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少女失蹤
東西也吃了,話也說了不少,這一日心力交瘁,體力消耗巨大,此刻一旦放松下來,靠著歌悠謙的肩膀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沒過一會就朦朦肌腦睡去。 睡夢中,似乎有人輕撫她的臉,那么輕柔,那么霸道,耳畔聽得一聲似滿足的輕嘆,像發(fā)自肺腑,愉悅之極。 也不知為何,段之臣睡得特別的踏實和安心,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她看到自己老公和女兒活得很開心,而自己卻還活得好好的陪在他們的身邊。 夢到他們一家人逛超市,去公園,游樂場里玩得一塌糊涂,瘋狂之極,不亦樂乎的感覺。 她以為那些輕撫都是自己的老公,睡著的她唇角不由的扯動,低喃道:“老公,老公……” 這一聲曖昧的呼喚,雖然歌悠謙聽不懂她在說什么?聲音太小他也聽得不是很清楚,還以為她在叫老歌,心里一陣愉悅。 緩緩低頭斜眸看著她的臉頰,絕美的臉上淡淡的浮現(xiàn)出一絲笑,那笑蕩漾在眉宇之間,是那么自然而迷人,讓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摟在她腰間的手力度更加緊了許多,閉上雙目打坐睡了。 這一覺直睡到次日清晨,只覺光線略微刺眼,段之臣一驚而醒,正待跳起身來,忽覺腦袋下軟綿綿的,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將頭枕在歌悠謙的腿上,臉貼著他的腰腹,整個上半身都被他圈在懷中,兩人竟是相擁而眠。 當下只覺驚惶,本能伸手去椎,手掌剛一動,就聽得他低低嘟囔一句:“娘,娘……謙兒想你了?!?/br> 段之臣聽得微驚,這話怎么聽起來是那么悲凄的感覺呢?正待細想,又見他睫毛動了動,慢慢張開眼來。 都說人在睡醒睜眼的那一瞬,神情最是自然無偽,但見他眼神惺忸,帶著種懶洋洋的優(yōu)雅氣息,又有絲淡淡的憂傷與迷惘,仿佛在尋找著誰,然后看到她,眼眸頓時亮起來,笑得明媚:“早,睡得好吧!還怕你睡得不踏實就讓你睡在我腿上?!?/br> 招呼過后,本能伸手扶起她站起來,對著明亮的樹林里打量一番,經(jīng)過仔細的觀察后還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在什么地方。 段之臣起身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淡淡的瞄了眼歌悠謙:“謝謝你,我一定不會忘記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歌悠謙側(cè)過頭燦爛的一笑:“要不要以身相許?” 段之臣好沒氣的瞪了他一眼:“切,才不要呢?”背過身朝著山林看了一會,突然指著某處道: “那有一條小路,我們順著這條路走或許能回到村子里?!?/br> 歌悠謙點點頭,“你是駙馬爺,你做主吧!” “你想死嗎?信不信以后我讓你再已采不到花了。”段之臣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向著小路向前走去,順著小路的方向下了山。 歌悠謙靜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眸底悅色更深。 下山后,段之臣已經(jīng)走得有些體力不支了,氣吁喘喘的盯著前的分叉路,停下腳步抬眸望著站在身旁的歌悠謙問道;“向左還是向右?你拿個主意?!?/br> 說實在話,她是一個路癡,可以說剛走下來的路,叫她再倒回去,她也不一定還能找到回去的路。 歌悠謙淡淡的看著前面的路,低下頭看著正一臉期待看著他的段之臣,勉強扯了下唇角,無奈道:“你是駙馬爺,你做主吧!”說完在路邊找了一塊大石頭坐都會理著自己的頭發(fā)和衣服,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段之臣瞥了他一眼,走到他的身前哼道:“你是男人,你今天必須選,是左還是右?” 歌悠謙不看她,繼續(xù)揉捏著自己的肩膀和大腿,漫不經(jīng)心道:“我不想走了,也不想和你一起回村子里了,我還要回丐幫里有事情,所以我們就在這分道揚鑣吧!”抬頭看著聽得一臉不愉的段之臣,一字一頓道:“再說,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聽你的安排?!?/br> 這么一說,段之臣倒是無言以對了,是呀!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干嘛他要聽自己的安排。 不過聽到他把話分得這么清楚的時候,心里有種莫名的sao動,酸酸的。 段之臣見得他略顯疲憊的面色,低頭看著他腳上被巨蛛傷到的傷口有絲擔心的問道:“是不是傷口痛,還是哪里不舒服?” 歌悠謙聞言面色好看許多,不像剛才那么僵硬,指著自己的胸口處:“腳上不痛,這兒痛?!?/br> 段之臣在他額上輕敲一下:“我看你是屁股痛,哼!”背過身望著那條分叉路口,語氣淡然:“你說得對,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顧性命的幫我這么多,如果沒有你保護我,恐怕我早被一箭刺死了,怎么躲得過掉下山崖,躲過巨蛛攻擊活到現(xiàn)在,我是真心的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目前我沒有選擇,我不能對南山村這火燒尸命案袖手旁觀的,我一定要查個明白?!闭f完就邁步向前走了幾步,隨后又停下,仍還是背對著歌悠謙,雙眸酸澀,一滴晶瑩透明的淚水緩緩溢出眼眶,聲音有些沙啞的再次低聲響起:“我選左邊,我相信我的直覺?!痹捖曃绰渖眢w已經(jīng)向左邊的路口疾步走了過去。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流眼淚,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能面朝著他說這些話。 可能她還是很軟弱,這些話她難以啟齒。 手腕一緊,被他一把握住,狹眸中波濤暗涌,聽見他低沉清淡道:“等一下?!?/br> 段之臣動作一頓,對于他突然沖上來有些吃驚,也有些不習慣他這樣略顯強硬的語氣,于時轉(zhuǎn)過身抬眸看著他臉上有些復雜的臉色扁嘴道:“什么?”頓了下,覺得自己剛說的話似乎太過霸道,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讓你不要跟著我了,你也看到了,很危險的,你不用擔心我,我命很硬,不會那么容易就死了……” 歌悠謙淡淡的搖頭,對于她的話抿唇一笑,看到她眼中的閃耀著的眼花,他眼中笑意加深,泛起層層漣漪,握住她正要掙脫的手,湊到唇邊溫柔一吻。 段之臣只覺手背一暖,觸感柔潤,聽得他輕嘆道:“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所以不管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一輩子都守在你的身邊做一個貼身保鏢如何……” “哼,我才不要你愛呢?也不要你做什么保鏢?”段之臣嗔怒甩開他的手,別過臉咬緊唇,不能否認,這話極為受用,心里猶如飲蜜一般。 眼簾中不經(jīng)意間看到左邊路口不遠處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向她們所站的方向正疾步的走了過來,神情慌亂,面色著急,一邊走一邊抹淚。 當下她興奮的扯了扯正在玩弄著她的頭發(fā)的歌悠謙,喚道:“哥有錢,快看,有人過來了,我就說吧!我相信我的直覺,這條路一定是通往南山村的。” 歌悠謙哦了一聲,心想,難道是她來了嗎? 抬起頭看到的卻是一位身穿白色素衣的婦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婦人滿臉驚喜的看著段之臣,因為她認出了段之臣身上穿的官服,還未到走她的跟前婦人已經(jīng)揚聲哭出聲音吶喊道:“大人,我要報案。” 段之臣怔楞的呆了,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呀?直到婦人拽著她的衣角哭泣道:“大人,你要為民婦做主,幫了找到我失蹤已久的女兒,民婦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請求大人一定要為民婦找回女兒?!?/br> 失蹤已久的女兒?(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