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氏敗家子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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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長裙從飛絮香肩上滑落下去的時候,張浪只感到天旋地轉,不由的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腦子里亂成了一團,他不明白飛絮這丫頭究竟是要搞什么飛機?! 就在這時,飛絮化作了一團香風撞入了張浪的懷抱,如同一頭害羞的兔子般蜷縮著,小聲道:“哥哥,小妹,小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交給哥哥!……” 張浪只感到腦子一炸,莫名的沖動一下子直沖腦門,情不自禁地摟住了飛絮那不堪一握的纖腰。 看著眼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女孩子,理智就如同烈陽下的冰雪一般在迅速消融瓦解,而沖動這如同被澆上了汽油的烈火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張浪那摟住飛絮腰肢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緊了緊。飛絮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輕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看著張浪,眼眸中蕩漾著無限動人的韻味。 張浪抓住自已的身上的長袍猛然一扯扯落下來,飛絮還以為張浪要動手了,整個人都激動得繃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張浪卻長袍給她披上了。 飛絮大感意外,怔怔地看著張浪,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張浪站了起來,同時扶起飛絮,笑道:“這么冷的天,也不怕凍著!……” 飛絮回過神來,羞得簡直無地自容了。 噠噠噠……!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飛絮嚇了一跳。隨即注意到她剛才脫掉的外套和衣服都還在地上,慌忙奔過去撿起,竄進了屏風后面躲了起來,就如同一頭受驚的兔子一般。 這時,副管家袁富進來了,朝張浪拜道:“啟稟四公子,許成許公子來了!” 話音還未落,許成已經越過袁富從門口奔了進來,笑著朝張浪抱拳道:“袁兄!……” 張浪朝袁富擺了擺手,后者朝張浪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張浪看向許成,笑道:“許兄不在蔡府,怎么跑到我這來了?” 許成嘆了口氣,感慨道:“袁兄留下那樣一篇曠世詩賦,轉身而去,真是瀟灑無比啊!可是卻令在座的所有人都失去了繼續(xù)的興致,所以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br> 隨即一臉陶醉地道:“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嘖嘖嘖……!雖然只是短短二十個字,卻將那日暮蒼山的雪景完美勾勒了出來!意境深遠??! 哈哈,雖然只是二十個字,卻將那些才子的鴻篇大論殺了個片甲不留體無完膚啊!與袁兄的曠世詩賦相比,那些才子的作品不過就是可笑的笑話了! 袁熙此刻怕是已經嫉妒到了極點,再也不敢以為之前袁兄是剽竊旁人的作品了!” 張浪摸了摸自已的鼻子,呵呵一笑。 隨即便想請許成坐下說話,但突然想到正躲在屏風后面害羞的飛絮,覺得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這里說話,好像有些不妥的樣子, 于是道:“許兄來得正好!我正閑著沒事,不如出去走一走吧?!?/br> 許成笑道:“在欣賞了袁兄的曠世杰作之后,我現(xiàn)在正心潮澎湃,想要喝酒,不如就到城中的倚月閣去喝個痛快!” 張浪笑道:“就這辦。我們走?!彪S即便與許成一道離開了書房。 兩人離開后好一會兒,躲在屏風后面的飛絮才小心翼翼地出來??吹綇埨撕驮S成都已經離開了,禁不住松了口氣。 隨即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一張俏臉突然火燒一般緋紅起來,美眸中流露出無比羞赧的韻味來。 張浪和許成兩個來到街上,朝前方的主大街,也就是城中的南大街走去。許成的幾個隨從,以及張浪的幾個護衛(wèi)跟隨著。 跟隨著張浪的護衛(wèi)是薛鋌、炎蘭以及兩人手下的六名強者。 許成頻頻偷看跟在張浪身后的那個格外高挑冷艷的女郎,眼中流露出驚艷之色, 小聲對張浪道:“袁兄,這位,這位小姐容貌氣質也非同凡響?。【退闶桥c月影小姐相比,恐怕也不遑多讓了!” 張浪笑了笑。 許成關注了片刻之后便沒再關注了。感慨道:“袁兄真是好命,身邊每個女子都堪稱絕品!真是叫人好不嫉妒??!” 張浪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朝前面走去,很快便來大了南大街上。此時雖然已是深夜,可是這南大街上卻依舊行人如織熙熙攘攘,一派熱鬧的景象。 看著這樣的景象,讓人禁不住以為身在太平盛世之中,完全忘記現(xiàn)在正天下大亂呢! 張浪看著這樣的景象,心中暗自感慨:過去在影視劇中,老爹就是個襯托曹cao的配角,不過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洛陽治理成這個樣子,恐怕曹cao也不過如此吧! 許成道:“如今的洛陽可說已成為天下所有人都向往的所在了!聽說遠至遼東巴蜀,最近都有不少人遷移來到洛陽。洛陽的繁榮已經超過了黃巾之亂之前了!” 張浪笑道:“能取得這樣的成績,也多虧了許叔叔。我聽說很多有利于經濟發(fā)展和百姓生活的政策都是出自許叔叔的頭腦。” 許成面露笑容,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道:“袁兄過譽了!父親他不過是做了分內之事而已!按照父親自已的話說便是,總算沒有辜負了丞相的信賴!” 張浪可不認為許攸會這樣自謙,不過既然許成怎么說,他也秉持著給許成面子的想法微笑著點了點頭。 說話間,一幢無比絢麗輝煌的巨大木樓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了。 第一百七十章 偶遇 兩人不由的停下腳步,朝那木樓看去,只見門楣上橫著一塊巨大的牌匾,上書秀麗如仙的三個大字,‘倚月閣’。 兩人在隨從們的陪同下步入了倚月閣。 熱鬧的景象立刻撲面而來,偌大一座大堂竟然已經坐了七八成的客人了。 張浪掃視了現(xiàn)場一眼,只見整個大堂整體上呈圓形,正中間的是一座圓形的歌臺,此刻正有樂姬坐在歌臺上撫琴清唱,歌聲琴聲相得益彰十分優(yōu)美。 而在那歌臺的周圍則如同九宮八卦圖一般依次分布著許多座位,客人們正坐在那些座位上,一邊吃喝一邊欣賞樂姬的表演。 這時,一名嬌美的侍女來到張浪他們面前,盈盈一拜,微笑道:“兩位公子可有預約的座位?” 許成看向張浪,一副以張浪馬首是瞻的模樣。張浪笑道:“我們就在大廳里就坐吧?!?/br> 侍女應了一聲,當即請道:“兩位公子請跟我來!”隨即便引領著張浪他們這一行人往歌臺北邊走去,來到一副空座前,微笑著問道:“兩位公子覺得這里如何?” 張浪見這里連著有不少空座位,點了點頭,道:“就這里吧。”隨即便就近在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許成在張浪旁邊就坐,而兩人的隨從則散在周圍的空座上坐下。 “兩位公子,不知要些什么?”侍女微笑著問道。 張浪道:“每一桌上一壺酒水,再隨便弄幾樣小菜來下酒就行了?!?/br> 侍女應了一聲,道:“請稍候?!彪S即便踩著碎步款款下去了。 許成盯著侍女那搖曳動人的腰肢,禁不住咽了口口水,感嘆道:“真不愧是有名的銷金窟?。【退闶切∈膛?,也都如此動人心扉?。 ?/br> 張浪笑道:“許兄還是像過去那么博愛?。 ?/br> 許成禁不住嘆了口氣,隨即無限嫉妒地看了張浪一眼,道:“我要是也像袁兄一樣,家中藏了那許多的絕品佳人,也定然會像袁兄一眼做到目不斜視的!” 張浪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別說的我跟你一樣。實話告訴你吧,她們的小手我都沒有碰一下!” 張浪心里那個郁悶啊,覺得自已來到這個世界以后都沒有真的去碰哪個女人,卻被說的好像在家中夜夜春宵風流無限似的,這也太冤枉了! 許成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感覺張浪也不像是跟他說笑似的,禁不住朝張浪的下半身看了看,流露出懷疑的神情來。 張浪看出了許成的心思,沒好氣地罵道:“別他媽胡思亂想!老子正常得很!” 坐在鄰桌的炎蘭看著正在胡扯的兩人,禁不住秀眉微蹙,眼眸中流露出厭惡的神情來。 “咦?這不是四公子嗎?”一個十分動聽的女子聲音突然傳來了。 張浪循聲看去,看見了一位身材高挑身著文土長袍做男子打扮的女郎,心頭一動,感覺好像在不久前蔡府的詩會上看到過對方。不過當時雙方并沒有交集,因此也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司馬青衣,見過四公子。”女郎大方地自我介紹道。隨即指了指身邊那個神情不愉的英俊男子道:“他叫張海仁,乃是小女子的表哥?!?/br> 張海仁朝張浪和許成拱手道:“幸會?!弊炖镎f著幸會,臉孔卻垮著,就好像別人欠了他五百萬似的。 “原來是司馬小姐和張兄?。 痹S成眼睛放光地抱拳道。也難怪他如此,畢竟這個司馬青衣無論是容貌、身段還是氣質都足可與月影相提并論了。 司馬青衣沖著許成微微一笑,頓時把許成迷了個神魂顛倒。眸光掃向張浪,抱拳道:“不知我二人可否有幸與四公子同桌?” 張浪笑道:“相見就是有緣,兩位請坐吧。” 司馬青衣眼眸一亮,把‘相見就是有緣’這六個字在口中咀嚼了一番,隨即道了聲多謝,便在張浪和許成之間坐了下來。 張海仁原本是想坐在司馬青衣身邊的,但司馬青衣的兩邊都沒有座位了,只得在司馬青衣的對面就坐。四個人把一張不大的酒案都給坐滿了。 這時,剛才那個來招呼過的侍女領著幾個年紀較輕的侍女端著許多家酒水和小菜過來了,在各桌上擺好。道了聲慢用,退了下去。 司馬青衣美眸饒有興致地看著張浪,隨即感慨道:“早就聽說丞相大人四公子乃是天下罕有的俊杰人物,原本小妹還不信,然不久前卻真真切切見識了四公子的大才了!” 張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一篇詩賦而已,算不得什么本事?!?/br> 張海仁突然道:“四公子文采風流,不知四公子能否即興做一首,也好讓我等膜拜四公子的大才?!?/br> 張浪放下酒杯,看了張海仁一眼,只覺得這家伙雖然滿臉笑容,不過眼睛中卻透出陰險之色。 隨即明白了過來,覺得這小子應該依舊不相信自已的詩文之才,這是找機會想要自已出丑?。?/br> 一念至此,不禁心中好笑。只覺得怎么到哪都是這種人?。e人有才沒才關你個鳥事,為什么非要看到別人出丑才高興? “我這個人沒什么詩文之才,所以還是不要獻丑的好?!睆埨藢嵲拰嵳f。 張海仁見張浪這樣說,以為自已猜中了,對方其實無才,之前的那些詩賦不過是拿旁人的作品而已。想到這,眼中流露出了鄙視的神情來。 而坐在他對面的司馬青衣卻微笑道:“四公子也太自謙了!詩文大會上四公子的才學誰不驚艷,怎能說沒什么詩文之才? 四公子若都沒有詩文之才的話,只怕天下讀書人都只能稱作文盲了!若是能夠再次見識四公子的曠世佳作,小女子今夜便不虛此行了!” 張海仁見司馬青衣如此為張浪說話,心里十分不高興,急忙道:“青衣,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四公子他自已都說不想獻丑了!” 司馬青衣一臉委屈地看著張浪,輕聲道:“難道小女子在四公子這里竟然如此的不值一顧?所以四公子不屑于與小女子多言?” 張海仁見司馬青衣對張浪如此說話,大生醋意??聪驈埨?,沒好氣地道:“四公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實在做不出來,主動承認便是。如此藏著掖著,難不成還想要騙取名聲嗎?” 第一百七十一章 匈奴使者 張浪哈哈大笑,對于這種爭風吃醋的家伙,他根本就懶得去理會。 司馬青衣十分不悅地沖張海仁道:“你這樣說話實在是太無禮了,該當向四公子道歉!” 張海仁本就醋意盎然,這時見司馬青衣指責自已,更加受不了了,忍不住道:“青衣,我只是實話實說,我可不想你被人給騙了!” “你再敢侮辱公子,我便斬下你的頭顱!”炎蘭突然殺氣騰騰的地沖張海仁喝道。 張海仁又驚又怒,當即還想嘴硬,然而當他看到炎蘭那沒有絲毫掩飾的冰冷眼神之后,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他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已若真的再說出不好聽的話來,那個美麗但卻冰冷的女人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揮刀斬下自已的頭顱! 禁不住咽了口口水,哼了一聲。 張浪拍了拍炎蘭的手掌,笑道:“別嚇著他了!”炎蘭緊繃的神情放松了一些,不過雙眼依舊盯著張海仁,盯得他渾身不自在,覺得自已好像是被一條美女蛇給盯上了似的。 司馬青衣站起身來,一臉歉意地朝張浪拜道:“四公子,真是對不住了!……”