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家人的感覺
第264章:家人的感覺 自流無情去見東方邪一已經好幾個時辰了,天都黑了,也不見他回來,段之臣在屋徘徊很久,很想出去看看他們在談什么?可以談這么久? 喬還保持那個姿勢,動作站在原地守著她,一步都沒離開過。 本想無聊和喬聊天的,可喬就是一個木頭,問一句答一句,每次回答都是兩個字。 她自己也弄得沒勁,坐在桌子上雙手撐著頭發(fā)著呆,屋里除了喬,并沒有其他人了,只好又厚著臉皮問他。 “喬,你幾歲了?” 喬聞言眉頭一挑,幾歲了? “十七?!?/br> 十七?這么小呀?換在現(xiàn)代還在讀高中呢? 好吧!不深究了繼續(xù)下一個問題。 她扁起小嘴看著喬又問:“那你跟著你們主子幾年了?” 喬淡淡的回道:“九年。” 果然還是兩個字的回答,真想走過去一巴掌拍死他得了?多說一個字會死呀?真是惜字如金。 段之臣假意的咳嗽一聲,一臉正經的再問:“那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呢?如果有的話我可以說媒哦!” 喬仍還是淡淡的口氣:“沒有?!?/br> 段之臣無語的嘆氣道:“你站著不累么?要不要過來坐?!?/br> 看他站在墻邊都幾個時辰了?難道他腿不麻?腳不酸? 喬搖頭:“不累?!?/br> 段之臣終于忍無可忍的一手拍在桌面上,沒有想到太用力,疼死她了,一邊甩手一邊吹,眼睛卻瞪著因擔心她受傷跑過來的喬,罵道:“你小子真是無可救藥了?” 喬雖然跑過來了,男女授受不親,再說他是主子的女人,也不敢碰,只能低聲輕問:“夫人,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段之臣吹了吹手,瞪了他一眼:“沒事,只是一點點疼而已?!?/br> 喬望著她的瞪著自己的雙眸,再垂眸望著她有些微紅的手心,眼露一絲擔憂:“是屬下笨,不知道要怎么和夫人說什么?” “唉!算了,你才不笨呢?”段之臣一屁股又坐了下來,望了眼窗外,天已經黑了,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在聊什么,聊到這么久? 喬問她:“夫人你餓了嗎?要不屬下去給你弄點吃的?!?/br>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突然想吃火鍋了。對了,阿飛那小子去哪里了?”段之臣突發(fā)其想的想到了一會兒吃火鍋,這天氣也漸漸轉涼,不過想到就她和流無情兩個吃,不夠熱鬧。 喬帶著她向廚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回答她:“我也不知道?!?/br> “那他今晚要不要回來?” “我不知道?!?/br>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段之臣真要被喬給氣出內傷來,她又不是外人,這有什么好隱瞞的嘛。 喬面直挺的站著,面露為難之色:“屬下真的不知道,主子安排什么人做什么事,都是秘密進行,屬下不敢多言。” 看來,是自己錯怪他了。 段之臣愧疚的拍了拍喬的肩膀道歉:“不好意思 ,是我太強人所難了?!?/br> 喬一臉驚愕,倒退兩步,拉開與她的距離,恭敬的低下頭:“夫人不用給屬下道歉,屬下承受不起?!?/br> 段之臣看他躲自己像躲瘟疫一樣,停在半空的手也只好垂下,無奈道:“你和阿飛怎么性格差那么多呢?”說著,邁步朝廚房走去。 喬無言,跟在她身后,保持一定的距離。 要是主子看到剛才那一幕不把他肩膀卸了嗎? 喬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就連上茅房也跟著在外面守著,真是一個好保鏢呀! 段之臣一邊在廚房忙得打轉,一邊還不停的瞅瞅在旁邊打著下手的喬,心里暗暗嘆道。在她精心努力下干鍋牛rou火鍋就這樣成功了,光聞味道她都想流口水了。 回到屋里,把配菜和火爐全部上齊,正做準備叫喬去叫流無情過來吃飯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走進來的人就是流無情,身后還跟著阿飛。 也好!省事了! 流無情走進來就聞到了香味,不由的擰起眉望著桌上擺放著飯菜。 “呀!什么味道這么香?”阿飛一進屋就被香味吸引了,大步走到桌旁看著桌面上的干鍋牛rou還有那些配菜,有些不解:“這是什么?” 段之臣雙手環(huán)胸得意的笑了笑,指著桌上的菜笑道:“干鍋牛rou?!?/br> “什么菜呀?怎么都沒有聽過?”阿飛詫異的抬頭望著她,卻恨不得想償償這干鍋牛rou是個什么滋味,只是怕沒希望了,他們根本沒有資格。 流無情一眼掠過桌上的東西,心想,可能這些都是她那個世界吃的東西。 “臣兒,辛苦了,這么晚了還在等我回來一起吃飯?!闭f不出來,這是什么樣的感覺,像空蕩蕩的心被她這些等候,這些飯菜填得滿滿的。 這就是有家人的感覺嗎? 段之臣上前拉起流無情手腕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酒,碗里添飯,筷子遞給他。 “夫人等夫君回家吃飯,這有什么好辛苦的,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先償償好不好吃。”說罷未等流無情回答,轉過頭看著阿飛和喬叫道:“站著干嘛?還不坐過來一起吃,人多吃起來才香?!?/br> 喬和阿飛皆是一怔,很想坐過來,卻礙于流無情,都沒有動,一雙眸子看著流無情。 流無情淡漠的看他們兩人一眼,見段之臣如此期待的模樣也松口了:“既然臣兒叫你們一起,就都坐過來一起吃?!?/br> “是,主子?!眴毯桶w得到同意興奮的異口同聲的應道,立刻坐了下來。 段之臣呵呵的笑道:“別客氣,我們四個人要把這一鍋牛rou全部消滅掉,而且我們還要劃拳喝酒。”說著就開始給他們倒酒。 喬和阿飛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都不敢讓她倒灑,她卻很樂意的打開他們的手繼續(xù)倒,反倒做起這些事是那么開心。 “來,我們一起干杯,就祝我們四個人以后都能好好的活著,為自己的幸福而努力。”段之臣舉起一杯灑自個兒自言自語的說道。 流無情見她那么高興也不在乎身份的事,也舉起酒杯與她撞杯,喬和阿飛也照著做,四人碰杯都一口飲盡。 “這酒好烈哦!”段之臣張了張嘴,這酒太辣了。 “喝這一杯就可以了?!绷鳠o情把酒壺拿到手中,阻止她再倒酒。 “這怎么可以呢?好不容易大家可以像一家人這么輕松的坐在一起吃飯,就要吃高興,喝盡興,來,倒?jié)M,我們劃拳?!倍沃监倨鹱觳粷M道,伸*過流無情手中的酒壺,再次給自己,給他們倒?jié)M。 而喬和阿飛卻埋著頭吃著可口的牛rou,誰管她發(fā)瘋呀! 流無情無語的搖頭,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只好隨她了。 “哎呀!你們兩個不要顧著吃嘛!來我們玩游戲,不如真心大冒險如何?輸?shù)娜艘粍e人問問題,都要真心真心城實的回答?!倍沃汲瘑毯桶w兩人的頭上拍過去,自己凜然的說。 “這游戲太幼稚了吧!”阿飛一雙眸子轉了轉,板起臉質疑的說。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呀?快一點,準備開始。”段之臣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誰是小屁孩呀?你會不會說話呀?好吧!來就來,誰怕誰呀?”阿飛也杠上了,挽袖開始。 “對呀!來就來,誰怕誰呀!”段之臣也開始做挽袖的動作,露出她白皙的手臂時,流無情將她的手握住。 “我來幫你和阿飛劃拳,輸了你就問他問題?!绷鳠o情把她挽起的袖子整理放下,淡淡的說。 “好吧!我和你一組,阿飛和喬一組?!?/br> “恩。”(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