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此人好眼熟
目光停留在那嬌小而單薄的身影之上,只見她昂起頭,絕美的容顏被月光照射下,顯得更加單薄無助。 如果不是礙于身份,他真的好想沖上前去抱住她,讓她那一份無助和思念融化在他的懷里。 全然不知的段之臣吸吸氣,指著月亮說:“誰都說用手指月亮?xí)荒闱那母畹舳洌恢钦媸羌?。也不知歌悠謙那小子要什么時(shí)候才回來,本大爺真的有些想他了,唉。”說罷就收回手,嘆息一聲就朝著陽雨樓的方向慢慢走去,直到那嬌小身影消失在流無情的眼中,流無情才肯走出來,一臉疑惑,她這是要去哪里?這一直走去的方向不是雨陽樓嗎?眉頭微微皺起,忽想到了什么,難道她是去哪里? 想到這,他有些不放心的跟了過去。 段之臣默默前行,直到鼻端嗅得濃郁花香,這才發(fā)現(xiàn)竟不知不覺來到錦宮外的假山瀑布下方,花樹掩映,池水清清,側(cè)旁正是雨陽樓。 隱隱約約看到亭子里有兩道身影,看來洛海星真的在等她,想到這她不由的上前邁開腳步走了過去。 越走越近時(shí),竟聽到亭子里傳來幽幽的琴聲,段之臣聞聲一振,還是朝前走。 亭子里阿飛察覺到有人驀然走近,心神一擰,戒備的走到洛海星的身后,一靜聽琴聲,一邊張望著遠(yuǎn)處嬌小的身影慢慢走近。這身影怎么看怎么熟悉,當(dāng)看清走近那臉時(shí),阿飛面色一驚?她來這里做什么?要是早來幾步就能看見主子了,主子也能遇到她了。 洛海星認(rèn)真的彈著琴,段之臣的到來像與她無任何關(guān)系,也影響不到她。 微弱的燈光柔柔的照射在活海星的臉上,身上,像一個(gè)飄渺而落入凡間的仙女一樣,表情自然,動作是那么柔美和嫵媚。 段之臣沉重的走進(jìn)亭子里,淡淡的琴音略帶著一絲絲傷感,攪亂她的心。見她彈得那么認(rèn)真,段之臣也未出聲,停下腳步,抬眼望向洛海星身后一身火紅色勁裝的男子。見那人身段不過十四五歲,雖是滿面冷酷,一雙眼睛卻也頗為靈動,黑白分明,竟是個(gè)眉清目秀的少年。不過怎么覺得那么眼熟,像是在哪見過一樣,一時(shí)也想不起來了。 阿飛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不由扁起嘴,這個(gè)不男不女的人妖,迷惑主子也就夠了,現(xiàn)在又那種眼神看著自己,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段之臣察覺到阿飛的不自然,不由的收回自己的探究的眼神,挑了挑眉,邁步到到他的面前,問道:“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面呀?” 這么一問,洛海星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阿飛眉頭一皺,并沒有作聲。暗罵這該死的人妖,竟然這么健忘,上次救了她一命,她就是這么對待救命恩人么? 段之臣面色疑惑,腦海里卻不停在搜尋著有關(guān)這男子的記憶。 洛海星把幽血平放在桌子上,起身抬眼望著段之臣,見她不知在深思什么。余光微微掃了眼阿飛,難不成她又看上了阿飛?這水性楊花的女人,真是該死! 再嫉恨也只能忍著,牽強(qiáng)的扯著一絲笑:“駙馬爺果然守時(shí),海星倍感欣慰?!?/br> 段之臣淡淡發(fā)問:“不知公主約臣來這里何事?”問得干凈利落。 眼前這個(gè)嫵媚,心計(jì)重的女人,到底玩什么把戲,段之臣一無所知,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去揭開。 洛海星淺淺一笑,抬手示意道:“先坐下,慢慢再說?!?/br> 段之臣也不著急,她什么都沒有,就是有時(shí)間,坐下后:“公主,深夜相約,不知是何事?還有你說的那個(gè)某人?是不是臣也認(rèn)識?” 洛海星也坐了下來,石桌上擺放著一壺冷茶,動作熟練的倒了一杯荼放在段之臣的面前:“荼放久了,有些冷了,駙馬爺不介意吧!” 段之臣瞄了眼茶,并沒有要喝的下一步動作,淡漠回答:“公主不用這么客氣,臣來到這里不是喝茶,而是知道公主約臣來這里有何事?” 她表現(xiàn)得太慎密,段之臣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也無法去猜測此人的動機(jī)是什么?她來到這里只僅僅是給皇上大婚慶祝,還是另有所謀。 對于段之臣探究,洛海星嘴角揚(yáng)起一絲不屑,就憑你,想要贏自己,簡直是癡心妄想。 關(guān)于與她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歷歷在目,那些呼啦喚去的日子,總有一天會從她身上一點(diǎn)一滴雙倍討回。 “這么急干什么?在這幽雅而溫馨的亭子里,難道駙馬爺就不想和海星多呆一會兒?就想急著走,難道海星真的不能入駙馬爺?shù)难蹎??”洛海星說得極其柔媚,嗓音誘人。 這要是換作旁人,肯定早就中了她的蠱惑,以為這妖媚的女子對自己有意思。 但對于同是女子的段之臣卻絲毫作用都沒有,反而讓她有些淡淡的厭惡。 阿飛極不情愿的杵在兩個(gè)女人之間,眉頭緊皺,如果不是主子的命令,他是一分鐘也不想多待下去。 垂眸望著段之臣,看著這個(gè)男女通吃的人,他幾乎是咬牙切齒。 段之臣感覺到有道火熱帶著一絲憤怒的視線,緩緩抬眸,詫異望著一臉平靜的阿飛,她剛剛明顯的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殺氣。 說了奇怪了,這兩人到底想干什么?約她這里只是想羞辱自己?那個(gè)所謂的某人只是子虛烏有的。 段之臣輕笑道:“公主真是會開玩笑,臣也為人夫,怎敢對公主有非分之想?!闭f著緩緩起身,語氣不卑不亢:“如果公主只是約臣來這賞月聽琴,臣就在此謝過公主,只是家中魚陽公主深夜怕黑,沒有臣的陪伴睡得不安寧?!?/br> 洛海星眉眼揚(yáng)起,譏諷道:“駙馬爺和公主真是柔情蜜意,對公主真是體貼入微?!焙鲇窒肫鹆耸裁矗浇浅秳樱骸奥犝f駙馬爺身邊丫環(huán)失蹤了,不知駙馬爺可有想起要去找她呢?” 段之臣原本要離開,可聽到最后一句的時(shí)候側(cè)過身一臉錯(cuò)愕的問:“難道公主知道紫琳身在何處?”(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