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太上皇的真實身份
此話一出,段之臣心頭一顫,胸口起伏,半晌才咬牙道:“既然丞相大人有打聽別人嗜好的愛好,之臣隨時奉陪到底。”話畢就從周貞霆面前飄然遠去。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總有一天會被人發(fā)現(xiàn),不過,這被揭穿之前她一定要活個夠,玩?zhèn)€夠。 只要是礙手礙腳的人,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寒勻楓見她漫步走到自己面前,挑眉問道:“愛卿真是多才多藝,今日一見非同凡響,朕想問一下,愛卿何時開始玩這個的?” 段之臣輕聲一笑:“其實這也沒什么,是之臣小時候在下雪天不經(jīng)意在河邊玩耍時遇到了冰塊之地,玩耍時就慢慢喜歡上在冰塊上面跳舞的感覺,日子久了,就會了?;噬喜槐伢@訝,這只是一個強身健體的一項運動而已,沒有什么特別之處?!?/br> “恩。”寒勻楓視線淡淡瞄了眼周貞霆沉聲道:“周愛卿,你意下如何?” 周愛卿抬頭瞪了洋洋得意的段之臣面色平靜的回答:“臣愿賭服輸?!?/br> 寒勻楓宣布道:“這一局駙馬爺勝出。下一個環(huán)節(jié)由周丞相提出問題,比賽繼續(xù)?!?/br> 語畢,眾人目光齊刷刷過來,直接望向周貞霆。 先前是段之臣提的題目,兩道題已經(jīng)輸了,那接下他會想出什么題目來對付她呢? 經(jīng)過這第一場比賽,周貞霆的面色愈發(fā)凝重,知道遇到了勁敵,沉吟下,道出自己的要求:“第一個題目是比武,第二個題是作詩,第三個題目是各自彈奏一曲,不許抄襲他人,臨時作曲,作詞?!?/br> 段之臣聽得兩眼發(fā)直,這分明是為難她嘛? 武功,她不會。作詩,她也不會。作曲、作詞,她更不會了。 這不是明顯輸定了嗎?不過,她倒也不用害怕,比武她可以直接忽略掉,后面兩個題目倒是可以試試,反正倒用下那些古人的詩,現(xiàn)代人的歌他們又不知道,應(yīng)該不會過于困難。 段之臣抿唇一笑,正經(jīng)道:“好,就依丞相之意繼續(xù)比賽?!?/br> 周貞霆一聽樂了,得意道:“駙馬爺承讓了?!痹捯魟偮?,就擺出一副要動武的姿勢出來。 心里卻想,早知她根本不會武功,更不會作詞,作曲,自己穩(wěn)贏。 段之臣見狀嘻嘻擺了擺手笑道:“第一個題目我認輸,換下一個作詩。”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明知自己根本不會武功還要比武,不過沒關(guān)系,在場的人都知道她只是一個文人并不會武功,就算認輸也不會有人嘲笑于她。 周貞霆聞言哈哈笑道:“也罷,那就換下一個題目?!杯h(huán)顧四周,便揚唇笑道:“駙馬爺就以雪作題,作出一詩,如符合就算你贏。” 她深知,他是在故意的放水,那好,就隨從他的意,贏了他。 深思片刻,想起了《南秦雪》唐?元稹寫的詩,昂頭揚聲背道:“才見嶺頭云似蓋,已驚巖下雪如塵。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松蘿萬朵云?!彪m然不知此詩到底是想表達什么,不過她運氣真好,竟然用雪來作詩,真合自己的意,要是換作其他,她就真的不知怎么辦了? 詩念完后,眾人都領(lǐng)悟到了詩里形容的境界,唯獨周貞霆像預(yù)先就知作詩根本難不到她,并沒有夸耀,也沒有評價,而是進入了下一個環(huán)節(jié)。 下一道題目是比作曲,作詞。 周貞霆剛要開口就被寒勻楓硬聲打斷:“今日比賽就到此結(jié)束,至于下一個環(huán)節(jié)作曲,作詩,明早早朝再分勝負。”視線射向段之臣直接命令道:“太上皇急召見段愛卿去宮殿相聚有要事商議,愛卿就不要再耽擱了,速速去養(yǎng)心殿覲見太上皇?!?/br> 段之臣聞言挑了挑眉,低頭垂眸:“是,之臣立刻就去?!闭f完就由著服侍寒勻楓貼身總管帶領(lǐng)著她急急離去。 比賽也因她匆忙離去而不歡而散,周貞霆呆怔的立在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眸光幽深,眼底暗藏風云,是那么詭異。 到了養(yǎng)心殿門口時,段之臣立在門邊等著太上皇的召見,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心想,這太上皇召見自己干什么?他是什么時候離開比賽現(xiàn)場的? 難不成,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哎!她不由的重重一嘆,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瘋掉的。 不由得她多想已經(jīng)被叫進殿內(nèi)了,而太上皇斜躺在軟榻上,背后倚著只結(jié)實的云錦實心靠背,手里拿著幾頁紙張,認真翻看。 殿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感覺有種沉重的氣氛。 一時她也忘記了行禮,直到太上皇抬頭看向她,“之臣?!卑咽掷锏募垙埛旁谂赃叺淖郎?,微微皺眉:“聽說你當?shù)耍靠上部少R?” 段之臣低著頭聞言不禁豎起耳朵,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趕緊跪在地上禮貌的恭敬道:“之臣參見太上皇,恭祝太上皇龍體安康?!?/br> 呸!她這是在說什么呀! 咬緊唇,心里在掂量著太上皇剛說的話?什么叫她要當?shù)耍靠上部少R? 太上皇從軟榻上翻身而起,漫步走到她的面前,沉聲道:“問你話呢?當?shù)耸遣皇呛荛_心?都忘記了一些重要的人了?” 這話?這聲音? 段之臣聽聞猛然的醒悟過來,抬起頭望著太上皇,眸光微微閃動,唇角扯動:“之臣愚笨,不知太上皇這話是什么意思?” 說話的聲音她敢確定是歌悠謙的,可是眼前這個人分明是一個50多歲面容的老人。 太上皇低眸看著她臉上驚愕的神情,忽然揚唇一笑,笑得如沐春風,溫柔似水:“是我,臣兒?!?/br> 段之臣一怔:“什么?” 太上皇淡淡一笑,伸手扶起她站起來,“肩膀上的傷口好了嗎?那天走得太急都沒有跟你說一聲,這兩天有沒有想我?聽聞魚陽公主懷孕了,你明知道她懷的孩子不是你的,為什么你要承認呢?” 對于眼前之人說的話聽在耳里,卻著實的驚訝,為什么是他?難道他是太上皇?那平常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又是誰? 段之臣張了張嘴,半天也沒回過神來,根本無法把太上皇和他聯(lián)想在一塊兒。 “你、、、是哥有錢?你究竟是太上皇還是、、、、” 太上皇抿唇一笑,伸手把自己的臉上面皮撕了下來,露出一張溫潤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微微上翹的薄唇,儒雅俊秀 ,風采卓絕,唇邊掛著一絲可有可無的笑意。 段之臣面色一白:“真的是你?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你會在這里?”(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