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我是誰
真正的身份? 段之臣擰著眉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的扁起嘴? 宮昭說的那個女人叫憐兒?還和她生了一個兒子?而那個兒子就是宮昭玉,卻此時被揭穿不是他的兒子? 那憐兒又是誰? 宮昭玉不是花櫻的兒子嗎? 剛剛她還以為花櫻就是憐兒,依這樣情況來看,花櫻是憐兒的幾率太小。 這樣一鬧,她思緒都有些混亂不堪了。 而此時,宮旭被花櫻這么一問,倒皺起眉頭了,尖銳的眸子微轉(zhuǎn),卻沒有回答。 “回答不上是吧!因為你根本就在說謊,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憐兒這個人,你又怎么能答得出來呢?”花櫻冷笑的看著宮旭沉悶的臉色,不由繼續(xù)道。 此話一出,宮旭臉色一沉,眸子黯然而鋒利,渾身散發(fā)出nongnong的殺氣,長袖下雙手握成拳。 眾人則是一驚,特別是燕皇后的臉色更加陰沉,失望的眼神盯著宮旭,低聲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根本就沒有憐兒這個人?” 宮旭冷漠的看了一眼燕皇后,冷聲道:“可笑,你說沒有憐兒這個人?那你剛為何又說她被你葬在海底呢?” 是呀?剛剛花櫻是有這樣說過? 段之臣更是不解了,眉頭擰得更緊了,有些著急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燕皇后調(diào)轉(zhuǎn)目光,眼神投向屋中間,帶著探究的神色望著花櫻,方才道,“她不是你親自封的西涼圣女嗎?怎么又是什么龍族的人呢?” 宮旭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朕有眼無珠,讓亂臣賊子鉆了空子?!?/br> 燕皇后顯然并不是那么輕易就相信宮旭,只是上下打量著花櫻,有絲疑惑:“你真是什么龍族的人……” 其實燕皇后也只是見過花櫻兩次面而已,根本不了解此人。 “這還有什么好質(zhì)疑的嗎?這殿里的人不是都很想知道真相嗎?我可以讓你們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被衙婕喯侣曇魩еz絲譏諷,眸光微轉(zhuǎn),射向一身黑色龍袍的流無情身上,唇角一勾,冷笑出聲:“也包括當(dāng)年這無頭皇子的真相,或許大家更想知道這好端端的皇子,怎么就變成無頭皇子?!?/br> 流無情聞言似驚訝的抬眸瞪著花櫻,俊美的臉上忽然黯然一片,冷漠的沖著她吼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這么一吼,殿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吱聲。 無頭皇子? 這是十九年前一個傳說?至于真假無人得知? 就連站在某個角落一直沉默的寒勻楓也甚是一驚,他也查過,可最終都沒有什么結(jié)果? 有時候他都懷疑,這都是別人設(shè)的計?別人策劃的陰謀,可是這別人又是誰?至今都是一個謎團(tuán)。 他比任何人更想知道這個真相? 在場的人,驚訝的人不僅僅只有寒勻楓和流無情,段之臣也甚是震驚,好奇! 流無情的一句質(zhì)問,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他在乎,也很憤怒。 他最忌諱別人討論他的身世? 而花櫻卻便便要當(dāng)著大家的面揭他的傷疤。 “現(xiàn)如今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世,就是一個笑話,很可笑的笑話。”花櫻淡漠的看著流無情憤怒的樣子,反而很好笑,她笑得詭異而陰森。 流無情渾身散發(fā)出一絲殺氣,狹長的鳳眸惱怒至極,聲音愈發(fā)冷漠,“你信不信朕可以立刻宰掉你的另一只手,讓你真正成一個廢人?!?/br> 花櫻聽了也不生氣,反而單手負(fù)在身后,繞過宮昭玉向前邁開一步,走到離流無情只有兩步遠(yuǎn)的距離停了下來,目光掠過在場的所有人,開口道:“我現(xiàn)在和廢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我很不甘心的是你竟然是真正的救世主,費(fèi)勁心思,耍盡了手段,也還是要臣服于他的兒子?!闭f到這,她自嘲的笑了笑,“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天大的諷刺?!?/br> 救世主? 什么救世主呀? 段之臣咯噔一下,有些詫異的抬眸望了眼流無情?難道他是救世主? 流無情則是擰緊眉,驚愕的看著花櫻,因為他聽不明白她說的那句。 費(fèi)勁心思,耍盡了手段,也還是要臣服于他的兒子? 這句話何意? 臣服誰的兒子? 兒子是又誰? 說到救世主,他心里已經(jīng)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早在墓宮密室里那對石像已經(jīng)聲明清楚他的宿命,他的使命。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她話中的意思是什么? 殿里的人都聽得一頭霧水,唯有東方邪一一雙桃花眼凌厲的望著流無情,握緊手杯的灑有些恍惚,灑落在衣服上,也未察覺。 “救世主?是指南帝嗎?可何為救世主?”有人在殿里問道。 此人就是宮昭昀。 他茫然的目光凝望著花櫻,詫異的表情。 花櫻只是淡淡望 了他一眼,答道:“是的,流無情就是四國及兩島真正的主宰者,只有他可以復(fù)興兩島,讓四國昌盛起來?!?/br> 此話一出,眾人訝然一驚,目光都緊鎖在流無情身上,只差沒有在他身上看出一洞來。 對于異樣的眼光,流無情無動于衷。 至于什么救世主,龍主,甚至是什么主宰者,他都不不稀罕,他只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花櫻一定知道真相。 而她是毒王?那她是不是就是那個兇手,害自己的母妃中毒產(chǎn)下她,并將他遺棄,害母妃遭受那個罪名在冷宮待那么多年? 是不是她? 流無情冷漠猜疑的眸光盯著花櫻,沉聲問她:“告訴朕,你是不是給母妃下寒毒的兇手,是不是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花櫻眸光微揚(yáng),嘲笑道:“你說我給你母妃下寒毒?那你可有遺傳你母妃體內(nèi)的毒素呢?” 流無情聞言面色一白,眼神黯然一沉,深邃而幽深。 是呀?他為什么沒中寒毒呢? 難道他不是…… 想到這,流無情身體一晃,倒退兩步,還好段之臣反應(yīng)快及時扶住他,擔(dān)心的問道:“無情,沒事吧!” 流無情緩緩的移眼看著蒙著臉的段之臣,喃喃自語:“我是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