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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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醫(yī)治之后,已經(jīng)再也沒有過了,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br> “就在運功后,心口處劇痛襲來?!?/br> 日間段辰暈倒在房內(nèi),恰巧芙臨一行人在趕赴九攔臺的途中,路過蒼玄院,芙臨便想著叫上段辰一同前去。 不曾想,她敲門半天不見得有人在內(nèi)的樣子,就在芙臨打算離開之時,心中突生出惴惴不安來。 果真,推門而入后,屋內(nèi)血液腥氣撲面而來,段辰臥倒于床鋪上,昏迷不醒。 芙臨帶著幾個師弟,一齊給段辰帶到了菩提師尊的住處。 霞光從窗牖外打進(jìn)來,落在木板之上,映出曦曦碎金。菩提師尊順著浮光看去,入目的是青峰山的宏大山門,一道長梯蜿蜒而下,模糊于林中深處。 菩提師尊背對他們二人,眼眸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得他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段辰道:“你體內(nèi)有股強(qiáng)勁的息氣,隱隱約約的,已被人封印住?!?/br> “今日,你誤打誤撞運功調(diào)息,破開了這封印,你的身體還承受不住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便傷及了肺腑?!?/br> 捂著還在刺痛的心口,段辰思緒百轉(zhuǎn)千回,從前吐血的心疾竟是因為體內(nèi)的力量。 為何?為何禮哥從未對他說過。 段辰抬起自己的手掌,掌中脈絡(luò)間干涸的血跡仍舊帶著若有若無的血氣,想來這道封印也是他加的。 “師尊可知這股力量是從何而來?”段辰抬頭,急切地問道。 菩提師尊默默站立,并為言語,良久,才道:“力量奇異,我再替你療息一回?!?/br> 回到蒼玄院時,天色已黑。 夜深風(fēng)寒,段辰面色蒼白唇間已無血色。獨自一人的他,虛晃著身體猶如飄絮般搖擺,輕弱。 屋內(nèi)已收拾干凈,早間地上的那一灘血也不見了蹤影,因是有人來打掃過。 桌案上一柱香草花插于白玉罐中,盛開得正茂,幽幽香氣浸滿全屋。 若不是段辰心口仍舊作痛,早間之事怕是會當(dāng)作一場夢。 菩提師尊的話,響繞耳畔。 “段辰,你體內(nèi)的力量不是你一人能夠承擔(dān)的,天下事紛紛擾擾,若斷不干凈,又談何習(xí)武練功呢?為師教授你的時日雖短,倒你卻是個刻苦有天賦的?!?/br> “明日便隨眾外出歷練的師兄弟一同下山吧?!?/br> 青峰山如同段辰的家一般,現(xiàn)下讓他下山,身上傷痛遠(yuǎn)遠(yuǎn)不及他心中眷戀生出的不舍之痛來得猛烈。 段辰摸黑找到床鋪,整個人窩成一團(tuán),躺了下來,眼皮閉合得微微顫顫,似是在忍耐著什么。 額間兩側(cè)一緊一緊得發(fā)痛,段辰伸出手按了按,只一會兒,手臂就無力地垂落下來。 床鋪綿軟,指尖向前略微伸展,碰到了一塊硬物。 段辰眼眸輕抬,黑夜中月光慘淡,照在段辰面孔之上,更顯其蒼白皙弱。 只見他的瞳孔震了震,隨后慌忙地燃起臥榻旁桌案上的燈蠟。借著飄搖升起的燭光,段辰往前湊了湊,看得真切。 【作者有話說】 居然寫了15萬字了!??! 第51章 一本書冊塞壓在床褥下方,方才段辰抬手之時,連帶著掀開了被子的一角,便使之顯露了出來。 段辰提著蠟燭的底端,火焰躍動著前傾,忽明忽暗間,磨損褪色過的字跡出現(xiàn)在泛黃書頁的頂部。 “鴻蓮城城主世代相傳一夙玉佩,上雕五瓣蓮花,寓意陰陽交合之勢,仰望新生到來。” “鴻蓮城五大將軍授與釉玉佩,共七瓣蓮花,寓意七方安定,守護(hù)鴻蓮久盛不息?!?/br> 鴻蓮城乃是十六洲時期獨立于各國之外的一方城池,當(dāng)年各國戰(zhàn)亂,鴻蓮中立,并未參戰(zhàn)。 一日,都城走水,大火從城主府中燒起,火光漫天,恍如白晝。 火焰呼嘯中夾雜著凄哭厲叫,直至次日瓢潑大雨驟降,殘破府門打開。 整個城主府中,無一人幸存。 鴻蓮城亂,各家紛紛站隊。 自此十六洲大戰(zhàn),再無置身世外者。 段辰僵硬地合上書冊,眼框些許的發(fā)紅,他怔怔地將書放在了桌案上。 紛亂的思緒一下子涌入,段辰控制不住地捂住自己的腦袋,后背靠著床沿,整個人蹲坐了下來。 漫長的寂靜之后,才有段辰起身時,衣物的摩擦之聲。他才緩過神來,梳理著知道的事情。 想來蓮花玉佩就是鴻蓮城之物,那自己…自己便于鴻蓮城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或許....或許是與鴻蓮城主有關(guān)。 他拉開床邊木柜的抽屜,那塊七瓣蓮花玉佩躺在最中央。段辰提著掛穗將其拿了出來,虛光中玉佩流淌著猶如水波般的青色。 段辰在抽屜里翻找,一塊素色的帕子出現(xiàn)在他手中,帕子包裹著玉佩繞了幾圈后,成了方正的一塊。 明日便要起身去往山下,段辰現(xiàn)下已清醒許多,他走至柜子前收拾包裹。 玉佩與書冊一齊塞入了包裹的最里層,他的東西不多,幾套換洗的衣物,加上一把殘雪劍。 劍柄插進(jìn)包裹的系帶中,段辰坐在木凳上,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此去,不知何時再回。 突得,段辰想到了什么,他拉開抽屜取出筆墨,來至?xí)肋?,攤開了一張未書寫過的干凈宣紙。 他急急忙忙地碾好墨,剛一提筆,筆尖就懸在了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