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氏敗家子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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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常言:身為名門之后,豈能與此等人物為伍。因此主公離開了洛陽回到了渤海?!?/br> 張浪心頭一動,好奇地為問道:“你說的主公是……?” 老者臉上立刻流露出自豪的神情來,傲然道:“家主便是四世三公的名門望族,汝南袁氏的嫡派子孫!” 張浪知道老者說的是誰了,心里不禁翻江倒海,說不出話來。 老者抱拳央求道:“老朽求壯土救命啊!” 張浪卻在想著自已的處境,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老者的說話。 老者見張浪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由地出言呼喚,直到叫了第三次之后,張浪才終于回過神來。 張浪看了一眼眼前的老者和少女,禁不住苦笑了一下,問老者道:“你剛才說什么?”見他還跪著,大感不自在,連忙把他扶了起來。 第三章 古代城池 老者看了一眼地上那具血rou模糊的尸體,對張浪道:“公子如今慘死,老朽和飛絮回去,必不能逃過罪責。還請壯土救救我們?。 ?/br> 張浪沒好氣地道:“你主人家的事情我怎么管得了?” 老者看了看周圍,那副賊頭鼠腦的德性簡直就是一副要做壞事的模樣。朝張浪湊過來,小聲道:“若壯土成為我們的公子,則一切問題都解決了?!?/br> 張浪嚇了一跳,叫道:“這怎么行?!袁紹總不可能連自已兒子都認錯吧?” 老者連忙道;“壯土有所不知。我們這位公子其實只是當年主公與一位婢女生下的孩子而已。那婢女有孕之后被夫人察覺趕走了,因此主公從來就不曾見過公子。 主公最近才得知還有這個孩子遺落在外,所以才會派遣老朽等人前去尋找。哎,只是沒想到就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隨即央求張浪:“公子俠肝義膽,還請救救老朽和飛絮啊!” 張浪不禁看了一眼那個叫做飛絮的女孩子,見她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已,心腸頓時硬不下去了。 又覺得自已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也不知該到哪里去,索性就去袁紹那里做個公子哥混飯吃吧。 一念至此,張浪點頭道:“好吧?!?/br> 老者大喜過望,興奮地道:“如此,老朽無憂亦!”隨即朝張浪抱拳道:“壯,不,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上路吧。對了,老朽名叫袁福。” 張浪心里苦笑:沒想到我也有做公子哥的一天??! 看了看周圍,見現(xiàn)場散布著十幾匹馬,便對袁福道:“把馬帶上,我們騎馬走吧。” 袁福抱拳拜道:“謹遵公子之命?!彪S即便招呼飛絮一道奔過去,把那十幾匹馬都給牽了反過來。 袁福有些感慨地道:“出來的時候有二十幾個人,沒想到就只剩下我們幾個了。” 見張浪正拿著一把土匪用的長刀在官道邊的草地上挖土,不解地問道:“公子您這是……?” 張浪一邊挖土一邊道:“人死了,不能做別的,但總也要把他們埋了?。 ?/br> 飛絮流露出感動的神情來,禁不住道:“公子您真是好人!” 袁福卻沒好氣地河道:“你閉嘴!”隨即對張浪道:“公子仁義固然讓人感動,可是那些賊人雖然離去,但保不準又會折返回來,我們還是該當立刻離開才是啊!” 張浪抬頭看了袁福一眼,覺得這老家伙還真是有夠自私的,在有了自已這個冒牌貨交差之后,居然連自家正牌公子的尸體也不想管了。 沒有理會袁福,繼續(xù)挖坑。張浪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挖出了大概二十來個土坑。將那個真公子及其隨從的尸體抱過來分別放入各個土坑中,推土壘起了一個個墳冢。 看了一眼這些新墳,對袁福和飛絮道:“走吧!” 飛絮奔到那些墳冢前,叩三個響頭才回到張浪的身邊。袁福不悅地道:“就你事多!” 張浪道:“飛絮講義氣,這很好?!痹R姀埨税l(fā)話,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三人把十幾匹馬的馬尾馬韁首尾串聯(lián)起來,隨即跨上當頭的三匹健馬,沿著官道朝前方行去。劉閑感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和人生正在前方等待著自已,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興奮。 一行人沿著官道前往渤海,這個時候張浪才切身地感覺到了古代的廣袤無垠和人口稀少。他們在路上一直走了三天時間,幾乎都沒有看到別的行人。 周圍荒涼得讓張浪有一種身處于原始世界的錯覺來。 這一日黃昏時候,一座之前只在影視劇中才出現(xiàn)過的古代城池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了。 張浪看著這座城池,心中卻升起了不真實的感覺來。 一行三人二十幾匹馬進入了城中,張浪好奇地四下張望。發(fā)現(xiàn)這座古代城池完全不像影視劇中的那樣光鮮亮麗。 只有一條主大街,從這邊的城門直通向?qū)γ娴某情T,大概只有一千多米的樣子。整條街道都是用青石鋪成的,讓張浪想到了老家那條殘存的數(shù)十年前的青石道路。 而街道兩邊則坐落著高低不齊的許多房舍,那種由木材制作的講究的古代房舍不多,多數(shù)都是些用茅草和泥土壘砌而成的簡陋民居。 街道上行人不多,多數(shù)都衣衫襤褸無精打采的模樣??吹竭@樣的景象,張浪立刻明白了這個時代為什么會發(fā)生黃巾之亂那樣的事情。 袁福領著兩人直朝前方行去,張浪問道:“你要把我們帶到哪去?” 袁福道:“時候不早了,我們?nèi)タh衙休息?!?/br> 這座縣城不大,三人很快就到了縣衙大門口前。袁福翻身下馬奔到大門口,舉起一塊令牌頤指氣使地沖門口的衙役叫道:“我乃是渤海太守的管家,快叫你們縣官出來?!?/br> 守門的兩個衙役聞言,連忙唯唯諾諾,奔進去稟報去了。 張浪見此情景,不禁感慨不已。覺得不管是什么時代,有些事情還真是一點都不會改變。 不一會兒,張浪看見一個身著古裝官袍的中年人領著五六個衙役模樣的人物匆匆奔了出來。 見到了袁福,當即大禮拜道:“不知閣下駕臨,有失遠迎,萬望恕罪??!” 袁福嗯了一聲,道:“我?guī)е墓忧巴澈Ec主公團聚,今日路過你這里,快快準備好酒菜和住處。” 縣官流露出驚訝之色,不由地朝袁福身后看去,頓時眼睛一亮,流露出去驚嘆敬畏的神情來。 也難怪,古代人的個子終究比不過現(xiàn)代人,而張浪身為特戰(zhàn)精英,不僅有一米八幾的身量,而且氣勢逼人,遠非常人所能比擬,所以這縣官一見之下才會大為震撼! 縣官回過神來,趕緊奔到張浪的面前,拜道:“卑職成平縣令孟賢,拜見四公子。不知公子光降,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張浪見對方這么客氣,趕緊下馬,學著這個時代的人的模樣抱拳道:“孟大人不必多禮!” 孟賢見張浪一點都不倨傲,心中頓生好感,只覺得這位四公子可比那位管家好得太多了! 隨即將張浪三人請入了縣衙后堂奉茶,同時命人準備酒菜還有住處。 第四章 洗澡真危險 不久之后,孟賢準備好了豐盛的酒宴,請張浪三人入席。 孟賢舉起酒杯,一臉歉意地對張浪道:“公子見諒!小縣只有這些簡陋的酒菜!實在是怠慢公子了!” 張浪看了看面前這豐盛的酒菜,實在不覺得這有什么簡陋的,道:“大人太……”。 誰知他的話還沒說完,袁福卻截入道:“縣令既然知道怠慢了我等,卻為何不想辦法補救?實在是豈有此理!” 孟賢見袁福竟敢截斷公子說話而斥責自已,心中又是訝異又是惱火,忍不住道:“管家怎敢對公子如此無禮?” 袁福這才意識到自已失禮了,看了張浪一眼,對孟賢道:“我能代表公子說話……” 張浪覺得這老家伙是不是認為自已是靠他才成為這個公子的所以有恃無恐???這老家伙要真是這樣想的,自已可就要拍拍屁股走了人! 什么狗屁公子,老子才不稀罕,這老家伙根本不值得幫忙,讓他被袁紹處罰還真不冤枉! 然而飛絮的模樣卻不由的涌上了心頭,只覺得這老家伙雖然不值得幫忙,可是自已要是走了,飛絮那個小姑娘不是也要跟著遭殃嗎? 想到這,張浪心頭的火氣不由的落了下去。 眼見袁福還在那頤指氣使地教訓孟賢,忍不住沒好氣地道:“好了!吃飯時間說那么多廢話做什么?吃飯吧!” 孟賢連忙應道:“公子教訓的是!”袁福心里懊惱不已,不過并沒有再說什么了。伺立在張浪身邊的飛絮看看怒氣難消的的袁福又看看張浪,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酒足飯飽之后,孟賢親自領著張浪三人往后院休息。 張浪泡在孟賢特別叫人準備的巨大浴桶之中,只感覺舒服得渾身細胞都跳動起來。睡意不由的涌上心頭,張浪不知不覺靠在浴桶邊閉上了眼睛。 正當張浪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之際,突然聽到了房門打開的吱呀聲。立刻清醒過來,朝門口看去。 赫然看見飛絮她竟然進來了,嚇得張浪趕緊把自已完全沒入水中,叫道:“你,你怎么進來了?” 飛絮把手中的干凈衣物放到了一旁的案桌上,紅著臉道:“奴婢,奴婢來服侍公子!……”說著就朝張浪走來。 張浪嚇了一跳,叫道:“stop!” 飛絮停下腳步,一臉茫然地看著張浪,她顯然沒聽明白‘stop’是什么意思。 張浪急聲道:“我不需要服侍。你出去吧?!倍亲永锇档溃哼@樣服侍,難道是要讓我變成狼叔叔嗎? 飛絮紅著臉哦了一聲,趕緊轉(zhuǎn)身出去了,關上了房門。 張浪松了口氣,嘀咕道:“古代泡澡真危險啊!還是趕緊洗完吧!”隨即胡亂在身上搓了一陣,跳出浴桶,抹干了身上的水。 走到案桌前,拿起飛絮送來的衣褲看了看,全都是這個時代的服裝,讓張浪感到無所適從。 不過衣褲這種東西倒也不是什么復雜的玩意兒,張浪摸索了片刻就把衣褲穿好了??戳丝醋砸训哪?,心里升起了異樣的感覺來。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三人告別了縣令孟賢,帶著他送的豐厚禮物上路了。 三個人騎著馬從縣城出來,沿著官道徑直朝渤??ば腥?。 袁福趕上張浪,道:“公子,快要到渤海了。我認為有些事情你還需明白才好!你莫要忘了是我讓你成為公子的,所以你最好聽我的話!以后一切要由我來做主!否則的話,……” 張浪感覺得到袁福的話語中有威脅警告的味道,不禁感到好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你要是不滿意,我大可拍拍屁股走人?!?/br> 袁福一呆,想到若沒有這樣一個公子向主公交差,主公豈能饒得了自已?一念至此,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之后,才滿臉堆笑地道:“公子莫要誤會,老奴絕沒有對公子不敬的意思。只是,只是擔心公子不懂規(guī)矩露了餡,那時我們大家可都完了!……” 張浪笑道:“這樣說話就對了。” 袁福心中郁悶惱火,面上卻絲毫不敢表現(xiàn)出不滿來。 張浪朝前方看去,眼前的這條官道上比來的時候走的那條官道多了許多的行人,人來人往的景象總算讓張浪感覺到了一些人氣。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了一聲女子的驚呼。張浪立刻循聲看去,只見幾十米開外一個男子模樣的人倒在地上,而旁邊的少女正驚慌失措地呼喊著他:“兄長!兄長!……” 張浪意識到出事了,當即打馬奔了過去,袁福和飛絮連忙牽著馬群跟了上去。 當張浪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路人圍了上去,小聲議論著。 張浪跳下馬背奔到那男子身邊,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那男子竟然是個體格十分強健的大漢。只是此刻他面色蒼白,滿臉汗水,呼吸急促,嘴角抽搐,已然昏迷不醒,情況頗為不妙。 張浪立刻給他檢查起來,男子的meimei不知道張浪在做什么,一把推開了張浪,喝道:“你是何人?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