,確實是不貴?!?/br>
    不過她話音一轉(zhuǎn),“可我怎么聽說,錦繡莊的東家并不是祝丞相,而是祝家大少爺?他自己都科舉落榜,更是于七日前就病故了。還怎么幫?”

    馬伯臉色一變,不過因為祝武宣亡故的事情并未大肆宣傳,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道:“看來這位夫人身份不簡單呀,連丞相府的事情也知道。但我們背靠丞相府,難道還會說謊不成?”

    賀蘭芝心底冷笑,祝成海自己恐怕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人當做招牌了。

    她雖剛來京城,不過也深知能做官做到祝成海這份上的,勢必是非常愛惜羽毛的人。

    “還敢胡說八道!”月姑氣急了,“為何賬本上一直都說錦繡莊連年虧損?”

    她沉不住氣,率先暴露了身份,惹得馬伯神色一驚:“什么賬本,什么連年虧損?你們到底是誰!”

    賀蘭芝瞥見他暗暗使了個眼色,幾個還在看布的客人全都被趕了出去,甚至那些伙計還有包圍過來的架勢。

    “你們東家已經(jīng)死了,難道就沒人過來跟你們說新東家是誰?”賀蘭芝問。

    馬伯哈哈大笑:“我女兒是大少爺?shù)娜?,她肚子里還懷著大少爺?shù)倪z腹子,將來這錦繡莊不就是我女兒的么?”

    “呸!馬姨娘不過是個妾,也敢私吞府里的財產(chǎn)?”月姑越說越氣,“少夫人,走,咱們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和夫人,讓他們替您做主!”

    馬伯臉色一變,想必他女兒也該告訴他,現(xiàn)在荊園的女主人是誰。

    伙計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馬掌柜,前幾日東家確實娶了少夫人進門。跟這位……年齡確實相符?!?/br>
    “什么少夫人老夫人的,我女兒就在丞相府,難道她也不知?”馬伯裝糊涂,他甚至起了不好的心思……

    左右不過是個克夫的小寡婦罷了,出門也只帶了個丫環(huán)。

    如果正室夫人忽然失蹤……那他女兒在荊園,不就可以當上真正的主子了么?

    賀蘭芝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心思,要不怎么說這一家又貪又蠢呢。

    “究竟是與不是,叫幾個伙計去丞相府打聽打聽不就行了?”她神色也冷了下來,“我們一路過來,路上瞧見我們走進錦繡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上百了。如果我是騙子,你們問過之后大可將我送官?!?/br>
    聞言,馬伯這才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他現(xiàn)在動手,只會連累他女兒。

    可要是讓他放棄掉嘴里的肥rou,他也是不愿意的。

    月姑在相府也是經(jīng)歷過風浪的人,很快就聽明白了賀蘭芝話中的意思,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區(qū)區(qū)掌柜,連東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這三年以來,鋪子的生意一直都交給馬倩倩打理,月姑雖是祝武宣身邊的大丫鬟,卻也是頭一次來這兒,這里的人也不認識她。

    賀蘭芝從腰間解下一枚玉印章:“這是祝大少爺?shù)乃接?。?/br>
    她將那枚印章在眾人面前展示,幾個伙計嘀嘀咕咕了半天。

    “好像真是東家的?!?/br>
    “印章做不了假,這位真是咱們的新東家!”

    之前還擁護在馬伯身邊的幾個伙計,都開始動搖了,畢竟誰發(fā)月錢誰就是真正的老大。

    馬伯咽了口唾沫,連忙拱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少夫人見諒?!?/br>
    他仗著自己女兒是荊園的人,自己又是掌柜,平日沒少在鋪子里作威作福。

    一想到剛才他竟狂妄的想要讓眼前這兩個女人消失,他現(xiàn)在心都是虛的。

    “這見諒不見諒的,我可不敢說?!辟R蘭芝聲音軟軟的,明眸卻夾藏著譏諷,“畢竟馬掌柜是馬氏生父,馬氏馬上就要生下我那相公唯一的孩子了。我這做jiejie的,又怎敢對馬掌柜不敬呢?”

    一番話軟綿綿的看似沒有任何殺傷力,實則綿里藏針。

    馬倩倩再如何,也不過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妾室。

    啪!

    三本賬冊全都甩在了桌上,賀蘭芝道:“還請掌柜解釋解釋,這賬冊是怎么回事。若是解釋不清楚,那咱們就去京兆府門前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