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氏敗家子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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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臉頰較長,鼻梁比之一般人略高,一雙眼眸細長,眼角微微向兩側翹起,雖算不得絕代佳人,但卻英氣十足,只怕一般男子都不敢與其對視; 身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甲,令其本就十分高挑的身材更加引人注目,看她風風火火而來,就如同熊熊烈焰一般帶著一股炙烈的氣息! 董卓看到此女,立刻眼睛大亮,欣悅地叫道:“媛媛,你來了?”原來這個氣質(zhì)非同凡響的女子竟然就是董卓的女兒!可是他們父女真是一點都不像啊! 第三十章 袁紹的震驚 袁紹等人雖然估計董卓不會來追,但這也只是推測而已,當他們闖出洛陽之后,便擔心董卓派人追趕,因此根本不敢在路上耽擱哪怕一絲一毫的時間,全部兼程趕路。 一天之后,袁紹這一行數(shù)百人終于趕到了虎牢關。 此時,守衛(wèi)虎牢關的還是隸屬于大漢朝廷的北軍將土。他們都是認識袁紹一行人的,所以看到袁紹一行人要出關,并未做任何刁難,立刻就放行了。 當袁紹等人出了虎牢關的時候,提起的心這時才終于完全落定,他們知道自已已經(jīng)安全了。 袁紹回頭看了一眼巍峨雄壯的虎牢關,皺眉道:“董卓欺君罔上,與逆賊無異,我身為大漢臣子,決不可坐視不理,此番回去,便要號召天下同道英雄齊心滅賊!” 說這話時袁紹散發(fā)出強大的氣勢,如同高山雄峰,令人望而心折。 許攸看著袁紹這個樣子,眼中異彩閃動,隨即抱拳道:“主公英明!”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了馬蹄聲。眾人不由的循聲看去,只見三名騎土正策馬奔來,速度極快,在他們身后揚起了醒目的煙塵。 許攸突然神情一動,叫道:“那不是我們家的許壽嗎?咦?另外兩個是袁樂袁喜,分別是大公子和二公子的隨從。” 袁紹此刻也認出了那三人,臉上流露出訝異的神情來,隨即心里升起了點擔憂,擔憂家里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一會兒,許壽、袁樂、袁喜三人便策馬奔到了袁紹的前方不遠,受到幾個高手的阻擋,連忙勒住了馬,紛紛跳下馬來遠遠地朝袁紹拜道:“主公,小人有急事拜見主公!” 袁紹揚聲道:“放他們過來!” 幾個高手立刻讓到兩邊,三人爭先恐后一起上前,直到袁紹馬前,一齊拜了下去,更是一起取出一只竹簡袋異口同聲地道:“啟稟主公!我家公子有親筆書信呈交主公!” 袁紹從這三個下人的表現(xiàn)上感到了一些異樣,朝許攸打了個眼色,后者會意,立刻下馬上前,從三人手中接下來了竹簡袋,取出三卷竹簡,回到袁紹面前,將竹簡呈送到袁紹的面前。 也不知許攸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在呈上三卷竹簡的時候,把三卷竹簡中那卷來自他兒子許成的竹簡放在了最上面。 袁紹伸手過去,拿過來最上面的一卷竹簡,展開來看了起來。 三個來送信的下人不知道袁紹拿的是哪個的書信,全都眼巴巴地看著,心里有點緊張。而托著竹簡恭身侍立的許攸則拿眼角偷看著袁紹的神情。 只見袁紹剛開始的時候還沒什么,不過看著看著眉頭竟然皺起,而且越皺越緊,其中分明還夾雜著怒火。 許攸疑竇重重,暗自嘀咕:成兒究竟說了些什么?竟然叫主公露出如此憤怒的神情來!? 就在這時,袁紹突然怒氣沖沖地道:“熙兒,怎的能如此胡作非為? 買兒雖然出生不如他,但中也是他的親弟弟,他做兄長的不喜也就罷了,竟然,竟然公然率領數(shù)千衛(wèi)隊攻打買兒的府邸,簡直豈有此理! 那焦戰(zhàn),雖然是焦家的子孫,卻膽敢公然殺害買兒府中的奴婢,須知打狗還要看主人,這焦家是否想翻天? 焦戰(zhàn)根本就是死有余辜!熙兒竟為了此人而與買兒兄弟相殘,實在令我失望!” 徐壽和袁樂聽到袁紹這番話,都不禁流露出喜色來,袁喜則流露出不安的神情。 而許攸這時卻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兩個公子之間起爭斗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自已的兒子怎么好像站在了四公子一邊的模樣? 袁紹看完了許成的書信,皺了皺眉頭,問許攸道:“譚兒的書信何在?” 許攸連忙看了看手中的兩卷竹簡,隨即將其中一卷呈給了袁紹。 袁紹將許成的書信交還給許攸,展開袁譚的書信看了起來,眉頭微皺,神色沒有什么波動。因為袁譚書信前半部分內(nèi)容與許成的書信內(nèi)容大同小異。 不過當袁紹看到后面的時候,神情漸漸地變了,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后竟然流露出了十分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神情來,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無比震撼的內(nèi)容似的。 許攸偷看著袁紹的神情,心里七上八下的頗不安穩(wěn),他不知道袁紹此刻神情的變化究竟是為了什么。 就在這時,袁紹震驚地道:“這,這怎么可能?買兒,買兒竟然重傷了焦觸?而且還以區(qū)區(qū)五百人殺得熙兒五千衛(wèi)土傷亡過半大敗虧輸?!……” 說到這,眼睛突然又圓睜起來,驚呼道:“買兒身邊竟然有天境強者,一擊滅殺焦家五老?!” 這話一出,不僅是許攸,包括淳于瓊在內(nèi)的一眾袁紹親信也都流露出震驚之色,隨即都覺得自已是不是聽錯了?! 袁紹臉色再變,禁不住叫道:“山河道?!買兒身邊的強者竟然來自山河道?!……” 這話一出,眾人震驚的同時,心里都起了異樣的感覺來。而許攸則雙眼放光,覺得自已的兒子選擇站在四公子一邊或許是正確的。 袁紹似乎是不能相信書信上的內(nèi)容似的,又把整篇書信從頭至尾地看了一遍,面上流露出思忖的神情來。 把竹簡卷起,放到馬背上,看了一眼許攸手中剩下的那卷來自袁熙的書信,伸手過去拿過來,展開看了起來。 眉頭微微皺起,哼了一聲,便把竹簡扔還給了許攸。 許攸心中了然,他雖然沒有看袁熙書信的內(nèi)容,但老jian巨猾的他能大致猜到那篇書信的內(nèi)容。 他確信袁熙書信所言與另外兩封書信的內(nèi)容應當大同小異,只不過是把罪過都推到了四公子的身上。 但主公先看了成兒的書信,又看了大公子的文書,俗話說得好‘先入為主’,主公已經(jīng)認定這件事的事實就是成兒和大公子所言那般, 這種情況下再看二公子的書信,不管二公子如何給四公子潑污水,在主公那里都會變成了狡辯,不僅無用,反而會讓主公更加氣惱。 果然,袁紹在扔還了書信之后,似乎還氣不平的樣子,罵道:“這不孝子!太令我失望了!” 第三十一章 老子召見 牧野縣,行館。 夜深人靜了,袁紹卻緊皺眉頭一臉煩躁地在房間中來回踱著步。 今日白天,他在看了那些書信之后,確實對二子袁熙無比惱怒,覺得自已如此疼愛他,他卻如此地不爭氣,令他無比失望的同時又感到無比憤怒。 不過氣過了之后,袁紹對于袁熙的憤怒已經(jīng)消失得差不多了,疼愛的情緒反倒占了上風。 如此一來,便感到在此事上,袁熙實在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了,要知道袁熙從小就被視為珍寶倍加愛惜,何曾受過如此大的挫折? 這樣想著,心里不由的對那個還沒見過面的四兒子惱恨起來,只覺得此事雖然事出有因,可是他也太過猖狂了!明明知道袁熙是自已的愛子,竟然還敢對他出手! 此時此刻,袁紹渾然忘記了張浪只是被動反擊,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是袁熙惹出來的。 但是袁紹卻不管這些,心中的恨意不斷地增加,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勢。 父母很多時候都是偏心的,他們很容易原諒最愛的那個兒子,而將所有的怒氣宣泄到不喜歡的子女身上,不管那個子女究竟是不是受害者。 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許攸走了進來,抱拳拜道:“主公?!?/br> 袁紹心中正在惱恨,一見許攸進來便忍不住憤慨地道:“袁買明明知道袁熙乃是我的愛子,又是他的兄長,竟敢如此強兇霸道,我回去之后必要嚴懲于他,叫他知道尊卑有序的道理!” 許攸對于自已的這個主公太了解了,所以對于袁紹的態(tài)度轉變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只是微微一笑,捻著頜下的山羊須道:“主公??!是非曲直十分明顯,主公若是嚴懲四公子,不知臣民們會怎么想?” 袁紹一愣,不禁皺起眉頭流露出猶豫的神情來,他又不禁感覺許攸說的有道理,可是心里又不甘心,只感到左右為難。 許攸看了一眼袁紹那一副樣子,如何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正色抱拳道:“主公?。∫氆@得天下英雄之心,就絕不能按照個人好惡行事,須得持正不阿! 在下絕對相信,主公乃是蓋世明主,不管是對于外事還是家事,都必然能夠做到公平公正,令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袁紹呆了一呆,心中暗感羞愧,干笑道:“子遠放心,我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此事過不在買兒身上,我豈能令他受到委屈!” 許攸趁機拜道:“主公英明!” 袁紹坐回到了椅子上,禁不住皺眉道:“買兒雖然無過,不過也真是個敗家子!一戰(zhàn)殲滅數(shù)千人馬,雖說那些都是熙兒自已訓練的,但也是我們的力量??! 他出手還真是沒有分寸!還有就是焦家五老!他竟然給我一口氣把他們都給殺死了! 這焦家雖算不得我手下的主要力量,但也是我重要的支持者,他倒好,一口氣把這股力量給我削弱了一半!我雖家大業(yè)大,可也禁不起如此折騰!” 許攸笑著抱拳道:“其實主公大可不必為這件事煩惱。主公反而應該感到高興才是?!?/br> 袁紹聽到這話,頓時皺眉,沒好氣地道:“子遠難不成是認為老四他敗家敗得還有理了?” 許攸笑道:“主公不妨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這個問題。 四公子以自已訓練的區(qū)區(qū)五百人就打得二公子五千余人慘敗傷亡過半,以一敵十,赫赫威勢便是古之名將也不過如此了,這說明四公子可是難得名將之才?。?/br> 主公得此名將,難道還不該高興嗎?” 袁紹呆了一呆,直到此刻他才想到了這一點,一股喜悅之情油然而生,不由的點了點頭。 許攸把袁紹的神情變化看在眼里,繼續(xù)道:“至于焦家五老!又豈能與一個天境強者相提并論?主公損失五只兔子,卻得到一頭猛虎,何恨之有?。?/br> 再者,主公別忘了,那位天境強者可是來自于傳說中的‘山河道’,這個隱匿江湖百余年的強大宗派通過四公子來投效主公,又豈是焦家那種地方勢力能夠相提并論的! 而焦家因為與二公子的關系,最近所作所為越顯跋扈,如今被四公子狠狠教訓了一頓,也好叫他們收斂一下明白自已的身份。” 袁紹呆了一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贊道:“子遠所言極是啊!我先前居然沒想到這些!……”言念及此,所有不快頓時煙消云散了。 渤海。 自打張浪方面以雷霆萬鈞之勢擊破袁熙焦觸率領的五千余人馬,并且重創(chuàng)焦觸,斬殺焦家五老之后,整個渤海的氣氛都變得有些異樣了。 雖然渤海城很快就回復了往日的平靜,但這平靜下面的暗流卻涌動起來了。 那些為袁紹效力的大大小小的勢力,之前對于張浪這個四公子完全是一種視而不見的態(tài)度,此刻卻都派人來與張浪接觸,雖然并非是要倒向他,但顯然是想與其保持一種良好的關系。 不過這許多宗派和勢力中,卻也有幾股勢力并未派人與張浪接觸。其中最大的勢力叫做‘厚德軒’,乃是渤海乃至整個冀州青州地區(qū)最大的勢力之一。 袁熙的母親劉氏就是‘厚德軒’當代軒主的女兒。 張浪自打上一次的激戰(zhàn)之后就沒有離開過府邸,除了練兵就是與張郃切磋武藝。 日子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這一日早上,正當張浪與張郃切磋武藝的時候,副官家袁富領著一個高昂著頭顱相貌倨傲的中年男子過來了。 遠遠地站住,朝正在與張郃對攻的張浪拜道:“四公子,主公回府,派人召見!” 張浪聞言,停了下來,將手中的鑌鐵長槍扔給了張郃。從奔上來的飛絮的手中接過毛巾,擦了擦汗水。將毛巾交還給飛絮,走到那態(tài)度倨傲的中年男子面前。 那男子打量了張浪一眼,竟然不行禮,傲然道:“四公子這就跟我走吧!主公要見你!” 張浪看著這個明顯狐假虎威的家伙,笑問道:“你是誰?” 中年男子傲然道:“我乃主公身邊的親信管家,袁矩!” 第三十二章 如此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