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案情大突破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余縣令架子這么大,話也說得這么可氣,簡直根本就是無視她的存在。 “駙馬爺這是強詞奪理,欲加之罪?!庇嗫h令也杠上了。 “本駙馬不和你多說廢話,現(xiàn)在我要重新審理這件命案,案情有重大的發(fā)現(xiàn)?!倍沃家桓辈幌攵嗾劦谋砬榈芍嗫h令加重語氣的聲明道:“如果你再多加阻攔,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來人,把棺材給提起來本駙馬要開棺驗尸。” 此話一出,震驚了所有在場的人,案子也結(jié)了,尸體也要埋了,現(xiàn)在她一句話就要重新審理案件,且不是在暗示余縣令對于此案并沒有細(xì)心處理,而是草率行事,敷衍此案…… 話雖說出口,站在一旁的官差和村民卻沒有動手,都紛紛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余縣令的身上,等著他的定奪。 無天也渾渾噩噩的張望著段之臣,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事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也許她還不知道吧!這余縣令的背后可是有一股強大勢力支撐著,因此他才敢為虎作倀,欺壓百姓,胡作非為,榨取百姓。 “駙馬爺,這件案子本官已經(jīng)審理結(jié)了,尸體也經(jīng)過家屬進(jìn)行安葬,你要是再顛倒是非誣蔑本官,本官可以按法處置于你上交朝廷?!庇嗫h令唇角一勾,不屑的冷笑:“駙馬爺還是少管民間之事,還是早些回宮哄哄公主吧!” “放肆?!倍沃?xì)鈶嵉奶种钢嗫h令的鼻子,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你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既然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駙馬就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的烏紗帽還能戴多久?!?/br> 她也顧不得余縣令聽了她的話是什么表情,轉(zhuǎn)過身看著那些村民,揚聲道:“各位鄉(xiāng)親,我是當(dāng)朝駙馬爺段之臣,關(guān)于村子里無天的妻子被火燒一案我當(dāng)時也親眼目睹了現(xiàn)場,對于這一起火燒尸一案,起初我也曾認(rèn)為是意外,可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非這么簡單,案情我會再審理,我會把真正的殺人兇手給揪出來正法。再這之前我們第一件事就是保護好尸體,我要找仵作再檢查尸體?!?/br> 村長聽完后贊同道:“我相信駙馬爺他是真心的為我們村子里著想,我也愿意讓駙馬爺再重新審理這件案子?!?/br> “不,我不要你們再折騰寶珠的尸體了,她死得這么慘,你們還要三番五次的折騰,我不允許你們這么對她?!睙o天毫無理智的沖到坑邊痛心疾首的哭喊道:“她是我無天的女人,我有權(quán)安置她的后事?!?/br> 段之臣怔在原地,心里很不是一般滋味,面對這樣案情,是很復(fù)雜,復(fù)雜到她的心有種隱隱作疼的感覺。 漫步走近無天身邊,手搭在他的肩上,低下頭對著他輕聲問道:“不是我要折騰寶珠的尸體,而是我不想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而讓那些痛失親人的人活在痛苦之中,你懂嗎?” 難道她有做錯嗎? 無天緩緩的抬起頭,俊俏的臉上滿是淚水,可想而知他是多么愛自己的妻子,只聽得他凄然的說:“寶珠已經(jīng)死了,她再已不能和我一起廝守一輩子了,不能再做我的妻子了,她對我有多重要你又知道嗎?” 段之臣聞言深深的嘆息一聲,反問一句:“那我問你,寶珠她的右腳有六個腳趾頭的缺陷嗎?” 無天愕然的張了張嘴,幽幽問道:“何出此言?我沒懂你的意思?” 段之臣毫不隱瞞的用手指著被提在坑里面的棺材,沉聲道:“這副棺材里躺著的人并不是寶珠,而是有身體缺陷右腳多出六個腳趾頭的秀秀,而你的妻子寶珠卻不翼而飛?而秀秀卻莫名的死在你的家里?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把棺材打開,抬出尸體再檢查一遍,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br> 此話一出,大伙更是吃驚的怔在原地,紛紛望著坑里面的棺材。 大伙也聽聞過,關(guān)于那六個腳趾頭秀秀的傳聞,就因為如此,村里都沒有男人敢上門提親,都是村里厭惡的對象。 就算是如此?可她為什么又無緣無故的死在無天的家里呢?那無天的妻子寶珠又去了哪里? 真是讓大家都毛骨悚然,匪夷所思,百思不解。 無天怔怔的看著段之臣在深思她說的話,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半晌他才緩緩啟口:“我同意開棺驗尸。” 得到了無天的同意,段之臣臉上總算好看了許多不再那么黯然了,安排村民把棺材再次從坑里提起來,并把棺材再抬回城里衙府里面,至于其他人都也一起回到了縣衙。 也通知人找到了仵作,對棺材里的尸體進(jìn)行了尸檢。 而她在縣衙的審理大廳里坐著等結(jié)果,在等結(jié)果的期間并叫村長回南山村里找到秀秀的娘親帶回縣衙里,還有一個最關(guān)鍵的人物沈家禹。 歌悠謙和紫琳都陪同在她的左右,紫琳給她倒荼,歌悠謙給他捶背,接近尾聲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天快要黑了時候,仵作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而要找的人也找到了。 有她在,余縣令只能站在旁邊當(dāng)聽眾,其余的人都站在下面,而她坐在審理桌前掃視著下面的人。 有無天,駱雨秋,秀秀的娘,村長,仵作,包括剛到不久的沈家禹,倒長得挺俊秀的模樣,一副做生意的面容,看上去驕傲自滿。 沈家禹最后一個到,他便很禮貌的跪在地上向她行禮道:“草民見過駙馬爺,不知今日駙馬爺急召家禹有何要事?” 果然不簡單,竟然這么表現(xiàn)得這么平靜自如。 “起來吧!”段之臣硬聲喚道:“沈家禹,你可知你未婚妻秀秀已經(jīng)失蹤多日?” 這男人面色這么鎮(zhèn)定,他到底是不是當(dāng)初引自己去后山的幕后者呢? 沈家禹起身后挺直腰桿,面朝段之臣揚聲作答:“回稟駙馬爺,最近半個月以來家禹忙于釀新酒之事,也多日未曾見過秀秀,所以她失蹤之事家禹毫無知情?!?/br> 自己的未婚妻失蹤了?他就這么簡單的說兩句就行了嗎?臉上一點難過的表情都看不到。 秀秀的娘站在旁邊聽到談秀秀失蹤的事情不由的抹起了眼淚傷心起來。 段之臣看得心里發(fā)酸,如果那具燒壞的尸體真的是秀秀的話,真不知大娘會有多難過。 歌悠謙見她面露心焦之色,也心知她是在擔(dān)憂什么,低下頭湊近她的耳邊柔聲安慰:“不要太傷心,一切順其自然?!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