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李代桃僵
“是的,你可能忘記我曾經(jīng)對你說過的話了?”段之臣的聲音依舊冷淡,卻掩飾不住一絲怒意,“既然你是流無情?又何必用歌悠謙這個假名字來戲弄于我?又何必一次兩次的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間?其實你這樣做也只不過是多此一舉而已,對于你的報復(fù)我起不了一絲作用,更影響不到任何人?!?/br> 她不可否認(rèn)現(xiàn)在她特別的生氣,這種生氣讓她覺得像失戀一般。 她以為這一世可以找個對她好的人?真心愛她的人?原來到最后只不過是場夢而已。 歌悠謙微怔一下,原來她在氣自己騙她的事情。 于時臉色黯了黯,蹙著眉尖,望向段之臣道:“歌悠謙這個名字是師傅給我取的,一直以來用的也是這個名字,至于流無情這個名字是我創(chuàng)建魔邪門時給自己取的,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手再次伸出,溫柔輕喚:“臣兒,相信我,我絕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這次也是我計劃許久的計劃,今日幾乎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br> 段之臣楞楞的看著他伸過來的手,緩緩的走到自己的面前,心里突然有種被抽離的痛處,抬眸著他的眼,鳳眸閃動著,像一顆流星那么閃亮。 嘴角輕輕扯動,一絲自嘲揚起:“你所謂的成功就是陷我不義?至我于死地是么?你知道嗎?我三天后就會被斬首示眾?!?/br> 手腕被大手握緊,聽得緊握之人抿唇笑道:“我就是讓你死?這樣你才能回到我身邊來,你懂嗎?”背過身目光繞到寒祈睿的身上:“我已經(jīng)和四哥商量好了,三天后讓一個死囚換上的衣服和假人皮面具,砍頭之時你已經(jīng)逃離了。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恢復(fù)女兒身了,不再做什么駙馬了,也可以真正的到我身邊來與我長相廝守?!?/br> 段之臣越聽越是連糊:“你說什么?這一切都是在你預(yù)算之中是么?”忽想起了周貞霆在馬車上和她說的話,挑眉的脫口而出:“你真的是傳聞中十九年前德妃娘娘所產(chǎn)下的無頭嬰兒?我說的可是真的?” 如果不是的話,他何必這樣大費周章的布局,計謀著一切。 “臣兒,這事……” 寒祈睿瞥他一眼,玲淡打斷:“關(guān)于你身世之事還是把她救出去后才慢慢細(xì)說,現(xiàn)在時間緊迫,得讓她先畫押才行,否則一切都只是徒勞?!闭f罷就從袖口之中取出一張白紙遞給段之臣,命令道:“畫吧!不要再猶豫了?!?/br> 段之臣怔然的垂眸看著他手中的白紙,見紙上寫滿了黑字,這就是所謂的招供證詞是嗎? 她特別的猶豫,如果真的畫押了?她以后如何立足,而且還毀了段家一世英名。最重要的是,寒勻楓和衛(wèi)子揚都受傷了,生死未卜,她要這是這么承認(rèn),他們會怎么看她呢? 歌悠謙見她面上有些猶豫,知道她在想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想那么多,要不了多久我會娶你做皇后,寒南國所有一切都是屬于我的,只要把你和娘救出去后我便沒有后顧之憂?!?/br> “皇后?”段之臣聞言愕然的瞪著眼看著他,似沒有從這個強大的名號中回過神來。 沒有開玩笑吧!她還能做皇后,有這樣的運氣也沒有這樣命。 她只感覺腦子一片混亂,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是那么詭異。 “恩,你是我的皇后,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臣兒,趕快畫押,乘寒勻楓還沒有清醒之前這件事必須盡快處理,如果他醒了就不好辦了?!备栌浦t迫不及待的催促道:“你不用顧慮什么?你爹當(dāng)年就是知道他們要害我,所以才用李代桃僵這個方法救出我。” 聽到這,段之臣吃驚道:“你說我爹也幫過你?而那個無頭嬰兒就是他換的?” 歌悠謙點頭笑道:“所以,你根本不用去顧慮你爹的名聲,如果不是他為了救我,也不會被他們害死在戰(zhàn)場上?!?/br> 關(guān)于她爹的事情,她一無所知,不過她相信他是不會騙自己的,于是她信了,沒有顧慮之憂心一橫就上前兩步拿起寒祈睿手中的畫押證詞一看,除了是字還是字,字認(rèn)得她,她不認(rèn)得字。 白紙上面全是繁體字,只有個別她認(rèn)得,其余一概掃過,反正她相信歌悠謙是不會害她的。 把畫押的紙放在桌子上平放著正要咬手指頭蓋手印時外面一聲喧嘩的聲音響起,手指靠近貝齒旁又緩緩放下,張望著門外正走進來的兩人。 歌悠謙聽聞有人驀然闖進不由的躲在寒祈睿的身后迅速的把人皮面具給帶上,黯然的低著頭恭敬在站著,像極了一個嚴(yán)肅的侍衛(wèi)。 寒祈睿眸光閃動,一身寒氣瞬間凝固,站在身邊之人也不由的一顫,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正闖進來的兩人。 走廊處隨著灰暗燈光照耀在一身藍(lán)色棉襖的魚陽公主身上,身后跟著周貞霆,面上顯得有絲心急,追在他們兩人身后是一位看大牢的卒兵,無奈的嚷道:“公主、、、丞相大人、、、、”就憑他一人之力也無法制止他們,便只能大聲的嚷出聲提醒里面的四王爺寒祈睿。 卒兵膽怯的低著頭小聲向寒祈睿稟報:“王爺,公主和丞相大人太、、、、,小人無法阻攔他們、、、、” 魚陽公主一進來就走到段之臣的面前擔(dān)心的詢問:“之臣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動刑?” 段之臣有些愕然的搖頭:“沒。公主怎么來了?這種地方陰暗潮濕不適合你來,對胎兒影響很大,你趕快回府中歇息?!?/br> 寒祈睿見卒兵也是無能為力便擺了擺手,示意他退出去。 魚陽公主含淚哽咽道:“我聽說你出事了,就擔(dān)心他們對你用刑,我知道你是被人冤枉的?!闭f到冤枉時,斜眸瞪著站在一旁的寒祈睿,氣憤的質(zhì)問道:“四哥,你真是有閑情雅致這么晚了還來看望我相公?!?/br> 周貞霆站在一邊見寒祈睿并沒有對段之臣用刑也松了一口氣,來得甚是及時,視線緩緩轉(zhuǎn)移佇立在他身后的侍衛(wèi),有種壓抑的感覺。 寒祈睿聞言冷笑:“本王做事從不需向別人說明理由,駙馬爺勾結(jié)魔邪門流無情刺殺皇上,皇上受傷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你覺得本王不秉公辦理嗎?以儆效尤。”(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