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他的柔情
這是他的命運,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命中注定而已,她怎么能去介意呢? 他如果不強,死的就是他。 現(xiàn)在他有這樣崇高的地位,也是該他所得。 “我知道了,你說什么我就照做得了。”段之臣依偎在他的懷里,噌了噌,靠在最舒服的位置,閉眼享受。 經(jīng)過這么一鬧,段之臣恢復了身體,留在了流無情身邊,成為了魔邪門的女主人。 這一消息一天之內(nèi)就在西涼國傳得沸沸揚揚,而他決口否認自己去過什么墓宮,只是聲稱在西涼因內(nèi)尋得自己深愛失散已久的女子。 眼看約定的三天之約就要到了,段之臣能明顯的感覺出流無情并不開心,也不知為何。 她用魔邪門夫人的身份擺脫了以前的身份,相當又再重生一次。 一天了,她就坐在客棧里流無情房間待了一個下午,至于外面?zhèn)髀勊c流無情的愛情故事,她聽到了也只是淡然一笑,深怕衛(wèi)子揚擔心她的安危,特意安排喬給他和寒南楓送了消息,她沒事,很好。 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流無情一身錦繡白色長袍,緩緩向屋里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手里提著一個藥箱。 今天極其難得沒看見他穿一襲黑衣,穿上白色的長袍感覺他溫柔多了,眼神里也充滿了柔情。 他走到她的面前停了下來,伸手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淡淡的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溫柔一笑:“怎么了?臉色不太好?衣服也不換?” 段之臣搖頭:“你去哪里了?” 從他帶她回來后,他就出去了,有安排店小二給她送來很多女人用的用品,衣服,首飾。一直以男兒打扮的她,根本不會穿女人的衣服,更不會整理發(fā)式。 所以,她至今還穿著他的那件黑色外套。 流無情淡然一笑,轉(zhuǎn)過身望著佇立在屋中間的中年男子說:“我會請大夫,你身體剛恢復,我不放心,讓大夫給你檢查一下?!闭f著朝那男子使了一個眼色,中年男子明白的走了過來,將手中的藥箱放在桌上。 男子恭敬禮貌的向段之臣微微一笑,示意她伸出手,他把脈。 “夫人,冒犯了。” 段之臣點點頭將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中年男子揭袍坐下穩(wěn)重暗沉的臉色抿起,手指輕輕落在她的手腕脈像處,給她把脈。 許久,中年男子才松開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暗沉的臉色漸漸緩和,笑道:“門主,夫人身體無礙,龍舌果是圣物,已經(jīng)將夫人身體里的毒素清除干凈?!?/br> 流無情望著中年男子繼續(xù)沉聲低問:“那懷孕沒有問題吧!” 此話一問,段之臣驚愕的看著他,絕美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中年男子聞言淡笑回答:“門主盡可放心,夫人身體恢復得很好,對于孕育毫無影響。” 流無情聽了淡漠的臉上蕩起一抹笑意,揮了揮手示意中年男子可以離開了。 中年男子收拾著藥箱走出屋里,離開時還不忘記將房門掩上。 “你很想要孩子?”段之臣見屋里只剩下他和她兩人,她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剛才他問那大夫,她能不能懷孕?難道他怕自己中了毒后不能懷孕嗎?說到底他還是在意孩子的嗎? 想到那曾經(jīng)失去的孩子,這也是她永遠都不想去觸碰的痛,不過她也是擔心的,自己中了毒后發(fā)生這么多事情,雖然服了龍舌果恢復了身體,但也不知能不能像一個正常女人,與自己的愛的人共同能孕育一個小生命。 流無情不答,眉眼彎起,薄唇一勾反問道:“你不也一樣懷疑嗎?” 段之臣瞥他一眼,冷然道:“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流無情笑道:“我當然知道了,不然怎么做你段之臣的男人?!闭f著將握緊她手抬起靠近他的嘴邊,一個輕吻落在她的手背上,他瞇起眼,笑得甜蜜而溫情。 段之臣見他這么愛自己,疼自己,她也知足了。 流無情轉(zhuǎn)頭看著床上擺放著的衣物和首飾,不解的挑起眉:“你不喜歡那些嗎?要不我再找人換一些過來?!?/br> 段之臣訕然一笑:“不是不喜歡,而是我根本不會穿,不會弄?!?/br> 流無情了然,笑意漸深,眉眼愈發(fā)漆黑溫潤:“那我?guī)湍憧珊茫俊?/br> 段之臣一驚:“你會嗎?” 流無情起身拉著她向床邊走過去,隨手拾起一件放在床上面的衣物,甚至還有肚兜。他刻意的選了一件艷紅色刻著蓮花水印的長裙,一件紅色肚兜,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了:“紅色和你很配,就這件吧!”話音一落,伸手將她身上的黑色長袍脫下,把里面穿戴的一件件小衣服也脫得干干凈凈,望著*的身軀,目光凝在某處,不肯移開。 段之臣雙手趕緊遮住胸前展放的春光,白了他一眼:“別看了,又不是沒有見過。” 流無情輕笑,極不情愿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動作無比溫柔,小心翼翼,將衣服一件件給她穿 上。 一生,能有那么一個人肯為你脫衣卻不是為別的,只是給你換衣?沒有起什么歪思想的,這世界上非他流無情莫屬了,自控力很好。 衣服穿好后,流無情拉著她坐在梳妝臺面前,站在她身后輕輕用木梳梳著她銀白色的發(fā)絲,深怕弄疼她,極其的小心,像呵護一個稀世珍寶。 段之臣望著銅鏡里面,倒影出她的模樣,一張絕美略妖艷的容顏,一頭銀白色的發(fā)絲,加上身上的艷紅色長裙,顯得整個人更妖魅,彰顯出她清冷像一朵蓮花,是那么獨一無二。 而她的身后的男子,卻一襲白衣勝雪的長袍,溫潤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微微上翹的薄唇,儒雅俊秀 ,風采卓絕。卻溫柔的給她束發(fā),是那么認真。 此生,有他,是她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了。 很快,流無情將她的銀發(fā)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鬢,選了一支蝴蝶金釵插在發(fā)絲之際,兩縷發(fā)絲垂放在胸前,配她身上的衣服剛好合適,清麗而不失俗氣。 “我覺得你呀!真像一個天才,要是在我們世界里,你一定是一個愛情殺手?!倍沃嫁D(zhuǎn)過頭望著流無情笑道。 流無情低眸看了她一眼,問道:“何為愛情殺手?”一邊問一邊拾起梳妝臺上的畫眉的筆,給她畫眉。 段之臣坐著不動,眼睛盯著他,開心的回答:“就是有很多女人都會愛上你。” 流無情輕笑一聲,將她的臉扳正拿著眉筆開始下手,“我只要你一個人愛我即可,其他女人讓她們?nèi)蹌e的男人?!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